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深处,星星犹如是闪烁着的焰火,璀璨,瑰丽。
那星海密集之处,有一座巨城。宛若一个嚣张的钢铁怪物,无数个精密的齿轮运转,维持着这个怪物的存在。
但见这城,被星子点缀,在这上亿年的生命禁区屹立。任凭岁月之风在耳畔呼啸,我自巍然。
古老与神秘,科技与未来,共同谱写了一曲神话般的史诗。
城市的最高处,插着一束战旗,显得不伦不类。战旗插的歪歪扭扭,许多地方风霜化严重,从前誓死捍卫的尊严,已经变成了一个可笑的小丑,无人问津。
很多人对此不解。战旗?那是什么东西?似乎是多少纪元前用来宣战或者捍卫领土的一种标志物吧。亦或者是……荣誉?
有什么用?
时间带来了以前的幻想,让它们成真,可也带走了许多,比如从前纪元一直燃烧在心中的火焰,正是因为它们,才能从宇宙那一角走到如今。
可现在,那火已经熄灭,只有一堆烧剩下了的余烬,再也生不出来半点火星。
钢铁怪物核心。
风,悄悄起。
那风,似乎是成了某种低语:“还在么?”
还在么…还在么…回音响荡,可却无人回答。
“不在了……”似乎是传来叹息,若有若无地呢喃。
“你……还在?”声音震颤,大了许多,显得异常激动。
“哥哥早已离开。战旗已经被拔下,曾经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在与不在,不都一样么?”
“不!你不是他!不一样!”声音陡然间拔高,风呼啸间也是强了许多,仿佛是刮过了无穷尽的轮回,依旧还在。
黑暗中,悄然出现了一道身影,看不清面容。他淡淡开口:“王的使命还未结束,宿命无法终结。”
“不!我不信!!!”声音暴怒,似乎是在大吼,充满了不甘。
身影嗤笑了一声,似乎是挥了挥手,只见那城头上的战旗瞬间消失,下一瞬,便是出现在身影面前的空地上。
他微微一笑,眸光投向城中,但见一切如常,无人慌乱。
这时,那黑暗褪去,现出一张青涩而又干净的脸颊。略显稚嫩,只是那对眸子又仿佛是经历了千载轮回,深邃,漠然。
青年人苦涩一笑,声音悲凉:“看呐,这就是战旗倒下后的今天。还记得从前吗,那些拼死护住的岁月。”
风声轻轻:“每个人都是荒原上的孩子,走出去的那个是扛起战旗的王。”(注1)
青年人淡笑:“不错,为了战旗付出一切也不让倒下。”说着,他再度挥手,全息投影屏出现,上面放映着一张照片,来自远古,飘渺。
照片上面,时间正是傍晚,天边残阳如血。
大漠,一束旗帜在风中摇曳,三两人护住旗杆。只见他们神情僵硬,身上脸上全是血污,明显已经死去多时。可即便如此,他们手依旧是宛若附着一般紧紧抓着旗杆。
血液早已便是冷却僵硬,将手心和旗杆黏在一起。那抹残阳照射,塞上胭脂凝燕紫。
青年人再度挥手,投影屏关闭。他轻声道:“哥哥……去那里了。
他说要去找一个能守住战旗的世界。”
“他真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能扛起战旗的王?”风声响起,带有质疑。
青年人眼神坚决起来:“也许不是,但我会帮他成王。”
说到这,他声音停顿,瞥了虚空一眼,平静道:“还有,永远不要怀疑他。他是这个世界的怪物,当他怒吼的时候,诸王都只有跪拜。(注2)
他说他是走出去的那个孩子,是那个王,那他……就是!”
“如果说世界否认了他呢?”风声再响。
青年人一步跨出,风呼啸而起,那对黑眸遥望星空,琉璃般的眸子中倒映着星辰。他微笑开口:“那错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世界!”
说完,他的目光似乎横跨了万古的光年,投向了那宛若蓝宝石一般的星球。
他笑容逐渐收敛,轻声低喃,声音第一次露出了一点迟疑和无助:
“你还在么……哥哥?”
(PS:“注1”摘自江南小说:《龙族一:火之晨曦》
“注2”摘自江南小说:《龙族三:黑月之潮下》)
(再PS:别嫌文笔不好,我只是一个初三的孩子啊…引子能写成这样我感觉应该是超越番茄大部分作者了,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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