我叫王铁根。
我是村里为数不多走出来的大学生,可是说是全村的希望了吧,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村长亲自上门送上“千娇百媚花满枝,节报送达在今日”的对联。
虽然捷报的“捷”还写错了吧。
自己从小长大的农村是整个县,整个市甚至整个省最为贫困的地区,背靠北方最大的五行山,至今还没有修出公路,名副其实的山区中的山区。
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乘坐大巴车颠簸了三个小时,之后更是走了一个半小时的山路才回到家。
大年三十的时候,整个山村都笼罩着一股热闹的氛围,除了一个地方以外,那就是山村一角远离其他房屋的一座破旧的砖瓦房。
砖瓦房没有任何春节的氛围。房屋的主人是我们村的一个叫做张小花的寡妇,无子寡居,她的丈夫本来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猎人,
但是十年前在刚和张小花新婚半年后,一次出门打猎时不幸去世了,同行的猎人只找到他被撕烂的半具尸身。
山里人结婚早,当时的张小花才不到二十,还没有孩子。
不是说能够比城里的女孩还要好看,山里的女子再天生丽质,在山里饱经风霜长大后在城市人眼中都算不得美女了。
但赵小花拥有小麦色的皮肤,大胸大屁股,又精通做饭和绣花。身世很是清白,正可以说是无数人心中“村里叫做小芳的姑娘。”
而且她“丰满”的体格也正应了山村里一直流传了一句话,屁股大的女子容易生男孩,所以本来想要再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也不成问题,毕竟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了,山村虽然落后,但是婚姻自由也是会得到保障的。
但赵小花之后却一直没有再嫁人,寡居至今。
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在大家看来的一个“俏寡妇”。
陆陆续续的也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什么有人夜敲寡妇们,什么有人夜间在赵寡妇听到野猫叫的声音……
这件事本来就有逻辑的问题,赵小花因为她丈夫是个猎人的缘故,所以她的家远离村庄反而更加靠近山林。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溜达到赵寡妇门前,他有怎么会知道呢?
但村里的人们还是开始下意识的疏远张小花,除了自己以外,因为自己小时候经常跟着张小花的丈夫屁股后头瞎混,算是大牛哥的头号迷弟,也就顺理成章的认识了小花姐。
自己从小每当因为做了操蛋事而被父母打后就会去张小花家,小花姐同时也喜欢和自己说话,因为除了自己几乎没有别人再和她聊天了。
小时候每当有什么好吃的时候,我就会送去给张小花,虽然每次好吃的都是被自己吃完。小花姐只是在一旁笑着看着。
一个男孩只有经历过这几种女人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其中包括能够包容你过错的知心的大姐姐,任性的需要你去包容的小萝莉以及互相包容,携手共进的爱人。
小花姐对我来说就是这么一个知心大姐姐,自己年少懵懂的心对她渐渐暗生情素,但也仅仅止步于大姐姐而已,而自己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屁孩,小花姐自然不在意了。
直到有一天,那天我又在晚上去找小花姐玩,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大门紧锁,我也不是很在意。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晚上锁门很合理呀!农村的墙都是土墙,我当时已经是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直接就翻了进去。
我悄悄的走到门口,从门边的花瓶下找出了钥匙,直接打开了门,之后我就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场面:小花姐在洗澡。
我从小家里的条件不好,只有一个破旧的老年机来打电话用。所以虽然我都已经是个大小伙了,但还是“纯洁无比”。
我当时真的已经看痴了,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副美景。
忽然一声狗的叫声将小花姐惊醒,这正是小花姐丈夫养的猎狗。
我听小花姐说她觉得自己的丈夫仿佛附身到它的身上,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自己,而自己每当想要逗它玩的时候它都对自己爱答不理。
有时自己玩过火了,它就直接上嘴了,真的和大牛哥的脾气差不多,都是一个火暴脾气,而且也和大牛哥一样特别爱睡懒觉,每当睡着时打雷都叫不醒它,要不是它睡着了,我也不敢进门。
小花姐被这一声狗叫给惊醒了,似乎是想到了已经死去多年的大牛哥,小花姐找到了被子挡上了身体,之后头也不回的跑到另一个房间了。
我自然也是觉得尴尬不比,所以之后就再也没有脸去找过小花姐。
再往后自己要外出求学,所以自己就再也没有去看她,直到今年过年的时候,这时我已经快要毕业了,也有好几年没有看她了。
正月里一天,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品去看她。
当时已经是晚上了,毕竟现在自己已经二十多了,就算自己不怕说闲话,也要维护小花姐的声誉,所以才选择晚上看她,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大门出乎寻常的打开着,我本来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我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小花姐衣衫不整倒在一片鲜血之中,小麦色的皮肤上遍布很多处扭打的痕迹,明显是被人殴打致死。
我自然是悲伤非常呀!小花姐对我来说即像一个无微不至的大姐姐,又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初恋。
但我当时还是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大叫,不一会就聚集了一大片的村民,之后警察也陆续到达了闭塞的山村………
后来我才知道了原来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流氓王二,正是当年爬过小花姐墙头后被用菜刀逼退的流氓,在外闯荡十几年了,依旧还没有去过老婆,还因为小偷小摸进了好几回局子。
过年回家时喝多了又想起了小花姐,联合其他几个无赖找到小花姐的门口,然后………
而那只黑狗则早已被王二给打死了……
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王二团伙被发布了通缉令,但因为他们流窜到了群山里,再加上当时正值春节,本来人手就不够,所以并没有马上找到他们。
在知道这件事后,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愤,但最后也都化为了不甘和无力感。
之后我在家里休想几天后为了防止睹物思人,也就会到了真定城,把自己埋头投入学业,借此麻痹自我。
直到一天晚上,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老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我床边晃荡,看不清楚头脸,影影绰绰的,只觉得身材丰满,似乎用手抚摸的自己。
太有春意的梦……
我起身上了个厕所后就再次入睡,我才刚刚睡着就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朦胧的空间,恍惚间一个衣衫不整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正是小花姐死前的样子。
据说人死后变成鬼后会保持自己死前的样子,比如吊死鬼会吐着长舌头,淹死鬼身上充满水渍……
看着梦中眼前的小花姐,我不由得想起这件事。我看到小花姐破败的衣衫下露出花白的肌肤,不再是生前的小麦色。
多了一份圣洁的味道,在加上雪白的肌肤上的伤痕以及破洞的衣服,给人一种象征罪恶的“艺术品”的感觉。
我不由得看出了神。
小花姐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目光,脸色微变同时紧了紧自的残破的衣衫,但是那点破败的布料怎么能够遮住那样的那般的“风情万种”呀,这样看来反而共有一番风韵。
就在这尴尬不比的瞬间,一声男人的轻咳声打破了这寂静的场景,我回身看去就又看到了让自己终生难忘的一副画面。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胡子大汉,也是衣服破烂,雪白的上半身露出了四块半的腹肌。
加起来身高越莫有一米九左右,医生你可能要问了,究竟怎么练才能练出那半块腹肌以及为什么说加起来才有一米九多。
因为男人是两半的身体!两半的!
男人从腹部被斜着撕咬成成了两半,伤口极其的不规律,似乎是被两头猛兽撕咬着分开,除此之外身体其他部位也多处皮肉被撕扯,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雪白的白骨。
真•露骨男人。
男人两部分的身体各自在空中飘荡着,男人悠悠的和铁根打招呼。
虽然男人的脸上也有多处的伤痕,铁根依稀记得男人的面容,这正是小花姐十几年前打猎时死去的丈夫。
铁根妈呀一声就向后倒退,一边大叫道:“大牛哥,我和小花姐真得没什么呀!”
铁根是真的被吓傻了,各位想想那个冷静的人在遇到自己暧昧对象的爱人后会直接说:你放心,我和你老婆绝对没什么事,哥,我绝对没有绿你。
这出整的可真是裤裆里糊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凶狠的男鬼,这会是,不是死也是死了。
说到这铁根看到大牛哥这凶狠的模样,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是在虎口蹦迪作死呀!连忙改口道:“大牛哥,我说错了,我……”
说着铁根扭头看向小花姐,刚刚他怕大牛哥的鬼魂对自己做什么,所以一直都在盯着大牛哥的鬼魂,不断的后移。
这才刚回头看了一眼,我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原来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小花姐的位置......。
我瘫倒在地上,心中简直是都快绝望了,虽然知道是梦,但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恐怖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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