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青年

在这个夏天,天高物燥。太阳如火炉一样炙烤着大地。

L市,出租屋里有一个青年。正如死狗般躺在床上,吹着风扇。突然伸出手拿向旁边的水杯,一口喝完。嘴里骂骂咧咧说到:“这天气太热了,这风扇毛用没有,还不如当个冰块在身边呢。”

转身来到放在屋子另一边的砧板,拿起刀开始切起来菜,开始做饭。不多时一碗面条就做好了。放到桌子上,拿起手机,开始一边吃饭一边刷视频了。吃完后将碗放到一边,看了一下时间,无奈说到:“都这个时间点了,不用两个小时就要接孩子了。”说完就拿起热水壶,转身到水龙头处接起来水,放到底座上开始烧水。只是没有注意到插座上因为功率太大已经开始坏了。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随即接起来:“妈,你那边上车了吧。”

……

“好,明天我去车站接您。对了,上车的时候吃过饭没。”

……

“行吧,随您吧,够吃就行。明天星期天,我带孩子一起去。那您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明天老妈就来了,等她习惯了我就可以去上班了,这天天没工作,坐吃山空,再加上还有房贷要还,实在是压力太大了。”自言自语从这个青年嘴中说了出来,说完就来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将风扇转账他自己,躺在床上就等这时间去接孩子回来吃晚饭了。

转眼间到第二天中午,孩子醒来以后,一起带孩子去菜市场买菜以后。做完饭,先给孩子吃过以后,又自己吃了点,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又看了看孩子,又拿起来手机看了看时间,正中午出去又出不去,家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给孩子玩的。只能来到电脑旁边,打开电脑给孩子放动画片,已经有五年的电脑虽然不卡,但还是很迟钝的。一边陪孩子玩,一边看电视一直到下午4点。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做公交车到火车站。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可生活不会如想像中的如人意,青年的母亲自身就有病,外加水土不服,无法入睡只能回去,而青年又面临一个选择,因为之前一个月就面临着选择,这次也一样,生活,孩子,父母,爱人。就像生活给他开了一个可笑的玩笑,而他只能去接受这样的生活。没有目标,没有时间。从早上八点送孩子上学,到下午五点接孩子放学,中间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去上班。不会直播,不会视频的青年两眼茫然,不知所措。

最终孩子跟着奶奶回去了,而青年去解决他自己的问题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你。”

“有什么事情,说吧!”

“孩子跟他奶奶回老家了,我也准备上班做工了,这边房子不准备租了,你回来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她回去了。我就知道她不会呆在这的。还是奶奶呢!”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现在没有在L市,你把房子放在那边,我现在没有空。”

“你现在没空,行,那我就不管了,我收拾一下就走了,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对了,关于那个房子的事,就像你说的,那是给孩子的资本。等交房以后,这边最多也只是你以后风景,不再是你的家了,这点希望你能明白。决定是你自己做的,也希望你自己明白。”说完挂掉电话后垮坐在床上。

他明白这些事情会是什么样子,也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只是他不能不选,也不能不做。出去买了瓶白酒,买了只烤鸭,独自呆在屋子里,又哭又笑,他谁都不恨,只是恨自己当初买的那个房子,就退不得,只能咬牙硬撑,过去这几年就好了,未来也已经有所打算。

喝多了,喝醉了,青年躺在床上,仿佛又听到孩子的声音。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是不是该放手,让孩子去母亲那边,这样对孩子才会更好。可有知道这样没有用,去到母亲那边又能怎样。真的比这样还要好吗?纵然是送到孩子母亲那边也不行。会比这边更惨。对孩子更惨。而青年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别逼我,孩子就算给你,你也带不了。你现在也在打工,孩子也上幼儿园了,你根本不能给孩子一个稳定的环境。不可能三、四个月就换一个幼儿园吧。你若是送回去给你父母,那你就不要怨我了。他们既然都不认,我就不可能让他们带回去。再说他们带不带还不一定呢!我还有退路,可你没有。”

青年这边有退路,孩子母亲那边却没有,不是孩子没有外公外婆,而是有却无用。这样算下来孩子母亲就一个人,青年这边还有父母,还有老家,就算这边真的待不下去了,还能回老家。

其实孩子母亲把孩子接回去也只能自己带,无法送到孩子母亲的父母那边。青年也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怨恨还是自私,青年那边已是定局。把孩子送到孩子母亲那边就只能自己带,若是被他发现送到外公外婆那,就会立马接到青年自己身边,没有其他可言。

当第二天醒来以后,在家里待到晚上,就准备出去找工作了。至于为什么晚上找工作,只能说他找的就是晚上的工作,白天没有。

所有的事情说完以后,找到工作回到家,先去烧水,当放在底座上却发现坏了。扭身看插座,在手放在插座上的一瞬间,一阵火花闪过,青年应声而倒,久久不能起身。

倒下来的青年缓了好一会,慢慢站了起来,晃了晃头,清醒一点。又拿起来昨天喝剩下的白酒,开始自饮自酌。喝了一会想孩子了,跟母亲视频一会就开始收拾东西,将碗筷洗干净,冰箱里的东西能吃就吃了,不能吃的就拿出来放到一边。将家里的电该断的就断了。这里也就没有留恋了。等明天把衣服收拾完就可以搬出去了。

做完后昏昏的睡了过去。只是在看不见的地方缓缓传来动静。青年这边也在缓缓的消失。身体在缓缓的变淡,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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