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岭恶斗野猪

陶芷怕张大爷生气,对猴子纠集黑道人物拦路抢夺弯刀一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姑娘但说无防。”张大爷见此更是疑惑,心想:“这姑娘一身的本事,如今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我得尽力帮帮她。”

“张大爷,我就直说了,您老听了可千万别生气。”

于是陶芷将她和李婧婧如何搭不上三轮车,昨晚如何被猴子带的十几人拦路欲强抢弯刀,自己与李婧婧被迫分开逃离,如今李婧婧下落不明,生死不详,详细向张大爷叙述了一遍。

依陶芷所言,猴子这可不是犯错误,犯的可是重罪啊,如果李婧婧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要挨枪子的。

张大爷是当过兵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张大爷是又气又急,手哆嗦着点着旱烟,猛吸了一口才平抚下来,说道:“这猴仔子,咋干出这么糊涂的事,唉,我老了,是管不了这帮小兔仔子了,要是小飞在就好了。”

一旁的大娘见老头子气成这样,知道事态严重,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站在一旁陪着抹泪。

张大爷脚一跺,说道:“姑娘,你在这坐着,看我去把那小子给抓来,我们好好问问李姑娘的情况。如果这小子不老实,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张大爷说完出门去找猴子。

大概四五十分钟的样子,张大爷一脸怒气的回来了,一进门就说:“这帮小子不知躲到哪去了,一个也没找到,气死我了。”

“张大爷,怎么回事?”陶芷着急地问道。

“唉,我挨家挨户问了,村前屋后也找了,硬是没见到猴子,连臣仔勇仔也没见到,村里人都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他们。”张大爷如实相告。

“哦,这也是了,想他们犯下如此大的事,哪还敢躲在家里,一定是跑到外面避风头去了。”陶芷说道。

“姑娘,那怎么办,老头子我没管教好孩子,真是对不起姑娘啊。”张大爷非常自责地说道。

“要不这样,张大爷,我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烦请张大爷带带路,到我昨晚被抢的地方找找看。”陶芷说道。

“好、好,我们这就去。”张大爷说完就要走。

一旁的大娘连忙说道:“老头子,老头子,你还没吃早饭呢。”

“吃啥吃,人命关天的。”张大爷抬腿就要走。

“张大爷,不急,不急,吃了再去。”陶芷连忙拦住张大爷。

张大爷只好端起早已盛好的粥,一口气喝完,嘴一抹,说道:“姑娘,走吧。”

陶芷和张大爷快步来到村口乡道,等了不大一会儿就来了一辆三轮车,司机一见张大爷立马停下车,司机一个劲的问候张大爷,可见张大爷在当地挺受尊重,挺有威望。

也就刻把钟的时间,陶芷见到了昨晚被拦的地方,赶紧叫司机停车,她和张大爷付完车费下了车。

司机还一个劲地说着张大爷见外了,搭个车还付什么钱。

看着三轮车渐渐远去,陶芷说道:“张大爷,我记得昨晚我是往那个方向跑的,李婧婧应该是向这个方向跑的。”陶芷先是指向路的左边树林,接着又指向路的右边树林,

张大爷对陶芷指向左边树林到是没怎么在意,可当他听说李婧婧是朝右边树林跑时,不禁紧锁眉头。

“李姑娘真是往这边跑的么?”张大爷问道。

“应该没错,怎么了,张大爷?”陶芷说。

“如果是这样,情况有点糟,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张大爷担心地说。

“为什么?”见张大爷如此说,陶芷顿时紧张起来。

“姑娘也不用担心,也许我想错了。是这样的,这边山上有个野猪岭,野猪岭上有个野猪崖,这个地方经常有凶猛的野猪出没,而这个野猪崖深不见底,一般人不敢上这地方,只有个别厉害胆大的猎人才敢去,听去过的猎人说崖底经常有鬼叫,邪门得很。”张大爷边走边解释着。

有鬼陶芷当然不担心,因为她才不相信鬼神之说,但听说有野猪出没,陶芷还有有点担心,虽说李婧婧身怀绝技,可野猪这种动物,发起狠来不亚于猛虎,而且是经常成群出现,其凶险不言而喻。

“啊,这样啊,张大爷,你怕么?”陶芷无不担心地问道。

“姑娘不怕,我一把老骨头有啥怕的。”张大爷说道。

由于担心李婧婧,二人脚底下不由得加紧了步伐。

别看张大爷年纪大,上起山来一点不输年轻人,可见张大爷有极好的身体基础。

山腰以下,虽然山高林密,但砍柴的已经把树底下的矮小树丛砍光了,走起来还是挺方便的。

可是随着山势向上,由于野猪的出现,砍柴的人可不敢再往上砍了,因此矮小杂树草丛茂盛,走起来就很吃力。

在一处山势较缓处,陶芷和张大爷停下来歇息,张大爷指着山顶不远处说道:“姑娘看,那地方就是野猪崖,离这不远了,小心有野猪出现。”

可张大爷话音刚落,就听“嗷”的一声,一头全身灰黑的野猪冲了过来。

这头野猪吼声如雷,全身竖着的鬃毛根根如针,带着狂野的气息从远处奔腾而来,看那体形至少三百斤以上。

估计这头野猪的妻儿被猎人伤过,大老远闻到人类的气息便怒发冲冠,把陶芷和张大爷当着猎人来了,因此咆哮着冲了过来,铜铃般的大眼充满着怒火。

张大爷哎呀一声叫道:“不好,姑娘快跑。”

可哪还来得及,转眼间野猪便冲到了二人身前,陶芷一把将张大爷推到一棵大树后,自己猛的一个斜冲,将野猪吸引到自己这边来。

野猪性格暴燥,见有人挑衅,调转猪头向陶芷猛的一个俯冲。

陶芷身子一矮,侧身一个翻滚,躲过野猪的俯冲。

就听“咔嚓”一声,野猪来势凶猛,将一棵腕口粗的松树拦腰撞断,野猪在地上连翻了两个滚才止住身子。

陶芷趁此机会,从身边撇了两根松树枝当武器。

野猪一击不中,转过身子对着陶芷,眼露凶光,两颗长獠牙任谁见着都会心中胆颤。

野猪再次向陶芷发起冲击。

陶芷知道,对付这种皮糙肉厚的猛兽,刺它个一两剑,对它没多大的影响,所以只能巧取,专攻猛兽的软肋。

陶芷施展起轻功绝技,不断与野猪周旋,手中树枝时不时地扫向野猪脸面。

一时间只见野猪上窜下纵,时不时地发出嘶吼,周围野草树枝被野猪践踏冲撞倒下一大片。

这场恶斗实在是惊心动魄,其凶险绝不亚于两名一等顶尖高手对绝,稍不留神定会被野猪的獠牙刺到,哪怕是被野猪撞到,也会骨断筋离,难逃一死。

虽然陶芷没有与猛兽打斗的经验,但陶芷穿越北宋时经历数次生死对绝,打斗经验十分丰富,加上轻功了得,“鸳鸯双飞”剑法更是出神入化,虽是一人与野猪打斗,但绝不亚于两名顶尖高手的威力。

因此,半个小时后,形势就有所不同,但见野猪低垂着头,张着大嘴“吭哧哼哧”喘着粗气,头上道道伤痕,一只猪眼似乎被打伤,定是被陶芷手中树枝所伤。

如果此时陶芷趁机取野猪性命,想必野猪也无计可施,但陶芷性格柔和,哪怕是动物,也是不愿伤其性命的。

因此,陶芷只是站着不动,手持树枝与野猪对峙。

也就三五分钟,野猪突然后蹄一蹬,“嗷”的一声整个身子一纵三尺多高,向陶芷猛冲过来,似乎要向陶芷发起最后一击,来势凶猛,快如闪电。

只见陶芷双脚一分,一字马矮身坐地,上身后倾,双手灌注七成内力,手中树枝如同两把利剑划向空中一跃而过的野猪的肚皮。

就听见“噗”的一声,空中的野猪一个跟斗栽倒在地,巨大的身躯连着翻了几个滚,还没等止住势子,突然掉入悬崖,随着“轰隆”声由高至低,最后消失在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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