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那个送镖人御龙飞天到顺远镖局问及镖物的押送情况,总镖头练三权迫于无奈,只好把实情说了。听完后,这御龙飞天还算通情达理,并没有过激的反映。道:“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再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过多的闲话我就不多少了,我希望你们能在五日内找到那镖物,然后顺利送到丞相府,交给丞相大人杨于甫。之前的事我就不过多追究了。”
“阁下如此胸怀,真是领练某汗颜哪!朋友请放心,顺远镖局这次一定不会让您再失望。”
“在下这次是所以能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你们顺远镖局,就是看中练总镖头您的为人。虽然这次是个小小的意外,但不影响我们的合作。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下次的好。”
“是!是!阁下对练某如此信任,真是让练某羞愧难当啊!”
“诶,练总镖头不必太过自责。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在所难免。这件事情就由练总镖头多费些心,在下告辞!”
没等练三权回话,御龙飞天身形一晃已经踪迹不见了。练三权把亲信叫到身边说道:“这趟镖远没我们的那么简单。而且此人行踪诡秘,武功内力更是深不可测,绝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必定大有来头。去,帮范大彪他们查探一下镖物的下落,顺便再摸摸此人的底细,完了向我汇报。”
“是!属下这就去办!”
是夜,在一个洛阳郊外的一个小树林,有四个黑衣人在谈话,只听他们说道:
“老大,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呀?这么神秘。”
“我也不知,是个宝物也说不定。”
“一定是个宝物,不然不会有人专门请顺远镖局押送。”
“哈哈!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竟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得手。”
“嘿!那老家伙这会儿估计都快给气出毛病来了。”
“都几天了,反正我们也看不透其中的奥秘,不如把它卖了得了。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我倒是觉得它就是个普通的古董,兴许值几个钱,但不知道有识货的没有。”
“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我决定了。这东西不能在我们身上带了,一免夜长梦多。今晚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我们把它拿到城里当铺给当了,若发现它真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们在把它给赎回来。你们说怎么样”
“大哥这个注意不错。”
“我同意。”
“嗯,就照大哥的话办吧。”
一夜平安无事不题,次日天刚微微亮,四个黑衣人便开始动身想洛阳城进发了。这里离洛阳城也就是十里地的路程,四人刚走出半里,突然从周围林子里冲出来几十号土匪把他们拦住了。那当头的大喝一声道:“什么人?到了我三爷的地盘也不打声招呼就想开溜。嘿嘿!”
四人一看这阵势,嘿!真是小偷撞见了大盗,小巫遇见了大巫。真有点哭笑不得。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家人多势众,动起手来肯定要吃亏。想到这儿,其中一个黑衣人先是拱手一礼然后又陪笑着说了几句行话。那带头的土匪一听是同行,怪笑了两声道:“既然是自己人,那见者有份。你那包袱里装的是什么?该不会刚从别处弄来的财物把?你拿出来我们大家一人一份,怎么样?”
“这……这东西不能分。”
“不能分?那是什么东西?”
“只是一个破旧的……不值钱的……雕刻品。”
那土匪头一听这话哈哈大笑道:“你当你三爷我是三岁娃娃?你们四个人大老远跑出去折腾一圈只为一个破旧的?不值钱的?雕刻品?这话鬼都不信。”
“是这样,我们呢?刚开始以为它是个值钱的古董,结果给谁谁都不要,卖给谁谁都看不上。扔了它吧,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它弄到手,又有些舍不得,所以就一直带着。”
“嘿!看不出你小子的嘴还挺能白活。既然别人都不要,那三爷我要了,把那东西给三爷我留下,三爷我立马放你们过去。怎么样?”
黑衣人一听这话,发现眼前这位是个十足的无赖,那脸皮比他们四个人加起来还厚三寸。见此路不通,只好掉头,准备改道。
“来到我三爷的地盘,还没留下买路财,这样就想走啊?兄弟们,给我先拿下!”
那土匪头子一声令下,他手下那些打手呼啦一下全拎着家伙围上来了。四人一看这下不出手是不行了,个展拳脚就与这群山贼战成一团。还是那句话,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四人虽然功夫不错,但人家人数太多,是他们的十倍。四人且战且退,虽然最后冲出了包围圈,但每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而且身上的包裹在打斗过程中也不深落入路边的山崖下面。
清晨,一个十多岁大的小男孩在河边打水,突然一个黑色的包袱从山崖上掉了下来,险些砸到他的头。小男孩打开包袱,发现里面除了一些零钱外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麒麟状的青铜器,看样子有些年代了,上面都生了铜锈,麒麟虽然做的精致,栩栩如生,但却没有了眼睛。在这个东西的方形底座下面还刻着几个字,小男孩不认识,他猜测这东西很可能是一个印章。
小男孩收起那包袱,看看周围无人,便将它背到身上,准备带回去再说。他提着水往回走,路过一个破庙,突然有一个黑面大汉手提鬼头刀从里面跳了出来,将路给截住了。小男孩瞟了他一眼,有些眼熟,知道他是个贼,已经见他偷好几回东西了。黑面大汉道:“小娃!你身上被的是什么?拿过来让大爷瞧瞧!”
“这东西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看?”小男孩瞪他一眼说道。
“凭什么?你来到大爷我的地盘就得掏买路钱。嘿!”
“你是个坏蛋!我偏不给你!”
“哟呵!小兔崽子,年纪不大比老子还横。看大爷今天怎么收拾你!”
那黑面大汉说着话,便已经动手。这小孩虽然也会几手,但跟眼前这位比起来差的太远了,也就撒五个照面便趴下了。黑面大汉抢过包裹怪笑了两声道:“小子,今天老子心情高兴,就不杀你了,快滚吧!”
黑面大汉打开了包裹看了看,然后兴高采烈地朝着一个破庙走了。男孩回到家中后将之前的经过给母亲讲了一遍,那女人听完道:“孩子,你爹死的早,也没给咱娘俩留下什么财产。加上娘体弱多病,眼睛又不好使,不好好照顾你,真是苦了你了。”
“娘,孩儿不苦。我长大了,一定挣很多很多的前,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嗯,好孩子,有志气。”“不过,今天这种事情今后要是再遇到了,该低头时就低头,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知道吗?”
“嗯,知道了娘。都怪孩儿武功不好,打不过那坏蛋,要不然……”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娘请女子的声音:“有人在家吗?”
那男孩听到有人喊很快跑了出来,一看对面来了一位漂亮大姐姐,有二十左右岁,一身白衣,腰里还快着一口唐刀。此人正是残江月。
男孩看了残江月一眼,虽不人识,但看样子不像是坏人。道:“大姐姐,你找谁?”
“哦,是这样,姐姐走了很长一段路,有些口渴,想借口水喝。可以吗?”
“嗯,姐姐稍等。”
不一会儿小男孩把水端出来了,残江月喝了水也解渴,看这家内外的环境知道他们不太富裕,从身上掏出一些钱递给那男孩道:“谢谢你小弟弟,这些钱你拿出吧。”
“谢谢大姐姐好意,这些钱我不能要。”
男孩开始不肯要,但残江月再三邀请他收下,那好只好答应。见那男孩身上有些尘土,胳膊上还有些擦伤,便关心的问其原因,开始那男孩还不肯说,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残江月又从身上拿出一瓶治外伤的药给他,并给他抹上。男孩很感动,差点哭了,道:“大姐姐,你真是个好人。”
残江月笑笑,又问他道:“小弟弟,你之前有没有看到一个人,长得……”
残江月讲那人样貌给他苗述了一遍,男孩吃了一惊,远离残江月找的那个人正是男孩先前遇到那个。至此,男孩讲此前的经过给残江月说了一遍,残江月听了顿时喜上眉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镖物终于有下落了。
残江月笑着对男孩说道:“好了,现在姐姐就把那个坏蛋抓回来送到官府,看他还敢不敢再做坏事。”
“姐姐要去抓贼,那一定很厉害了。”
残江月摸了摸男孩的头,呵呵一笑说道:“姐姐虽然算不上厉害,但对付一个那样的坏蛋还只可以的。”
“那,姐姐可以教我吗?”
“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要学武?”
“等我变厉害了,不仅可以保护我自己还可以保护我娘。”
残江月点了点头,然后练了一套六合剑法,男孩一边看一边叫好,两手还不停的比划着。收招定式,残江月道:“今天时间不多了,姐姐就先教给这些,你能记住多少就先练多少,等以后有机会,姐姐再多教给你些。”
“嗯,谢谢姐姐。”男孩点头道。
残江月要走了,那还还有点舍不得,又问道:“姐姐,今后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你?”
“今后你若真到了朝歌或者瓦当,就到乾坤伏魔会找我吧,我叫残江月。”残江月说完,往上一纵身便消失不见了。那还回到内屋,母亲向其问及刚才的事,男孩说道:“刚才那位大姐姐
不仅给了我们好多钱,还教给孩儿武功了呢!她可厉害了!”
“哎!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呐!今后见到那个大姐姐,咱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嗯,我知道,娘。”
话说残江月,之所以在这里突然出现,是因为这两天她了解道,这一带的贼寇十分猖獗,居民平日里丢失财物那是常有的事。另外,这里的一些盗窃团伙经常道外地作案,其中就包括瓦当镇一带。瓦当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加上地理复杂很容易藏身,所以成了他们的主要作案地点。残江月正在路上走着,在远处看到那贼人抢劫路人的财物,所以就追踪到此。闲言少叙,残江月来到破庙,在里面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贼人的影子,更没有发现值钱的藏匿物品。
“会不会是那贼人将东西已经给卖了或者拿到当铺当了?”
想到这儿残江月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个人嘴里呜哩哇啦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莫不是那贼人在外面喝酒回来了?”
想到这儿,残江月闪身到暗处观察,等那人走近了些,一看跟那人,没错,找的正是他。那贼人喝了碘酒,浑身醉醺醺的,正高兴着一边走一边数钱呢,残江月突然上来就把他制住了。那人吓坏了,一个劲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咱们有话好说!好说……”
残江月用刀抵住他的喉咙厉声道:“说!把东西弄哪里去了!?敢说半字瞎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说!”
“什么东西?小的不大明白您在说什么。”
“好!不说是吧……”
至此,残江月也有点急了,说着话,先是点了那贼人的痒穴和笑穴,然后一顿猛揍,弄得那贼人苦笑不得,浑身又痒又痛,还不能动,真是求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姑奶奶!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说实话就是!”
那贼人知道了对方的厉害不敢再隐瞒,之后便交待来了实情,原来他已经将那麒麟印章当给了洛阳的王家典当行。为了证实那贼人说的话是真的,残江月亲自带着他去当铺,准备赎回。谁知道他们来到王家典当行的时候那点破老板却说道:“不好意思二位,那个东西刚才已经被一位老板买走了。”
“那您先在还记得那位老板穿来时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子吗?”残江月问道。
“那位老板我认识他,,他姓古,叫古栋,今年有不到七十岁,喜欢收藏古玩字画什么的。他对古董很有研究,什么东一拿到他面前一看,便知真假。”
“那,谢谢师傅了。”
“两位慢走,不送。”
残江月不想讲身边这个黑面贼扭送道官府,但一看天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剩最后一天,务必得找到那镖物,只好作罢。跑了一天的路肚子也有点饿了,她先找了家餐馆吃了了点东西,刚一出门,听到不远处房顶上有两个人在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残江月给听到了。
“大哥!今晚我们准备去哪家?”
“我们去老骨头家。全洛阳城谁不知道那老头的收藏品最多也最值钱,随便卖一件出去我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也是,我们盗亦有道,偷就偷这样的人,偷他一两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损失不了什么。”
“走!我们先探探路,等过一会儿天完全黑了再行动。”
“嗯。”
“老骨头……老骨头……老古头,此人姓古,喜欢藏品……”
残江月琢磨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喜上眉梢。暗道:难道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古栋?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残江月怕惊动他们,没敢理他们太近,就远远地跟着他们,他俩快残江月也快,他俩慢残江月也慢,他俩停残江月也停。渐渐地天终于黑透了,这两个毛贼也开始行动了。残江月在他,们后面紧跟着,在巷子里左拐右拐右拐左拐左转右转右转左转,差不多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到了地方。见四周无人,两人对使了个眼色,双腿一飘就到了院中,双腿落地生息皆无。院中亮着灯,正堂门口挂的两个大灯笼上写着两个大字看的一清二楚——古宅。这次真叫残江月给猜对了,这正是古栋家。
这家宅院不算小,但家中只有古栋这老头一人。此人盛行孤僻,脾气还有点倔,平时一个人喜欢在他家里捣鼓那些古栋字画,一捣鼓有时成几天不出大门口一次。他一旦出远门,基本上都是去当铺或者古玩市场这些地方,要是有他看中的东西,花多少钱他都会买。若是实在是钱不够,就那家中次一点的作为抵押。这样一来,他家里的收藏品数目基本上总是保持不变,但质量上却越来越高,一个比一个珍贵。由于他对古栋太有研究,不论什么东西一看便知,很多人慕名前来,花高价让其传授经验,因此他的东西即使一样不卖,什么事也不做,也从不担心自己没有钱花。不仅如此,这老头年轻时候还拜名师门下学过几年功夫,虽然算不上什么武林高手,但一般的毛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不然,他的那些古栋宝贝早被偷光了。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单说这两个准备偷东西的毛贼,手脚也够利索的,三晃两晃就到了堂屋。这时屋里没人,这两人琢磨着他开始是暂时去别的屋里了或者去厕所了也说不准。管他呢,先找东西再说。两人找了一阵。时间不大,还真找到一件,一个麒麟状的印章!不过那只麒麟的眼珠却没有。
“大哥!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先拿着再说,这老头的东西都是宝贝,错不了。”
“这么容易就被咱找到了会不会是假的?”
“别废话了,管他真假先拿回去再说。”
“大哥,我们既然来了,何不多偷他几样?趁他现在不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值钱东西。咱们来一趟不容易,不拿白不拿。”
“那好吧,不过我们得动作快点,等一会儿有人发现就不好了。”
“怕什么?凭咱哥俩的功夫,还怕他一个糟老头子?”
“那倒也是,呵呵!”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东西不题,但说残江月,这时她已经飞身来到院中,刚一进院子,碰见一个老头,正是古栋。那古栋见到残江月跳墙进来,大喝一声:“什么人?”二话不说提掌便朝残江月脑袋拍来。残江月见他误会了,没跟他交手,手一摆跳出圈外,压低声音道:“老人家莫惊,我不是贼。刚才我跟踪两个飞贼到此,见他们来到了您的院中,于是就贸然进来了,还望老人家见谅。”
那古栋见此人说话举止彬彬有礼,不像是在骗他,又仔细一听,堂屋内有动静。
“屋里有人!”两人几乎同时说道。
刚向前跑出没几步,没等到地方,屋内的两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出来了,一人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压把鬼头刀。二话不说,四人当场捉对动手。也就打了十几个照面,那老头被其中一个飞贼摔了一个大跟头,虽然伤不是很重,但对老胳膊老腿的古栋来说也摔得够呛。没等古栋站起身来,那贼人的刀已经到了他的近前。与此同时另一个贼人已经被残江月制住了,那贼人正要下对古栋下狠手,一看大哥被人制住了,刀没下去,却也制住了那老头。双方对峙了片刻,其中一个贼人道:“你快放了我大哥!不然我杀了他!”
“杀了他?嘿!看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你敢要挟老子!”
“我要挟你?你制住我朋友难道不是也在要挟我吗?”
那贼人见说不过残江月,便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换一,你放了我大哥,我就就放了这老头。怎么样?”
“这个主意是不错,不过你得先放了我朋友。”
“你先放了我大哥,我再放了他!”
“你们贼人一向说话不算数,转脸就不认账。我先放了你大哥,你万一出尔反尔,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你……”
说到这里,那贼人心里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人,论武功吧?不是人家的对手,论耍嘴皮子,也不是个。两人又僵持了片刻,残江月趁他不注意,突然从指尖发出两道力道极强的真气,一道弹开了那贼人手中的鬼头刀,一道打在那贼人的额头上,把他击飞数米远。那贼人一头栽倒在地上,胸口一热,一下吐出一大口血来,当场昏了过去。另一个当大哥贼人吓坏了,浑身直打哆嗦,话都快说不成了。道:“你……你究竟……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你们没必要知道,不过,你们们今后是再难干什么坏事了。”
残江月说着话,一巴掌把那贼人拍出老远去。然后虎目一瞪,厉声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无心杀你们。刚才我已经废了你们的内力,将来倘若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吃亏的是你们自己。现在把偷的东西全部留下,快滚吧!今后别让我在见到你们。”
“是!是!谢谢大侠不杀之恩!谢谢……”
那贼人在地上拜谢完了残江月便开始抖搂他身上的东西,抖搂完了他还把自己的商议一件一件脱下来,以证实自己的“清白”。最后,他还把地上塘的那位全身上下抖搂个遍,竟弄出来些七零八碎的小东西,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最后残江月都有些不耐烦了,喝道:“好了!没你们的是了,快滚吧!”
“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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