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辞别了伏魔会的众位英雄后便离开了,他们刚一出门,贾明从外面回来了,进屋一看大家都在。龙九天问他道:“贾老先生,之前托您办的事都办妥了吗?”
“都办妥了。”贾明道,“刚才那两位是……”
“是我们新结识的朋友,有机会让你也认识认识。”
“哦,怪不得有些面生。”
这些人暂且不题,再说云上飞。正如幸得福所料,回到杨于甫身边后将此前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杨于甫不停便罢,听了之后大发雷霆。喝斥道:“云上飞!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你不仅暴漏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连慕容老剑客的行踪也让人知道了。你说,依照军法本相该怎么处置你?”
“相爷,小的知错了,请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哼!”
杨于甫瞪了云上飞一眼,没有说话,这时候在他身旁的一个黄袍老者说话了。道:“相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看就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那黄袍老者说完又在杨于甫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杨于甫府点了点头,然后对云上飞说道:“云上飞,看在慕容老剑客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
“多谢相爷!多谢慕容老前辈!”云上飞赶紧叩谢道。
“听说你还有一个师傅叫清虚道长,是一位了不起的世外高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是能说服他肯为朝廷出力,那本相不但饶你不死,还会给你加官进爵,赏银封地。怎么样?你可愿意?”
“清虚道长一向是不问世事,尤其是不愿与官府合作,所以他……他未必会听属下的。”
“云上飞,你这么说是不愿意了?”
“不不不!虽然是有些困难,但属下还是愿意试一试。”
“这次是死是活全凭你自己掌握,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下去吧。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相爷。”
云上飞下去后再次只身赶奔三清观,路上无话不题。他这次到了三清观以后,将自己的来意及详情洗情况都给清虚道长讲述了一遍,清虚道长听后一是吃惊二十气愤。道:
“云上飞,我之前救你是因为我与你爹曾经还有些交情,之所以没告诉你原因就是因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没想到你现在竟是杨于甫的人,还做他们的说客,让贫道出山当朝廷那些人的鹰犬。你回去吧,贫道是不会答应的。今后咱们各走一边,你也不要在来三清观了。”
“师傅,弟子知道您一向不喜欢与官府的人打交道。弟子这次来求您实属无奈,您要是不答应,弟子这么回去就没命了。”云上飞说着话扑通一声就给清虚道长跪下了。
“云上飞,你这是何意?”
云上飞跪着没有说话,清虚道长又道:“这件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你跪着求我也没用。你要是愿意起来你就起来,你要是愿意跪着那你就跪吧!”
清虚道长说完甩头就要往屋外走,这时候云上飞说话了。道:“师傅!弟子如今回去也是一死。与其死在那些人手里,不如在这里一死相报,以谢您的救命之恩。”
云上飞说着话“嘡啷”一下就从身上拽住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这要对准自己的心窝下手。就在那一瞬间,再有一纸的距离就要扎上了,突然被一股极强的无形外力给弹开了,匕首也落了地。不用说,刚才那道暗力是清虚道长发出来的。换做旁人,当时的情况根本来不及,云上飞当场就没命了。
“师傅,您为何不让弟子寻死?现在弟子除了以死谢恩,其他别无选择。”
“你暂且在这里住上两三日,之后我派人将你安排一个去处,管保你平安无事。”
一听这话,云上飞赶紧扣头拜谢。道:“多谢恩师,师傅大恩大德弟子没齿不忘!”
此后几天,两人的详细情况不必细说,单说这天……
顺远镖局的的总镖头练三权知道万年松万侠客的死讯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正要带人动身去一趟长风镖局表示一下哀悼之情,突然来了一伙官兵,二话不说就往里闯。总镖头练三权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拱手道:“各位官爷,不知诸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丞相大人让你去一趟,大人有话问你。”领头的一亮腰牌耀武扬威地说道。
“你们传话也用不着那么多人吧?”练大彪道。
“这里还没有你小子的份。”
“行,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练三权说完就要跟这些人走,被练大彪拦住了。道:“爹,您不能去!我看他们来者不善,一定是有阴谋。”
“你敢违抗丞相大人的命令?”领头的瞪了练大彪一眼道。
“我爹有大王御赐的免死金牌在此,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一听这话,那领头的乐了,道:“好,有金牌是吧,那出来让我看看呀?嘿!”
“好!你给我等着!”
练大彪说着话下去那金牌了,等他打开保险柜的时候傻眼了——金牌不知何时不翼而飞!练大彪惊慌失措地飞跑了出来,练三权不明何事,忙问其原因。练大彪在他爹练三权耳边低语了几句,练三权闻听此事也吃了一惊。心说:这时谁干的?竟有这么大本事?自己连什么时候丢的东西都不知道。
见练三权一脸吃惊,又半天不说话,那领头的一脸奸笑地说道:“嘿嘿!拿不出来了吧?连大王御赐的金牌都竟敢弄丢,这本身就是死罪。来人!给我拿下!”
到此为止,镖局所有的人都傻眼了,真是祸从天降。眼睁睁看着总镖头被人带走了,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听刚才那个领头说的话,大家心里都听白,这一定是早有预谋,不然他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之后,大家经过商议得出结论:要救总镖头,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盗取金牌的飞贼和那个块丢失的金牌。那个盗贼别的东西不偷只偷金牌,一定另有目的。只要抓到那个盗贼让他吐口,一切都好办了。
随后,顺远镖局的人怎么打探那盗贼的消息,怎么行动暂且不题,先说练三权。练三权被那些官兵带到杨于甫的中军帐后杨于甫首先让人给他松了绑。道:
“练总镖头,你可知本相今天让人带你来是所为何事?”
“草民丢失了大王御赐的金牌,罪该万死。”
“之前并非是为此事。”
“草民不知,望大人明示。”
“本相先问你一个人,他叫龙啸天,你可曾认识?”
一听“龙啸天”,练三权猛然怔了一下,道:“此人草民以前是认识。他不是以前就被押到刑场斩首了吗?有很多年了。”
“你认识就好。不过,此人并没有死。”
一听没有死,练三权心里又吃了一惊,道:“草民当时确实是看他被押到了刑场。不过……既然是没死,那一定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囚车。”
“你说的没错,当时出现了两个黑衣蒙面人,一个当时已经死了,但却救走了龙啸天和他的妻子江小曼,而另一个黑衣蒙面人也逃了。”
“这些情况草民确实不知,望大人恕罪。”
“最近有人揭露说,当时死的那个人,他的儿子现在还活着,叫段天河。而那个逃走的黑衣蒙面人就是你练三权,不但把那个人的儿子收为自己义子,还给给他改了个名字叫段仇。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练三权惊骇异常,冷汗都出来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见状,杨于甫又说道:
“你不必这么紧张,只要你能说出他们俩现在的下落,并交出段天河,本相保你什么事情都没有,还会派人帮你找回那块丢失的金牌。怎么样练总镖头?”
“这……草民确实不知道他们现在栖身何处。时隔这么多年,我们从未再有任何联系,更没见过面。而且,您说的那个段天河草民根本就不认识。”
一听这话,杨于甫虽然心里生气,但表面上并没有动怒。吩咐手下道:“去,先带练总镖头下去,让他好好回想回想。”
“是!”
“遵命!”
之后练三权被带下去不题,且说神秘刀客秋红叶。这天他又来到了瓦当镇,正在街上走着,快要到顺远镖局时碰到一个顺远镖局的兄弟。那位兄弟上下打量了一下秋红叶,最后认出了他。道:“你是秋红叶秋大侠?”
“正是秋某。”秋红叶抱拳道。
那兄弟知道秋红叶经常在外面闯荡,江湖经验丰富,于是抱拳道:“在下想向秋大侠打听一件事情。”
“什么事?秋某凡是知道的一定告知。”
“这一段时间秋大侠可曾注意到什么可以的人在我们这一带出现过?”
一听这话,秋红叶思索了一阵,然后给他讲述了那天亮标会自己遇到的事。听完秋红叶的讲述,这位兄弟又惊又喜,道:“听秋大侠刚才所说,此人一定就是咯讲述梁恒飞。只要找到他总镖头就有希望了。”
秋红叶不明其意,忙问他怎么回事。之后,那人给秋红叶说了总镖头练三权的遭遇。秋红叶听完后深表同情,道:“都怪秋某当时一时手软放了那贼人一马,若不然练总镖头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秋大侠不必自责,这事不怪秋大侠。”
“天下人管天下事,这事既然遇上了,我秋某一定帮忙到底。你们放心,我一定将那个摸金鼠给你们逮到,问出他的背后主使。”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代表我们顺远镖局先谢过秋大侠了。”那为兄弟说完便拜。秋红叶忙拦住他道:“兄弟不必客气,这时秋某应该做的。我门后会有期!”秋红叶话音刚落,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撇下这些人暂且不题,再说云上飞。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清晨,清虚道长正要派人护送云上飞离开,观外突然来了一伙官兵。清虚道长不知道怎么回事,带几名弟子出门一看,吃了一惊,来人足有一二百号,各拿刀剑。为首骑马的有两个人,一个四十左右岁,一身将军的装扮。另一个人看样子有六十多岁,中等身材,方脸膛,穿一身土黄色的大褂,留一缕稀疏的花白胡子,二目如灯。往地上一站稳如泰山一般,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见状,清虚道丝毫不动声色,用手一甩拂尘,高念了一声法号道:“无量天尊!不知各位官爷今日大驾光临弊观有何贵干?”
“你这是这里的观主清虚道长?”为首的那个将军首先开口问道。
“不才,正是贫道。”
“一个叫云上飞的人这几天可曾来过?”
“云上飞?贫道不认识这个人,他也没有来过这里。各位官爷是不知找错地方了?”
“实不相瞒,那个云上飞乃是官府缉捕的要犯。在下雷挺,正是奉了杨丞相之命带人前来抓他。道长若是不肯交人,那边是窝藏罪犯,这罪名可不轻啊!”
“这位官爷为何非要认定那人在本观?难道有人亲眼看见不成?”
“当然是有人看见,无凭无据我们绝不会来。”雷挺说话间亮出了搜查令,然后又道:
“不知道长敢不敢让我们进去搜一下?”
“当然敢,各位官爷想搜查的话那就请吧。”
清虚道长话音刚落,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过来了——众人定眼一看此人正是云上飞。云上飞二话不说就到了众人近前,清虚道长没说话,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心里是十二分的不痛快。心说:我刚才不是让你先藏起来了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我刚才还说你不在这里,你这一出来这不是让我自食其言吗?
“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那云上飞不在你这里吗?为何自食其言?”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清虚道长把心一横,说道:“云上飞之前虽然跟我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是我的徒弟。他即便犯有再大的错,我这个做师傅的若是问也不问管也不管就把人给交出去了,那传到江湖上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耻笑?”
不等雷霆说话,云上飞先说话了,道:“师傅,弟子不想连累您,更不想连累三清观。弟子一人犯错一人当,我这就跟他们走。”
这句话要是放在之前说,清虚道长或许真就不管了,由他去了。但听刚才那人一说,他们是杨于甫派来的,清虚道长心里的火当时就出来了。心说:杨于甫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他表面上廉洁奉公似一个好官,但背地里却形同匪类,尽干些苟且之事。只要是反对他的、不顺他意的,全被有好下场。当年被坑害的正义之士就不在少数,现在八成又想制造什么冤案,我能眼瞅着他们把人给抓走吗?
想到这儿,清虚道长对云上飞道:“你先闪退一旁,莫要害怕,有为师在,他们不敢那你怎么样。”
清虚道长讲到这儿,雷挺说话了,道:“这么说来,道长今天是非要与我们伸伸手了?”
“那是自然,只要你们有本事能赢得了贫道,贫道自然就会将人交出去。”
一听这话,雷挺旁边那个黄褂老道开口了。道:“既然这样,小老儿愿与道长走上几趟。不过你这大门口地方实在太窄,不是比武的地方,我看院子里地方挺宽敞的,咱们到院中比试如何?”
“朋友请自便。”
“好。”
话因未落,那为老者身形一晃就窜出去十几步远到了院中,身轻若虚,一点声响都没有。真是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就刚才那一下,很多人都不到他是怎么过去的。清虚道长也俺吃了一惊,心说此人好快的身法呀,看来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虽然心里吃惊,但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身形一晃也到了院中,距那黄衣老者能有五六步的距离,速度跟他也差不多少。由于时间太短,众人也看不出谁快一点谁慢一点,更看不出谁高谁低。紧接着,雷挺带着底下的人也到了院中,一二百号官兵把两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在一旁观战。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没有动手,这时候一群老道从四面赶来了,足有上百号。为首的正是清虚道长的大徒弟司马无疆。司马无疆今年有四十岁挂零,从小就跟在他师傅清虚道长身边,习武不但刻苦勤奋而且天分也极高,现在已有清虚道长七八成的功力,江湖上很多成了名的剑侠客都不是他的对手。
单说清虚道长,一看司马无疆带人过来了,一摆手道:“你们先不要冲动,现在是我们两个人较量,没有我命令谁也不许动手。”
清虚道长一发话,底下人不敢不听,司马无疆只好抱拳称是。之后,场上两人互道了一个请字,便开始了比武较量。这两人谁也没拿兵刃,双掌对双掌,那掌打出去都呼呼生风。开始他们打得还不是太快,眼力好的一招一式还能看的清楚,五十个回合过后他们越打越快越打越快,最后周围围观这些人谁也看不清楚了,也包括雷挺司马无疆在内。这一战,两人打斗了二百多个回合未分胜负,而此时再看二人,仍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真是动时如猛虎静时如磬石。在场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对他们的精湛武艺无不佩服。清虚观的这些人几乎都是头一次见观主与人交手,没想到这么厉害,很多人都认为自己行了,了不起,结果跟人家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包括官府这些人,很多也是头一次见那老头有人动手,也不知到他水平到底有多高,今天一看,果然是不同凡响。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不仅是观战的人佩服,他们两人彼此也对对方十分敬佩,别看现在是敌人,心中暗向对方挑大拇指。两人丝毫不敢有一点怠慢和疏忽,有打了一百来个回合,仍然未分胜负。雷挺一看有些急了,心说:我看他们两人找这么打下去到了天黑也不会完,我看还是群起而攻之比较好,即便是一对一也不吃亏。只要抓到他们一两个人质,哼!我就不信他还能硬的起来。
想到这儿,雷挺用手一挥,大喊道:“那老道厉害的劲,我们大家不要在看着啦,都赶紧动手!谁抓到活的本将军重重有赏!”
一听这话,那些官兵各拉刀剑就要往上闯。见状,那些老道不乐意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各找家伙也都过来了。之后,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就展开了一场混战。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看天都已经过了晌午,次时三清观的人死了有十几个,那些官兵死有五六十号。那些官兵虽然再人书上占有些又是,但轮武艺,正题实力却不如那些道士,因此就吃了亏。如果这么硬打下去,那么吃亏的是那些官兵。谁知,云上飞不知何时在混乱中被人家给抓住了。清虚道长一看不好,立即让弟子们停了手。雷挺冷笑了一声道:
“清虚道长,现在云上飞在我们的手上,咱们讲不了说不起,本官不但要把他带走,还要以窝藏逃犯治罪缉捕你。你可知罪!?”
雷挺说完,刚想要下令让人抓捕清虚道长,这首后突然有人看见上空有两个白影略过,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两天白影摄影一晃就道了雷同近前,上去就把他给制住了。整个过程没超过三秒钟。雷挺手下那个黄衣老者虽然能耐够大,但他正与清虚道长对质,那注意到有人突然闯进来,而且是悄无声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雷挺已经被来人给制住了。
刚才那一幕众人皆吃了一惊,定眼仔细观瞧这两个人老半天,却谁也不认识,而且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他们哪里知道,这两人正是伏魔会的白虎堂的副堂主残江月和葛禹城的女儿葛舒菲。要问这两人位什么突然来了,请听下回分解。
原来,这两人前两天去瓦当白虎堂拔了点事,正返回朝歌,这次没有走大路,走了小道,沿途正好路过三清观。一听院里面到处都是打斗的声音,就想一看究竟,双腿一飘就跳上了墙头。轮轻功这两人都是一流的好手,由于院中一片混乱,加上两人身子又轻,一点声音也没有,所以谁也没注意到。两人上了清透后在暗处观察,没出一分钟,院里已经停手的打了,原因是云上飞被抓了人质。
葛舒菲定眼往院中看了数秒,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对身旁的残江月说道:“有道是擒贼先擒王,那些官兵为首的叫雷挺,我认得他,是杨于甫手下的爪牙,忒不是东西。走,我们下去先把他给收拾了。”
葛舒菲说完,还没等残江月问她话,身形一票就跳下去了。奖状残江月没办法,不能让自己的好朋友单独去冒险,双腿一飘也跟着下去了,这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至于葛舒菲为什么同和雷挺、为什么要帮助这些老道,残江月当时是不明白,也没时间过问。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公然劫持官府的办差管,你们好大的胆子!”
雷挺一说话,底下的人也都跟着叫喊开了。
“快放了我们将军!”
“你们好大的狗胆,连我们雷将军也敢动,活腻味了吧!?”
“你没是什么人!?谁指使你们来的!?”
“快说!”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吵吵个没完,最后那个穿黄布一的老者出来说话了。道:“娃娃,老朽虽不知到你们与官府还有雷将军有什么过节,但你们这么做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把雷将军给放了,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否则的话,也不是老朽说大话吓你们,你们两个今天谁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一听这话葛舒菲首先开口了,道:“我说老家伙,看你的气势,或许真的很了不起,所以跟本不把我们这些小虾米放在眼里。不过我们不会听你的,我们把这姓雷的放了我们还走得了吗?要我们放人?哼!除非这姓雷的答应我们的条件。”
雷挺打出世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人送绰号霹雳大将军,不仅武艺高强,心机也多,总能绝处逢生逢凶化吉。谁想到,今天却栽倒了两个年轻女娃的手里,而且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此时他的心里,那个懊恼劲就甭提了。沉默了半天这才说道:
“你们要本将军答应什么条件?”
“第一点,马上撤兵,不许为难三清观的人。第二点,放了他们的人质。”葛舒菲用剑锋抵住雷挺的脖子说道。
至此,三清观的这些人很是纳闷,一是不知道这两位滚究竟是谁,儿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出手相助。想问个云因吧,一是没时间,二也插不上话。所以都在一旁干站着,谁也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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