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多年没有见了,不知道怎么来的时候跟你说,又去怎样的表达,怕见到你时的激动,把原本组织好的语言忘了,多年未见,安好,许久不见,念过,还记得当初,我们的相见吗?那时我的幼稚,你却用温柔回答,那时我的堵气,你却用爱来疏通,我的笑容,在那天起,只会是你的,我的生病,在那次起,都会想起你,大叔你知道吗?我这次来是告别的,我要出国进修了,我的母亲,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带着我去别的国家去上学,可能几年后才会问来,羡慕我吧!可是没有再见你一次,许是你太忙了,以至于几年没有回家了,叔叔阿姨 每天的盼望,只是望你回来,盼望如那堆积的书一样,一堆又一堆的,积累似乎是多了,也不会再心里盼着,望着,只会埋在心里,想着,念着,有的时候我也会这样,大约是做什么事的时候,都会有的,想念你的话,我太会说,总是期盼着,那一天,那一时,我许是会在那个路口遇见你,似是当初那般,只不过的是,那时没有那么如海般的人,也没有行车的穿梭,那时,那刻,只有你和我,要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不是错过,不是遇过,是相认,相识,相伴,相知,相爱,相欢,相永,写这封信的时候,有太多表达的了,开头的时候不知怎么去表达,但只是想着你,就有了,你老家挺有意思的,叔叔阿姨,人也很好,我来到时,心里的心情,紧张,不安,忐忑,有慌张,似乎比见家长一样,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却不想离别,多半可能是不舍,似乎也是没见到你的失落,我进来的时候,叔叔与阿姨的热情,让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在问我是你的什么的时候,本来想的是朋友,是同学,但脱口而出的是你的女朋友,我知道你看到这时可能会笑,但我并不觉的好笑,因为,你的好,我记心里,我说是你女朋友,又怎样呢?我一个女生都不在意,你怎会在意呢?我住在你的房间,屋子里的东西与摆放的置,与你在出租屋时一样,都是喜欢桌子放在窗户一旁,上面放上几本书,书斗中总是有几张照片或一本小说,你喜欢看言情,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是穿上你的衣服,在房间里看那本小说,我睡在床,仿佛你就在身边,也在我一旁,你的气息,似乎能牵动我的心跳,我的念想,有的时候想多了,便不再想了,因为想的多了,心中有了,便不会挂在嘴边,我在的那些日子中,我与叔叔阿姨总是要跟着出去,但他们总不让我去,许是我是你女朋友,似是叔叔阿姨以为的儿媳妇,累着,使着,坏了身体,但终是拗不过我的,但也只能拔拔草,摘摘菜,我想下厨,却被阿姨阻拦,但我知不能闲着,只好帮阿姨洗菜,搞菜, 有闲的时候,叔叔从不远处,麦地里,铲了几株月季,有紫红的,有焉红的,有紫白的,种在了院子里的一角,没事的时候总是浇水,松土,记得帮我看好,我不在的时候,勿忘,挺喜欢你家庭的氛围的,只是聊聊家常,谈谈我与你的事,但太多还是家常,有次阿姨问我,我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愣了愣,脑子里思索着该怎样去回答,思索了一会,也没有想到,只好把你以前的说辞给说了出来,他说过的,阿姨又追问,我不好含糊其词,说是要娶的,但不是以他现在这样的方式,他要挣的多,但也要混出个样,吃饭聊,去地里干活的时候也聊,聊的多了,我也放的开了,但我与你的分手,总归不能一直骗的,聊着聊着,阿姨总是会让我叫妈,似手已经把我当女儿了,我也只好改口喊道爸妈,不是因你,而是我从小从来体验过亲情,这么多天的待我,我体验亲人之感,我也早以把叔叔和阿姨当父母,虽不是生父生母,但我以当爸妈,妈听到我叫,心情似乎是第一次孩子叫她的欣喜与激动,当叫爸时,爸的嘴里只是说“好,好”,但却难掩他的激动,与激动,现在回味起来,也像缅怀那种感觉,但住一个多月,种的月季也没有开,我似乎忘了时间一样,在这里住没有异样,只有舒服,连多年的失眠也因为这里而睡着了,还做了梦,梦见月季开了,你也回来了,只不过我却走了,在那摹然回着之时,这不过是我生命中曾经的沧海,而在我的眼中,却是接了一副世间,在炎凉的世态之中,一切将在我的回忆中肆意篡改的书写下,抽象成雾一样的烟尘,但我不会忘却,乡树的夜空与城市的截然不同,城市是万家灯火照夜空,但乡树的夜空却是我从见过的,我总是吃完饭后与妈的聊天中,抬天看天空,如星辰那般,我看见了北斗七星,见到了书中的星河,原来连天的夜里,夜空上,星辰中,也有绽放的炫彩,那轮圆月的升起,似乎也验证了我的离去,我抬头看夜空时,妈总问我看什么,我说看夜空,但妈说城里不是也有吗?我却摇头,我看过城市的夜,因为它没乡村的恬静与舒适和安逸我没看过,但现在见过了,谈聊许久,风吹过,有淡淡花香,许是月季开了,我也没去看,在走的前几天,妈把我叫到屋里,自己去拿东西,谁知拿出来的是一个玉环,细看是个青绿的镯子,妈说是给未来儿媳妇的,我连忙拒绝,也只好告诉妈事实,妈听后,只好又收了镯子,但又拿了出来,并说,你能来这里说明你对小墨是有情感的,你叫我一声妈,我就认仔这个女儿,都不了儿媳,当女儿,白瞎了小墨,分了这么好的女孩,手镯我带着,我们分手那事,父母也不在意,我走的时候,月季还没有开,但却有阵花香,镯子我收着了,我回来后给妈,离别的万般不舍,心里的话再多,也只化作了泪两行,未闻花名,已知花香,再见花时,再成泪从两行,我走了,坐上了车,想着离别,有太多话没来的及说,有好多事也没有做,还没有看见花开,没有着见你的模样,你早以在我的脑海中模糊,但却一直我的心里清晰,正如我悄悄的来,也轻轻的走,没有痕迹,没留下什么,只留下了念想,我把信寄回来,可能会是妈收的,但我知道你会看的,请想念我’。
如酒一般辣的难受,在喉咙里展开,疼的我喉咙似乎哑了,微微张开口,更难受了,心里的绞痛和酒精的眩晕,让我倒在了床上,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喉咙火辣辣的痛,胃里似乎翻江倒海的难受,每呼吸一口气,喉咙似针扎般的难受,那两行泪,如清泉般,用手抿了抿,不断涌出,浑身好像不能动了一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泪堆积在眼角,流的不是泪,是我知道她消息的期盼与难过,知道她来过的高兴与伤心,读了她的信的欣喜与失落,多种情绪的混乱交杂下,我不知该如何怎样表达,只能闭着眼,脸上一点情感或情绪都没有,但脑子里却混乱不堪,而心里却是一种由,喜、怒、哀、乐、欢、兴,不知如何去用脸来或用情绪来表示,嘴唇干了,我一动就破裂开来,丝丝细血流入口中,一种有铁锈和腥味的感觉在口中炸裂开来,心也加速的跳,快,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胸膛,泪从两行落,似那珍珠般,颗颗滑落,直人胸间。
我好似不会哭了, 闭上眼,只能感受到泪从眼中流,身体也不会动了,好似被车撞一般,动动就是疼的,这个夜很静,静的,听到了月季张开花瓣的声音,上面晶莹的泪珠,划人流到了地上,成了这个夜为月季开花送的礼物,月季却用花香为这个夜增添了些许忧伤。
我欲同花买醉,醉的十里月花忧。
-2023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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