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两人分头行动,走之前约好了见面的地点,还给那死者的尸体简单掩埋了。路上无话不题,再说杨继业。杨继业最近几天可能是太过思念残江月的缘故,心里七上八下的,饭吃不香觉睡不着。昨天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残江月的人影,今天早上起来洗漱完毕,他顾不上吃早饭,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告别了他爹杨于甫,这就带着两名贴身的护卫穿上便装离开了相府,直奔乾坤伏魔会总坛。心说今天我去早一点,不信还见不着。
由于现在时间尚早,街上出门的行人还不是很多。三人正走到半路上,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了,决定先吃些东西再走。他们来到一家包子店,在这里碰见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也是来买早点的。两人无意间对视了一眼,但见这位姑娘,顶多有十八九岁,穿一身白衣,腰里斜跨宝剑,那个漂亮劲就甭提了,不说是仙女下凡也差不了多少。正是葛俞成的女儿葛舒菲。三人看了她一眼,因为不认识,也没说话。但葛舒菲认出来了,眼前这位公子个正是丞相杨于甫的儿子杨继业,昨天还曾见过他。
“这位可是杨公子?”葛舒菲首先开口问道。
“姑娘是……我们好像并不认识。”杨继业诧异的说道。
“但是我可认识你。”葛舒菲淡淡笑了一下道,“说来也巧,我今天也正想找杨公子说几句话。”
“这然这样,姑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在下还有事在身。”
“这里人多不方便,我看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一听这话,杨继业身边那两名护卫给他使了个眼色,并在校生对他说道:“少爷,我们跟他素未相识,我看还是不要相信她的好。”
“看他刚才对您眉来眼去,指不定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我们千万不能上她的当。”
杨继业虽然生性善良,但对于这种事还是有所防范的。道:“姑娘,我们素不相识,你这么做让在下很难相信呐。能不能报一下姑娘的贵姓芳名?”
“是关于江月姐的事情,你们若是不相信就算了。本姑娘这就走。”葛舒菲嘴上说着话转身就要离开。
一听“江月姐”几个字,杨继业立马就想到了残江月。赶紧招手道:“姑娘请慢!”
“怎么?你是同意跟本姑娘走一趟了?”
“我相信你,我跟你走。”
“好,恼就虽我来吧。”
……路上无话不题,时间不大,杨继业三人跟着葛舒菲左拐右拐来道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姑娘有什么请说吧。”杨继业首先开口道。
“我且问你,之前我江月姐是怎么被你爹给抓住的?”
杨继业怔了一下道:“这……这个问题在下真的是一无所知,望姑娘见谅。”
“你不知道吗?”葛舒菲说着话把脸一沉,“嘡啷”一下叫把宝剑给拽了出来。
见状,那两名护卫想要动手,被杨继业给拦住了。养鸡鸭一摆手道:“姑娘不要冲动,咱们有话好说。这个问题在下正在调查,一有结果马上告诉姑娘你。之前我们三人并不在府内,所以对这件事还不清楚,请姑娘相信我。”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葛舒菲话音未落,身形一晃,提宝剑就到了三人间前,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全都被点住了穴道,真是出手如电!
“姑娘,之前在下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我们昔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没必要这样,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在下。”
“好!这可是你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吐吐沫都是个钉子,怎能说话不算数?”
杨继业说完,葛舒菲“啪啪”几下就姐开了他们的穴道,不过却把宝剑架到了杨继业的脖子上。
“姑娘这是何意?”
“带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丞相府。”
一听这话,三人吃了一惊,半天没说话,葛舒菲道:“怎么?你不乐意?”
“不是。我爹身边高手如云,在下是怕姑娘去了之后会出什么危险。”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不用替我操心。走!”
“那……好吧。”
杨继业被逼无奈,只得勉强同意。路上无话不题,葛舒菲押着杨继业到了丞相府,她让那两个人去通知杨于甫,自己若无旁人的就到了厅堂之上,由于葛舒菲手里压着人质,所以那些卫兵不敢轻易动手。
时间不大,杨于甫来了,见状大吃了一惊。喝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本相的儿子,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来人!”
杨于甫一声令下,瞬时就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几十名内卫高手把葛舒菲给围住了。在们外边还有不少的弓弩手,个个箭拔弩张,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见状,葛舒菲丝毫都不畏惧,冷冷笑道:“杨于甫,你不用拿大话来压我,也不必这么兴师动众,你吓不着我。现在你儿子在我的手里,你不想让他死的话赶紧让那些饭桶都闪开,而且答应我的条件。不然的话,嘿!我的手一抖,你儿子杨继业的脑袋可就掉了。”
一听这话,杨于甫气得肺都快炸开了,他身为一朝丞相,哪吃过这么大亏?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要挟?可是没办法,自己儿子在人家手里,由不得他做主。杨于甫气得浑身厉抖,半天没说出话来,葛舒菲又道:“我说姓杨的,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不准备管他的死活了是吗?”
杨于甫思考再三,被迫无奈,只好道:“说吧,什么条件?”
“如果我说的没错,三清观的观主清虚道长应该是被关押在你这里吧?你想拉拢人家为你办事,可是人家死活不答应,然后你就……”
不等葛舒菲把话说完,杨于甫一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让我把他给放了是吗?”
“杨大人不愧是聪明人,本姑娘正是此意。”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也要说话算数,不然到时候吃亏的人是你自己。”
“这个你大可放心,杀了杨继业对我来说没什么好处。”
“知道就好。”“来人,把清虚道长带上来。”
“是!大人!”
……
差不多了过了一壶茶的功夫,清虚道长辈人带过来了。他的身上倒是没什么伤,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还是神志不清。杨于甫一摆手让那些侍卫都下去了,然后道:
“人我已经放了,现在你也该放人了吧?”
“哈哈!真是是笑死人了!”葛舒菲笑道,声似银铃。“我说你这也叫放人啊姓杨的?这是在你的一亩三分地,我就这么把人放了,那我还走得了吗?你当本姑娘是三岁孩子那么好骗?”
“你认为本相会说话不算数?”
“当然,你们这些人说话不算数那是家常便饭。跟你们打交道,不防着点怎么能行呢?”
“哈哈!行!看你年岁不大,心眼倒是不少。”杨于甫笑道,“那你说怎样才能放人?”
“第一,把解药拿出来,得让清虚道长请醒过来。第二,让我押着杨继业到门口,等我们安全之后,我这才能放人。”
“好!本相就依你。来人,拿解药来!”
“是!”
时间不大,解药拿来了。葛舒菲得到解药后一直押着杨继业到了相府大门口,(清虚道长由于神志不清,则由别人带着)这放开了杨继业。至此她片刻不敢耽搁,一手拉着清虚道长的胳膊,然后往上一纵身,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葛舒菲也不知带着情绪道长跑了多远,将四周没有人追来,这次啊放心停下了脚步。征婚被把姐要喂给他吃,这时候清虚道长竟然自己开口说话了。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其实,贫道根本没事。”
葛舒菲吃了一惊,问道:“这么说您没中那些人的迷魂药?”
“没有,因为有它。”清虚道长说着话从身上掏出一个香囊来。
“这是什么?”
“这叫如意香囊,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也算是对姑娘的报答吧。你今后把它呆在身上便可百毒不侵。”清虚道长说着话把香囊递给了葛舒菲。
葛舒菲本来不想要,但对方态度诚恳,意在要求她收下,葛舒菲这才勉强答应。抱拳道:“多谢道长相赠。”
“一个香囊算不了什么,姑娘不必客气。清虚道长道,“对了,贫道现在还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小女子葛舒菲,神行怪叟葛俞成就是我爹。”
一听这话,清虚道长真是又惊又喜。道:“哎呀!原来你就是小菲,这么多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哈哈!”
“叔叔,还有一件事我想问您。”
“什么事?”
“以您的武功修为,既然是没中他们的迷药,那些铁索老龙根本就困不住您。那您为何不……”
葛舒菲没有说完,清虚道长知道了他的意思。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自己不出来是吗?”
葛舒菲点了点头。但听清虚道长说道:“之前我也想过,但我杨于甫这个人很多地方都很可疑,而且与太保姜林风关系甚秘,两人正在谋划一个阴谋。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杨于甫很坑会谋权篡位。所以我就在里面奖状中了他们的迷药,什么也不知道,目的就是要查出他们的罪证。”
“你说他们想密谋造反?这您是知道的?”
“你忘了我会读心术?”
“原来如此。”
“只不过现在没有一丝实际的证据,我即使把真相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我想让你把这个情况告诉伏魔会的那些朋友,让他们一切小心。通过上次这件事伏魔会已经得罪了他,我怕他会对伏魔会不利。”
“嗯,我会的,叔叔放心吧。”
“对了,我大徒弟司马无疆现在在伏魔会吗?”
“今天早上他已经回三清观了,说是跟他那些师弟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解救您的对策。”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三清观了。我这么长时间不在,他们一定是急坏了。”
“好吧,叔叔一路保重。”葛舒菲抱拳道。
“你也是,路上小心点。”
“嗯。”葛舒菲点头。这时候再看清风长老,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清风长老走后暂且不题,但说葛舒菲。她又向前走出二里多地,这时突出现六个人各拿兵刃把路给拦住了。葛舒菲挺身定眼观瞧,这六个人穿着年龄及唆使病人均不一样。有一个年近八十身穿黑布衣的老太婆,手持一根龙头拐杖,身子多少有一点驼背。有一个年近七十身穿白布大褂的花白胡子老头,手持一口三尺长的大宝剑。有两个身穿蓝布衣的男子,年龄都在五十左右岁,两个均使长枪。另外两个,一个年轻女子有二三十岁,双手持一对日月五行轮。一个四十左右岁的黑面大汉,则是手持双刀。这六个人个个脸色阴沉怒目而视,葛舒菲喀什不知道他们是谁,后来一看那白袍老者似乎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你就是葛舒菲吧?”白袍老者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本姑娘不认得你们。”
“你不认得我们我们认得你,你是葛俞成的女儿对不对?”
白袍老者说道这里,葛舒菲总算想起来了,之前她在长风镖局打雷台的时候见过此人,但却不知道他的名号。
“是又怎么样?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等会你自会知晓,嘿!”老太婆说着话晃龙头拐杖就要动身过来,那个年轻的女子说话了。道:“师伯,对付那种货色还用不着您老出手,我一个人就能对付她。”
“好吧。不过看那小丫头片子手底下还有些功夫,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知道。”
那女人说着话,手提日月五行轮身形一晃就到了葛舒菲的近前。葛舒菲冷笑了一声说道:
“那个穿白衣服的应该是你的师傅吧?想打架的话让他亲自过来,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哼!是吗?我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对付你这种货色,我一个人就够了。”
话不投机两人当场动手。论武功,两人不相伯仲。但由于那女人急功近利,又犯了轻敌之心,因此就吃了亏。两人打斗到二十几个回合,那女人一招没留神被葛舒菲在她左肩膀上削了一剑,鲜血当时就涌出来了。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也够疼的,那女人气坏了,往上一闯就要与葛舒菲拼命。那五人一看自己人吃了亏,也都气得暴跳如雷,至此也不顾不上许多了,晃家伙就把葛舒菲围到了当中。
论武功,这些人都不在葛舒菲之下,一个人就很难对付,何况是六个人?也就是五六个回合,葛舒菲已经感觉招架不住了,眼看就吃亏。突然,也不知从哪里过来数道暗力,把这六人全震飞了出去,飞出好几丈远才摔倒在地。可能是那个老太婆功力略高一些,只有她没摔着,也没吐血,不过嘴角也见了血丝。这时候,葛舒菲等人定眼观瞧,一看,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怀抱琵琶,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虽然天下的美女有很多种,但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真乃仙子下凡一般。葛舒菲也只是望了她一眼,便已感觉到自愧不如,虽然她自己也足够漂亮,足以倾城倾国,但跟人家一比,似乎有种难以超越的差距。
“你是什么人!?为何背后出手伤人?”白衣老者瞪着那位奇女子说道。
“在下尚君香,路过此地。见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忍不住才出手相助。而且照刚才的情形,我若是再出手晚一会儿,这位姑娘恐怕就性命不保。”
“原来你就是尚君香?嘿嘿!看你细皮嫩肉弱不禁风,没想到还挺有一套的。”黑面大汉虽然刚才受了伤,但还是嬉笑着脸说道,“哥哥我去好几次百花楼都没见着你,没想你却跑到这里来了,你让哥哥我找的好辛苦啊。”
一听这话,白袍老者狠狠瞪了黑面大汉一眼,喝道:“咱们走!”
那六人寻仇不成,气愤而走暂且不题,先说尚君香葛舒菲两人。葛舒菲一看刚才那几个人都走了,赶紧对尚君香拜谢道:“仙女姐姐在上,请受舒菲一拜!”
尚君香一听这话,又看她那样子,差点没被逗乐了,一摆手道:“你也太逗了,我哪里是神仙姐姐,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不,你就是神仙姐姐!而且你太厉害了,刚才一下子就把他们全都揍趴下了,简直太帅了!”
葛舒菲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还一边乐,弄得尚君香也忍不住笑了。道:“我发现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怎么一见面就称我是神仙姐姐。那我问你,姐姐哪一点像神仙了?”
“要问具体哪一点,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感觉你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有用超凡脱俗的感觉。”
“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我的。”尚君香道,“对了,刚才你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舒菲,我叫葛舒菲。我爹叫葛俞成,江湖上都叫他神行怪叟。你叫什么名字姐姐?”
“我叫尚君香。”
“尚君香?呵呵!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对了,你既然是葛俞成的女儿,我这里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姐姐。”
尚君香看看左右无人,就把那具无头男尸的事给葛舒菲说了一遍。葛舒菲听完心说:那人一定就是独孤鹰,怪不得这么久没回来,原来是被别人给杀了。
见葛舒菲若有所思,尚君香便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杀人的凶手会是什么人。”葛舒菲道。
“其实这次我来,就是要将这件事告诉你们的。你现在已经知道了,麻烦你回去后给大家说一声,我就不去你们伏魔会了。”
“姐姐,我们这才刚见面,我还没跟你处够呢!”葛舒菲拉着尚君香的手带着娇声说道。
“姐姐现在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等有时间了再去找你好吗?”
“嗯,好吧。”
两人分别后,尚君香的情况暂且不题,先说葛舒菲。葛舒菲继续往回走,快到伏魔会时碰见了出来寻她的残江月和苏媚。双方见了面,两人对葛舒菲赶紧问这问那,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受什么委屈。见她平安无事,混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这才放心了。之后三人一边走着,葛舒菲就把之前的经过的两人述说了一遍,当然也提到了那个无头男尸。残江月一听心说坏了,独孤鹰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三清观的人也说人没有到他们那里,种种迹象表明死者就是独孤鹰无疑。而之前自己曾男扮女装在黑云寨还跟诸葛云龙独孤鹰磕了头拜了把子,他们都是自己的好兄弟,如今两人都相继死在恶人手里,想起这些,残江月不免有些神伤。
到了伏魔会,葛舒菲把无头男尸的是又给众人讲说了一遍,大家听完后也都认定死者是独孤鹰无疑。而后,葛舒菲又把清虚道长临走前交代自己的话给说了一遍,大家听完后都陷入了思考,最后残江月首先说话了。道:“诸位,我现在有一个小小的计划,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想争取一下大家的意见。”
“江月姑娘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吧,我们先听听。”龙九天道。
“在下早就听说,丞相杨于甫前些年就有谋反之心,只是后来秘密泄露,他不得不终止了计划。后来知道他秘密的人很多都没能幸免,连他们的子孙后代也惨遭了毒手。现在他又想搞这阴谋,我们绝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
一听这话,大家纷纷点头,残江月接着说道:“不过我们现在对他只是怀疑,没有实际的证据,仅凭我们的一面之词,朝廷是不会相信我们的,说到哪儿也奈何不了他。因此我的计划是——潜伏在太保姜林风身边做一个卧底。原因是他与杨于甫关系甚密,经常有书信上的联系和来往,我只要找到他们密谋的书信或者其他什么证据,要想搬倒杨于甫这个大奸臣就不难了。”
听完残江月的讲述大家觉得很有道理,纷纷表示同意。也有人问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在杨于甫身边做卧底,拿药找他的犯罪证据岂不更容易一些?”
“话是不假。不过,通过之前那件事我已经跟他们的人打过照面了,他手底下好多人都见过我,知道了我的底细,所以不行。”
“嗯,也是。”
主意已定,说干就干,残江月这就开始了她的卧底计划……
先说醉侠杨青,他到瓦当之时太阳还没有落山,跑了一天的路早就饿了,但顾不上吃饭,第一件事先去瓦当后山的花子洞找庄道同,那里是丐帮的总舵。谁知到地方一问,庄道同早就离开了这里,已经有好多天了。他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去做什么?走之前谁也没说。
无奈之下杨青只得返回瓦当。回来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有问了镇上的许多具名,都说好长时间 没有见他了。之后杨青又去找百事通陈仓询问情况,连陈仓也直摇头。没办法,今天只好作罢。由于是冬天,天比较短,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此时杨青的肚子早已是咕咕叫了。
说到吃,在瓦当镇最有名的当然要数百味楼了。那里不仅是饭菜好,酒也是远近闻名。对杨青俩说,当然是首选之地。到了地方,遇到两个吃饭的熟人,一个是大漠飞燕高乘风,另一个是他的徒弟春华。
双方见了面,彼此寒暄了了几句,高乘风就问道:“杨大侠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次来我们瓦当镇,不会是有什么事要办吧?”
“高前辈一猜就中,这才我来的确是有事要办。”
“什么事?说出来老哥我也给你打打下手帮帮忙。”
“嗯,其实也没什么,我想找一个人。他是丐帮的一个九袋长老,叫庄道同。高前辈这段时间可曾见过他?”
“庄道同……”高乘风想了一阵说道:“这个人我认识不假,但是这段时间没见他到镇上来过。”
高乘风话音刚落,这时候在一旁的春华说话了。道:“师傅,这个老爷爷我见过。”
一听这话,两人同时吃了一惊。高乘风急忙问道:“你见过?什么时候?”
但听春华说道:“那是在上次您带我去朝歌城的时候,那天……”
春华把之前的事给两人讲说了一遍,杨青道:“这么说庄老侠客现在应该还在朝歌。”
“嗯,应该错不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杨青十分兴奋,第一个吃完了饭,他走时又打了一葫芦好酒,还提高乘风两人付了帐,便即刻启程了。毕竟不知杨青此番前去能否找到那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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