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给小小发微信：最近忙什么？
我哭丧的脸说：一个嘤嘤哭泣的表情发过去，最近忙月考财务管理学，学到我快吐了."
林帆：“听着好难，挺复杂，还好我们设计系不用，不过要出去写生。”
我：”好像很好玩，真羡慕。不过还好有大神教我，我这个菜鸟要起飞了。"
林帆：“大神？”
我：“对啊，我班上的同学陈凯，理科生超级厉害，感觉他教我的一下子就懂了。先不说了，今天我要月考了。”
林帆：“好的，那你加油。”一脸吃醋的表情，陈凯
我：“不说了，等会要考试了，有空下次出来玩啊。”
过几分钟，上课铃声打响了。月考准备开始了
开考前二十分钟，教室里一片浮躁，陈凯最后一次确认：“小小，你真不上车吗？现在买票还来得及，保你这次月考一飞冲天。”
“不不不，我不要。我觉得我可以。”我拒绝得很干脆。
老李走进来了一趟，让大家去自己的考室外等候，离开座位前
我拿着三支笔，颇为正式地老李拜了一拜。
看着古小小这么一场行大礼的行为，陈凯哭笑不得：“这是一种新的诅咒方式？”
我笑着说说：“考前拜一拜老李，保佑我前十。”
老李：“望了下小小，这位同学，你这是干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是给老师你行大礼”
陈凯憋住嘴巴，差点笑出声看的出来小小这次真的挺上心这次考试的：“净现值等公式背完了吗？”
我一脸苦哈哈说背完了，拿了几只笔，书也不带，慢悠悠地往走向自己的座位。
陈悦看着他走远，拍了下陈凯的肩膀：“哥们儿，你跟小小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话音还没落，李林风风火火跑过来，他声音有点高，直接把陈悦后半句话盖住了。
“凯哥！凯哥，我坐你后面，等会你要透露点，把试卷移一移。”
陈凯辞瞟了一眼他：“早干嘛去了？”
“这不指望着您吗，”李林嬉皮笑脸：“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陈凯说了几句，他看向陈悦：“你刚才说什么？”
耽误这么久，陈悦那丝兴趣也过去了，干脆道：“没事。”
他就是觉得，陈凯对小小挺有耐心的。
有些时候，耐心得都像哄着了。
南方的十月，室内还算温暖，窗户开着吹进一阵阵微风，张丽娟只穿了一件浅色的针织衫。
我的目光顿了顿。
衣服的领口有些大，她肩带似乎露出来了。
看见她在玩手机，张丽娟后方的男生突然踹了一下她的椅子，她扭过头，男生朝她咧嘴笑，以目示意她脚边的一块橡皮。
“我橡皮掉了，麻烦捡一下。”
张丽娟没多想，弯腰低身将橡皮捡起来放在男生桌上。我一直看着那边，他注意到，那个男生的眼睛黏在张丽娟的胸口，滑过她的肩带，时不时露出让人有些恶心猥琐的神色。
当看见那个男生又一次故意把笔扔到张丽娟脚边，我坐不住了。
“我笔又掉了，”男生说：“麻烦你了。”
“搞什么。”张丽娟嘀咕了一句，刚想弯下腰捡笔，我突然走到那个男生旁边，盯着男的的眼睛，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后脑。
他把男生的头整个按在桌子上，砰的一声闷响。对方睁大了眼睛，扭动着想反抗：“干什么你！喂、喂你疯了？！”
整间教室的人都惊呆了。
我凑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再看她，我就把刚刚的视频发给老师，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我这句威胁音量很小，男生却被吓得不敢动弹，嘴里的咒骂也收了回去。
他就是看张丽娟生得漂亮，见她在玩手机，估计她没什么心思注意自己的举动，想占占便宜。
我一手按着男生，一手从桌下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张丽娟。
她没说什么，张丽娟却意识到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肩带和衣领，脸有点儿红，她安静地接过了我的外套。
监考老师在这时进了教室，看见这副惊人的场景，连忙道：“那个同学，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手！”
我松开手的一瞬间，男生抬头抢先开口：“老师！古小小这人有毛病，我什么都没做他就上来打人。”
老师询问的目光落在古小小身上。
古小小不说话。
我正准备先吃个哑巴亏，角落里，突然有人站起来：“老师，是他先惹事的，不是古小小。”
我回过头，看清是谁帮他说话时，有些惊讶。
是班上的黑皮-段嘉衍，这人很好骗，有点儿死脑筋。黑皮见他看过来，还冲他点点头，一副这回我站你这边的架势。
我：“……”突然觉得这些同学怎么就这么有意思呢。
张丽娟也道：“老师，是他先找麻烦的。”
见两个学生都没出什么大事，两边的说法又不一致，监考老师看了看时间。
“行了，都回座位上。考试要开始了，你们都安分点，谁再闹事直接取消考试资格。”
林帆经过古小小的考场，其他考场有些提前交卷的学生已经在走廊外站着了。
下楼梯时，有两个女生走在他后面，似乎是因为兴奋，讨论的音量不小。
“哎哎哎，前面那个同学好帅……”
“嘘，小声点你！”女生轻轻推了旁边人一把，自己却没忍住，轻声感叹：“好帅啊。”
”对了，你刚刚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吗？”
“4班班长古小小，什么？打架了？”
“没打起来，但是闹得也挺厉害，监考老师都劝了。”说话的女生思索着：“好像是因为一个女生吧？叫张什么的……具体为什么不清楚，我有个在4班考场的朋友说，古小小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啊，直接就把人按桌上了，看不出来平时都那么娇小的小女生，帅气来迷人的不要不要的，超级飒，。”
“张丽娟？”
“是她。”女生见同伴说对了名字，更有兴致了点儿：“古小小好可爱，有飒又萌，像小松鼠一样，要不是姐姐别把性别卡死，我觉得我可以的。”
“哈哈，你就算了，古小小可是大家，不是你的，这么可爱的小姐姐就应该属于大家，不可能独享。”
……
林帆脚步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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