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些人心里怎么想暂且不说,还说葛舒菲和残江月。葛舒菲的话音刚落,雷霆还没有搭话,这时候葛舒菲背后突觉一股凉气袭来。葛舒菲不知道是什么,但残江月看清楚了——是一直飞镖!这只镖是淬过剧毒的,扎上就完。正在这紧要关头,残江月赶紧提掌发出一股内力。这股暗力将那只毒镖半路反弹了回去,打镖那人哪想到对方会这手,而且出手如电!另人防不胜防。这个倒霉的家伙想给人家来个出其不意暗中取胜,没想到被人给发现了,别人没害着却害了自己。那只毒镖突然在半道原路返回,令他猝不及防,刚好扎个正着,结果立时死于非命。由于那飞镖回来的速度太快,旁边有人想推他躲开都没来得及。
官府的那些人大部分都眼神不错的盯着雷挺和那两位女子,生怕情况突然有变,对他们的人不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人惨叫了一声,噗通一声就倒地上了。众人吃了一惊,甩头打眼一看,有人认出来了——此人叫白守孝,乃是白氏三杰之一,跟他上面哥哥(白守仁白守义)都是杨于甫身边的人。
白守孝这一死,场上立马又炸开锅了,官府那些爪牙朝着喊着要跟那两人拼命,给白守孝报仇。当然也有个别看笑话不吆喝,都是平时跟他们三人平时关系不怎么好的。心说:死了才好,活该你倒霉。向你们这种人,死上十遍都不亏。这些人幸灾乐祸心里怎么想不多说,但说霹雳大将军雷挺。一看他的人死了,不乐意了,脸立马就沉了下来。道:
“你们这是何意!?威胁本将军还不算,还要对我手下下毒手!你们作何解释!?”
“我说你这人好不要脸!你身为一个将军瞪着俩狗眼说瞎话!刚才分明是你们的人要对我们下手,本姑娘迫于无奈乃出手。而且只是将他的东西还给他,他自己没接好怨不得别人。”
残江月此话一出,可把雷挺给气话了,对这残江月吹胡子瞪眼,话都快说不成了。
“你……你竟敢辱骂本将军!”
“骂你怎么了?骂你都是轻的!谁叫你你不辨是非含血喷人!?”
“好!骂得好!你们既然自命英雄,敢不敢报个腕出来?”
“什么腕?姑奶奶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少废话!赶快答应我刚才的条件,如果在这么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两者在旁边说着话,残江月心里不乐意了。心说:我的好妹妹哟!你知道这师徒俩都是什么人嘛?那来家伙上次差点没把我们的人打死,那小的更不是东西,三番两次设计陷害我们伏魔会,你怎么会救他们呢?早知道是这些人,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管这闲事。残江月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表面上没显出来,但可以肯定,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何原因。不然不会连问也没问一句,上来就把人给制住了。
残江月心里想了老半天,霹雳大将军雷震也沉默了半天,实在琢磨不说什么好的脱身之计。于是道:“好吧,本将军就答应你的条件。你们把本将军先放了,我说话算数。”
一听这话葛舒菲差点没乐了,提高了嗓门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孩子啊?那么好骗!我们把你放了,你还会乖乖的答应我们的条件吗?我们还能走得了吗?”
“我朋友说的没错,你先答应我们的条件,放了人质,然后让你的人都撤出去,到外面我们才能把你给放了。”残江月说的更详细了。
“没错,就是这样,还需要再解释吗?”
至此,雷挺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道:“所有人都听着!放了云上飞,撤出三清观!”
雷挺一发话,底下人不敢不听,立马把云上飞给放了。之后,葛舒菲残江月两人押着雷挺头前走着,官府那些人在后面紧跟着,不敢有丝毫大意。至此,那个黄褂老者没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就这样,众人走出三清观大约有三里地,两人停住了脚步,那些官差继续往前跟着。
“你们站这别动,再向前一步我们立即要了这狗官的命!”残江月厉声道。
那个黄褂老者没说话,一摆手,谁也不敢再向前了。残江月接着说道:“你们都站着别动,我们走出十步后自然会把他给放了。”
一听这话,官差队中有人急了,喝道:“你们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枪,否则今天谁也没想活着离开这里。”
两人没有回话,押着雷挺向前又走出十步远,见那些官兵没有再靠前,相互使了个眼色,一脚就把那么大的雷挺给踹出去了,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奋力往上一纵身,“噌噌”两下就消失在密林之中了。
刚才挨了两人一人一脚,虽然不很重,但雷挺之前那吃过这么大的亏?可把她给气得不轻,眼睛都红了。瞪眼对底下人喊道:“给我追!一定要把那两个人给我追回来!”
见状,那个穿土黄大褂的老者说话了。一摆手道:“大家先慢着,不要急,老朽有几句话要说。”
“不知慕容老剑客有何高招妙计?”雷挺客气地问道。
“老朽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恕老朽之言,刚才那两人绝不简单,我们当中没几个是她们的对手。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追,目标太大,星都也不方便。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知她道们的底细,这样盲目的去找跟本找不到。因此老朽建议,这两个人的事就交给老朽去处理
好了。您呢,先带人回去给杨大人汇报情况,已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们。这样你们也好有个准备。”
一听这话,雷挺觉得句句在理,于是点头道:“好吧,那就依照前辈的意思去办吧。其余的人,跟我回去!”
“是!”
雷挺带人走后不题,再说残江月和葛舒菲。回到朝歌伏魔会总坛后见到大家,大家正在议会厅里等他们,一个个都十分着急的样子。见两人平安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这才放下来。龙九天头一句就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会来,大家都担心死了,葛长老放心不下,正要派人去接你们。”
“哦,我说怎么没看见我爹了。”
葛舒菲说着话,有注意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此人至少有七十岁挂零,身穿一件土黄色的长跑,脚踏一双抓地虎的快靴,干巴巴一团精气神。葛舒菲菲第一次见他,不认识。次人正是伏魔会青龙堂新任的副堂主贾明。
“实不相瞒,我们俩在半路上管了一件闲事,所以耽误了些时间,没什么。”
残江月正想大家解释着,这时候神行怪叟葛俞成从外面进来了。看到两人平安无事回来了,心里总算是放心了。道:
“你们俩可算是回来了,把老头子我都快急死了,正要派人去找你们呢。”
之后大家虚汗温暖又寒暄了一阵,这就开始了他们的会议,其间大家还给葛舒菲介绍了贾明的情况。会议的内容不必细说,当晚吃过晚饭,残江月和葛舒菲两人躺在床上闲聊,残江月就问道:“舒菲,你今天帮他们三清观一定是另有原因吧?”
“其实这件事你不问我也是会告诉你的。”葛舒菲道,“三清观的观主清虚道长与我爹那是过命的交情,以前还对我爹有恩,所以我爹十分敬重他。还对我说,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人家。今天刚好是个机会,所以就帮他们一把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那人好像不认识你。”
“当年他们交往的时候还没我呢。而且唯一见过我的一次也是在我才几岁大的时候,他认不出我也是自然的。”
“怪不得。”“那你说官府的人会不会再去找三清观的麻烦?”
“很难说。过几天咱们再去看看,那姓雷的若是还敢去,我就到他的将军府给他弄个鸡犬不宁,让他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之后,残江月有给葛舒菲说了清虚道长与云上飞之前的一些事。葛舒菲听了很是吃惊,道:
“怎么会呢?以清虚道长的为人怎么可能对文少奇下此毒手呢?怎么说文少奇也是你们伏魔会的人,他不看别人的面子,但至少也得给我爹几分面子吧?”
“那倒也是,难道此前那人是假的?”
“而且还有一点,你说那个云上飞那么坏,为什么清虚道长还护着他?”
“也是,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
之后两人怎么谈不题,还说云上飞。
上次的事过后,当天中午吃过午饭,清虚道长就派人将云上飞送出三清观了,具体要把他送到什么什么地方暂且不知。为了防止那些官兵在去要人挑事,清虚道长让人打开了观内所有的机关埋伏。除此,院内院外还增加了不少的悬坑陷阱。
这天总算是平安无事,谁知,到了次日傍晚十分,眼看就要吃晚饭了,昨天前去送行的记名弟子仍然没有回来,清虚道长开始感觉不妙,心说一定是出事了。于是,他把大弟子司马无疆交到了近前,道:
“无疆,你跟随师父多年,不但武艺超群,而且处事谨慎果敢。寻找你那几个师弟下落的事为师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是,师傅。”
之后,清虚道长又拿出一把场将递给他,道:“现在为师将这把三皇宝剑送给你,今后为哈斯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是咱们三清观的观主。见此剑者犹如见我,没有人敢不听。”
“师傅,您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弟子一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此后,司马无疆怎么去调查他那几个师弟的下落暂且不题,回头再说幽州三鬼——路通路远和路达。这天杨于甫吧他们叫到近前问道:
“都这么多天了,查到那个醉侠杨青的下落了没有?”
“回大人的话,已经查到了。听说他只身一人去了神农山。”路通道。
“哦?那你们科之道他去神农山具体做什么?”
“听说是要找一种治疗失忆的草药。”
“这种草药只有神农架才有。”
“这消息可确切?”
“回大人的话,千真万确,小的们绝不敢有丝毫隐瞒。”路远道。
“如此甚好。”杨于甫道,“此人三番五次与官府作对,而且生性十分爱管闲事。此人不除我怕将来对我们会有阻碍。”
“大人,那杨青不但狡猾,而且厉害的邪乎。我怕……我怕我们三人不是他的对手。”路达说着话,先出义父十分为难的样子。
“这次你们不用担心,我早就给你们找好帮手。来人!”
杨于甫声音刚落,四条身影一晃眼就道了三人近前。齐声道:“参见相爷!”
“这三位就是幽州三鬼。”杨于甫道,“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一起道神农山对付醉侠杨青,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吗?”
“明白!”
“还有,能捉活的尽量抓活的,有些话我想亲自问问他。”
“明白!”
“遵命!”
……此后,这七个人如何去的神农山、如何找的杨青不细说,单说这一日。此时离正月十五元宵节就剩下几天的时间了,杨青已经找到了足够的草药,这天已经到了下午,天很快就要见黑了。这天为了赶时间,杨青天不亮就出来了,跑了一天的山路又累又饿,出了神农山贮备道附近的镇子上休息一晚,明早回去。哪想到还没等到镇子上,在半道上杀出七个黑衣蒙面人来,把道路给截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连你们杨爷爷的路也敢截,我看你们是活腻味了!”杨青把虎目一瞪,大声喝道。
“你少在那里装大个蒜!你不就是醉侠杨青吗,你烧成灰大爷我都认得你。”
杨青一听这声音竟然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不等他细想,七个黑衣蒙面人各拉兵刃就把他未在了当中。杨青一看,这回不动真格的恐怕是不行了,右手大拇指一按剑鞘的绷簧“嘡啷”一下就把宝剑给拽出来了。双方二话不说当场动手,打斗五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
若说这醉侠杨青的能耐,这七个人谁也比不了,就是俩俩的仨仨的一起上,也不是对手,杨青要对付他们轻而易举。但七个人一起上就不一样了,一个人的注意力要分七份,少补留神就要吃亏。
这五十多个回合下来虽然没吃什么亏,但可把杨青累得不轻,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从脸上直往下淌,口中也开始喘气了。再耗下去,即便不被人家打倒,他自己都得累趴下不可。但事已至此只有咬牙硬撑,双又打了十几个回合,仍然是胜负未分。此时杨青是累得够呛,动作也稍微慢了一些,(但一般人看不出来,跟之前没两样。)但那七个人也不好受,也有人开始喘气了,而且喘的比杨青还大。心说这姓杨的真够厉害的,我们这么多人都收拾不了他,怪不那么猖狂,看来真有能耐。有人正想到这儿,此时杨青也急了,心说在这么好下去菲把我活活累死不可,于是他是除了醉仙剑最后一招——剑御八方。此招是他的压箱绝艺,威力甚大,同时攻击周围八个方向。十几年前他曾用过一次,一举成名,至此在没用过。因为此招太过消耗内力,尤其是现在,一旦力道没控制好自己就得先受伤。但此时杨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招使出,那七个人惊骇万分,当场就有两个人躺下不懂了。还有两个人受重伤,两个人受轻伤,只有一个人躲过去了,衣服上被划了个大口子,但没伤及到皮肤。由于之前杨青已经累得快不曾人样了,所以刚才那一招是勉强发出,威力只有四成。此时他的嘴角也见了血丝,一手捂着心口,一手用剑撑着地,半蹲着身子好悬没趴下。这时其中有三个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亮出了三支毒镖来。
“杨青,受死吧!”
其中一人说着话三支毒镖同时发出,直奔杨青的的周身要穴。这要在平时,杨青躲开这些镖可以说轻而易举,但现在情况不同,他累得战斗快站不稳了,即使这样,他挥剑还是击落两支,还有一支正打在他的后背上。这下啊不好了,有于是毒镖,杨青当时就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便栽倒在地。见状,剩下的几个人提兵刃叫要往上扑,想结果了杨青的性命。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突然咳嗽了两声。就这两声不打紧,把那几个黑衣人震得胸口直发焖。
“谁!?”
“什么人!?”
……
他们大喊着扭头想四周观瞧,不知什么时候不远处来了一个老头。这老头那那些人只有五六步远,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还穿一身蓝领的白袍,腰板笔直耳目如灯,往那里一站稳如泰山一般,背后还被之一个竹筐,里面装满了草药。不知道的,真如神仙下凡。看他的年纪,没有一百岁也有九十多岁了。
“老头,干什么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瞪眼问道。
“采药的山夫,你们又是什么人?”
“我们什么人与你不相干,劝你你少管闲事!”
“你们还没说就怎知与老朽无关?”白袍老者捋了捋胡子面带慈祥的说道,“我看你们黑衣蒙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还这么多人对付一个,绝没什么好事。老头子我别的不好,就好管闲事。你们要是识相的话赶快离开这儿,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老头子一生气,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呦呵!好你个老匹夫,竟敢管你大爷我闲事!”
“我看他是寿星吃砒霜嫌自己的命长。”
“上!我们先把这老家伙给解决了再杀那杨青,反正他现在也跑不了。”
几个人大喊着刚要往上闯,步子还没有迈开,谁知那白袍老者突然出手,“啪啪”几下就把那几个人的穴道全都给点住了。身形手法快似闪电,这些人都不知道人家刚才出的那只手,用的哪根指头。预知杨青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这几个黑衣人好不容易制住了杨青,没想到来了个更厉害的,不但被点住不能动弹,连说话都不能了。这地方刚好是个上风口,又是在正月里,到了晚上那个冷劲就甭提了,这几个人在这里晚上可受了姥姥罪了。他们暂且不题,但说醉侠杨青,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到了次日清晨。他刚一睁开眼,首先就问道一股草药味。左右一看,自己正处在一间草屋之中,身居一张木床,还盖着几床被子。草屋不是很大,里面的摆设也不算太多。刚要下床,那老者端着一碗汤药过来了,见他想起来,把汤药放下又让他躺下去。道:
“你之前中的那支毒镖药性太毒,若不是老朽医治及时恐怕你这条命就保不住了。现在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先躺着吧,我来给你喂药。”
听老者这么一说,杨青十分感动,道:“恩公救命之恩杨青无以为报,不恩公尊姓大名?”
“老朽山村野夫,不问也罢。我救你只是路过碰巧而已。”
之后,老者给杨青喂完了汤药,杨清觉得好多了,立刻就觉得身上有劲了,也不知刚才他给自己喂的什么妙药。至此,杨清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那些草药来,那是他他涨了三天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于是问道:“前辈,我身上的那些草药……”
“没丢,我给你放着呢。如果老朽才的不错,你是那它去给谁治疗失忆症吧?”
老者此言一出真让杨青吃惊非小,心说:他难道是是神仙下凡不成?不但能经自己轻易救出险境,医术也这么高超。此人究竟是谁?”
“前辈说的不错,那些草药正是用来治疗失忆症的。不过不是给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原来如此。”老者点头道,“你身上的那个药方我已经看过了,知道那个方子的普天下没有几个,你能告诉老朽是谁给你的方子吗年轻人?”
“他叫庄道同,是丐帮的一个九袋长老。”
“庄道同……”老者想了一阵又问道:“那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他今年有六七十岁,长得……”
醉侠杨青将庄道同的模样给那老者详细讲描述了一遍,老者听完显得有些吃惊。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是他……”
“前辈指的是谁?”
“他叫庄福生,是我的一个徒弟,从小姐跟在我的身边……”
白袍老者将自己的经历给杨青讲述了一遍,杨青听完大吃一惊——原来眼前这位老者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医司空清明!
“……我们师徒被害后彼此就分开了,江湖上的人都一位我们死了。之后我便逃到了这神农山,一住就是十几年,现在我已经一百有六了,其间再也没有找到我徒弟庄福生的消息。现在你说的那个庄道同很可能就是他。”司空清明说着话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来递给杨青,杨青不明白怎么回事。司空清明又说道:
“你将来见到他后将这块玉佩给他看,他若是认得并说出我的名字,那说明就是我徒儿庄福生无疑。”
杨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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