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爹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姐姐,回去看看爹吧。你走以后院子都空了,爹日日念起你,询问你去了哪里?”柳玉亭是没想到柳玉林会这么说的,她和她爹虽不是多么亲近,毕竟也是她自己的亲爹。

柳玉亭叹了口气,在桌前坐下:“爹还好吗?”

“家里的生意已经稳定,爹目前身体好多了,就是时常念叨起你,毕竟你是柳家的长子,这么一下消失不见。”

“我在我外祖父家好好待着,爹不知道吗?”

“爹知道,但毕竟你姓柳。爹终究还是希望你回家。”柳玉林见柳玉亭犹豫了,趁热打铁又说道:“兄长,我今天请你吃饭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劝你回家看看吧,回家一趟也好啊。”

柳玉亭看了一眼柳玉林,觉得这小子除开干出那些坏事来,也没干别的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柳家一切家产都在家他手上了,他说的应该也是真的:“我是不乐意和你一起吃饭的。你也别叫我兄长,回去看看爹是我应该的。”

柳玉林伸手给就柳玉亭倒了杯酒:“兄长,其实我已经后悔了,都是我不该,做出那些蠢事,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我敬你一杯,在这里我想真诚的向你认错,不管你认不认我了,对不起。”

柳玉亭见柳玉林说的情真意切,想着你早干嘛去了。事情都做完了才道歉,不过只要别人在她柳玉亭面前认怂她也给面子,都是一个姓,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了:“滚一边去,坑我好玩哈,早干嘛去了,要不是为了爹,这杯酒我是绝对不会喝的。”

柳玉林就眼睁睁看着他兄长骂骂咧咧的喝下了那杯他精心准备的酒后趴在了桌子上。

柳玉亭则是刚意识到不对,想张嘴骂人,就眼前一黑了。

柳玉亭再次醒来时房间里昏暗一片,柳玉林仔细定睛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回到了她已经搬出的柳家的院子的床上。柳玉亭感觉到了不对,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像毛毛虫那些艰难的挪动。不过还好她的嘴没有被塞住,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柳玉亭心想,反了天了,在自己家里被绑架?柳玉亭想着她自己昏迷之前是在干嘛来着?后背发凉,柳玉林那个臭小子。不待柳玉亭继续想下去,她的喊叫声就得到了回应。

“兄长。你醒了?”坐在床边还有个人,柳玉亭居然没有发现。不用仔细看,光听这声音柳玉亭就知道他是谁。

“柳玉林,你到底想干嘛?看老子出去后不打死你。”

“兄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要干嘛?柳玉林你还值不值得我信任了啊?一次次的骗我?”柳玉亭虽然心慌,她感觉柳玉林自从装傻以来就有点不正常。一种怪怪得感觉现在真是充斥她全身。

“我不干嘛兄长,只想抱着你睡一觉而已,就像你以前喝醉时那样。”柳玉林说着就脱掉靴子爬上了柳玉亭的床榻上。

“滚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你是变态吗?”柳玉亭真的有点慌,如今柳玉林知道了她是女儿身。还要和她同床共枕,她真是害怕了。

柳玉林看着怀中人那害怕的模样,突然就感到满足了,那么多年来。都是他小心翼翼的害怕着他的兄长,如今,这位“兄长”也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了起来。

“兄长,你放心我不会干什么的?我只是想就这样回顾一下从前而已,我得到柳家的一切后一切都变了,我还不太习惯。”柳玉林说话轻声而温柔。

“你不太习惯,关我什么事?柳玉林你放开我,会天打雷劈的。柳玉林你他娘的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我不会放开你的兄长,你喊也没有用,你这个院子一个人都没有。”柳玉林伸手摸了摸他兄长那柔软丝滑的头发感叹道:“以前就觉得我们不一样,没想到居然是女人,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早该猜出来的。”

柳玉亭真是浑身发抖,柳玉林在干嘛?他在摸她?那么温柔的抚摸和柳玉亭的颤抖形成了鲜明对比。

“兄长。不要害怕啊,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害怕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柳玉亭能从柳玉林的语气中听出一丝骄傲一丝胜利和一丝兴奋不已。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来人啊……”柳玉亭也不管了拼命喊叫拼命挣扎起来,只是她还没有喊完时,突然感觉她自己的嘴唇上敷上了一层柔软。她的言语被堵住了。意识到这是什么时,柳玉亭真是要裂开林,她的脑袋中现在犹如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她就愣在了原地。她的亲弟弟居然在亲她,她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么她死,要么柳玉林死。

柳玉林就像着了魔-样,看着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兄长,看着她一直不停的喊人来救她

然后柳玉林就xx了上去,当意识到他自己做了什么时,柳玉林觉得他自己真是疯了。【五分钟过去】

【中间发生了什么不能写,你懂的。】

柳玉林再看自己的手时,黑暗中也能看到满手的血,那是他的舌头被咬:“兄长,你就这么怕我吗?”说着柳玉林抬头慎人的笑着看向柳玉亭。

柳玉亭则像毛毛虫一样艰难的挪到床角,缩成一团:”你疯了,柳玉林,你一定是疯了。你给我滚。”柳玉亭哭了,她真的害怕了,这个疯子,谁来救救她。

柳玉林没有后退反而进一步逼向床角的柳玉亭:“别怕啊,兄长,我不会干什么的。”

“你滚啊,你说不干什么?那你刚刚在干嘛?我可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啊。你要不要脸?”柳玉亭边哭边骂,又继续拼命往已经没有后退余地的床脚后退。

“对,我不要脸,我从小就不要脸,兄长,都是你教给我的,什么事不要脸我就做什么,这不是你让我干的吗?”柳玉林仿佛被柳玉亭的言语激住了一般,突然伸手拉住了柳玉亭的左腿,往床铺中间拉。

柳玉亭没有时间去回忆从前小时候她让柳玉林干的那些蠢事了,她害怕了:“求求你,我给你道歉,玉林,不要这样,我是你姐姐啊。”柳玉亭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流啊流,把床单都打湿了。

柳玉亭的求饶并没有让柳玉林就此停下手,柳玉亭现在的模样真是让柳玉林热血沸腾的想抓狂啊。他喜欢这个模样的柳玉亭,他想看到的,想得到的一直都是把柳玉亭压倒,让她像他自己一样害怕,打倒柳玉亭,他自己获得这种前所未有的精神上的胜利的快感。

撕拉一声,柳玉林用力撕开了柳玉亭的衣服,他也解开了柳玉亭手脚上的绳子,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此刻的柳玉林就像一只玩弄小白兔的大灰狼,小白兔的撕拉咬拽抓蹬全都没有用。

“柳玉林,你这个疯子。你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吗?”柳玉亭恨极了,反抗的毫无作用,柳玉林一只手就按住了她。

“我知道我在干嘛。兄长!”柳玉林吞下刚刚被柳玉亭咬伤时嘴里的鲜血,阴森的笑了起来:“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越喜欢呢。”柳玉林说完贴上了柳玉亭的面夹。

门外的天黑的更透了,漆黑一片,起了大风。吹的院子里的树唰唰作响,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要下雨了。

惊雷混合着大雨落了下来让这个夜晚更加的嘈杂难测。

在雷雨声中,谢胥带着川儿踢开了柳玉亭闺房的门,或许是外面声音太大,一时间正在折磨柳玉亭的柳玉林没有听见,狂风卷着雨水吹到床榻上他才发现进来了人。

谢胥踢开门的那一刻他觉得他自己眼瞎了。他看到了什么?柳玉林把他姐姐按在身下。正在撕她的衣服,这种禽兽的行为柳玉林怎么做的出来。吓的谢胥即刻一脚踢去。把柳玉林踢翻在地。

“你在干什么?”谢胥脸色铁青,他已经不敢看床榻上的女子了,川儿上前扯起被褥盖在了她家小姐身上,安抚的把小姐抱在自己怀里。

听着床榻上传来的痛苦的啜泣声,谢胥闭上眼睛不想看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了:“我问你,你在干嘛?”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柳玉林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衫,一脸玩味的笑着。

“你是不是疯了?”谢胥一个拳头揍了过去。打在了柳玉林的面盆上。把柳玉林打倒了他又上前干脆坐在柳玉林身上,一拳又一拳:“为什么?为什么?”

谢胥的拳拳到肉,让柳玉林立马鼻青脸肿,成了猪头,柳玉林是打不过谢胥的。不过他也尽力拳拳还击着,边还击还边笑:“谢胥。你这是干嘛啊?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谢胥看着柳玉林都快被他打成猪头了,还在他身下这么不要脸的说着他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感到一整恶心,恶心他自己曾经居然瞎了眼,居然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语。谢胥的恶心都加到他的拳头上。一拳又一拳。仿佛打不够:“去死,柳玉林你给我去死。”

在打了快半个时辰的时候,柳玉亭在川儿的怀中慢慢好了过来,她转头看向地上那两个正在互殴的男人。失去了兴趣:“川儿,给我找套衣服,我们回家。”

躺在地上的柳玉林已经被谢胥揍晕过去,谢胥这才仿佛解了气般,回头看向柳玉亭,川儿已经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谢公子,你把他带出去吧,我给小姐换上干净的衣服。”

谢胥像拖着死人一般。把昏迷不醒的柳玉林拖到了暴雨之下。柳玉林被大雨给砸醒了。谢胥回头看一眼觉得不解气。又补上了一脚,这下柳玉林是彻底晕倒在了暴雨之中。

柳玉亭穿戴整齐以后,川儿打开了门。柳玉亭看了眼在暴雨中昏死过去的柳玉林:“川儿,把他丢到我爹院子里去。”柳玉亭说没有受到影响是假的,但刚刚她依附在川儿怀中的那半个时辰她也想明白了。她就当被狗咬了。生活还要继续。柳玉林虽然该死,但她可不想就因此进大牢。

谢胥按照柳玉亭所说的做完一切后。护送柳玉亭上了马车,他准备送柳玉亭到家。

“不用了,谢公子,你先回去吧。”

谢胥听着柳玉亭的拒绝。并没有想就这样:“天色已晚,你们两个姑娘家,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到门口就行。”

“小姐,让谢公子送我们吧,他今天找了你一天了。”

柳玉亭听着川儿的恳求也就没有再说拒绝的话了。

回到柳玉亭住的地方,谢胥看着柳玉亭进了大门才转身离开。

川儿怕自家小姐难过,一回到房间里就开始和小姐聊着今天谢胥找她的经过。

川儿和谢胥去了忘忧楼,秋秋说柳玉亭喝醉了。被他弟弟带走了。不过喝醉还是没喝醉,对于熟悉柳玉亭的秋秋来说,一眼就看了出来。谢胥追到了柳家,就见到了那一幕。

柳玉亭躺在床上,让川儿去睡觉了,她今天经历这么个事,柳玉亭虽然难过,但是更多的是震惊和恶心,她没想到柳玉林居然变态到了这种地步。是不是她自己小时候欺负他欺负的太狠了,才导致他如此变态了。柳玉亭想想还是后怕,感谢谢胥,来的及时,不然她自己真的不敢想象下去,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她现在就去死。柳玉亭想想自己毕竟是一个女人,柳玉林这个变态毕竟是她弟弟,他们都姓柳,肯定还有交集,她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还是快点把她自己嫁出去吧。以免夜长梦多。想着想着柳玉亭就在疲惫中睡了过去。

柳玉亭睡到了日上三竿,今天川儿没有打扰她,没有来叫她起床。

“川儿。”柳玉亭喊了一声。川儿走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洗漱一下吃早饭吧。”

“嗯。”柳玉亭看着窗外,昨夜狂风大作风吹雨打。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已经晒到了窗台。川儿打开了窗户通通风,窗外的天空晴朗而明媚。

柳玉亭吃完早饭,川儿才开口:“小姐,今早老爷派人来传信,叫您回家一趟。”

柳玉亭回想起了柳玉林昨夜被打成猪头的模样。厌恶的皱了皱眉。

“小姐,您不回去他们拿你也没办法。”

柳玉亭看出了川儿的顾忌:“没事,我爹找我我就回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

“嗯。”川儿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柳玉亭出门时不出意外又遇到了谢胥:“昨日多谢谢公子相救。”柳玉亭看着谢胥包扎的手指若有所思。

“不必客气。你这是要去哪?”虽然一问出口谢胥就觉得自己唐突冒昧了。

“去柳家。”川儿在一旁抢答一声。

“我陪你一起去。”谢胥神色一紧。

“不必了。多谢谢公子好意。”柳玉亭准备要走,挪动了一步又转回来说:“昨日的事,不用和我外祖父提起,我不想他担心。”

“好的。我一定守口如瓶。”谢胥注视谢柳玉亭的双眼说道。

“什么守口如瓶啊?”这时柳玉亭的外祖父也刚好经过,听到了这最后几个字。

“我要去柳家一趟,外祖父。这不是怕您不高兴吗?故让谢公子不要说。”柳玉亭故作玩笑笑了起来。

果然柳玉亭一说到柳家,老头也就不笑了:“还回去做什么?以后只管在外祖父这里,不用管他们。”

“我父亲叫我回去一趟,有事相商,我就回去这一次。”

老头子见柳玉亭都准备出门了也就没阻拦,和谢胥聊起了天。柳玉亭就带着川儿出门了。

柳玉亭轻车熟路的回到柳家,来到她父亲的院子时,柳玉林的母亲正在撒泼哭泣:“那个天杀的啊。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要让她赔命。”

柳玉亭只当没听见来到了她父亲床前:“爹。你找我?”

“昨日怎么回事?玉林怎么被打成那个样子?大夫说半条命都打去了。从此是元气大伤要好好调养了。”

“肯定都是她。昨日玉林和她一起回家的。家丁说见到他们两个进他的院子的。她要害死我儿子啊。”柳玉林的母亲立马插嘴说道。

“这个你应该问柳玉林,他昨天都干了什么。爹,如果你叫我回来只是问这个,我没什么可说的。我走了。”柳玉亭转身欲走。却被柳玉林的母亲上前一把拉住。

“你个杀人犯,你还想跑,你还我儿子命来。”

不待柳玉亭动手,川儿一把上前推开了趴在她家小姐身上的老妇人,挡在了她家小姐面前。

柳玉亭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妇人,轻蔑一笑:“他不是还没有死吗?等他死了你再来找我吧。”

“玉亭!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柳冠清面色威严:“叫你回家来是让你打理家里的生意,如今玉林被打成这样半死不活,我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家里的生意你不能不管。“

柳玉亭看了眼她爹。柳冠清自从上次卧床以来。身体都不见好,如今家里的生意只能依靠两个儿子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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