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酒肆旁高飞损命 朝歌城寻访高人

闲话少叙,单说高飞。他一路飞奔找到姜林风的住宅,趁那些家丁不注意,双腿一飘就到了院中。来到姜林风的住处,发现姜林风正跟他的小老婆在床上亲热。高飞不知何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他的内屋,两人却还不知道。只听“嘡啷”一声,高飞把压把鬼头刀给抽出来了,两人正滚打的火热,突然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屋内不是何时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此人手提一把明晃晃的压把鬼头刀,浑身带着杀气。两人当时吓得浑都身直哆嗦,姜林风话快不会说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胆子!”

高飞一听这话身形一晃就到了姜林风的近前,用待见抵住他的喉咙道:“你再跟老子乱喊叫一句,老子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好……好汉饶命!我们……我们有话好说……好说。”

“老子现在没工夫跟你们闲扯!”高飞等他一眼道,“我这儿有封书信,你看完自会明白。”高飞说完,将书信放单桌子上身形一晃便跳窗不见了,姜林风跟他小老婆这才长出了口气。两人看完那封书信十分震惊和恼火。气呼呼地道:“果然是他们干的!这帮兔崽子现在是越来越猖獗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早晚有一天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看姜林风气得吹胡子瞪眼,那女人随便安慰了他几句,这时有一个人领着一队人马到了门外。道:“刚才属下听到异响,疑似有贼人闯入,故带人来,若不小心惊动了大人和夫人,还望大人和夫人见谅?”

“你今天来迟一步,那贼人已经跑了。”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大人恕罪!”

“想要戴罪立功,就将那贼人给我追回来,我要亲自问问他。我想以你的速度要追一个毛贼应该不成问题吧?”

“属下这就去办!”

……

先说这飞毛腿高飞,折腾了大半夜又饿又渴,跑了老半天见没人追来,来到一家小饭馆,刚要了点酒菜,还没开始动筷子,这时有一人到了。此人身材高大魁梧,比飞毛腿高飞能大出好几个。方面大耳,一双虎目如灯似电,八字胡,手持方便连环铲,往那里一站,犹如天神一般,凌人顿生敬畏。

“好小子,腿脚倒是够利索的。”高大个等了一眼高飞道。

“你是何人?老子不认识你。快滚开,别扫了老子的雅兴。”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话,那高大个一记卧狮怒吼便朝高飞的脑袋拍来。高飞见势不好,身形一 闪躲开了他的攻击,那大铲拍在桌子上,一下就把桌子拍了个粉碎。在场的人都吓坏了,个个抱头鼠窜,店家吓得也不敢出来了。两人刚打了五六个照面,这高飞便有些吃不消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刚跑出店门没几步,一些官兵赶到了,一下就把高飞给围住了。

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话说黑云寨的众位弟兄,眼看就要天亮了还不见飞毛腿高飞回来,不免有些担心。正要派人去找,这时高飞回来了,但见他全身是伤血流不止,已经是奄奄一息。众人还没有来得及是被谁所伤,他便已经咽了气。众人在他尸身没有发现那封信,却发现了几支梅花镖,那镖上都涂有剧毒,高飞显然是被这毒镖所伤。

高飞死了,大家都很伤心,尤其是大寨主诸葛云龙,起得直摔东西。道:“高飞,这次你因我而死,哥哥我对不起你。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提报,报不了此仇我诸葛云龙犹如此刀!”

说罢,抽过一把鬼头刀,“咔嚓”一下便将他折为两段。

之后,众人怎么厚葬高飞不题,单说春华春花开。师傅高乘风被人带走后几天都没有回来,可把她给急坏了,茶饭不香、坐卧不宁,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最后一想,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得想办法才行。

这天春华收拾好行囊,带上足够的盘缠,这就离开瓦当镇,只身一人赶奔潮歌城,准备去找残江月帮忙。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

春华知道残江月跟伏魔会的人走得很进,到了朝歌城后首先准备去伏魔会去找她。她一边走一边打听,好不容找打了地方,这才知道伏魔会出了事。无奈之下只好去别处打探消息。她在街上转着转着,碰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乞丐。那老乞丐对她说道:

“小姑娘,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老爷爷请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春华很客气地说道。

“她叫残江月,你知道这个人吗?”

一听这话春华乐了,笑着说道:“我爷爷,实不相瞒,我也正要找个人。”

“哎呀,她可是个大英雄大好人呐!若不是她,我这条老命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是吗?”

“当然啦。关于她的故事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讲不完,就先不说啦。这次我听说他们伏魔会出了点事,很担心她的安全,所以就想过来看看她。”

“哦,是这样啊。”

“小姑娘你是她什么人呐?”

“我……我是他一个朋友,跟你的情况差不多。”

“哦,怪不得。”

“老爷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嗯,好。”

话说春华走后,转来转去转去转来最后转到一个把式场。这个把式场不算太大,但周围看热闹的人倒是还不少。场上有一男一女,他们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残江月见到的犁得志和花红红。这两人先是说了一套场子上的话后就开始练了,正练到半道上,突然过来一个穿粗布短衣的彪形大汉。那大汉过大摇大摆过来之后,也不管旁边有人没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勾头就往里边挤。弄得旁边人对他竟是翻白眼的。他可不管这那,到了一边见到李艳花红红二人大喝一声道:“我说打把势卖艺的,你们先停下!”

众人一听这话,都觉得新鲜。心说:嘿!这位可真够蛮横,你是谁呀?你叫人家半道停下人家就得停下。踢场子的都比不过你。

犁得志跟花红红开始没理会他,只当他是个疯子说胡话,继续练。都快要练完了,那人见两人不理他又大声喝道:“我叫你们俩停下你们没听到是怎么的?”

两人一听这话,知道这位是故意来找茬的,索性也不练了,犁得志收招定式道:“我说这位朋友,你是来捧场的还是来踢场的?”

“我问你们,你们可是犁得志跟花红红。”

“是我们,怎么了?”花红红道。

“你们跟葛俞成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阁下管的着吗?我们是忘年交,怎么?有什么异议吗?”犁得志冷笑了一声道。

“那就是跟伏魔会有关系了。”

在场下的春华一听,心说:葛前辈和残江月都是伏魔会的人,这两人既然认识葛前辈,那说不定也认识残江月。不如待会儿问问他们。想到这儿,春华就准备在这儿先看个热闹。

“我们爱跟谁有关系跟谁有关系,你管得着吗你?”花红红剑眉一挑,瞪了那人一眼道。

“嘿!大爷我当然管的着。从今天起,凡是跟伏魔会沾亲带故的,谁也不准在来这个把式场打把式卖艺。否则,见一次收拾一次。”

“我说这是你家的地方,还是咋的?你让谁来谁就来让谁走谁就得走,你这闲事管得也太宽了吧?”犁得志瞪着那人说道。

“嘿嘿!大爷我这闲事是管定了,不服的尽管过来练练。俗话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要是真有能耐,咱俩就现场比划比划,看看咱俩到底是谁有资格在这儿。嘿!”

一听这话,犁得志真是忍无可忍,肚里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用手一点那大汉,道:“好,今天我犁得志就领教领教,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犁得志说着话人已经拉开了架势。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嘿嘿!”那大汉说着话一下就跳到了犁得志近前。犁得志让师妹花红红先闪退一旁,自己一个人对付他,花红红也没在争执。那大汉一点也不客气,过来之后轮掌便砸,使得是一套三十六路披挂掌。犁得志用的是一套五十三路地躺拳。两人打斗了四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

“嘿嘿!小子,有两下子。再尝尝我这招——晴天霹雳掌!”

这招一出,犁得志没有防住,眼看就要被拍到脑门子上。花红吓坏了,心说完了,这下师哥不躺下也得残废,急的都差点哭了。正在这时候,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住手!”

那人说着话飞升而出,照那大汉的胳膊肘上就是狠狠一脚,这一下踢得可够结实,要不是他身子壮实,有练过软硬功夫,这胳膊当时就得废了。那他疼得暴叫一声,“噌”的一下就把刚才要拍犁得志的手给缩回去了,这算没拍上。再看他那条胳膊,立马就肿起来老高,跟小腿都有一比了。整个膀臂都是麻木的,半天才过来劲。那大汉定眼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穿一身花布衣,还扎着两只马尾辫。看了半天大伙都不认识,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高乘风的徒弟春华春花开。

“你是什么人!?敢管你大爷的闲事!还暗中伤人,活腻味了吧你!”那大汉大声喝道。

“这对我来说可不是闲事。再说了,许你管别人的闲事,就不许我管别人的闲事?这是什么道理?”

一听这话,那大汉可气坏了,大喝一声就朝春华扑了过来。春华可一点也不客气,以一套四十二路疾风掌跟他战在一处。别看这春华年岁不大,尽得他师傅高乘风的真传,已经有了高乘风六七成的功力。通过刚才观察,春华已经摸清了那大汉的武功路数,知道他有多高的水平,因此一点也不惧怕。之后,两人打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其间那大汉被摔了三四个跟头,最后耍得他再也没力气起来了,还被点住了穴道。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通身冒汗,俩眼等着春华干生气却没耐何。春华这时走到他近前用手点着他的鼻子冷嘲热讽地说道:

“怎么样黑大个?现在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叫你还乱欺负人。”

春华说着话,照那人的脑瓜上“嘣嘣嘣”又狠劲敲了几下,然后还说道:“我叫你还敢欺负人!我叫你还不长记性!”

这下把在场的人全都给斗乐了,练犁得志跟花红红都差点被逗笑。那大汉此时被羞臊的简直就快不成人形了,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你……你给我等着!咱们……咱们走着……走着瞧!”

收拾完那大汉,犁得志和花红红两人是一再表示感谢。之后两人也收摊不练了,三人都到一个僻静之处春华这才想问他们问起葛俞成和残江月两人。

犁得志道:“他们两人我都认识,我知道葛俞成葛前辈经常去醉仙楼喝茶,还有经常在城东街的有间客栈住。残江月我们也只是见过一面,她跟葛前辈认识。不过她一向行踪不定,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会在哪里。”

“嗯,师哥说的没错。我想你只要能找到葛前辈,一定可以从他那里知道残江月的下落。”

“恩,那就谢谢两位啦。我找残江月有急事,就先走了。再见。”

“你一个人路上小心点,我怕刚才那人再找你麻烦。”

“我会的。”

“那我们后悔有期。”两人抱拳。

“后会有期。”

话说春华春花开走后不久,她在朝歌醉仙楼还真找到了葛俞成。葛俞成之前并不认识春华,只是知道大漠飞燕高乘风又这么一个徒弟,但没见过面。之后春华把她师傅高乘风的情况一说,葛俞成大吃一惊。道:“竟然有这等事!那姜林风也太可恶了!竟使出这么一个下三滥的阴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要救我师傅。”

葛俞成想了一阵,然后把费元极被抓的事给说了。听完之后春华是又惊又喜,道:“那到时候我们可以要求他们同时放了我师父,不然的话我就把那费元极先打个半死,然后再让他把姜林风的那些丑事都供出来,只要有证据在我们手里,到时候够那狗官吃一壶的。”

“今晚我就到那狗官的府上亲自走一趟,然后要求他们到时候也一并把你师傅给放了。怎么样?”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葛前辈!”春华说着就要下地跪拜,让葛俞成给拦住了。道:“我跟你师傅高大侠也算是老相识老朋友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太可气了。”

春华又问道:“那您知道残江月现在在哪里吗?我想见见他、”

“她现在在忙,明天就要交换人质了,到了明天你就能见到她了。”

“嗯,好吧。”

两人谈论完了,已经是下午的未时左右。正要起身离开这里,发现楼下一阵喧哗,原来是之前那大汉带着一帮子来人了,有二三十号。葛俞成带着春华刚走到楼下,那大汉一招手,他一帮人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这时在他旁边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中等,个头也中等,比那大汉年长四五岁左右。

“大哥!刚才就是那个野丫头大的我。”那大汉对着春华怪眼一翻,对他身边那位说道。

“就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有那么大能耐?嘿!真是稀罕。”那人说着话一摇三晃就朝二人过来了,一脸的瞧不起人。

“你们光天化日之下真么多人想干什么!?”葛俞成厉声道。

“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是谁?是不是想包庇这野丫头?”

“老朽今天还就是包庇她了,你们要待怎样?”

“怎样,连你一块儿给收拾了。”

“好啊,那老朽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上!”领头的两人一招呼,手底下这些打手呼啦一下全朝俩人冲上来了。至此,两人避无可避,二胡不说就与他们打在一处。这帮人虽然人数不少,但都是些下三流的功夫,跟葛俞成没法比,转眼之间就有十几个人他在地上爬不起来。葛俞成没诚信杀他们,只是用拳将他们打倒在地。就那也够他们受的,疼得那些人是嗷嗷暴叫。脚葛俞成一边打着一边招呼春华先走,春华知道这葛俞成的本事,也没再恋战,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这就要夺门而去。谁知刚在黑大个旁边那人身形一闪就把春华的去路给挡住了,速度极快。春华吃了一惊,那人正要下手,这时候葛俞成也不知何时赶到了,“啪”的一下就把那人给点住了。他是够快不假,但对方葛俞成比他还快。这一下不但把那人吓住了,他手底下那帮人也被吓住了,立马也都停了手。没想到对方武功这么高,速度这么快。

“你究竟是谁!?”那人惊道。

“老朽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葛俞成是也!”

“你就是神行怪叟葛俞成?”

“没错,正是老朽。居然还知道老朽的绰号,真是不简单呐哈哈!”

一听是葛俞成,在场那帮人都吓得不轻,因为知道对方的厉害。葛俞成又道:“看你刚才的武功路数我觉得你跟以前的一个人很像。”

“哦,是吗?你倒是谁说。”

“他叫北唐靖,你是他什么人,是他的徒弟还是儿子?”

一听这话,被点住这人更是惊骇异常。他没有说话,但脸上已经写满了疑惑和恐慌。

“你不必紧张,我今天不会怎么样你。你回去告诉北唐靖,叫他把高乘风高高大侠最好给放了,不然的话,将来后悔的是他自己,我葛俞成绝不会善罢甘休。”

葛俞成说完,带着春华离开了醉仙楼,至此,没有人再敢追了。两人走后暂且不题,但说这帮人。刚才这个领头的年长者叫北唐春,有四只四五岁,的确北唐靖的儿子。半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行解开了,他回去后把这件事给他老爹北唐靖做了详细交代,北唐靖当时气得是火冒三丈。怒道:“好你个葛俞成,竟敢处处与我们作对!我北唐靖跟你完不了!”

当晚,葛俞成何春华两人到了城东的有间客栈。吃了晚饭,两人正闲聊着关于高乘风和伏魔会的一些事,这时候有人敲房间的门,门一打开发现们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漠飞燕高乘风。两人见到他吃惊非小,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还没等双方说话,春华春花开一下子就扑进师傅的怀中,差点激动的哭了。

“高大侠,你这是怎么脱的身?不是被……”葛俞成诧异的问道。

“北唐靖答应把我给放了,但是又交给我一个任务——就是让我来对付你……”

还没等高乘风把话说完,春华便激动地问道:“师傅!他可是葛前辈,您怎么……”

“你这孩子胡想什么?师傅知道,师傅当然不会害葛前辈。”高乘风道。

“高大侠,别再外面站着了,我们进屋再说。”

“嗯,好。”

等把高乘风让道了屋里,让他坐下,徒弟春华给他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高乘风又接着说道:

“他们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在我的饭里下了一种药,这种药无色无味,而且个很长时间才会发作。叫……叫什么蚀骨散。他们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来杀你,还说若是三天之后没见我回去报道,那么我就会毒发身亡。”

“他们好卑鄙!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真是太可恶了,那该死的狗官!”春华也气的小嘴撅起来老高。

“我他们明知道我不会杀你,因此即便是我过几天真死了,他们还会找人来对付你。因此现在朝歌城很不安全,你得马上离开。”

“那你怎么办?凭咱俩的关系我不能就这样让你白白牺牲。”

“我知道丐帮有一位庄长老,他最善解毒。若能找到他,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你说是庄道同?”

“没错,是他。葛老也认识他?”

“我们之前有过几面之交,现在好些年没见了。不过我愿意为你跑一趟,亲自去见见他。”

“葛前辈,让我跟您一块去吧?”春华道。

“不用了,这件事我一个人去就成。”葛俞成道,“明天,不,今晚我们就一块回瓦当,你跟你师傅在瓦当打探他的消息,我去丐帮花子洞找他,离瓦当不远。这件事事不宜迟。”

“那就有劳葛老了。”高乘风抱拳 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之后,三人收拾完行李,雇了一趟马车就连夜赶往瓦当了。到了次日清晨,瓦当镇终于到了。春华心疼师傅,让师傅高乘风先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去打探庄道同的下落,同时葛俞成去丐帮花子洞寻他。先说葛俞成,到了地方之后一打听,这才知道庄道同不在,前两天去了朝歌城了。哎呀!一听这消息气得葛俞成是直跺脚,心说怎么这么不巧呢?这才刚从朝歌回来。没办法,人家不在,只好先回瓦当去找高乘风。给高乘风说明了情况之后不多时春华也从外面回来了,给两人一说,情况一样,都说他前两天去朝歌了。至此,三人这个懊恼劲就甭提了。春华后来眼睛一亮,想起一件事来。根据别人对那庄道同样貌的描述,她觉得跟之前在朝歌城见到的那个乞丐一样!

最后经过三人经过一番商讨,由春华和葛俞成两人返回朝歌,为了防止北唐靖他们派人跟踪高乘风,让他先在家里休息。做了几天的大牢也够苦的了。经过两人已在劝说,最后只好听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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