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人道,“我跟五毒家族是自家人,跟公孙蛊以及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这句话说的跟真的一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真的公孙蛊!他这个五毒教教主虽然说是创始人,但常常受制于这帮尊者,如今有了机会,把自己往日所受的气,一时间都撒了出来。杀掉一两个尊者也没什么大碍。另外他不悦的是这位尊者竟然要欧阳云风削去一臂,要是真让眼前这个傻子得逞,欧阳云风削去一臂,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好事,眼前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公孙蛊,夺回九鼎御龙诀,。
祁隐之道,“原来你是冲着我们教主而来!哼哼哼!我们教主如今得了九鼎御龙诀,已经进入上古毒仙的境界,就凭你们这几个三脚虾,也是我们教主的对手,真是不自量力!”
铁头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九鼎御龙诀?怕只怕你们教主还未练到家吧,否则,怎么会身受重伤!”
祁隐之眼色突变,沉声道,“哼!谁说我们教主身受重伤,他可好得很!”他要说的像一点,吓唬住他们。
铁头人走上两步,负手而立,道,“别装蒜了!你们教主在中原被陈无功重伤,此刻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甜食伤口,你当我不知!”
祁隐之没想到他们打听得一清二楚,也不隐瞒,强硬道,“那又如何?我五毒教数万之众,你们才区区数百人,能奈我何!”
欧阳云风此时吸附了一片树叶在手,祁隐之看着铁头人,出言辩驳,此刻丝毫不知欧阳云风的动作,铁头人说道,“祁隐之,五毒教成立之前,你还是毒王界一个不知名的小子,你苦练毒术,却奈何天赋不够,每次遴选长老,都有后起之秀将你比了下去,导致你无缘十长老之列,若不是后来五毒教的出现,陈长老看你可怜,提拔你当了天尊尊者,你此刻说不定还在这山上给你爷爷采药吧!”
“胡说八道!老子当天尊尊者完全是靠自己实力,哪是什么陈长老提拔!”祁隐之最看重的就是言论,别人都说他跻身天尊尊者德不配位,每每让他心烦意乱,一时间被铁头人说中了痛点,情绪激动,一定要争个输赢。
铁头人冷哼一声,道,“世人都说你除了跑得快,连地尊尊者都不如!你有什么实力?”这一个地尊尊者说的是谷天罡教训他的事情,教众人人皆知,那次祁隐之输给了谷天罡真是脸面丢尽,祁隐之却极尽辩驳自己是有伤在身,他确实有伤,不过是轻伤,外人不知道,都当他是实力不行,祁隐之却深信自己实力能打过谷天罡,只是略输一畴,要不是身上有伤,是可以打过谷天罡的,不过这只是他的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世人只看结果,那就是他败在了地尊尊者的手里,颜面荡然无存,这深深的刺激着祁隐之。
祁隐之大怒道,“你奶奶的,你胡数八道!”他的心神也渐渐乱了,欧阳云风心道,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对五毒教如此了如指掌,那一定是阿巴丽告诉他的。
铁头人冷笑道,“你可还记得谷天罡那次踢你的屁股,哎哟喂,那一脚可是辉煌的一脚,你知道世人怎么说你的吗?他们说你是指鹿为马的能手,能将自己这头鹿屁股变成马屁股,谷天罡竟然还信了!”
祁隐之脸都绿了,一激动之下手从程碧霄脖子上放开,以手指着铁头人骂道,“你奶奶的!老子杀了你...”就在此时,欧阳云风一片叶子弹了出去,打中了祁隐之的手臂,祁隐之捂着手臂之际,欧阳云风飞上前去抱住了程碧霄,一脚踹飞了祁隐之,铁头人赶上点了祁隐之的穴道。这一下速度之快,祁隐之也是始料未及,此时还在激动的情绪之中,不可自拔。
程碧霄获救被解了穴,抱着欧阳云飞,一脸柔情,她一直看着欧阳云风,千言万语都无,一下子此心彻底沦陷给了他。而欧阳云风只是关心了一句,就看着铁头人和祁隐之,让他来做决定,如何处置祁隐之。
铁头人道,“祁隐之啊祁隐之,亏你还是天尊尊者,你是真的不配!”
祁隐之瞪急了双眼,面色鼓胀,整个人似乎吃了几斤辣椒一般,大骂道,“老子杀了你!”
铁头人喝道,“祁隐之,我没兴趣跟你耗时间,只要你告诉我公孙蛊在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铁头人说着话看向了屋子,屋子里此时传出磨药的声音,丝毫不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当一回事,仿佛外面没有人一般。
祁隐之道,“你想知道我们教主下落,休想!”
这一句让铁头人也没想到,这祁隐之却还有些忠心,不知道是表面上的,还是真的如此,当下铁头人说道,“你不说的话,老子就去了你一条手臂!”说着话铁头人一手拖着祁隐之手臂,一手做掌刀,随时准备切下祁隐之那一条手臂,这铁头人得了少阳子道家功法真传,掌力自然不可小觑。铁头人这一举,有三个目的,第一,逼出屋子里的人,他知道那是很老的一个长老,却不知道他到底功力如何,第二,看看祁隐之是否真的忠心,第三,问出公孙蛊下落。无论哪一个目的达成,对他掌控下一步的动向都有好处。
祁隐之喊道,“爷爷,你真的要看着自己的孙儿成残废么!”屋子里依然磨着药,那声音均匀而有节奏,传达出一种心灵的平静,那是一种深度的平静,寂静,仿佛入定一般。
铁头人说道,“祁隐之,别白费力气了!你爷爷看来是不会出来救你了,老子会一直折磨你,不仅要断你一条手臂,还要断你另一条,再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变成一匹死马,只留下你的屁股,世人想踢就踢!”铁头人面具后黑洞洞的,祁隐之看不到铁头人的眼神,却是十分的恐惧,深度恐惧,那声音,那气场,都让他不寒而栗,但见那铁头人使足力气,手臂如铁,他感到害怕极了,他怕死,他惜命,他不想成为一个废人,再无翻身机会,让别人一辈子嘲笑他奚落他,他恐惧的冷汗直流,就在铁头人手臂落下的一刻,祁隐之惊呼一声,“啊...他在五毒秘境!公孙蛊在五毒秘境!”祁隐之怕公孙蛊,但相比之下更怕死,即便公孙蛊以后找他算账,这一刻他要留着自己这条命,多活一刻是一刻,祁隐之说着话竟哭了出来,鼻涕眼泪一把流,脸色赤红无比,吓得是屁滚尿流。
铁头人愣了一下,又释然了,祁隐之最终还是骨气不够硬,还是说出了公孙蛊的下落,一举两得,屋子里的人始终还是没有出来,他作为祁隐之的爷爷,是毒王界举足轻重的老长老,怎么对自己的孙子会如此漠不关心?
不过铁头人目的也达成了,于是道,“五毒教有你这些人当权,真是一场灾难!你这个废物!要想我不杀你,快带我们去五毒秘境!”他当然知道五毒秘境,此时只不过是装装样子,怎么也要装的像一点。
祁隐之绝望的看了看屋子,对铁头人说道,“求求你,别杀我!我带你们去!”他此时还要装装可怜,说不定他的爷爷会出来,结果还是没用。
铁头人提起祁隐之,让他带路,祁隐之被点了穴道,不能发挥武功,被铁头人解穴,腿却可以动了,于是带着三人往外走,铁头人看着祁隐之悲天痛哭,苦苦哀求的那怂包样,十分不悦,道,“哟!怎么你这个怂包还尿裤子了!真是岂有此理!”
话音未落,一粒药果子从后背打来,铁头人身形一闪,那坚硬的药果子擦着铁面具而过,铁面具被划出一道划痕,紧接着药果子划过铁面具,深深地嵌进了一棵巨树,在树干上留下一个的黑洞,药果子却是深深嵌进去了,不见影子。好深厚的内力功夫,这一下,要是打中了,铁头人早已脑浆崩裂,铁头人深知这老头子是手下留情了,以这种境界,怎么会打不中。铁头人心头一梗,有种说不出来的堵塞,怎么毒王界中还有这样的高手,这老头子不是老长老吗,怎么他的武功竟有上古毒仙的风范!当真是恨得牙痒痒,一时脑子里在飞速的转动,思考着。
屋子内声音道,“我孙儿虽有多般不是,但也不必出言如此侮辱,没有底线!”
铁头人知道他是气自己刚才那句话,原来老长老的底线不是动他孙儿,而是不能如此侮辱他,铁头人知道此人的厉害,但也不能服输,说话依然硬气,于是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屋子里这位老先生是毒王界大名鼎鼎却又退隐多年的虫谷药王祁太玄吧!”虫谷药王只是一个雅称,实际上叫做虫谷毒仙,祁太玄是江湖上多年以前的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人人都惧怕不已,铁头人此时借机说了出来,也是合情合理。
铁头人之前成立五毒教时,见他老的都不成样子了,一直没把他当一回事,如今见了他的手法,后悔不已,怪自己往日太狂妄,真是有眼无珠。他的喉头梗塞,心情烦闷,真是世间又多了一位高手,但愿他尽快老死。
“老头子一个制药的,当不得大名鼎鼎四个字,倒是你这个人深藏不漏,倒是让老夫有些捉摸不透!”
“哦,敢情老先生明示!”
“你一个蝎子家族的传人,却兼具道家功法,且你身上藏着一种上古毒仙的气息,却也不怕两种功法冲撞,坏了自己的修行!”
铁头人听罢一震,这祁太玄竟然看出了自己还有九鼎御龙诀的武功,当真不可思议。道,“我受道家长者传授功法自然会道家武功,只是练功习气受家族影响至深,有些毒王界气息,有什么稀奇!祁老先生难道连这也要管?”
“你和公孙蛊仇怨,是你们蝎子家族的自己的事情,老夫没有兴趣,但你侮辱了我的孙儿,就是侮辱了我,这个却是不能不管!要知道,士可杀可骂而不可辱!”屋子内的虫谷药王说着话,语气平和,平和的让人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如何动作,铁头人和欧阳云风都是你一脸警惕的神色。
铁头人道,“你要如何管?”
屋内虫谷药王说道,“你自断一臂吧!”他的声音淡定,语气却极有一种威慑力,铁头人要是这样就认了,岂不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么久。只见他仰头哈哈大笑,正待说话。而这边欧阳云风却大喝道,“混账,你让我阿爸自断一臂,真是岂有此理!我来会会你这个老怪物!”祁隐之已经够老了,这屋子里的人是他的爷爷,岂不是更老,能有多大能耐。
虫谷药王道,“你这小子有点意思!”祁太玄说着话,欧阳云风早已一股气浪打了过去,只要把屋子都掀翻一般,屋子里一股强大的气劲喷出,两股气浪冲击,竟化于无形,屋子却安然无恙,此时屋子的门开启,一个拄着拐杖的苍颜老者走了出来,他一步一步十分缓慢,一手托着一个药罐,手还在不停的颤抖,那步履缓慢的实在是让人窒息,十分难以忍受,而他那个人衣着古朴,须发眉毛长的下垂到了腿边,他的衣服也有些破条条一样的东西,自然下垂,要是不动的话,看起来就像一个老人参一般。
虫谷药王边走边说着话,他的语速一如既往地缓慢和平静,“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境界,着实不易,看来是得了欧阳诚的功法了,老夫要是在年轻十年,兴许能和你好好打一场!咯咯咯!”他的笑声有节奏,声音干裂。
众人看着那虫谷药王走出屋子,才刚下了台阶,步态还是极其缓慢,欧阳云风道,“你知道我的厉害就好!”
那老者走了下来却不动了,问道,“只是老夫不知道,你是怎么学的欧阳诚的功法的,要知道,那位尊神可是五百年前的人物了!”他浑然不把欧阳云风的话放在眼里。
原来他也知道欧阳诚,刚才祁隐之说的话,欧阳云风没有听见,祁隐之知道这位爷爷喜爱欧阳诚,对他的武功很是神往,是以请他帮忙,不过此时,老头子出来却没有那种发现的喜悦,而是十分平静,让祁隐之有些诧异,自己的爷爷这是怎么了?
欧阳云风道,“这是我蛇王家族的事情,你无权过问,我告诉你,你要伤我阿爸一根毫毛,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虫谷药王笑了,咯咯几声,声音苍老的就像老树皮,干裂无比,只听他道,“小娃娃,让我看看你学了欧阳诚功法的几成!”
欧阳云风横剑在手,便是一招孤云一剑,他知道老家伙厉害,不能给他留有余地,一招绝招看他如何抵挡,虫谷药王眯着眼睛,身体散发出一股强大气息,在空中与那欧阳云风剑气抗衡,一瞬间,欧阳云风剑气被化于无形,虫谷药王只是微微动了一动,欧阳云风见伤他不着,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此人难道比谭婆婆还要厉害?
欧阳云风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老药王,只听虫谷药王道,“嗯,这剑法有些霸气,可惜你这小娃娃还嫩了一点,只得到他十之二三,老夫还记得多年以前有个怪人横行江湖,杀过不少江湖好手,自言是祖上传下来的武功,却骗不过老夫,只是老夫不知道他的功法是在哪里学的!他一出手便是这招孤云一剑,还让老夫胸口留下了一道剑伤,不过他太自信,料定老夫必死,却不防备,反被老夫一剑封喉。历历往事,如在昨日,唉,可惜了一代人才!你一定会问,老夫何以知道五百年前的欧阳诚,是因为老夫的祖先也曾上过隐仙派,见了欧阳诚的打斗,激动不已,是以有所领悟,自学成了一代高手,代代相传,老夫这一脉武功心法比起欧阳诚来,却是差远了!老夫渴望无上功法,而终身之志,便是要登临仙境,如今行至老年,壮志未遂,只好磨磨药,解解毒,了此残生!”
欧阳云风看着老头,他那老态龙钟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他的武功竟然还会这么强,但此时他不会认输,他要越战越勇,任你武功再高,要伤我阿爸却是万万不能,他的目光喷火,看着虫谷药王,正和虫谷药王那双鹰眼相对,虫谷药王咯咯又笑了两声,对铁头人道,“怎么样?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老夫出手!”
铁头人道,“阿风,你我联手,不怕杀不了他!”欧阳云风道了一声“好!”二人同时出手,铁头人掌力雄浑,欧阳云风剑气霸道,两道力量同时逼向虫谷药王,虫谷药王双目一睁,一股强大气息闪现,两股力量都被弹了回去,欧阳云风抱着程碧霄闪身躲过,铁头人手臂却被震伤,退了下来,欧阳云风叫了一声阿爸,飞上前去观看,铁头人却惊魂未定,要是这力量再强一点,自己的手臂早已断了,虫谷药王自叹一声,“唉,老了,功力大不如前了!”自然是叹息自己失了手,没有取下铁头人的手臂,铁头人随身一把粉末撒了出去,一股绿烟逼向了虫谷药王,虫谷药王一掌打了过去,那股绿烟却中途折返,逼向三人,欧阳云风提着程碧霄和铁头人飞身而起,穿越树林而去。
祁隐之上前道,“爷爷,你怎么不追?”
虫谷药王道,“我老了,近日感觉大限将至,追不动了!”祁隐之恨得牙痒痒。
三人飞回原来与五毒教弟子战斗的地方,谭婆婆等人正在那里等着,李少君也在打坐休息,这边众巨木峰弟子见三人全身而归,大喜过望,谭婆婆来关心程碧霄,李少君关心铁头人,各有各的牵盼,众人各续了几句经过,见大家几乎完好,都松了一口气。李少君道,“没想到毒王界还有如此高手!”
铁头人却道,“此人老态龙钟,不问世事,他没有追来必定是只关心他孙儿的性命,我们也不宜再生枝节,此刻我们知道了公孙蛊的下落,可径直去找他,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公孙蛊,五毒教没了教主,必定不攻自破!”
李少君道,“说得有理,只是我们不知道五毒秘境的所在,如何去!”
“抓个尊者问问就知道了,对了,刚才那几个天尊尊者呢?”铁头人说道。
李少君道,“两个尊者已被谭婆婆当场击毙,跑了一个天象尊者吴天,我们怕你们找不到我们,是以没有再追,不过那天象尊者也活不长了!”
铁人一声大呼,“他往哪个方向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李少君指了指一个方向,铁头人率先冲了出去。
众人冲出五里,看见铁头人正抓着吴天在折磨他,吴天显然伤势十分重,谭婆婆那一掌怕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没想到如此重伤之下吴天还能跑这么远,他此刻衣衫褴褛,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白骨,铁头人附耳在吴天口边听着,见众人赶到,起身对大家说,“他说了,五毒秘境就在毒王谷阳台宫正下方的地下宫,不过那里防守严密,正面突击恐怕有些困难,要知道五毒教有数万之众,我们才区区百余人,要拿下他们谈何容易,恐怕还未到阳台宫就已身死!”
欧阳云风道,“阿爸,怕他什么,我们就和他们正面决战!”
铁头人道,“孩子,我不是怕,而是斗争讲究策略,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亲人,怎能看他们就死!”
李少君道,“蛊儿说得有理,小兄弟,我们得另觅他法才是!且听你父亲如何安排!”欧阳云风点点头。
铁头人道,“此事当秘密进行,不宜人多,我看众人不如分作两路,师父、我和云风单独行动,秘密潜进阳台宫,谭婆婆等人去和你们的友军汇合,牵制住五毒教众即可,让他们疏于防范,但不可与他们决战以免不必要的牺牲!”
李少君道,“嗯,蛊儿此举虽有些冒险,却也是行之有效的方法,避免死伤!”
欧阳云风道,“我听阿爸的安排!”
程碧霄走上前道,“夫君,你此去万事小心,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众人见二人有私密话语,都是退下回避。
欧阳云风与程碧霄一番情话过后,便与铁头人、李少君三人起行了,此去离凌绝顶约定的地点不远了,巨木峰有谭婆婆在,应无大碍,且众人汇聚一路,也有自保的实力。欧阳云风此刻一心报仇,斗志昂扬,一路跟随铁头人飞进了毒王谷,谷内林木密集,房舍林立,此时却有些瘴气飘飞,有些人中了瘴气,浑身肿胀,上吐下泻,有些尸体横在地上,无人过问。更多的人手忙脚乱,准备着战斗的器械、战甲、毒物等。
三人先前出发时,早已换上五毒教弟子的衣服,五毒教弟子当然不会在意,只有铁头人的铁面具却十分的醒目,不过欧阳云风可以说铁头人是自己新收的奴隶,也不会引起五毒教弟子的怀疑,但此刻没有几个人过问,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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