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两个世界,两个人

19世纪末,正值九月下旬,天气干燥,很容易让人脾气暴躁。

就在凌晨时分,一名民警哼着小曲儿,身上穿的很暖和,拿着手电筒在铁轨上巡逻,四周时不时传出蛐蛐的叫声,突然他有一阵尿意,离开了铁轨,来到了一旁的柿子树下撒尿,一会儿他离开的时候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民警下意识的骂了一声,手电筒一照,是一颗柿子。

这颗被踩烂的柿子旁,有一个很大的深蓝色手提包,里面装的满满当当,像被子。

民警很开心,以为是铁轨上不小心掉下来的行李,民警上前打开一看,顿时一股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定睛一看,目光惊恐无比,一只手握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抓的自己的头发,嘴唇哆嗦着,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咣当”一声坐在地上。

包里塞满了棉花,中间放着血淋淋一个头,眼睛,耳朵,鼻子和嘴都被塞满了棉花。

第二天,公安机关接到报警,立刻封锁现场,并指问民警为何不第一时间报警,民警说他当时看到这样的场面就晕在了草丛里。

出于怎样的犯罪心理,把头颅和四肢放在装满棉花的手提包内,并扔在了铁路旁?公安机关进行调查和破案,调查出来死者是个农妇,看似包里只有一个女人头颅和四肢,还有一个男性的生职器,凶手是她的丈夫,他说这样做是给他自己对他的爱。

总体梳理一下案情,死者是一个30多岁的妇女,与上司通奸,生了一个婴儿,后来让她丈夫知道了,以为自己不爱她,无意中杀了她,行凶过后觉得愧疚,便忍痛割下了自己的生职器。

值得一提的是警方问他尸体的其他部位在哪,他说什么尸体,你妻子的尸体为什么只有头和四肢呢?

那人语出惊人:“吃了!”

作案过程是在一个月光如水的晚,一个男人手提着一个大手提包,路过柿子树便随手丢在一旁,其实说白了并不算是丢在了柿子树旁,其实他的目的是丢在铁轨附近,以此来掩人耳目。

那个婴儿呢?男人杀了他的妻子后,打算把他也杀了,结果因为愧疚很久也没有下去手,就在这时警察闯入,拘捕了男人之后,那个婴儿便去了孤儿院。

孤儿院院长对人很友善,那名婴儿刚来时,院长了解过后给他起名许铁善,孤儿院院长姓许,希望他日后可以善良待人。

有很多人来这所孤儿院领养,也有不少人看中了许铁善,但是了解他的父母后,果断放弃了,来了一些又一些,这些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这个小男孩儿造反。

2000年 12月25日,下雪了

这个时候孤儿院被整修了一番,看起来像一所学校,加上白雪的铺盖,显得不是那么的凄惨。北风呼啸,滴水成冰,时间是一块儿破表,徐铁山会爬了,没人领养他,孤儿院院长有些头疼,爬着爬着就站起来了,依旧没有人领养他,孤儿院院长自言自语,就因为他的背景,就没人要他吗?孩子长得很俊俏,很和善,与很多人都很亲近,院长一咬牙,我养你吧。

就这样他在孤儿院里长大。

如今许铁善已经14岁了,孤儿院的所有人对他都很好,也学到了一些该学的知识,孤儿院院长看他马上就要步入高中的领域,这也迫使他不得不离开孤儿院,去高中校园进行寄宿制生活。

院长给他打理好所有需要的东西,并嘱咐他在学校不要惹事,一次到别后他离开了这个生活了14年的“家乡。”

十字路口向人生,每一个道口都是一种不同的选择。

他来到了学校,一步步的迈入社会。

社会其实并不可怕,当然前提是你得用善良的眼光去看待世界,遇到挫折化险为夷,懂得利用脑筋,在学校与其他同学相处很好,老师上课讲的题一点就会,加上他长得不俗,在学校算是个风云人物。

还有一个孩子,与许铁善就是一个极端相反的人家里很有钱,不,只能说他爸很有钱,他的妈妈嫁给了他,当初还很幸福,也并没有那么多的钱,一家三口相亲相爱。

那孩子叫秦舒辉,在这样安逸的地方生活,他每天都笑的很快乐,但是安逸通常是短暂的,在他13岁这年,他的父亲搞了个事业,赚了很多钱。

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看上很多种女人,他的爸爸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家里失去了往日应有的灿烂,一家三口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他的母亲受不了这样紧张气氛,开口对他的父亲提议,而他的父亲像个负心汉,随便说了两句,结果就像点燃的炮火一样,他第一次打了她。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和善,他的父亲天天在外面不着调,一个星期也回不了家几回,就这样的气氛维持了两年,转眼他也要到了上高中的地步。

十字路口向人生,每一个道口都是一种不同的选择。

他来到了一所普通的高中,现在他明明有经济可以上贵族私立高中,但是他并不想这样,他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开始变得无所事事,曾经在学校里都是拔尖的存在,但是现在他变了,说实在的他变成了一个富家公子。

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冷血动物。

这两个孩子就在一个班上,高一,他们根本不说话,可以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高二,有一群混混来找秦舒辉的茬,秦舒辉并非能打之人,加上打架时眼神中透露的害怕,让那群混混蹬鼻子上脸,片刻后,一名猪头来到了班级,班里的人见他哈哈大笑,唯独许铁善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上前把药递给了秦舒辉。

“那个,你还好吗,我这里有一些药你先用上。待会儿我再去医务室给你再开点药。”

秦舒辉看到这种场面很不屑,骂了一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说话,虽然秦舒辉心里很不情愿,但还是把那些药用了。

隔天,那几个该死的混混又来找秦舒辉的麻烦,为什么呢?因为秦舒辉的兜里从来不缺红票子。

混混头目叫江明若,他爹因为强奸罪被判了10年,距离出狱还有四年,他还有个哥哥,与他们这个家庭决裂,白手起家,成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

就在校园欺凌进行的火热的时候,周围的同学见他们都是避之不及,唯独许铁善上前阻拦。

结果可想而知,许铁善被抢了自己所有的钱,还被打了一顿。

他哭了,这让秦舒辉有些不知所措,他开始安慰人,很久才知道他是因为家里没钱才哭成这个样子的。

秦舒辉笑笑没说什么。

第二天,许铁善发现自己的账户里多出了一千块,后来知道了是秦舒辉给的。

高二下半学期,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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