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王的这一番话，把在场都每个人都吓得不轻。
清帝的脸色越来越黑，怒意渐升。
荣安王也丝毫不示弱，连忙跪下作礼，眼神坚毅:
“恳请母后赐婚。”
太后的脸色逐渐不佳。
路珠环赶紧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太后娘娘，奴婢自知出生低贱，配不上王爷，这恐怕实在是不妥，还请太后娘娘三思。”
“母后，儿臣心意已决，还望母后成全。”
太后听完，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
“巴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的感情事怎么能牵扯到一个无辜的人。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们心里面在想什么，哀家告诉你们，她不是琉璃，也不像琉璃，你们莫要认错了!”
荣安王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才开口说到:
“是，母后。”
而路珠环也仍旧是跪着，头就要埋进地板去了。
皇上看了一眼太后，也只好作礼说一句:
“是，母后。”
太后瞪了一眼清帝，说到:
“巴兖，西凉王与西凉王妃月末就到京城了，你都安排妥当了?这个西凉王可是个不好伺候的。”
清帝低下眸子，淡淡应了一声嗯。
太后扶额，叹气。
“好了，都起来，退下吧。哀家实在是乏了。”
“是。”
路珠环站起身，缓缓退下。
日落，路珠环伺候着太后用晚膳。
太后夹了一块狮子头，突然开口问到:
“你觉得这狮子头好吃吗？”
路珠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
“太后娘娘，奴婢不曾吃过，不敢乱发言论。”
太后笑了笑，放下了筷子。
“琉璃最喜欢吃狮子头。”
“……”
“你知道今日为什么荣安王会说出如此过激的言论吗？”
“奴婢不知。”
太后凄凉一笑，缓缓开了口:
“其实他想娶你，不是心悦你，不过是爱你这张和琉璃一模一样的脸罢了。”
“太后娘娘……”
太后摆了摆手，以示不要打断她。
路珠环噤了声。
“想必你来这长寿宫里那么久，也察觉到一些异样了吧，那些妃子来请安时，见到你都带有些敌意，对吧？”
“是。”
“也是因为你这张脸。”
“……”
“本来这是皇族的家事，但是今天哀家看，这家事差点牵连上你，便想着告诉你罢。”
路珠环低着头，静静听着。
“其实皇上和荣安王都心悦琉璃，只不过琉璃只喜欢黏着皇上。荣安王见到只是落花有意，慢慢地就变得好游山玩水，以此来消磨自己。不过今天这状况看来，这么多年他还是喜欢着琉璃。”
“当时皇上要封琉璃为后闹得满城风雨，哪里有皇上娶自家妹妹的道理，一致遭到了朝廷的反对。最后皇上把原本初订下去和亲的燕清换成了琉璃。但是这件事成了皇帝的伤疤，就命朝廷封锁了消息。”
“是皇上自己换掉的?”
原来是皇上自己换掉的。
“嗯。”
为什么路珠环感觉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但是她不敢再问。
“或许是当时，有太多说琉璃不好的言辞了，皇帝想着她走远些，可以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
她总觉得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太后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洞察。
末了，太后一笑。
“月末琉璃就回来了，他们也该好好清醒清醒了。”
太后扬手，路珠环上前去扶她。
太后摆手，自己站了起来。
“收拾了吧，哀家累了，想早些歇息。”
“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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