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阳光明媚。
当残江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有沟壑、湖泊、草地、农田、小路,小路的尽头还有一个小镇。除了她的一身武艺自己的名字,这一切都是陌生的。现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是失忆了。这是哪里?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连她自己也完全不记得了。
残江月带着种种疑问往前走着,没走出多远,发现了几具惨死的怪物尸体,而前方还传来了打斗之声。顺着声音往前走,赫然发现一个红衣男子正与几只不知名的怪物厮杀。那武者约莫三十来岁,头戴斗篷,手持唐刀,身手异常敏捷,武功奇特,手法套路均不同与常人。没等残江月插手帮忙,与他缠斗的五六个怪物已经全都倒地了。
那红衣人收招定式将刀入鞘,道:“你是何人?为什么突然在这里出现?莫非也是被派来追杀秋某的?”
残江月一听那话音,乃是由内力发出,发觉此人内里深不可测,加上他武功路数和这身装束又如此奇特,必定不是普通人。道:“在下与这位兄台素未相识,而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别无他意。”
“原来如此。”红衣人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红衣人话未说完,突然两眼通红,表情极其痛苦。
残江月不明白怎么回事,忙问道:“阁下这是怎么了?”
“是我体内心魔在做怪,快……快去附近帮我采些七叶草来,我好用它来压制魔性。否则……我一旦走入魔道,六亲不认,你也要完蛋。”
残江月见状,没顾上多想,帮他采来了七叶草。那红衣人慌忙拿到口中嚼起来,将汁液吞下后又运功调息了一会儿,这才恢复起身。道:“谢谢,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叫秋红叶,你怎么称呼?”
“小女子残江月。”残江月抱拳道。
两人正谈论着,突然又从四周冲过来一伙鬼面人拦住了道路。这些家伙们个个面目狰狞,手提利刃。见到两人,当头的家伙一晃手中的压把鬼头刀,诡笑着说道:“哈哈!江湖传闻你这家伙武功如何了得,我看你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的!害我们追了你三天三夜,终于要我们给逮着了。哈哈哈哈……”
“老大,他旁边这位小妞是谁?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或许是他找来的帮手也说不定,管他呢,先拿下再说!”
“是!”“小的们!都给我上!抓到那穿红衣服的老大重重有赏!”
“得令!”
……
战斗再次开始, 没出十个照面,七八个鬼面人便全都死于非命。收招定式后,秋红叶抱拳道:“今天多亏有朋友相助,不然秋某很可能已经走入魔道,秋某在此谢过了。”
“小事一桩,阁下不必客气。”残江月回礼道,“不知刚才追杀阁下的都是些什么人?”
“也许是秋某以前结怨太多,是哪个仇家派来的杀手也说不定,秋某也正在调查此事。”“前面就是瓦岗镇,秋某先走一步了,我们后会有期。今天秋某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今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再见!”
正要转身离开,红衣男子又道:“这一带最近不太平,路途险恶总得有件防身之具。看你也是个习武之人,我这把唐刀就送于你了,也算是对你的一份谢意。”
那个叫秋红叶的神秘武者将那他那把唐刀递给残江月后,一闪身便闪身不见了踪影。残江月觉得此人甚是奇怪,于是决定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残江月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几里地,瓦当镇到了。此时还不到中午,残江月就准备先到处看看。除了刚才那个神秘的红衣男子之外,她还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这瓦当镇说虽然不算太大,但也不小,方圆有十里地,人口近千,每天这街上光摆摊做生意的商贩都是成群结队,好不热闹。残江月随处转了几圈,差不多快到中午了,肚子也觉得有些饿了。抬眼一看,对面有一个挺大的餐馆,再一看那招牌,上面写着三个黑体大字——百味楼。说起这百味楼,可是这瓦当镇最有名的饭庄,在里面能吃到几乎全国各地的特色菜。这里的老板叫胡二丑,身兼大厨。你别看这人长得的五大三粗怪不咋样,但轮厨艺那在当地可是一绝。照他自己的话说——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有你没吃过的,没有他做不来的。虽然是有点夸张和自夸,但是事实差不多少,因此,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凡是请客吃饭都会到他这里。这铁二丑虽然脾气有时候急躁了点,但待人一向很热情,也很仗义,为人处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他平时最看不惯一种人——那就是富家纨绔子弟,甚至有些仇视的态度。
闲言少叙。残江月这前脚刚一进门,这铁二丑就笑脸迎上来了。十分热情的招呼道:“哟!今天来了新客。您里边请!里边请!”
胡二丑把残江月让到里边,给她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然后就问道:“这位女侠想吃点什么?您随便点。只要您能点得出来,我就能给您做出来。”
残江月一听这话,心说:呵!这位口气还真不小。好!我就给你点一道我们的家乡菜,看你会不会做。于是随口道:“我要一个糖醋里脊。”
那铁二丑一听这话乐了,呵呵一笑道:“一听你这口音和这菜名我就知道您是哪里人。但是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我铁二丑一向是不会随便说的。您也真会点,这道菜我最拿手,都做了几十年了,保证不会令您失望。您稍等,马上就好。”
铁二丑说完,进去忙活去了,不题。时间不大,菜做好端上来了,残江月刚吃了一会儿,突然一摸口袋,心说坏了——身上空无分文!
待会儿没钱付账这可怎么办?吃霸王餐?不是她的为人性格。偷?更不会做。正在这里感觉左右不是,进来一个公子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身边还跟着两个随从。这人叫杨继业,年方二五,人长得风流倜傥,他爹乃是当朝宰相杨于甫,掌管着军政大权。由于是初次来,几乎没有人认识他。到了里边后杨继业就高声喊道:“老板,你这楼上有雅间没有?给我们准备一个。”
“不好意思三位客观,我们楼上的雅间都有人了,您还是将就一下,坐大厅吧。”店小二很客气的说道。
杨继业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能没有雅间就这么走了。道:“既然没有就算了,坐大厅就坐大厅吧,只要你这菜做的够地道就行。”
“三位爷放心,我们百味楼的菜绝对够地道。”
“那就给我们来几样你们当地的名菜和特色菜吧。说实话,我这次就是冲着你们百味楼的菜来的。”
“哟!那您算是真找对地方了。三位稍等,菜马上就好。”店小二说完下去忙活了。
杨继业三人往周围左右一看,呵!这生意真够好的,几乎没什么空位,够三人坐下的,只剩下一张桌子,也就在残江月旁边。杨继业大眼看了一眼残江月,发现这女的长得还不错,但不知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是怎么回事。这杨继业别看是纨绔子弟,跟其他人不同,一向是通情达理,对人也挺热情,看就有困难的就想帮人家一把。一看这姑娘难受的表情,心说她会不会是发烧或者病了?于是就好心的问道:“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若是看病钱不够,我这里有。”
杨继业说着话就去摸随身的钱袋,一摸不要紧,吓了他一大跳——钱袋不知何时竟不翼而飞没了!猛眼一看,突然有一个身影快速掠过,然后夺门而出,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小袋子。不用说,钱袋一定是刚才那贼偷的。在一旁的残江月见状,二话不说飞身就追,沿街追出半里地,终于把那贼给逮着了。原来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乞丐。那小乞丐被逮着之后当时就跪地上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道:“好心姐姐,不是我要偷,是……是爷爷得了怪病,实在没钱给他治,现在爷爷快不行了。所以……”
“不是姐姐不肯帮你,是因为……因为偷东西是不对的,这是人家的钱,得还给人家。但是姐姐现在身上也没带钱……”
一听这话,那小乞丐哭得更厉害了。残江月安慰他道:“你放心,姐姐会给你想办法的。”
小乞丐忍住哭声点了点头,这时候杨继业三人赶到了。残江月把钱袋递给他道:
“给,这是你们的钱。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而且已经知错了。公子大人大量,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既然姑娘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杨某就不多说什么了。”杨继业说着话从钱袋里掏出一两银子,人后接着说道:“这两银子,我自己待会儿吃饭付账用,剩下的呢,你就都拿去吧,这钱在你身上比我身上用的地方要多。”杨继业说完,把剩下的钱都给了那小乞丐。小乞丐见状,感动的一下子就又哭了,“噗通”一声跪倒杨继业面前道:
“谢谢大哥哥!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小顺子一辈子都不会忘!”小乞丐说着话就要给杨继业磕响头,被杨继业一把给拦住了。道:“快起来,这没多大个事。这钱差不多够你以后生活用的了,以后就偷有了。要不然,你遇到好心人倒好,如遇到恶人,那被逮到吃亏的可就是你自己了。明白吗?”
“嗯。”小乞丐使劲点了点头道,“哥哥姐姐放心,我小顺子今后再也不偷了。我以后也要做一个像你们这样的好人,而且做一个侠客。”
说完,小顺子飞身跑开了,不题。再说残江月,一想到自己身上空无分文,待会没法付账,心里就不是味,浑身不自在。对人家谁自己身上没钱,要人家替自己付账。这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去。双方往回走着,杨继业看她有心事,跟刚才表情差不多,就说道:
“姑娘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说出来,小生一定帮忙到底。”
听他这么一说,残江月思前想后了一阵道:“其实……这事说起来也满惭愧的。我刚才只顾着追那小乞丐,不想自己的钱不知何跑丢了却不知道……”
一听这话杨继业明白意思了,微笑着说道:“我当时什么事呢。既然这样,那姑娘今天这顿饭就我请了。我身上还剩下一两银子,虽然不多,但足够咱们吃饭用了。要不然的话,我可以先送给你些。走!咱们回去吃它个饱!”
……之后,在两人的交谈中都彼此互生好感,也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但关于自己的身世,两人都没有透漏。饭后,两人互相道别分开各奔东西,先说残江月。她又在镇子上转了一阵,
心说:不行,我得先谋份工作才行,不然现在身无分文以后吃饭都困难。想到这里,她就在街上继续转,继续打听,看哪里收工人。着走着,看到有人四处在贴布告,其中还有一个女的,也穿一身白色衣服,而且残江月差不多年龄。江月走过去一看那布告的内容,得知乾坤伏魔会正在招收天下有志之士,以壮大力量。但关于伏魔会这个组织种种,残江月现在是一无所知。那女人间残江月在这里看了许久,而且若有心事的样子,便上前主动给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客气的问道;“姑娘也是来参加我们伏魔会的吗?”
“我是第一次来这个镇子,关于伏魔会的事一点都不了解,我是随便看看,想找点事做。”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叫苏媚,是伏魔会伏虎堂的人。我跟堂主慕容姑娘彼此都很熟,算是好朋友。你若是愿意来的话呢,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残江月看了苏媚一眼,心中带了意思疑虑,可能是被对方看出来了,那自称苏媚的女子赶紧从身上掏出来一块腰牌给残江月看。并说道:“看,这是我的腰牌,上面还有我的名字。我们伏魔会中每个人手里都有这种东西,我是不会骗你的。”
残江月思索片刻笑了笑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苏姑娘。”
一听这话苏媚也乐了,道:“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残江月没说话,点了点头。苏媚又道:“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有疑虑也很正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残江月,今年二十。你呢?”
“呵呵!你的名字真好听。我今年十九岁,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江月姐吧?”
“嗯,随你喜欢吧。”残江月笑着点了点头。
“走,江月姐,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堂主。”
“好吧。”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聊得挺开心。其间苏媚还不时给残江月介绍他们伏魔会的历史和现在的一些情况。残江月这才得知,这伏魔会的教主叫孟岑孟关雄,今年有六十多岁,武功相当之高,有人说是天下第一。伏魔会一共有五个堂口——青龙堂,堂主叫龙九天;白虎堂,堂主叫慕容澈;朱雀堂,堂主叫南宫明;玄武堂,堂主叫冷冰;最后是总坛。总坛被设在朝歌,其余的分别在洛阳、金陵、瓦当,还有一个在距离瓦当镇不远的俊极峰。等苏媚在伏魔会的基本情况给讲完了,两人也到了地方了。
等见到这里的堂主慕容澈之后,苏媚作为中间人,彼此给他们介绍认识。完了之后,慕容澈就说道:“既然苏媚已经把这里的基本情况都跟你讲过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刚来,对这周围的环境还不熟悉,明天就让苏媚带着你到处转转,先熟悉熟悉地理环境,顺便也可以买一些生活用品。”
“嗯。”两人点头。
再说那个公子哥杨继业,当天就在中军帐找到了他爹杨于甫。当时杨于甫正在查阅文书,一看是儿杨继业来了,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来了?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到这里给我添什么乱?回去!”
一听这话,杨继业是一脸的委屈,哭丧着脸道:“我说的相爷老爹吔!我可是您的亲儿子,你您能说话稍微客气一点吗?我这才刚来,茶水也还没喝上一口,您这就要赶我走?有您这么当爹的吗?”
“哟呵!你这臭小子!大老远跑这里教训你爹来了?几天不见真是长能耐了,还让我说话客气点。我问你,你几时说话对你老爹我客气过?你自己说!没把老子气死就不错了。”
“好了好了!爹!我这次来可不是跟你斗嘴吵架的。你要是不乐意我在这儿,我现在就走,你接着忙您的。行了吧?”
杨继业说这话就要转身走,杨于甫一看,起身把他给喊着了。大声喝道:“给我站住!臭小子!”
“在您的一亩三分地,你让我走我就走,让我留我就得留。说吧,什么事?相爷大人。”杨继业挺身站住,略低讽刺地说道。
“我说你小子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老爹我还没说你一句你就动气了,还想跟老子对着干。我看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给活活气死。”
“咱俩呢,谁也别说谁了。我刚来,现在还有些耐性和心情,您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别拐弯磨脚了。”
“好,我问你,这次到底来找你老爹我干嘛来了?”
“干嘛来了?您这一出来就这么多天杳无音信,做儿子的能不担心吗?再说我要是说我想您了,过来看看您,您会信吗?”
“信我是真不会信,不过话还算中听。你小子长这么大今天还是破天荒第一次说这种话,真是难得呀。”
“我说……您这在挖苦我呀还是在夸我呀?”
“好了,我也不跟你瞎扯了。再问你件事,前些天给你介绍那个刘姑娘你见了没有?感觉人怎么样?”
“您说那个刘姑娘呀……见是见了,可是没看上眼。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听这话,杨于甫的火气当时就上来了,但是这气氛刚缓和下来,没敢发。瞪了杨继业一眼说道:“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要我怎说你?那左姑娘是多好的姑娘?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温柔贤惠,家境又好,可以说跟咱们是门当户对,多少富家子弟想追求都追求不来。可你……你怎么就不好好珍惜机会呢?以前给你介绍那么多好姑娘,条件是一个赛一个,你小子愣是一个也没看中。再说这次的左姑娘,不敢说是貌若天仙吧,也差不多少,可你还是说没看中。你说你到底想找个啥样的?”
“爹!我都跟您说多少次了,这种事得对眼,不是您一厢情愿就成了。那刘姑娘您若看起来不错,您就把她给接收了得了,反正您不是一直没续贤吗?”
“什么……”一听这话杨于甫当时气得脖子都快歪了,瞪了杨继业一眼并怒斥道:“你这混账小子!你这算是什么话!?有你这么损你爹的吗!?”
见杨于甫真发火了,杨继业赶紧抱拳道:“孩儿知错,孩儿知错。您老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是自己的。”
杨继业说着话,一边给他爹杨于甫倒茶一边给他捶背,弄得杨于甫左右不是。瞪着杨继业气呼呼的说道:“我说你小子这张嘴能不能再损点?直接把我气死的了。”
“我说老爹,这次儿子来找您本来是有喜事跟您说的,您干么动这么打干火?”
一听这话,杨于甫冷笑了一声道:“喜事?你小子能有什么喜事?别告诉我说你准备要结婚了,我不信。”
“嘿!您这回还别不信,您儿子我这次是真打算要结婚了。”
“跟谁结婚?那个刘姑娘你不是说没看上眼吗?”
“那个刘姑娘没看上眼,不代表别的姑娘也没看上眼不是?我这次还真没白跑这一趟,今天中午在百味楼吃饭时就遇上一个。”
“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残江月。别的不说,但听名字我就喜欢上了。你的详细住址我当时走的匆忙也没来的及问,不过听她的口音应该是浙江一带。”
“就知道人家一个名字,她的什么底细你了解吗?这才认识多长时间,就要跟人家结婚?你小子乐意人家还不一定乐意不乐意呢?”
“我说老爹,这回可是您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
“我要是说不结婚吧,您老整天闷闷不乐。这刚说要结婚,本来是想让您老高兴高兴,结果您直接泼一盆子冷水过来……”
没等杨继业说完,杨于甫一摆手道:“别说了,我不是反对你们,你若是真喜欢人家,有时间领那位姑娘过来让我看看。到时候我说行了,你们想结婚就结婚,啥时候都成,我这个当爹的恭喜你们。”
“成,这事您要是不反对,我这个当儿子的早晚给您三炷香早晚给您三叩首。看怎么样?”
“去去去!少来那一套!你小子除了了这张嘴还能会点别的不?”
“爹,儿子我今天还有件事想请您老伸手帮忙。”
“什么事直接说,别废话!我还忙着呢。”
“借您点钱花花……”
“你自己出门身上没带钱?”
“当然带了,中午请那位姑娘吃饭都用光了。”
……
之后,杨继业从他爹那里拿到足够的盘缠后便离开了,暂且不题。次日,苏媚带着残江月在镇上转了几圈,什么百味楼、酒肆、染布坊、驿站、马匹市场、药店、兵器铺……这些常去的地方都让残江月认了路。转眼又到中午了,两人吃了饭,两人一边走,苏媚一边就说道:
“走!今天我带你去认识一个新朋友。”
“谁?”
“他叫陈仓,虽然不是我们伏魔会的人,但跟我们大家都很熟悉,关系都处的不错。”
残江月点头,苏媚又接着说道:“我跟你说,陈大哥的能耐可大了,凡是关于咱瓦当镇的人和事,么有他不知道的。所以呢,大家都叫他包打听百事通。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只要一问他,保证能告诉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还不止呢,除此之外他的武功也不错。他要是啥时候高兴,兴许还能交给你几招呢!”
“那我这回可真得人是一下这个人。”
“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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