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好奇怪的一幅画

然而,小敦子认真瞧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这下如何是好,难道陈二小姐就这样没救了吗?

我心中暗暗着急!于是我责问道:“你就不能再瞧仔细点?”

小敦子摊摊手,表示无奈又无辜:“我已经尽力了!”

“算了,别太为难他,没有也好!”陈二小姐安慰道。

她还不知道自己离死亡已经不远了,但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行,一定要把那股未知的力量找出来,不然它终究是个大隐患!”

“或许它不在我房间里!”陈二小姐道。

她这话顿时提醒了小敦子,小敦子便推开窗户,把头伸出去往外观察。

七星街位于老城区,附近很少有高楼大厦,陈二小姐的卧室在阁楼四楼,已经是顶层了。

小敦子看了一会儿,就在他刚把头缩回来瞬间,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又伸了出去。

“封自奇,你看那儿!”小敦子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便问:“你具体指哪?”

小敦子解释道:“斜对面一百米左右的那户人家,也是四楼,窗户对着这边,没亮灯的那间。”

于是,按照小敦子的提示,我再仔细看了一下。

果如他所说,确实有那么一间房间,窗户正对着陈二小姐的卧室,灯没亮,房间里黑乎乎的。

“怎么样?”小敦子反问道。

我看了一会儿,也感觉到了异样:“那窗户就像一个大黑洞,隐隐如旋涡般转动着,能吸走别人的能量!”

这是怎么回事?那间房间里有什么?

难道有人暗中设计,想害陈二小姐?

我问陈二小姐斜对面那栋楼是谁家的,房子的主人认识不?

陈二小姐摇摇头表示不认识,那里不属于七星街范围,不是她家族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左右。

于是,我和小敦子便想到那栋楼那里去察看一下,看看其有何诡异之处?

……

待我和小敦子走近时,只见门旁挂着“房屋出租”的纸牌。

这下好办,我和小敦子便打着想租房的旗号找房东。

房东是位中位妇女,她领着我和小敦子看了两间空房。我们俩表示还要再看看,多作比较,然后再下决定。

在四楼时,我指着之前发现有异样的那一间房间,问道:“这间租出去了没?”

房东道:“租出去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租了多久?”我又问。

房东:“三个月前,人家一下子租了一整年,你们暂时是没希望了!”

“是什么人租的?一下子租一年的,很是少见!”我假装好奇道。

房东:“是一名青年男子。人家有钱无所谓,租了也很少来住,喜欢放着养蚊子!”

房东虽回答了我的疑问,但其口气已有些不耐烦,再问下去,她可能就要起疑了,我只好作罢。

……

回来的路上,小敦子问:“方才你说陈二小姐大你好几岁,到底是几岁?”

他还非缠着这个问题不放。没办法,我便说:“三四岁。”

“什么三四岁,说精确点!”小敦子道。

我:“我十九她二十二,她大我三年四个月零十六天,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很好啊,不算多!女大三,抱金砖,你们年命纳音相生,星座也合,天设良缘啊!”小敦子拍掌赞道。

看来,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月老了!

我不由气道:“你还有完没完?管瑶雪的事我还找你算账呢,再说就一起算!”

小敦子:“好了,不说了!那我问你,陈二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道:“她芳名至懿。懿字有美好的意思,多指德行,很难写,是一个大写的壹加恣意的恣。”

小敦子听了,叫道:“这名字好啊!”

估计说了他也不知道那个字怎么写,只会胡乱叫好。

然后他又开始念叨起来:“陈至懿,封自奇,光听你们俩的名字,就知道是天生一对!”

我急忙喝斥:“找打!”制止他现再说下去。

……

回来后,我把情况简要跟陈二小姐说了一下,让她先把卧室般到别的房间去,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然后,明天去寺庙等买一个开了光的八卦镜挂在原来的卧室中,镜子的正面要对着斜对面那一间房间的窗户。

一名青年男子,一下子租了一年,但很少去住,这种情况确实少见!

那么,那名青年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陈二小姐?

他在房间里布置了什么机关,可有最直接、最有效的破解之法?

于是我问:“二小姐以前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陈二小姐回忆道:“七星街我在管,要说平时从来没有让人心里不舒服的地方,那是不可能的。但也没结过多大的冤仇呀,实在想不出会有谁这么特地针对我?”

我正色道:“对方不仅仅是想让你身体有个头疼脑热就算了,而是想置你于死地!否则也没必要花钱在斜对面租一间房间,而且一租就是一年。”

“之前没找到问题所在,我不好直接把话说这么重。现在就跟你这么说吧,若不能趋吉避凶,再拖延两三个月,你的死期便到了!”

陈二小姐听后,被震惊到了,一时目瞪口呆,待回过神来,便温柔一笑,又带着一丝凄然:“幸好有你这么关心我,一直想着救我!”

我曾救过她表哥姚老板一命,所以她现在对我说的话,毫不怀疑。

小敦子听了,便在一旁插科打诨:“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如少侠不嫌弃,那小女子就……”

我急忙打断,拉回正事,分析道:“依我看,一、对方是三个前去租的房子,预谋与做好准备也需要时间,因此可以再往前推一个月。二、一个人若有深仇大恨要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一般不会有耐心慢慢等。”

“因此,二小姐与对方结下梁子一事,应该是四个月前至一年内。”

“另外,那名青年男子也可能只是个帮手,不一定是主谋!”

可是在这一时间段内,陈二小姐仍想不起曾与谁发生过矛盾,得罪过谁?

……

为了弄清到底是谁想要加害陈二小姐,我便在那栋楼的四楼也租了一间房,有事没事到那里看一下。

可是多日下来,四楼那间有异样的房间,一直房门紧闭,从未看到有人进出。

有时我想:“要不要趁人不在,偷偷撬进去看一下?”

但撬锁也是门技术活,我不会,用暴力砸,动静太大,难免被房东发现。

可是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玩意?

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把一面镜子绑在竹杆上,然后从楼顶天台伸下来,这样就可以透过窗户察看房间里情况。

可是这样实在太费眼了,也更费脑!

镜子小,因此,一个个小画面,还要经过大脑的组织编排,才能拼凑成一幅相对完整的大画面。

终于,我基本可以确定,那间房间里,除了一些家俱外,墙上还挂着一幅画。

那画很是特别!其颜色非常鲜艳、厚重,像是一幅油画。

那幅画的尺寸也很大,至少有两平米,挂在正对着陈二小姐阁楼卧室的那面墙上。

通过大脑印象对画面的拼凑,可以得出,那是幅宗教式的人物画,色彩丰富而庄重、构图严谨而对称、形象生动而传神!

至于画的是什么人物,是神是魔?

我也分不清。反正那形象,虽画得慈眉善目,一身祥瑞,但我总感觉有点邪里邪气的。

不过,就这幅画的作用来说,不言而喻,画的应该是恶魔!

只见那恶魔高举着右手,手里拿着一面古青铜镜似的器物,不过镜面并不是光滑透亮的,而是画着一个黑洞式的旋涡。

可能是错觉,那旋涡竟似会动,因此,那旋涡应该就是它的魔力所在!

普通的画,自然是不会有魔力的,由此可见,那幅画是经过特殊炮制的。

我不由想起了身上的那块鬼牌。它也曾有过魔力,也曾为我所用,只可惜现在成了废物!

那幅画初看似油画,但从风格上看,可能更类似于藏地唐卡。

至于绘画技法,我实在一窍不通。

不过,若是它真的具有反噬主人的功能,那它与我的鬼牌应如出一辙。

看来,我还得找个时间到真程国际旅行社一趟,或许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

好在陈二小姐换了卧室后,不日,气色便大有好转,照此下去,一个月后便可恢复往日的光彩。

可是,到底是谁想置陈二小姐于死地呢?

还有那幅画,到底是谁画的,或者说是谁制作的?

用它来害人,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嘛的,有些人明明有奇术在身,却不用它来救苦救难,而是用来害人!”

回想起金亿酒店童男童女葬树一事,以及王婶一家被害得人口难安一事,我心中不由大为感慨,又是愤然。

不由又咒道:“做这些事的人,有损功德,早晚会遭天谴的!”

自从童男童女葬树一事败露后,张老板及刀哥已受到了法律最严厉的制裁。此时他们俩应该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尽酷刑,苦苦煎熬着。

但在背后出点子的,据张老板招供是一名云游的风水师。但警察找到时发现,那名风水师已于五年前得绝症去世了。

……

一日中午,没事我便又来出租屋看看,只见四楼那一房间的门虚掩着。

于是,我有事没事,便假装在阳台上看风景。

不一会儿,门开了,走出一名青年男子来,其模样俊俏,生得一副好皮嚢,只可惜油头粉面,西装革履,一副纨裤子弟的派头。

他应该就是房东口中的那名租客。

那男子气势不凡,走路带风,从我身边经过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其耳朵肥厚圆润,额角平整,家庭出身应该不错,只是气色大为灰败,似有重病在身。

那男子出了楼房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消失在小巷的拐角处。

但是其房门并未带上。难道他的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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