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黎刚赚了两百五十文,就花了两百文买了红烧肉和一壶果酒。嗯,贵是贵了点,但是很好吃,红烧肉的香甜味道治愈了她刚来古代惶恐不安的心。吃饱喝足以后,果然烦恼都消散了一些。就是喝了点酒头有点晕。走路有点摇晃,曾静黎只想快点上楼回房间,谁知在楼梯转角撞到了一个人。嗯,好疼,是撞到墙了吗,好硬。曾静黎抬头,一张清冷的脸庞映入眼帘,眼神如利剑一般,曾静黎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不少,眼前的男人竟然一动不动地瞅着她的脸,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男人出声了。。
"是你?”
“你认识我?”
说话间,好似听到有人翻窗的声音,男人来不及多言,便追出去了!"梁捕头出来办案了,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案子?可惜又让贼人逃跑了。"。
曾静黎听着议论声,心想:他竟然是个捕头,刚才也没穿官服,应该是便衣办案。一张脸倒是长得挺好,可惜眼神有杀气,看他刚才那身法,武功应该是极高的。在这当捕头可惜了。就这样想着,就走到了房间门口,正想推门而入时,有人在身后拍了拍她的肩。
“柔儿,真是你,你这一个月都去哪里了,你娘想你想得都病了,你快回去看看她吧!”曾大夫刚在客栈出诊,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了背影极像女儿的曾静黎,便去询问,没想到真是她。
“这位大叔,你是否认错人了?”曾静黎看着由喜转悲的大叔,顿时有点同情他,便柔声说道。
“柔儿,你怎么了?爹都不认识了?听杏儿说你摔下了山,我们找了你一个月都没找到,还以为你凶多吉少了,没想到你还好端端的在这儿呢,快跟爹回家!”曾大夫一看女儿好像不认识他的样子着急了,又道:
“柔儿,你是不是摔下山的时候摔到头了,摔坏脑子了,不记得爹了。来,爹给你看看!”曾大夫说着就要去看“女儿”的头。
“不用了。大叔,我不是你的女儿。你别伤心,你一定会找到你女儿的”说完,曾静黎说完便进了房间。
门外的曾大夫见女儿好像不认识自己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看她说话的神情,曾大夫确信他就是自己的女儿。来日方长,慢慢来吧!曾大夫叹息了一声,便离开了。曾静黎听着门外没有动静了,就径直走到了床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脱衣服时,不经意地瞟了眼床边,却看见窗边有一个男人低着头靠着墙虚弱的坐在那里,曾静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酒彻底醒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近男人,却意外的发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刚才还在抓贼的梁捕头。他武功极高,怎么会轻易受伤呢?曾静黎仔细一看,才发现,梁捕头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在他胸口插着一个箭头,应该是从背后射进去的,箭身已经被他折断了!不行,他这样拖下去失血会死的,古代的医疗条件又不发达。得救他!对了,刚才那个把他认错的大叔是位大夫,想到这里,她慌忙跑出门,不往关上门。她追到了客栈外,终于发现了大叔,还好没走远。她赶紧出声叫住了大叔。
“大叔等等!”曾静黎大喊,可是大叔没有反应,情急之下,她不禁叫道。
"爹,等等!”
“柔儿,你终于认出我了!”曾大夫转身,喜出望外地看着曾静黎。
“恩,想起了一点点。”曾静黎含糊道,其实她是怕这位大夫不肯救治梁捕头,因为他实在伤得太重了。箭头要弄出来都很难。
“真是太好了,快跟爹回家!”曾大夫拉起曾静黎就要回家。
“等等,我这里有一位病人需要您帮忙救治!”
“好,快带我去!”曾大夫爽快的跟着曾静黎进了客栈。
来到房间里,曾大夫和曾静黎一起把梁捕头抬上了床,随后曾大夫小心翼翼地把梁捕头的衣服解开,看了看受箭伤的位置。曾大夫一脸凝重的对曾静黎说:“柔儿,他的伤很重,箭差一点就射到心脏了,又是箭尖在胸前,后面的箭身断了,剩下的箭身都在他的身体里,我实在无从下手啊。我行医这么多,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剑伤啊!而且必须先把箭拔出来,再拖得晚一点,怕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呀!”
曾静黎有心理准备,她知道她的箭很难拔,眼看曾大夫没有法子,她只好尝试着自己想办法。她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梁捕头身上的箭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拿出她头上的一根细银簪,若有所思的看着箭头,还少一根。曾大夫看着神色异样的“女儿”,开口道。
“柔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你姑且说说。”
“你看这个箭头形状比较特殊,它的两边都是羽翼状,两边中间有缝隙的,而且缝隙较大。我想就用我这细银簪穿过一边羽翼状的缝隙处,然后再以另外一支细簪穿过另一边缝隙处,再以一根韧性足的绳子分别系住两根细簪的两端,四点受力,在拧紧绳子后,一定可以拔出来,只是梁捕头要受点罪了。”
此时,梁捕头出声了:"此方法好,你们尽管一试,我受点罪不算什么,我受伤是家常便饭了。”
曾静黎忙着想法子竟没注意到梁捕头是何时醒的,他听了应该有一会了。于是说道。
“绳子的话,可以用这玉上的丝线,听我奶奶说穿我这玉的丝线坚韧如金属,用这个一定没问题,可是还缺少一根似我这簪子这么细的坚硬物件。”曾静黎犯难的说。随即解开脖子上的玉,把丝线抽出来。
“我这有一个细金簪,不知可否能行?”梁捕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的金簪。
“可以的,那我们现在就试试吧,嗯~,爹,我们一起。”说罢,接过金簪,和曾大夫一起,把两根簪子穿过箭头缝隙处,然后与曾大夫一起系好丝线,合力把箭头拔了出来。而梁捕头尽管疼得打颤,却只是闷哼了一声,便疼得晕过去了。
曾静黎心想:梁捕头可真是位硬汉,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竟然没有叫喊,而只是闷哼了一声,如果换成是她自己,估计得疼得哇哇大叫。此时,曾静黎对梁捕头的敬意又多了一分。
曾大夫给梁捕头敷了药,又用纱布包装好,开了一副药方给曾静黎。
“情况紧急,他的伤耽搁不起,可能会出现伤口感染,反复发烧,你先去附近的药店抓三天药,下次不着急了再去我医馆抓药!柔儿,那爹先走了,你注意安全,下次记得回家看你娘!”
“好,爹,你慢走。”曾静黎叫爹突然就叫顺口了。她送走了曾大夫,看了眼床上的梁捕头,把梁捕头的簪子和自己的簪子都收好,便出门去抓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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