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宫铁与道士相交后,说也奇怪,一月间,妻子竟有了身孕,养了几个月,这日急急得要去生产。
看着子时左右,产婆满手是血的走出来,对南宫铁说:“你家夫人年纪大了,大人小孩保一个。”一番话说得南宫铁坐在地上,沉吟不语。
半响,南宫铁走进产房里,张艳丽微睁眼睛看着他说:”我跟了你半辈子,承蒙你待我好,妾福气薄,不能伺候相公了,今天有此大难,是我应该如此,把孩子生下来吧。”
南宫铁紧皱眉头,半响不语。一会儿出帐来,对产婆说:“留小的。”
在天要亮时,孩子出生了。南宫铁看着怀里的孩子,是个女孩,生的眉清目秀,好不可爱。
张艳丽亦伸手来摸,嘴上挂着欣慰的笑,又拉着丈夫的手说:你好好照顾她,就是不忘我了,说罢就合上眼去了。
南宫铁左手一个 右手一个,一边是笑,一边是哭。
日子过得好不快也,看看是十八年的光景,这小孩已经十八岁了。
一日在山上玩耍,到了日落时分才回来,这南宫铁已是花甲之年,头发全白了,在脑后散乱的结着,看着女儿道:南宫玲玲你真是贪玩,不像个女孩儿样子,倒像个男孩儿。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知道了,你有同你的如意郎君去幽会了是不是?
一番话说得玲玲涨红了脸说:爹爹你不要闲操心。
南宫铁笑着说,“我是你父亲,你的终身大事我当然要操心,什么时候我也见见他,看是什么人物,配不配得上我家闺女。”
玲玲捂着嘴笑着打了爹爹一下,跑进屋里去了。
又是一年春光日,看取堤上花开时。
玲玲走在小路上,他要去见他的情人,杏花片片吹落在她的头上,乌黑亮丽头发梳结的整齐,少女白嫩的脸上挂着笑容,在杏花树林走过。
看那树林间是谁,一个人穿着一领青色长衫,正在那里向玲玲笑着走过来。
这人名叫白亦滇,好巧不巧游历从此村经过,玲玲在那里立着,两人一见钟情。
“玲妹,你怎么才来,我已等候多时了."
”爹爹那里看的紧,我怎么能够常常出来呢?”
白亦滇看着他的情人,好像看得呆了。
”你今天真好看。“
”是吗,你不说我是个丑婆子吗?“
“怎么会呢,我还没见过比你好看的人儿呢。”
说得玲玲勾着头,拿眼觑着他。
白亦滇看得越发醉了,正是十几岁的年纪,哪里忍受得了,就把手搂着腰要亲嘴。
玲玲往后退了一步说:“哥哥不可。”
“我是真心对你的,将来一定明媒正娶要你做媳妇的,你不要负了我的心。”
玲玲勾着头不说话,这是欲拒还迎,一半推辞一半肯了。
白亦滇又搂着腰,正要躬身,忽然旁边跳出个人来。
“哈哈,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呢?”
唬的玲玲看过去,原来是东边的邻居张长风。
张长风生的唇红齿白面目清秀,好像女孩一般,家里却穷的揭不开锅,据他自己说:“金钱如粪土,仁义值千金。”所以常常是穷困潦倒。今年十六岁年纪了。家里常常让他弃了书册,帮助家里种地,或是学一门谋生的手艺,但他只是固执不去。
“我到到这里散步,谁知道这么不巧,叨扰了你们,我该死,我这就走。“说着往一边去了。
“该死的,冒出这一个煞风景的货,我们去那边走走吧,玲妹?”说着两个人走到一边去了。
“你什么时候娶我?”玲玲问道。
“不出一月,我就向你爹爹提亲。”
玲玲笑着偎着白亦滇说:”说话不许反悔奥。“
白亦滇搂着玲玲道:”放心。“
傍晚时分两人分手回到家里。
白亦滇走到家门口,已经听到有人在里面说笑,推门进去。
”各位大哥好啊。“
”怎么样,上手了没?“
原来白亦滇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其实是专门拐卖良家妇喜好赌博的一个破落户,一日闲游从此村经过,看中了玲玲,早早的与这群狐朋狗友商量好了,要拿玲玲卖了好去换取银子。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儿。”
“你不会真的对她有意吧,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难道要违背兄弟们吗?“
”怎么会呢,已经上钩了,我们这样,我找个好日子约她出来,还在杏林中见面,届时我说,让她与我同来,你们埋伏好,她走到这里,就一起上把她抓住了拿回来便大功告成。“
”好极好极,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怎么样,哥几个都没有银子花了。”其中一个说道。
“就依这位兄台说得,我们明日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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