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婶子,婶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刘狗子欣喜地应着,跟周庭水俩挤眉弄眼笑了。
江月顿了顿,坦白道:“我这边一个月就三百文钱,跟庭水他们一样,你考虑清楚再答复。”
“就是没工钱我也愿意。”刘狗子应着,转身就帮周庭山搭牛棚去了。
江月见他嘻嘻哈哈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只得作罢。
杏花村就在去往白泉镇的路上,往后刘狗子只需在路上候着周家的牛车即可,倒也顺路。
直到傍晚时分,周庭山搭了个简陋的牛棚,刘狗子才告辞离去。
这天夜里,周庭山忙完活儿后,抱了一床草席便要去牛棚里睡觉。
“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江月看到了,急忙喝止住。
“娘,这牛刚到咱们家……我怕它不习惯……在这儿看着它。”周庭山眼神躲躲闪闪的。
江月哪能不知晓他的心思,就好比那得了新玩具的孩童,就喜欢抱着玩具睡觉,睡着都不肯撒手。
她气闷不已:“你这糊涂玩意儿!有媳妇不要,还想跟一头牛过日子吗?”
周庭山讪笑:“娘……我就是心里喜欢得紧……您让我陪几天吧。”
“还要陪几天?”江月瞪了瞪眼,“今晚你不回屋里睡,委屈了萍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庭山闹了个笑话,只得躲进自个儿屋里睡去了。
……
这天夜里,江月睡到凌晨时分,迷迷糊糊之间,做了个噩梦。
梦里周秀娥被一男子用药玷污了身子,醒来后难以接受,投河自尽了。
江月醒来,眉心微蹙。
自从上次朵儿遇难,她就明白一个道理。
她所做过的噩梦,除非梦里提到具体的日子,否则她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应验。
有可能是当天就发生,亦有可能要等上好几天的。
“不行,我这次得想办法,将那贼人先给揪出来,免得害了秀娥!”
江月思虑过后,拿定了主意。
天一亮,江月送走两个儿子后就一直盯着周秀娥,发现周秀娥神色有些恍惚,没了往日里的机灵劲儿。
“你是怎么回事,怎浑浑噩噩的?”江月上前拍了拍周秀娥。
周秀娥撇撇嘴,说道:“还不是那个顾家兴,这两天总是在咱们村子外头瞎转悠,一看到我就缠着不放。”
江月眉头一皱,越想越觉得梦里那个淫贼很有可能就是顾家兴:“那个登徒浪子他没对你怎样吧?”
“就,就上次被他拉了一下小手。”周秀娥脸色羞红,这也是她躲在家里不敢出去的缘故。
“这个风流色胚,太不是东西了!”江月气不可遏,没想到那顾家兴都快得手了。
周秀娥拉了一下江月的衣袖,安慰道:“娘别生气,当时我立马就把他甩开了。这些日子他还想缠着我,我就一直躲在家里,他就没法子了。”
江月沉吟道:“一直躲着他不是办法,你总有疏忽的时候。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抓他个现行,将他绳之於法。像他这种色胚,最好是把他阉了才解气,哼!”
周秀娥喜道:“娘,那你有啥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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