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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情节及人物均为虚构,话语不是规范的古文,可能夹杂些无厘头和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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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皆由你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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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妖魔盛行的时代,为了人类能够更加安全的生活,当今的王便召集起各地精英,苦练道法和捉妖术,为了人类子民的安全,不知多少人为之献出了性命,当然,也出了很多英雄豪杰,比如吴家吴哲峰,雷家雷乌特……在解决完这一任杀人如麻的酒吞童子,大家的心好不容易放了下来,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妖族又聚集到了一起……

在一众狐疑的目光中,陈皓恒坐上了传说中只有杀人如麻的人才能坐上的王座,可此时的他仍是个连人血都没尝过的初生牛犊,却在占卜师夜观天象之时被推上了王座,下面传来阵阵的议论声让他很不自在,不如他自己追赶猎物时那么豪爽自由。下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喂,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哪来的胆子坐上这个位置?”一个脸上满是刀疤的人冲他喊道。

陈皓恒哪知道,自己睡里梦里被揪上了王位,甚至一句话都没和他讲过,稀里糊涂的召开了大会,刚想开口就又被打断,台下的人听了,一个两个的也开始埋怨了起来,

“就他,人血喝过几次啊”

“这样下去,我们不会真要被那世世代代捉妖的给灭了吧”

捉妖的,陈皓恒脑子里突然有了主意,他猛地站起身来,朝着混乱的妖群吼道:

“我有办法让你们折服于我,你们日日夜夜怕着那捉妖的小孩,平日里也不敢光明正大外出,小爷我今天立下了,这小孩,不出一年,就能死于我手里”

底下果然安静了,他们并不是被震慑住了,而是觉得这个毛头小子脑子有些毛病,上一任酒吞童子就是被那捉妖的人给杀死的,听说那人来无影去无踪,能嗅出妖独有的味道,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将其抓住,甚至有些会剥皮以示众人,让各界妖怪都敬畏三分,能不惹事就不惹事,这小子却敢在这放狠话,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众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间竟冷了场,陈皓恒也不磨蹭,当即便准备出发,孤身前去。

此时的台下,一朵彼岸花悄悄地绽开了。

一路上,陈皓恒老是觉得有人跟着他,但无论怎么回头瞧,都见不到有人或妖的身影,让陈皓恒不禁打了个寒颤,等他转过身来,却恰好撞到一个人,他定睛一看,对面头上别着一朵彼岸花,一双眼睛里尽显妩媚勾人,望着这双眼睛,不禁让没怎么近过女色的陈皓恒羞红了脸,对面看他这副模样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位兄台莫不是看走了眼,怎么就这么挪不开眼呢?”女妖调戏道。

“不是不是,”陈皓恒连忙摆手,“我平日里不多接触姑娘们,方才不小心撞到便吃了神,还请姑娘不要在意。”说完便要作揖,那女妖眼珠一转,急忙扶起陈皓恒,

“哎呦,大王,可是不得,你可是新任酒吞童子,我怎么敢让您作揖呢?”

“大王?”陈皓恒疑惑道,“你也是妖族?为什么我闻不到你身上的气味?”

那女妖噗嗤一笑,

“大王还真是糊涂呐,我明明和您说了一遍了呀。”

可是陈皓恒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怪了,平日里记性明明不差的,陈皓恒心想。

“哦哦,大抵是我脑子糊涂了,还请姑娘宽心,对了,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女妖也不急着说,反倒是唱起了歌,“杨柳呦依依…我娘亲想让我想柳枝那样自由,便取了依字,小女名为李依。”

“这名字好,令母果然好文采,我姓陈,字皓恒,小时候爹妈被那捉妖的捉去杀了,此行前去,既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立起威望。”陈皓恒望着远处绵延不断的山,说出了这段听起来便痛苦的话。

李依伸出手,拍了拍陈皓恒的肩膀,“如果大王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陪着大王一起去报仇血恨。”陈皓恒感激的看着她,殊不知她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于是,两人一同踏上了前往中陆的路。

中陆竹林内,“依蓁,慢点,别爬那么高,小心摔了找不到亲家喽!”吴大姨笑着骂道。

“我们家依蓁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喜欢,这不还有我呢,大姨你别乱说!”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男子,飘飘的长发,一袭白衣,好不得生气,这便是范家的二公子范子也,这二公子可不像其他公子那样花花心肠,打小就和吴家小女一起练剑玩耍,是那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吴家和范家也打小看好两人,嚷嚷着要等两人成年后订婚。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追不上本小姐?又在和大姨闲聊,大姨,和你说了平日里别乱开玩笑,我和子也只是好兄弟,是吧子也?”一身皮革长裙,腰间别着一把短刀,长发高高束起,好不轻快利落,此人便是吴家小女,未来捉妖世家的继承人,吴依蓁,也是各族青年们都爱慕的对象,就凭那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就引得不少富家弟子前来提亲,可这大小姐却愣是不正眼相待,全部闭门不见,人们也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因为其没有生育能力,也有的说早就和他人私定终身,众说纷纭,各式各样的说法遍布天下,可就是没个准信。平日里吴依蓁也不在意这些传言,她认为莫须有的东西必成不了事实,反倒把范家的二公子急坏了,整日整日的急的打转,又是说这,又是说那,巴不得跑断了腿去把这些传言撕得粉碎,人们都说这二公子痴情的很,放着大好的官位不做,整天跟着吴家小姐东跑西窜,也不想着婚事,一心扑在吴依蓁身上,可见不得吴小姐对他有什么感情,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对于自己的传言,范子也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他一心喜欢着吴依蓁,从那时开始,会一直到永远。

小时候的范子也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每日蹲在书房里看书练字,甚至连一两天太阳都没晒到过,相较于其他男孩子,范子也倒是更像个闺房中的小姑娘似的,每档当官家子弟聚集在一起,首先被调侃的就是范子也。

“范姑娘今日好雅致,怎么参加起大男子的聚会来了,不去隔壁找姑娘们一起绣花玩乐了?”其中一个人取笑道。

范子也并不与他们争论,而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默默读书,众人见他没动静,便自扫没趣地一哄而散。过了一会,王召集起各家,准备比赛狩猎,原本这样的活动是轮不到范子也上场,本该由自己的大哥范子晟上场,无奈大哥有事外出,父亲年事已大,家中有无其他男丁,只得自己上场。握着粗糙的缰绳,范子也觉得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委屈,顾不得什么,比赛已经开始了,范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那马也还算听话,没想象中的横冲直撞,反倒是和他似的,性格温顺乖巧,丝毫没有想争抢第一的意思,可别的人不这么觉得。

“范姑娘,拿绣花针的手没被这缰绳给磨疼吧?”

“范小姐,身子这么娇弱也来骑马射箭?”

一句句刺人心骨的话射向范子也,他抿着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眼泪逐渐涌上了眼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突然一个雪白的东西冲了出来,把马儿吓得一惊,巨大的冲击力把范子也甩了出去,幸好只是一堆灌木丛,他身上只有些树枝留下的擦伤,那些人见了,纷纷围了上来,但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呦呦呦,范小姐怎么摔了,看来是骑马不习惯呐,呵!还掉眼泪呢,范小姐果然名不虚传!”范子也再也忍不住了,身上擦上的疼痛和这群人的嘲讽,让他根本抬不起头来,他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树下,也不愿这般受屈辱。

“你们这群人围着干什么呢,见不得别人好是么?别人受伤不帮忙反倒是在这看笑话,一堆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动物,我呸!”一个身影猛地从树上窜了下来,范子也擦擦眼泪,定睛一看,一个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插着腰指责着那些人。

“哪来的丫头片子,哦~我知道了,这是范小姐请来的救兵,果然是小姐吸引小姐啊,是吧各位?”领头的又嘴欠道,引得周围又是一顿耻笑。

面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表情,反倒是手疾眼快掏出来一颗石子,拿出弹弓来对准那领头的脑袋就是一颗,

“哎哟喂,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就敢打我,小心我让你满门抄斩!”那领头的捂着脑袋痛苦的哀嚎道。一身衣服上满是金银珠宝,想必就是当今王的儿子了,但女孩仍没有任何表情,掏出来又一颗石子,对准那太子,

“别别别,来人,这人袭击我,将她带给父王处置!”太子一边求饶一边下令道。

一堆士兵为了上来,将她押送到了王面前。

“父王,我在打猎途中,这女子突然袭击我,请父王处置。”这太子到了王面前,反倒是显得乖巧起来。

那王审视着面前的女孩,看着这幅有些面熟的面孔,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你是?吴哲峰的女儿?”王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正是,不过,敢问陛下,怎么知道我父亲名字?”女孩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父亲从我做太子时就与我交好,为我的父王,以及我做了许多,最后在与当年酒吞童子决斗时丢了性命。”王叹息着说。

这是吴依蓁第一次听到关于父亲的故事,她在出生后就没再见过父亲,只听闻大家都很敬重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父王,那处置…”太子打破两人的谈话,不识脸色的说着。

“处你妹呢,你先骂的人家,老娘没嘣死你就算好的。”吴依蓁实在忍无可忍,破口骂道。

太子被吓的浑身一抖,缩着脑袋溜走了,王也没有追究,毕竟是自己孩子的错。

范子也看着那个小姑娘,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敢问姑娘尊名?”范子也追上吴依蓁问道。

“免贵姓吴名依蓁。”吴依蓁回道,“不过你一个一米八的大男子,怎么整天哭哭啼啼抹眼泪呢?不如我教你些功夫,你也好学会保护自己。”

范子也点点头,毕竟不能每次都靠强忍忍过去。

“那好,明天开始,不见不散?”吴依蓁朝他摆摆手,仿佛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竹林里。好像个魔女,范子也心想。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范子也和吴依蓁磨合的也越来越好,共同话题也越来越多,范子也发现他对吴依蓁并不是普通的感觉了,吴依蓁受伤,他第一个冲上去查看,吴依蓁笑,他的心里就格外甜,吴依蓁哭,他的心也跟着揪着疼,他发现了,他发现他爱上了吴依蓁,就像他所读过的书里写的那样,是想把她娶为妻子的爱。

可是吴依蓁对他仍是这样,没有一点除友情以外的感情,只是每天教他功夫,陪他联系玩耍,日日如此,甚至别人开玩笑都要义正严辞的拒绝,不免得让范子也有些伤心,想到这,范子也喝下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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