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梁恒飞再次逃脱 残江月幸会高人

话说这摸金鼠梁恒飞,此人生性好赌,有时候输干了本钱他还嫌不过瘾,他还借着赌。结果没钱怎么办呢?一个字——偷。

要说这家伙武功是不怎么样,顶多算上是三流。但是偷东西的能耐可就大了去了,简直可称得上是“天下一绝”。据说自打他干那行一来,从无失手。所以有人便送了他个外号——叫摸金鼠。

这摸金鼠梁恒飞上次在赌坊赌钱又输了个精光,不但输了自己所有的本钱,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到了期限没还上钱,有人便找他算账。但这小子确实没钱,那咋办?不能就这样把他打死,那样的话他此前欠大家的账就彻底要不回来了。大家都知道他偷东西有一手,便鼓动他说:“梁恒飞,你号称摸金鼠,偷东西不是挺有一手吗?你何不再去偷一个大户人家,偷他个珍珠古栋啥的,随便一脉不是就有钱了吗?”

梁恒飞一想也是,我是“大名鼎鼎”的摸金鼠,我还怕偷不来好东西?主意已定,便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对一个当地有名的大古董商下手了。这次他偷来的东西正是先前他手里拿的那两颗夜明珠。

梁恒飞到了赌坊,二话不说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道:“这俩珠子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有识货的没有?有的话随便给个价吧。”

在众人当中有识货的也有不识货的,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两颗珠子怎么看怎么跟别的不一样,怎么看怎么特别。不多时大家纷纷竞买,比下载的拍卖会可热闹多了。最后大家都出完了价,摸金鼠梁恒飞正准备以最高价出手,结果又进来一个红衣男子。此人三十岁出头,头戴斗笠腰跨唐刀,盛气凌人。有人一看认识,这不是秋红叶的装扮吗?难道真是他。

“我出十倍的价钱。”

一听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尤其是摸金鼠梁恒飞。心说:这俩东西虽然特别是不假,但有那么值钱吗?

有人肯出高价他当然愿意卖了,两人当场成交。梁恒飞接过那人给他的钱袋一看,哗!全是上等的金条!顿时心里那的高兴劲就甭提了,以前自己老爹姓什么都快忘了。之后,他还了先前欠人家的旧帐和利息,然后接着赌!这下有钱了,堵上他三天三夜,输都输不完。梁恒飞在赌桌上一边继续押大买小心里一边想着。这钱也多了,底气也足了,吆喝的嗓门也比以往大了不少。刚才那高兴劲还没过去,正在那里耀武扬威吆五喝六呢,这时候后进来一个女人,正是先前问尚君香的江映红。

“这里边谁是摸金鼠梁恒飞?”

大家正在玩得尽兴,一听有人说话,都不自觉地探头观看,一看这人都不认识。梁恒飞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一边扭过身来一边随口答道:

“我就是梁恒飞,刚才谁叫我?”

“我叫你。”江映红瞪了他一眼说道。

梁恒飞一看这人不认识,不过看她那种杀人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我们之间有点私事,今天想找你好好谈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我们之前认识吗?”

一听两人这话,在旁边的就有人打便宜话:

“看这女人,虽然有点老了,但还是有几分姿色。我说摸金鼠,你是不是之前曾占了人家的便宜没钱给,现在不认账了?”

大家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有的人笑得都喘不上气了。

“去去去,一边去!谁占她便宜了?我梁恒飞也不是吹,就我那眼光,要找也得是尚君香的级别的,我能找她像她那样的?真是笑话!”

“你得了吧!瞅瞅你那副德性!人家尚君香能看上你?下辈子都别想。”

那些人你说我一言,我逗你一语,乐此不疲。在一旁的江映红早就被气得面红耳赤。由于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以免伤及无辜,所以一再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们说够了没有?”“这里人多不方便,你到底是跟我出不出去?”

“跟你说几遍了?我们根本谁也不认识谁,你非要缠着我梁恒飞干嘛?”梁恒飞坏笑了一声道,“你要是看上大哥我了你就直说,我这忙着呢,没太多功夫理你。”

“你……”“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听这话,江映红可气坏了,“嘡啷”一下就把升上的逆水剑给拽了出来。

一看这情况,在梁恒飞旁边的人就对他说道:“我看着女人是真找你有事,你就跟她出去一趟吧。”

“这位伙计说的对,你一个大男人,就凭你的能耐还怕一个女人不成?等你跟说完了事再回来接着玩,也耽误不料多少功夫。”

摸金鼠梁恒飞见两人说的有理,把桌上的钱一收拾,对旁边的人说道:“好吧,那我们俩就先出去叙叙旧。你们接着玩啊,接着玩!”

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就出了赌坊。最后江映红把摸金鼠梁恒飞带到一个无人之处道:“我说摸金鼠,你是真不知道今天我找你来的目的?”

“大爷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是真不知道。你有话快说,别废话。”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江映红说着话,“嘡啷”一下就又把腰里的剑抽出来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毒害我丈夫,我今天就要拿你的人头去祭他的坟!”江映红话音未落,她的逆水剑便已经出手,欲要跟这梁恒飞拼命。

梁恒飞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一手,往旁边一闪身好悬没躲过去。然后一咬牙,也把身上带的腰刀亮了出来。之后,两人二话不说便战在一处。

话说这梁恒飞虽然偷东西的手段够高明,但的武功却不怎么高,顶多算上三流。要跟眼前这位比起来,水平差的太多了,也就七八个照面可就顶不住了。结果不用多说,当场被打翻在地,被人给制住了。梁恒飞吓坏了,把身上的钱和金条全抖搂了出来,送给江映红,想留一条命。江映红好不容易找到他,只为报仇而来,哪稀罕他这些?之后摸金鼠梁恒飞是一再向江映红跪地求饶,但江映红身负杀夫是恨,怎能轻易放了他?总之任那摸金鼠梁恒飞说破大天,江映红理都不理,一心要去他的性命。眼看就要下手,这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年轻貌美白衣女子挡在了中间。此人并不是残江月,而是苏媚。江映红不认识她,剑眉一挑,喝道:

“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们的私事?”

“小女子苏媚,这位大姐又是何人?为何要杀他?”

“你是他什么人为何帮这贼人说话?”

“我是谁不打紧,重要的是你今天不能杀他。”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竟帮这种下三滥的人说话。我看……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是什么货色,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总之还是那一句话,今天你不能杀他。若是非要动手也可以,不过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一听这话,江映红可气得够呛。怒道:“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被怪我滥杀无辜了!”

“少在本姑娘面前装大个,待会儿谁杀谁还不一定呢!”苏媚说着话,往上一闯就与江映红战在一处。话说两人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未分输赢,后来见不能再拖了,两人十成实互对了一掌,这一掌把双方都震得不轻,顿觉膀臂发麻、气血翻涌,往后“噔噔噔”退了五六步远才站稳脚跟。两人打了这么长时间,平分秋色,睡了没捞到便宜谁也没吃什么大亏。这时候再找摸金鼠梁恒飞,早已不见了人影。

话说这摸金鼠梁恒飞,刚才成这两人大打出手之际,赶紧开溜,往前左拐又拐飞跑了好几里路,累得气喘吁吁,正准备停下来缓口气,这时候苏媚从背后追过来。摸金鼠一看吓坏了,再想跑腿都软了,心说这还是人吗?速度怎么这么快?刚才这两人还打得热火朝天、缠斗不休,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自己眼前了?这人到底是人是鬼?摸金鼠梁恒飞正胡乱想着,苏媚身形一晃就到了他的近前,把剑尖朝他一指,大声喝道:

“说!还跑不跑了!?”

梁恒飞一看对方的眼神都带着逼人的杀气,看一眼都令人有些害怕,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道:

“哎呦!我的大姐……啊不是!大奶奶……也不对!我的大亲姑奶奶哟!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错了,再也不跑了!不跑了!您刚才救过小的一命,小的永生不忘!一定报恩!”

一听他刚才说的话,还语无伦次,差点都把苏媚给气乐了。道:“我今天救你不是为别的,就是想问你件事,你可得老实交代。若被我发现你打半句马虎眼!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的一定老实交代,老实交代。姑奶奶你就问吧。”

“好!我问你,你把先前自己手里的那一对翡翠夜明珠弄哪里去了?说!”

“我在赌坊碰见一个红衣男子,那人个子瘦高,头戴斗笠,腰里还挎着一把秋氏唐刀。”

“后来我见他出的价钱最高,就把东西卖给他了。之后他去了哪里,小的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一刀两断秋红叶?”苏媚心里想着,看他不像是敢说瞎话,就点点头道:

“好!我就相信你,今天切饶过你。不过,你今后要是再遇到什么事,或者是被谁人追杀,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全凭你的造化,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小的明白,明白。”

苏媚说完话,身形一闪就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形同鬼魅。再说江映红,她本来也早追到这儿来了,只是不想又像刚才那样,两人再打起来,根本毫无意义。于是她便躲在附近暗中观察,顺便也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之后等苏媚走了,江映红一闪身也出来了,吓了梁恒飞一大跳。这时不等江映红开口说话,摸金鼠梁恒飞边一个劲的又是求饶又是磕头,谁知江映红还是不肯放过他,一晃手中的逆水剑就又下了手。梁恒飞见她真下手了,也不想坐在地上白白等死,身子往旁边一滚,躲开了江映红的第一剑。但梁恒飞自己心里明白,就他那几手下三流功夫,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要真互相动起手来,顶多能撑七八个照面就不错了。于是乎他现在只有一招可用,那就是一个字——逃,逃得越快越好。

摸金鼠梁恒飞这次是真的抱头鼠窜,逃出不远,眼看就要被追上了,谁知前面碰见一大群出丧的人,可能死者是个大人物,披麻戴孝的和围观的人都不少。梁恒飞一看这回机会来了,趁着人群混乱,本来个子就低,挤身往里一钻,转眼间就找不到人了。那家伙见这次捡了个大便宜,心里一边乐还一边嘚瑟:嘿!这个子低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啊?关键时候还能救自己命。江映红在一旁气得是直跺脚,嘴边上的鸭子愣是给飞了。

再说残江月,她在展鸿飞那里休息了一晚后,次日展鸿飞便带她找到了那位无极老人。双方见面后互相寒暄了几句,展鸿飞相其说明来意之后,无极老人对残江月后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看姑娘年纪轻轻功力便如此深厚,想必以前定是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修业。”

“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机缘巧合才有几天。”

“自古以来天地万事皆讲究一个缘字。你能有今日的修为,也是你命中的造化。”无极老人捋了捋他那飘然的银须道,“来,你先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残江月坐下后,那老者用一只手在残江月身前离着好几寸隔空放了一会儿道:“嗯,这也难怪,练展鸿飞也治不了你这伤。”

没等两人问话,无极老人又说道:“这伤乃是被有刀中皇者之称的‘玄明烈焰刀’,他的热气所伤。”

“前辈所说的这把道不是先前已经被封存起来的吗?”展鸿飞也很诧异。

“不假,但这伤错不了。我想一定是被什么好事之徒给偷去了也说不定。”

展鸿飞点头,这时残江月道:“这把刀我见过,我正是与那人在交手过程中所伤。开始我并不知情,后来见我这伤不但未能好转,还在一直加重,这才开始注意到。”

“原来如此。”无极老人点点头道。

“前辈可有妙方医治?”展鸿飞十分关切地问道。

“两位不用急,我这几十年的无极混元气刚好可以医治这种灼伤。会没事的,放心吧。”无极老人笑笑说道。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残江月施礼谢道。

“那就有劳前辈了。”展鸿飞也抱拳道。

“治疗她这种伤只需七日即可。”老人道,“只要每日清晨给她灌入我的无极混元真气,帮她打通淤积血脉,她很快就能康复。”

至此,两人再次谢过无极老人不题。此后,展鸿飞在这里陪了残江月一日,次日便因寻访一位附近的旧友而暂别了。

单说这一日,醉侠杨青只身前往洛阳,寻访残江月的下落。此时天已经见黑了,杨青正顺着道向前走着,忽见一年轻女子从前面飞奔而来。她一边慌张万分的着,跑嘴里还一边喊着:“僵尸!有僵尸!”

她正一个劲的闷着头往前冲,也没看看清前面的人,不巧一下与对面来的杨青撞了个满怀。那女子抬头一看,是一个高大壮实的陌生中年男子,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杨青见状忙问道:

“听见姑娘感概喊有僵尸,可果真有此事?”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小女子秦月娥,刚才路过此地正准备回家,不巧看见前面有几个活跳尸在那里拦着路。附近旁边还有不少的死尸躺在地上,甚是骇人。我吓坏了,只顾着飞跑,所以没看清您,还请大侠见谅。”

杨青见她说话举止彬彬有礼,不像是在说谎,就道:“姑娘请莫害怕,在下姓杨,乃是习武之人,那些僵尸奈何不了我。你且带我去看个明白,若真是僵尸,我来帮你对付他们。”

一听这话,那女子十分感动,给杨青道了个万福。说道:

“那就多谢杨大侠了。”

“唉,小事一桩,姑娘不必客气。”

这女子见杨青仁义率直,男人的阳刚之气十足,心中顿生几分喜欢。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僵尸出没之地。杨青洒眼一看,哟!可不是吗?前面七八个穿着白衣的活跳尸正在对面路中间晃来晃去,样子十分恐怖。那女子再一看这场景,更害怕了,不自觉地低着头躲在了杨青的背后。杨青见他还怕,片安慰她道:“姑娘莫怕,有我杨某在呢。待会你看我怎么收拾它们。”

“嗯,杨大侠请小心,它们可是没有人性。”

“你放心吧,我知道。”杨青说完,身形一晃就到了那几个活跳尸的近前。大喝一声道:

“呔!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肮脏畜生!留着你们只会残害人命!看我杨青今天怎么料理你们为民除害!”杨青话音未落,一记劲力十足的疾风掌带着风声就拍过去了。这时,那女子才知道此人叫杨青。

由于杨青出手太快,这些活跳尸根本来不及躲闪,有三四个当场被击飞大远。有一个倒霉鬼正面受击,受伤最重,当场吐血倒地不起。旁边者女的一看这杨青这么厉害,也不害怕了,真是又惊又喜,乐得俩巴掌都快拍不到一块去了。

话说杨青刚解决完一个,又准备解决第二个的时候,怪事发生了。那群活跳尸一个个面对杨青“噗通”一声,突然齐刷刷全跪在了地上。

那女子一看这镜头,甚是好奇。心说呵!这年头连活跳尸头学会跪地求饶了?真是奇怪了。

不光是那秦氏觉得奇怪,连杨青也觉得纳闷,正寻思这呢,有几个活跳尸竟开口说话了:

“大侠!饶命啊大侠!其实……其实我们并非什么活跳尸,我们是人扮的……”

“对!人扮的。”

“不信您摸摸的这脸,还是热乎的呢。”

一听这话,杨青客气坏了,真想一剑下去把他们全都宰了这才解气。你说这家伙们气人不气人?好端端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扮什么活跳尸晚上吓人。真是损阴败德呀!这时候在远处观看的秦月娥见那些“活跳尸”一个个人不人鬼不鬼,可怜巴巴跪地求饶的样子,差点没被气笑出来。

“说!为什么要假扮这种东西?就因为吓人好玩吗?”

“回大侠的话,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们上老是有人无辜被杀。i也看见了,这地上躺的人就是前天天刚死的。那些人死了后三天准变成活跳尸出来,然后就到处咬人,被咬到的然后伤口没处理好的也照样。我们就想,反正现在到处都是这种东西,我们假扮活跳尸没人知道也没人去查。然后我们就到晚上出来,吓唬那些胆子小的过路人,好弄走他们身上的财物。”

嘿!这帮小子可够行的,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杨青听完上面的话也差点被他们给气乐。虎目一瞪,又问道:

“你们这些人是什么身份?是自发的还是被别人指使的?”

一听这话,这些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有些为难。杨青见状,一晃手中明晃晃的寒光剑,道:“你们是真想做活跳尸是不是……”

事到如今,不交底也不成了,就听见有家伙哭丧着脸道:

“大大大……大侠!小的们不敢说呀!”

“说!不说现在就把你们当成真的活跳尸给杀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是是是!小的说!是镇长老爷让我们做的……”

“什么!?”

“是!是老爷上我们这么干的,我们都是衙门的人……”

一听这话,杨青胸中的火气直往上撞。心说:这混账当官的,竟如此昏庸可恶,看我杨青不好好理疗他一番!”

“既然你们都承认了,那我也不杀你们了。不过给我记着,回去告诉那个狗官,有什么事杨他青紫来找我杨青。若是在干这种龌龊的勾当,看我不先把他变成活跳尸!”

“是是是!”

“多谢大侠不少之恩!”

“多谢大侠!我们照办就是。”

“我们照办。”

……

之后,那些人一个个连滚带爬的狼狈离去不题,单说这两人。杨青准备顺路送这秦氏一程,秦氏很感激的同意了。两人顺路又向前没走出多远,杨青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北野狂刀刀西胜。

此时刀西胜的面部表情跟以往大不一样,他两眼通红,周身都带着浓重的杀气。手中的钢刀上此时还往西滴着鲜血,有一个血淋漓的尸体正倒在他脚下。

“西胜前辈?是你!”杨青吃惊地问道。

“不错!是我!”

“您什么时候来的这里?知道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吗?”

一听这话,刀西胜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这些人都我杀的我杀的,怎么样?令你没想到吧?”

在杨青身边的秦月娥一听这话,再看那人的表情,着实吓坏了,比看到那些活跳尸还要恐怖瘆人。她的身子紧贴着杨青。然后小声道:“杨……杨大哥,这人是谁啊?你们认识吗?我看他是已经发疯了。”

“刀大侠,我杨青一向敬重您的为人,敬重您是我的前辈,不敢追问太多。但这些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哈哈!解释?想知道我到某就告诉你好了。我来这里就是要寻那残江月的下落,我听说她之前来过这一带。倘若……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她会轻易出来吗?哈哈哈哈……”

毕竟不知这刀西胜为何反目成仇,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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