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宽以待人得人心

与人交往,当以“取长补短”为好,只有这样,才能使各逞其能,人尽其才,使全社会的人力资源得到最充分的利用。而要如此,作为一个领导者必须要有宽阔的胸怀和容人的气度。那种“小肚鸡肠”是用不好任何一个人,也是成不了大事的。

谦让,不仅要让,而且要包容。对此,清代林则徐曾写过一副堂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有容”,即有宽广的胸怀,宽以待人;“乃大”指胸怀宽广之人,必如江海之大,容纳百川,成我大事。古今无论是卓越的政治家,还是杰出的企业家都是既能用人之长,又能容人之短的。用人处事倘若看不到别人的长处,听不进不同意见,一有缺点就贬,一有过失就免,这样“则世无可用之人”。特别令人厌恶的是看到部属做出了成绩,超过了自己,就妒嫉,就排斥,或者贪部属之功据为己有,则必大失人心,众皆离异。所以,凡是深得人心的领导者,被人称道之处就在于他们的胸怀大度,宽容待人。或者说,凡是胸怀大度者,必人归如涌,事业有成。

《东周列国志》载:春秋时,秦穆公曾出猎于梁山,夜失良马数匹,使吏求之。寻至岐山之下,有野人三百余人,聚而食马肉。吏不敢惊之,趋报穆公:“速遣兵往捕,可尽得。”穆公叹曰:“马已死矣,又因而戮人,百姓将谓寡人贵畜而贱人也。”乃索军中美酒数十瓮,使人赍往岐下,宣君命而赐之,曰:“寡君有言:‘食良马肉,不饮酒则伤人。’今以美酒赐汝。”野人叩头谢恩,分饮其酒,齐叹曰:“盗马不罪,更虑我等之伤,而赐以美酒,君之恩大矣。何以报之!”至是,闻穆公伐晋,三百余人皆舍命趋至韩原,前来助战。恰遇穆公被困,一齐奋勇救出。此战,秦转败为胜,穆公脱险,正是得力于容人之力。

罗贯中笔下的周瑜是一个气量狭小的典型,当其发现诸葛亮才智过人时,便高呼:“既生瑜,何生亮。”当诸葛亮借得东风,率人离去时,周瑜急派人“追杀孔明,以绝后患”;后追杀不及,诸葛亮乘船归去。周瑜由此大病,不久身亡,时年仅35岁。可见其气量何等狭小!也可见气量狭小之害。其实,历史上的周瑜并不像罗贯中笔下描绘的那样。据史料载,他“性度恢廓,大率为得人”。起初,程普自恃功高年长,瞧不起周瑜,甚至“数陵侮瑜,瑜折节容下,终不与校”,感动了程普。“普后自敬服而亲重之,乃告人曰:‘与周公瑾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时人以其谦让服人如此。”可见,史学家笔下的周瑜是很有一些大政治家的气量的。也可见,气量“恢廓”之利。两种描述,两种胸怀,虽同为一人,却从正反面说明了“有容乃大”之于用人的极其重要的意义。

但是,有这么一种人在此值得一提,即,当其处于逆境时,其度量之大,能纳百川;而当其处于顺境时,其气量之小,不及鸡肠。最典型的莫过于明时朱元璋“炮打功臣楼”,汉朝吕皇后设计杀韩信,正所谓“狡兔尽,走狗烹”。对此,唐时魏征多有论述。魏说:“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魏征认为,过去许多国君,创业时谨慎待人,一旦大功告成,即傲视他人,视兄弟如路人,视部属如仇敌。这样,部属表面恭敬,心里怨恨。怨恨不在大小,可怕的是人心向背,水能载船,也能覆船,你不容我,我又何能容你!

当然,任何宽容都不是无边无际的,它有两个最基本的原则。一是“取其精而忘其粗,重其内而忘其外”。即看其内在的实质,而不看其外在的虚华;看其是否具有事业所需要的最基本的品质和智能,而不拘于些小的弱点和缺陷。二是“容错不容罪”。容人之短、容人之错是因为其“短”、其“错”不影响其实质,而如果一个人本质恶劣危害人民,犯下十恶不赦之罪,则万万不可容忍,否则,便是对人民的犯罪。即使其具有一技之长,也不可因以赦罪,至多可在其教育改造中,给予利用一技之长戴罪立功的机会。

“世无废物,人无废人”,是说世间万物皆有其用,无一为废;芸芸众生,皆有可用之人,无一可闲。有些人,看起来无用,实际上是人们未识其可用之处,正如古人所说:“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其实,有用无用要做具体分析,各人有各人的才识,各人有各人的长短,在此种条件下,他可能显得“无用”,而在另一种条件下,却可能是不可缺的能手。这里所指条件,一是,时之不同,用之不同。这里所指的“时”,一为时机,即时机未到,待而观望,时机一到,立露身手。二为时间,人之成长,有一个时间过程,时间不至,才识不熟,难以为用,而一旦时至成熟,则可能胜任愉快。三为时势,太平盛世,可显露许多治世良才,而难以发现兵战良将;相反,纷战乱世,可显露许多兵战良将,可又较难发现治世良才。毛遂自荐之前,不仅长期闲而无用,而且食则要鱼,出则要车,其欲难足。而自荐以后,却于急难之中立有大功,使人刮目相看,视为大才。我国湖南省红安县在近代出将军203人,而在此之前,千万人中才者难显其一,长期默默无闻,非是无才,确为时势所致。二是事之不同,用之不同。物之不同,各有其用;人之不同,各有其能。如果不据其能,而任意支使,则大多能、事不合,而显其无用。《韩非子·杨权》篇中说:“夫物者有所宜,材者有所施,各处其宜,故上下无为。使鸡司夜,令狸捕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上有所长,事乃不方;矜而好能,下之所欺;辩惠好生,下因其材。上下易用,国故不治。”意为物有所宜,才有所施,只有各处其宜,才能各显其能。而如果颠倒错用,使鸡捕鼠,令狸司夜,则必显其无用。三是识之不同,用之不同。未识其能,视为无用,而识之其能,则可能视为“大才”。而且,识其一面,仅知其一面之能;而识其全面,则知其全面之能。诸葛亮闲居隆中,躬耕陇亩,如果不为刘备所识,恐怕也不会“三顾茅庐”,至今也不会在世上流传一个聪明智慧的象征——诸葛孔明。有一位著名歌唱家起初人们只知其善舞,不知其能歌,后来,她改行为歌唱演员,人们才知其不仅善舞,而且能歌,便迅即奉为“歌唱之星”了。这正如古人所说:“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疑者,医师之良也。”可见,一个良医,不仅应看重“玉札丹砂”,而且也应看重“牛溲马勃”,后者看起来,似无大用;而一旦差缺,可值千金。物之如此,人也一样,常常在其失去之时才显示其存在的价值。所以,正如俗话所说,要“听其无言之言”一样,要“识其无用之用”。

学会谦让,学会释争,就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用人之道。比如在同一个部门里,有人勤劳,有人懒惰,有人活泼,有人安静,有的效率高,有的却相反。但有这么六种人,为人不可谓不好,但总得不到重用、提拔。为什么呢?这几种人就值得自我反省了。

第一种人精于工作,也有知识、技术和才华,能得到一些同事的喜爱与尊重。但由于工作性质或人事结构,使他的知识、才能得不到发挥。他学的知识完全与工作挂不上号。别人升迁、加薪、晋级,他却只是增加工作量。对这种境遇,他早就不满,也早就想找个能发展自己的地方或工作,但他不能大胆陈述、努力捍卫,而只是拐弯抹角地讲一讲,信息得不到传达,或根本被上司忽视了。一切全因为他像一只绵羊温顺驯服,不知明天的自我在哪里,一切等别人来使之变化。

第二种人工作任劳任怨,认真负责,可是他的工作很少人知道,尤其他的上司。别人可以用他的成绩去报功、请赏,可他还是无大作为。他内心也想到荣誉、地位、薪水,但没有学会如何使人注意到自己,注意到自己的成绩、成就。一些坐享其成的人在撷取他的才智成果,他只会面壁垂泣。

第三种人不能说不自信,甚至是自信过了头。在工作上很能干,表现也很不错,却看不起同事,用不愉快、敌视的态度跟人相处,与每个人都有点意见冲突。行为上太放肆,干涉、骚乱别人。大家对这种人“恨而远之”。他的好办法,好成绩,人家也全不理会。

第四种人可能心不在焉地工作,时常迟到早退、拖延工作或者东游西荡打发工作时间。毛病不在于他做不好工作,在用心时,他的工作是第一流的,只是因为并不促使自己恰如其分地工作,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发挥自己的潜能。由于自制行为有了问题,使他形成不良的工作习惯,阻碍了他的升迁晋级。善于总结工作的人,常怪他为何不能做得更好。起初,上司或许也有点失望和惋惜,可到了后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上司总是想方设法把这种人打发走,或者调到无足轻重的岗位上去。

第五种人一边埋头工作,一边对工作不满意;一边在完成任务,一边愁眉苦脸。让人总觉得他消极、被动,而上司认为他是个干扰工作、爱说牢骚话的人,只知道对工作环境和同事的工作发牢骚,泄怨愤。也许他希望工作和环境秩序好一点,却不能在适当的场合,用适当的方式认真提出来,而只一味地抱怨。同事认为他难相处,上司认为他不顺手。结果升级、加薪的机会却被别人得去了,他只有“天真”的牢骚。

第六种人对任何请求,都笑脸迎纳。别人请他帮忙,他总是放下本分工作去支援,自己手头落下的工作只有另外加班。他为别人的牺牲不少,但很少得到别人与上司的赏识,背后还说他是无用的“老实头”。对自己的权利、利益从来不知道去维护,也不敢去争辩。在别人面前不会说“不”,把许许多多不能完成的工作都压到自己身上,全然不知道向别人提出来。到头来心中感到委屈、不好受,只能到家中向妻儿发“犟脾气”。

精妙点评:

做人需要有宽容之心,不要计较自己得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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