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武主要是伏魔会和长风镖局两家的恩怨,不想牵扯更多人进来,因此谁也没有声张。比武的擂台就设在长风镖局院内。比武这天,伏魔会去的代表有长老葛俞成,青龙堂堂主龙九天,青龙堂精英弟子文少奇,还有白虎堂堂主慕容澈和副堂主残江月。说到慕容澈,龙九天遵从孟关雄的意思,本来是不打算让她来的,但是慕容澈却说:“这么大的事情,而且是我的事情,我自己即便不参战,总该作为一名代表去现场吧?哪怕是观战助威也成。”
龙九天是慕容澈的师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而且龙九天也一向尊重她的意见。听慕容澈这么一说,觉得也有些道理,就让她前来观战了。
……比武开始了,对方第一阵出场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公子哥。此人一身白衣,手持把折扇,相貌堂堂,眉宇间漏出一股傲气,很像是一个富家子弟。这个人伏魔会来的这些人都不认识,但可以肯定,此人绝不是长风镖局的人,一定是他们花钱从外面请来的。那公子哥上台后冲下面的人一抱拳,道:“都说头一出没好戏,在下不才,愿打这头阵,伏魔会的有哪位来应战本公子?”
“文某不才,来领教一二!”话音未落,一个一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已经飞身上了擂台。此人正是文少奇。文少奇上了擂台,二话不说,冲对面那人一抱拳,道了一个请字,然后就亮出了门户。摆了一个骑马蹲裆式。
“那在下就得罪了。”
那公子哥也不客气,说着话,飞身过来用折扇一扫,就是一招拨云见日。文少奇这才明白,原来那把折扇根本不是普通的折扇,乃是他的武器。文少奇这次用的兵刃乃是长剑,见对方的扇子挂着风过来了,没有硬挡,往上一纵身,一招云鹤冲天式就跳到了半空。那公子哥一招击空,没等转身变招,文少奇空中一翻身,一招吹灯拔蜡倒栽葱就从上面刺下来了。那公子哥见势不好,赶紧一个黄龙大转身闪开。文少奇的剑没刺着,剑尖刚碰到擂台的地面,噌的一下就又弹起来了。没等身子落地,一个燕子云里翻上去就是一招绝命连环剪刀脚,对准那公子哥的上盘一阵猛踢。那公子哥也不示弱,手中的铜扇晃开顿时将周身上下封了个风雨不透。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仍未分出胜负。两人正打着打着,文少奇突然感觉身上某个穴位被一种无形的怪力打了一下。四肢再想用力却怎么也使不出来了。那公子哥也感觉很奇怪,开始感觉他是在装的,故意在引诱自己上当。后来一看不像,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机会难得,上来对着文少奇周身上下就是一顿猛揍,文少奇却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了。
后来那公子哥好像是打腻了,最后一脚将文少奇踹飞了出去。好在龙九天动作快,飞身将他在落地的一瞬间个接住了。文少奇这才算没摔着。文少奇刚才打的好好的,不说一定能赢,但至少不落下风。问什么突然就不行了呢?关于这一点,龙九天残江月和慕容澈三人都想不明白。后来几个人问葛俞成原因,葛俞成压低声音道:
“有高人暗中用隔空点穴术点住了文少奇的麻穴,使其浑身是不出力气,你们不用猜了。”
“好卑鄙!打不过人家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可恶至极!”龙九天气愤的说道。
“这个人的确是可恶,待会儿老夫要亲自会会他。”
“对这种人我们绝不能心慈手软。”慕容澈道,“待会让他尝尝您的厉害,不给他点苦头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之后,葛俞成给文少奇解了穴道,让他下去休息不题。且说长风镖局,首先赢了一阵,有些人乐得俩巴掌都拍不到一块儿去了。总编头万年松当时也在现场,总感觉这里面有蹊跷,一点都没高兴起来。万年青平时为人正直,凡与人切磋比武从来都是正面交锋,最痛恨背地里使诈。刚才虽然赢了,但他知道那是有人作弊,所以一点高兴劲了没有。
到了第二阵,代表长风镖局出战的是一个女人,有二十二三岁,皮肤白净若雪,很有几分姿色,手持一对子母翻天钺。这一阵残江月正准备主动请战,台上那女人已经开始叫阵,道:
“你们谁是残江月,出来与本姑娘一战?”
那女人正说着话,残江月身形一飘就到了她的近前,双脚落地生息皆无。到了台上,残江月双手冲那女人一抱拳,道:
“在下就是残江月,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在下葛舒菲,久闻大名,幸会。”葛舒菲抱拳还礼道。
两人正在台上说着话,神行怪叟葛俞成回来了。(之前他去了趟厕所)一看台上那两人,一个是残江月,另一个正是他的女儿葛舒菲!心里正纳闷,两人已经动起手来了。葛舒菲正与残江月打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葛俞成来了。话说台上葛舒菲与残江月比斗兵刃,两人打斗了五十多个回合未分输赢。葛舒菲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道:
“阁下果真是好功夫,在下佩服。不过,我看咱俩的功夫不相上下,再这么打下去谁也赢不了谁。不如,我们再比试一下拳脚如何?”
“好说,既然阁下已经划出道来了,那在下奉陪就是。”残江月说着话将唐刀收起来了。
之后恋人又互道了一个请字,这就开始比试拳脚。两人打了十几个照面后,残江月是除了折梅断魂掌,这是葛俞成教个她的掌法。葛舒菲一看,吃了一惊,心说:她怎么会我爹的折梅断魂掌?她与我爹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我爹新收的徒弟?带着种种疑问,葛舒菲在此跳出了圈外。问道:“阁下跟我爹葛俞成是什么关系?怎会他的掌法?”
一听这话残江月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位葛舒菲是葛俞成的女儿。于是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如非要说是什么关系,那应该说是朋友关系,算不上是师徒。”
“怪不得你会我爹的掌法,原来是他交给你的。”
“那咱们现在也是朋友了,这一阵还要打吗?”
“当然要打,我们还没发出胜负呢。”
“好,在下奉陪到底。”
言毕,两人继续比斗,折梅断魂手对折梅断魂手,又打了二十来个回合,残江月以一招突如其来的折花献媚令葛舒菲防不胜防,结果以半招之差险胜。至此,葛舒菲心服口服,收招定式后抱拳道:“阁下果真是技高一筹,在下认输了。”
葛舒菲说完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停道台下有人喊她,往下一看,又惊又喜,原来喊她那人正是他爹葛俞成。葛舒菲二话不说飞身就到了葛俞成的近前,开口就问:“爹,您怎么也在这儿?我正要到你们伏魔会去找您呢。”
“还问我,爹还想问你呢。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干嘛?还帮人家打擂,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在关外都呆了那么长时间,一个人烦都烦死了,还不允许我出来逛逛啊?”
“那你怎么帮人家打擂来了?打的还是自己人。”
“我一个人天天闷着练也没找人切磋比试过,当然不知道自己水平究竟有多高。于是我就想趁着这次机会出来,找人练练手。我这一出来不打紧,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都说残江月的武功厉害,所以我就想找她比试比试,看看是不是真的。今天路过这里,听说这里要比武打擂台,我就来凑个热闹。开始他们都我让我参加,后来跟他们几个镖师较量了一下,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就让我出场了。后来我才知道残江月也在这里,所以我才指名点姓跟她比斗。”
葛俞成听了这段话,总算明白了一切。之后他又把女儿葛舒菲介绍给龙九天几个人,大家很快都熟悉了。之后就到了第三阵,这一阵龙九天决定亲自上场。他飞身上了擂台后,见对面替长风镖局出战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手持一对量天尺,自称是万年青的叔叔,要为他侄儿万年青报仇,指名点姓要慕容澈出战。慕容澈开始还有些耐性,没有理会他,可是后来那人一直叫嚣不休不说,还出言不逊,说慕容澈敢做不敢当,是缩头乌龟什么的。可把慕容澈给气坏了,这下谁劝谁拦都没用,双腿一飘就到了擂台上。把两只金爪往左右一分,大声喊道:“你不是要找慕容澈吗?慕容澈在此!”
“好!你总算是肯出来了。有道是杀人者偿命,欠债者还钱。今天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出招吧!”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慕容澈至此也没再客气,话音未落便已出手,与老者战在一处。两人打斗到八十多个回合,不知是因为那老者体力上有点跟不上了还是一时大意没防好,左胳膊被慕容澈的金爪给硬生生削掉一段。当时血流如注,把那老者疼得嗷嗷暴叫。见状,长风镖局的人赶紧上前把他扶下去,又是帮他止血喂药有事帮他请大夫。很快,整个现场像炸开锅了,尤其是长风镖局的人,恨慕容澈恨得是咬牙切齿,一个个眼珠都瞪红了。
胜负已分,不等慕容澈下场,人群中又飞身上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那老头个子不高,精瘦,眉毛胡子头发都快白完了,穿一身极其朴素的蓝布衣,赤手空拳,什么兵刃也没拿。冲慕容澈一抱拳道:“老朽不才,想领教一下慕容堂主的高招。”
慕容澈没来不想与他交手,但听他这么一说,心说如果就这样下去岂不证明自己怕他?于是抱拳道:“我慕容澈从来不与无名之辈交手,还望老丈先报上名来。”
一听这话,那老头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老朽西门长风,江湖人戏称老朽淮中老怪。”
慕容澈听完他的报号,似乎对西门长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印象中他还有一个同门师兄,叫赫连高峰,这两人合称淮中二怪,没想到他们也被请来了。
“怎么样慕容堂主,敢不敢与老朽比划一二?”西门长风叫阵道。
“既然前辈肯赏脸,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慕容澈说着话把自己的兵刃收了起来,亮出了门户。摆了个童子拜佛。
葛俞成知道慕容澈不是那老怪的对手,本想请她下来,但事到如今箭已在弦上,着急也没有用,只好作罢。也顺便看看那老怪的功夫。西门长风见慕容澈收起了兵刃,便微微一笑道:
“慕容堂主,怎么收起兵刃了?”
“前辈不是也没有用病人吗?我慕容澈其实洗好贪占便宜之人?”慕容澈冷笑道。
“好,既然慕容堂主这么有自信,那咱么就开始吧。”
“那,在下可要得罪了!请!”
“请!”
慕容澈知道对方不是善茬,也没再客气,对方请字刚落,一记虎跃平阳已经使出,本西门长风的上盘就来了。西门长风往旁边一闪,一招顺水推舟就朝慕容澈的背后抓来了。慕容澈不敢怠慢,赶紧变招,扭腰转身使了个回旋踢。西门长风一个黄龙大转身躲过,接着又一招老君关门,慕容澈一看不好赶紧收招,接着又一记推窗望月打西门长风的中路。西门长风见避无可避,只好出掌相迎,四张相遇只听“啪”的一声,慕容澈被震退七八步远,顿觉手臂发麻、气血翻涌,好悬没栽倒,而对方西门长在只身子是晃了两晃,连一步都没退。
“前辈好深厚的内力,在下甘拜下风!”慕容澈一抱拳道。说完正要下擂,不料那西门长风却一摆手道:“哎,我说慕容堂主,我们还没比试完呢,刚才那只是小打小闹,胜负还未分出,你怎么就要走呀?而且据老朽刚才的观察,慕容堂主刚才根本就没有使出实力,这样传出去,即便是老朽赢了一招半式,那也没任何光彩可言。”
一听这话,慕容澈心里明白了,这位今天是存心要跟自己过不去,看来不拿出实力跟他比出个输赢,他是不会罢休的。想到这里,慕容澈一抱拳道:
“既然前辈今天非要在下的难看,那在下奉陪就是。即使是栽到西门前辈了,说出我想也不算太丢人。至少也让在下长见识了。”
“慕容堂主太谦虚了,你的威名现在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前辈既然如此高台在下,那就请吧!”慕容澈说着话已经亮出了门户,摆了一个大鹏展翅。
“请!”西门成说着话摆了个仙人指路。
两人对峙了数秒,再次交手。慕容澈使得是三十六路白虎拳,西门长风使的招法怪异奇特,也看不出什么门道路数。两人你来我往又打了三十几个回合,西门长风使出了五雷贯心掌。在下面观战的葛俞成知道此掌的厉害,与无毒化骨掌如出一辙,人只要被沾上,不出七日就得全身腐烂而死。眼看慕容澈就要挨上了,他不能见死不救,就在慕容澈的身子似挨似不挨的瞬间,葛俞成一道暗力从指尖使出,正好打在西门长风出掌的手腕上。西门长风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触电了一般,一下就将手缩了回去。此时在打眼一看,面前多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神行怪叟葛俞成。
说起速度,这天底下还没几人能比得上葛俞成的,刚才若不是他,换左别人早晚了,西门长风那一掌慕容澈早挨上了。一看是葛俞成,西门长风瞪了他一眼道:“葛俞成,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中间插一竿子?”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且不说刚才,之前阁下的所作所为我想我们就不要再说了吧?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葛俞成说着话,是了个眼色让慕容澈下去。慕容澈一抱拳,丢下一句:“在下认输!”之后便闪身下了擂台。
“葛俞成,以你的意思,你今天也想与老夫伸伸手了?”
“那是当然,不然我来这上面干嘛?咱们前面各赢两阵,还剩下最后一阵,哪方要是赢了哪方便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个用不着你提醒,老夫心里有数。”
“像你这种人,拉屎往回坐,自己吐的自己再咽下去,不提醒你一句是不行的。免得你过会儿输了不认账。”
一听这话,可把那西门长风给气坏了,憋得脸红脖子粗。用手一点葛俞成,大声喝道:“葛俞成!你……你竟敢骂我!”
“不是我骂你,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呵!”
至此,西门长风早已经怒不可遏,大喊一声:“找打!”然后轮掌便砸。葛俞成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身,躲开了他的突然袭击。然后也没再跟他客气,使出使出七十二路折梅手(又叫折花断魂手或者折梅断魂手)便与西门长风战在一处。两人快打快收,很快打斗了四五十个回合。在下面观战的残江月跟葛舒菲看得眼睛都不眨的,同样是折花断魂手,自己与人家使出来的效果简直没法比。葛舒菲看了半天始终没见之前残江月赢自己的那招,就问道:
“江月,刚才我看了我爹老半天,怎么没见他使你最后赢我那招什么……摘花献媚。而且,以前也没见他交过我。难道这招不是折花断魂手里面的招数?”
“嗯,是也不是。”
“这怎么说呢?”
“我只不过将里面其中的两招给合成了一招,而且增减了了一些动作。所以,我又给它起了一个新的名字。你感觉怎么样?”
“真的?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不是夸你江月,以你这种悟性,将来不成为一代宗师也是一代大侠级人物,绝对比我爹错不了。”
“你也太高抬我了吧,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这可不是高抬,是实话实说,我慕容澈也看好你。”慕容澈道。
“自从你上次在丹狱山就了我的命,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今天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残江月是赞赏有加,弄的残江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后他们怎么谈论暂不详表,且说擂台之上,葛俞成又与西门长风打斗了八十多个回合,仍然是胜负未分。
由于西门长风先前已经与慕容澈打了一阵,加上年纪稍大,这在体力上就吃了些亏。心说:
再这么耗下去即使不被他打到也得把我给累倒。不行,我得速战速决。想到这里,西门长风右掌运足十二成的力道向葛俞成打出了一掌,使得正是他的五雷贯心掌,意在一招决输赢。
葛俞成知道他的意思,没有躲闪,也运足了十二成的力道,与他硬生生对了一掌。西门长风本以为自己的五雷贯心掌胜利在握,没想到他打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打在了棉花堆里,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而对方则是厚积薄发,开始感觉没什么力道,后来如长堤突决,滚滚洪流咆哮而至。结果这一掌,西门长风被震出数丈之远,身子一下栽倒栽地,胸中热气一翻个,哇的一下吐出半口血来。而葛俞成的身子只是稍微晃了几晃,连一部都没有后退。至此,西门长风大惊道:“化功绵掌!”
“不错,你还要与想要比么?”葛俞成捋了捋胡须道。
“葛俞成!算你狠!老夫一定会报今日之仇,你等着!”西门长风又羞又恼,之后站起身独自走了不题。
这五阵下来,顺远镖局三比二获胜,长风镖局总镖头万年松随后他走上擂台冲大家一抱拳,道:“今天这次比武,我们长风镖局输的心服口服。我万年松说话算数,上次的事双方就此罢手,谁若是在揪着不放,以此为借口找茬惹事,我万年松第一个不答应!送客!”
……这场风波就这样暂且过去了,长风镖局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事实一定,谁也无法更改。万年松为人一向正直大度,他倒是没什么,但千人千面,就有一些小肚鸡肠的人。他们这些人觉得总镖头这次弄得太窝囊了,万年青就这么被人给杀了,感觉太不值,不给伏魔会来一个下马威心里的气怎么也出不来。这些人当着总镖头万年松的面不敢提意见,心里怎么想也不敢说,但在背地里,他们早商量出了自己的计划……
单说这天,苏媚从朝歌出发到瓦当镇办点事,正在官道走着,遇到六个黑衣人,各提利刃。那几个人见到她有几分姿色,相互看了一眼,嬉笑着上来就把给围住了。时不时还有人说一句俏皮话、爆一句粗口。
“好狗不挡道!不想死的快给姑奶奶我滚开!”苏媚剑眉一挑,怒斥道。
一听这话,有人不气反而乐了,嬉皮笑脸地道:“呦呵!看你长得娇里娇气的,没想到脾气
比大爷我的还大。不过,大爷我最喜欢有个性的女人,你越是反抗,大爷我就越是兴奋。哈哈哈哈!”
一听这话,可把苏媚给气坏了,正要与他们动手,突然有人大喝一声就飞身过来了。与此同时,只见剑光一闪,有两个黑衣人闷哼一声,立时倒在血泊里就咽了气了。苏媚定眼一看,来这不是旁人,正是文武文少奇。(原来这文少奇本是与苏媚一道出来的,因为临时有点小事所以迟来了几步。)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管我们的闲事!”其中一个蒙面人剑锋一直文少奇,大喝一声道。
不等文少奇说话,苏媚对他道:“刚才这几个人甚是可恶,不但对我出言不逊,还企图要侮辱我,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放心吧师姐,这几个混蛋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文少奇说完,用手一点刚才那人,又道:“我还要问你们呢!朗朗乾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光想干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你们刚才对我师姐不敬,已经是死路一条,纳命来吧!”
文少奇话音未落,他的剑已经出手,与那几个黑衣蒙面人战在一处。也就是四五个照面,又有三个黑衣人倒地不起了。最是剩下一个好像领头的,手底下功夫比那几个人要强一些,但在文少奇面前还不是对手,顶多也就打了七八个照面,左肩膀上被削了一剑。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转身就逃。文少奇正要追,被苏每拦住了,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他一命吧,咱还有任务在身。”
文少奇点头。正要与苏媚离开,他忽然有转回身去,解开其中黑衣人的面纱一看,心里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他认识,是长风镖局的一个镖师,在上次的比武会上见过此人。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他记得很清楚,此人右脸下面有一道疤很明显,所以才印象深刻。于是对苏媚说道:“师姐,依我看,这几个人一定是寻仇而来,而且他们的仇家正是咱们伏魔会。”
一听这话,苏媚吃惊非小,问道:”这何以见得呢?”
之后,两人一边走者文少奇就给苏媚讲了上次两家结怨还有比武的事。苏媚听完道:“以他们几个的武功要找咱们报仇,根本不是对手。依我看,他们肯定还请的还有别的高手。”
“师姐说的对,我们这几天可得严加防范。”
“走!咱们赶紧到瓦当把这件事先通知慕容堂主。”
“嗯。”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