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杀狗？！你平时吃素？别装的很善良，其实吃了多少小动物！好了，我已经给您做完心理建设，赶紧拿着。”林姝姝揉揉脖子，晃动几下，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哈！我给你个福利吧。你的第二次机会。”
“怎么样做？！”
“很简单，就是俄罗斯轮盘赌的变形游戏。我们对着这个人，看谁先摸到子弹，谁就赢。”
“只放一颗子弹？谁先发射出子弹谁就赢？！”秦凝香搜刮枯肠，历时良久，“我记得西部牛仔片子里，都是两个人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打一枪转一下，再打一枪，再转一下。先被子弹打到的就死了。果然是变形游戏，看来小林姐，你无论做什么都喜欢独树一帜啊。”
“哈哈哈，你别装懂我！”林姝姝拿起手枪，将其余的子弹卸掉，只留下一颗。
“打哪儿？”秦凝香忐忑地抿着唇，她的呼吸都没有办法不急促，因为这可是生死的大事，“不能杀人，小林姐，我们真的不能杀人。”
“为什么？给你一分钟时间，说服我。”
“与其给他个痛快的死法，不如慢慢让他受罪。”秦凝香只是想起一个电视剧的台词，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恩，我也觉得不过瘾。”林姝姝先拿起手枪，转动，然后扣下扳机，一声微弱的咔哒，没有子弹。
“打腿吧。”林姝姝同意了。
秦凝香接过手枪，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她目光沉凝了一瞬，“小林姐，你还没告诉我，福利是什么。”
“你如果比我先被子弹选中，我就使狼狗的数量减半，3条。如何？”
“1条不可以吗？母亲年纪大了，跑不动、打不动的。”
“不行，既然你觉得不划算，那就算了。反正游戏就是，愿赌服输。”
“好！”秦凝香也学着林姝姝的样子，拿起手枪，转动，扣下扳机，也没有子弹。
林姝姝接过手枪，重复，依然没有子弹。
秦凝香从她手里接过手枪，她指尖传来的触感如同暖流，此刻，她好像听到有人告诉她，有了，像是某种神秘的存在，又像是心灵的感应，或者是心底的自信，她果然有了信心，扣动扳机，咔哒，砰！
男子应声跪下，沉闷一哼，纵然人高马大，也再无力支撑身体了，“小林姐，果然上天眷顾我，我赢了。”
“这不公平，但我接受这个结果。”林姝姝嘴角轻扬，一个淡然的笑带着凄惨苦涩的挂在脸颊，生命的重量好像都在嘴角，是那么轻。
原来，她的生命几乎一文不值。
“好啊，我会往仓库里放三条狼狗，还有四个垃圾，我给你一台车，你可以玩碰碰车了，喜欢吗，妹妹？冰淇淋姐姐要陪你玩了。”林姝姝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儿，“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那一天，我和梁瑾墨、梁瑾溪在一起，我们一起玩的游乐园，然后他们相继都看见了你，你被几个小太妹欺负，哭的那么大声，就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你的委屈似的。我当时就好烦，我就想，这个女孩子我可真是讨厌死了。再也不想见到你。结果，第二天母亲就说，你是张阿姨的女儿。那一天，梁瑾墨给你买的冰淇淋，让我送给的你。梁瑾溪教育了那几个小太妹，秦凝香，为什么那么小的时候，他们同一天见到你，并喜欢了你呢？！真没有天理！我天天在他们眼前晃，他们都不爱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你弱小、可怜又无助？！”
“原来这样啊。”秦凝香眯着眼，似乎回到了那一天，原来冰淇淋姐姐从来都不是冰淇淋姐姐，是冰淇淋哥哥和小英雄哥哥，还有一个捡漏姐姐。
“小林姐，没有条件的才是喜欢，没有理由的才是爱。”
*
另一处。
梁瑾墨有些害羞地拉开抽屉，从袋子里又拿出来东西端详。
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物件，有点羞涩，但又莫名兴奋。
秦凝香的这件事很怪异，他可能得请哥哥帮忙了。
电话打通了，“哥，有个事情想请你一起帮忙。 找一个人，他失踪了。你能帮我吗？”
“代理费500万。”
“我给你1,000万。”
“难办的案子我不干，我不想接家人的案子。”
“我要找个人，不是咱家的人。”
梁瑾溪这才松了松口。
“我觉得你应该找的是容少而不是我，容少时是搞科技的，你也是，强强联合不是更好。干嘛要找一个当画家的哥哥帮忙？侦探不过是我的业余爱好，登不上大雅之堂，就算我真有侦探的能力，你现在需要的也是科技的助力，你确定你要找我吗？”
“我确定，而且确定我需要你的绘画能力。这么说你同意了？”？
“好吧。 ”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
听筒里的男人不屑的哼了一句，“我知道，这件事困扰我多少年了，不就是猜测林姝姝是机器人吗？”
“什么？你认为林姝姝是机器人？”梁瑾墨别提多震惊了。
“难道你不是吗？”梁瑾溪忍不住红了脸，这还真是怪啊，兄弟竟然没想到一处。
“不是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不过你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这样咱们两个精诚合作，把那个机器人女人约出来吧。”
还没确定呢，而且囚禁人或机器人，都是违法的吧。
“我亲爱的弟弟，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画家，违法的事我不做。”
“尊敬的哥哥，我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科学家，违法的事我也不做。”
“得了吧，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休想给自己脸上贴金，梁氏集团的总裁，就不要假装自己是it大佬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好意思总是拿你那点丰功伟绩出来招摇撞骗。 ”
还是梁瑾溪说话直接，梁瑾墨灰头土脸的挂了电话，谁说是招摇撞骗了，IT界还没人能干得过他呢！
不过哥哥提醒的对，梁瑾墨打通了电话。
容少时接的很慢。
“你在搞什么？”
“你该问，我在搞谁？”
真不想知道。
“容少，我怀疑林姝姝是机器人，你有什么办法验证吗？”
“你终于怀疑了？！我也是。”
梁瑾墨：！！！大家都这么想？疯了么！
“我有的是方法，但首先你能不能把人带来。”容少时是不会亲自去找林姝姝的。
“好勒，那我们找到了突破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
“等等！我们？你要让我干什么？”容少时发蒙了，怎么搞的就进了一个微信群组，还被拉近了电报群：寻找秦凝香。
？？？
秦凝香是谁啊？
群里的人，齐声问道。
梁瑾墨直接回复：我女友，赶紧的。
梁瑾溪不忍心拆穿，这个纯情老处男，哪有女友？！要说有个机器人女友，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能勉强信一下，给弟弟个面子。
不过……秦凝香？？？
这个人好像前一段炒的很热，无缘无故失踪了的众人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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