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郡用温柔的眼眸看着她。
“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是啊”
说罢汀兰一瘸一拐的下马车。
“多谢小公子了,有缘再见吧,我回去了。”
李潇郡透过窗布看着她离去。身边的侍卫都夸赞李公子热心肠。
“小公子,我们回府吧,看着时辰也不早了。”
李潇郡想了想。
“父亲在处理白府的事情也顾不上我,找一间客栈我们在这多呆上几日。”
侍卫有些为难,还想劝说。
“让李将军知道您没回去,恐怕... ...”
“只是留住几日,不必担心,派人去给我父亲说一下便可。”
汀兰刚从墙外翻进来,看见白赜还在原地坐着,不知在思考些什么。汀兰坐在他身边,从袖子里拿出包好的鲜花饼递给他。
“我回来时给你买的,快尝尝好不好吃。”
白赜看着她不说话。汀兰捏着他的脸。
“你尝尝嘛。”
白赜拿起一块放在嘴里,点点头。汀兰笑着给他分享今日的事。
“我走在街上被人撞了,还好有一位小公子给我上了药。”
“你腿受伤了吗?"
汀兰点点头,又很小声的对他说。
”不许让阿父知道,要不然他得数落我一番。“
白赜点点头。吃完汀兰把包鲜花饼的纸给处理了一下。两人坐在院子里的长凳子上依偎在一起睡着了。姣愔的阿父回来时天已经暗了。看着两个小家伙睡在一起也没叫起他们,自己离去一下午,估计是饿坏了。心里这么想着,腿已经走进屋内做饭了。简单的做了些豆花汤,又出门去街里买了烤鸡,回来时才叫醒他们。
“两个小家伙快起来,饿不饿啊?”
汀兰睁开眼看见是自己阿父回来了,连忙起身奔向他。
“阿父,我和白赜都要饿扁了。”
阿父笑笑把烤鸡放在院子里的石板桌上,又转身去屋内把豆花汤盛出来。三人在一起,人少但温馨。
“白赜,你知道为何知道你的身份后还要带走保护你吗?”
问道这个话题,白赜愣了愣沉默不语。阿父摸了摸他的头。
“之前我连这种小生意都没有,和汀兰的阿母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她明明可以再嫁个好人家,可她不肯,说不管怎样都会陪我一同度过。后来,我们被土匪劫财,身上什么值钱的都没了,正好遇见白夫人,她拿些银两塞入我们手里,告诉我们如何做这些小买卖。后来在京城做起杂七杂八的小生意,布匹和刺绣... ...有些财力和积蓄后我们向往江南那优美之地便去了,后来生意不错,买了套院子,不大却让我们过的已经很不错了。我心里始终对白夫人充满了感谢。”
白赜在没说话,默默掉着泪。
“白赜,你要好好活着,白家受这样的遭遇,以后还得靠你来复起。”
白赜点点头,阿父帮他们 各自铺好床榻后也回屋睡去了。
第二日早晨,阿父给他们做好早饭便出去了。嘱咐二人不要乱跑,二人点点头他便走了。
“白赜,我带你出去玩,但你得换个名字。"
”什么名字?“
”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当然要换个了,在外你就叫苏责吧。"
白赜点点头,随后两人翻出墙去。
苏责,快跟上,我知道有个地方特别好看!“
白赜半信半疑的跟上去,果然,前面有一片银杏树,跟梦境一般。两人刚进去就听见笛声。随着声响走,是昨日的小公子在吹箫。汀兰上前去。
”小公子,你怎么在此?“
李潇郡放下笛子,看着她。
”风景不错便来了,我阿父最近忙,我会在此多留几日。“
”是吗?那我们同样,我和弟弟苏责也得过些日子回江南。“
李潇郡疑惑道。
”江南?那你们在京城是?“
”阿父是小商,来处理事情所以多呆几日。“
李潇郡点点头,随后三人便玩在一起了。白赜提议一起作一首曲,都同意后便开始了,白赜和李潇郡双双吹笛,汀兰作曲。笛声婉转在耳边,汀兰随着旋律唱起词。
雨潇潇,柳叶弯枝条。
河边汀兰绿满地,春风责之情。
... ...
一曲终,三人相互看着。汀兰笑着说。
”知音嘛!"
白赜又问起。
"这曲的名字是何?"
李潇郡想了想提议。
"就叫《友知》,我们仨的友谊之作。“
汀兰和白赜点点头赞许了,看了看太阳,汀兰和白赜回去了。至此之后,三人经常聚在一起作曲玩耍。但日子不长,汀兰和白赜要回江南,就这样,汀兰和白赜连他名也不知便分离了。
汀兰与他是没有再见,可自白赜当上将军后遇见李潇郡,两人一眼认出,同作曲一首相拥在一起。
"没想到你竟是白家的儿子,我们竟真的还能再遇见!”
白赜也很是激动。
’‘是啊!’'
自此两人总会打交道,不论是朝廷还是战场。但李潇郡没想到再见汀兰是在白赜的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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