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气死仇景

仇景一听此言,双目喷火,大怒道,“我送你姥姥!”仇景一挥重剑,赵调一个后仰,那剑尖擦着赵调脖子而过,赵调沿着墙壁跃了开去,已是绕了仇景小半圈,仇景连连劈了五六次,赵调总是巧身躲开,惹得仇景砍得屋子里几案都化作两半,赵调连连向门口后退道,“仇先生,有话好说,这这这...有人他陷害我...这...”

仇景狂剑一挥,赵调飞身而出,门板却被仇景劈成了好几瓣,仇景追了出去,见人就砍,一面过来查看情况的女奴吓得惊慌失措之下,也被仇景批成了两半,众武奴赶过来时更是吓得不敢靠前,赵调飞身上了屋顶,仇景紧跟不舍,一路上瓦片横飞,只听见仇景骂个不停,赵调却说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云云。

这时候一个蒙面人,串进了赵调的屋子,他关上房门,看到床上躺着的美妇,哇咔咔低声笑个不停,那美妇悠悠醒转,见是一个翩翩公子在前,惊道,“你是何人,这里是哪里?”

那人道,“你说这是哪里就是哪里!”

那妇人又道,“你想做什么?”

那人道,“你说我想做什么?”

那妇人脸一红,柔声道,“讨厌,你这样,我夫君会杀了你的?”

那人道,“只要能与夫人.....死又有何惧!”

那妇人低骂了一声,“不要脸!”却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那人却没有动。

那妇人瞥眼看了看,一拉那人的手,道,“你的手好软!”继而伸手去摸时,惊道,“你...你...怎么是个女子?”却见那蒙面人一点那妇人的昏睡穴,那妇人再度晕了过去。

那蒙面人哇咔咔一声笑,自言自语道,“仇景啊仇景,这事也不能怪我,你夫人水性杨花,即使不被赵调那个死胖子欺辱,也会便宜给别人!嘿嘿嘿嘿!”

此人却是阿巴丽公主,她在房间四下翻找,随手扔掉不少物件,终于找到一把钥匙,屋子里已经是被她弄得一团糟,像是遭了贼一样,她就要造成窃贼入室行窃,淫人妻子的假象。这下仇景见了,非吐出几十两血不可!阿巴丽暗暗笑了一下,布置好一切,飞身一跃离开了房间。

屋顶上韦禁跟着飞身而起,像蝙蝠一样,四处巡视无道庄中的一切情况。却见下面一处院落集聚着一群人,他俯身向下,落在一个雄壮的大殿顶上,趴在屋顶向下看,却见金脚大仙、仇景、赵调等人在那里理论,仇景持着宝剑,赵调躲在金脚大仙身后,旁边还有郑巴人、巴虎和一些武奴围观。

只听仇景道,“国师!还请你让开,我要杀了这个禽兽!”

赵调道,“国师救我,国师,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人陷害的!”

仇景道,“你放屁,你淫我妻子,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仇景此时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内功气息,胸口起伏,杀意浓浓。

金脚大仙道,“你奶奶的赵调,你打谁人妻子的主意不好,却打仇先生妻子的主意,当真龌龊,老子可救不了你!”

赵调一听傻了,道,“不是...国师,你听我说,我真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把他的妻子放到了我的床上,我寻思仇先生是不是主动送过来的,这才下了手,我这也不是刚开始,还没怎么样,仇先生就冲进来要杀我,你说这这这...巧了不是!”

“赵调,老子会把老子的妻子放你床上,你做梦去吧你,你奶奶的,看我不砍死你!”仇景一阵砍,赵调一阵跑,绕着金脚大仙,仇景多有忌讳。

却听金脚大仙道,“住手!”二人这才止住,仇景在一旁气得不行。

金脚大仙道,“仇先生莫急,待我问上一问,啊!赵庄主,你说仇先生的妻子是有人放在你床上的?”

赵调道,“正是如此啊,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去抓他的妻子啊!”

金脚大仙点了点头,道,“说的有些道理,这仇先生妻子是谁放上去的呢?”

仇景一听,大骂道,“放屁!什么有人放上去的,明明就是你赵调抓了我妻子!”

金脚大仙道,“仇先生莫急,你且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仇景道,“我方才从国师那里回来,却见有人抓了我的妻子飞身而去,我还以为是采花大盗,一路追过去,却不料那人身法奇快,一转眼的功夫却不见了,我飞出庄子数十里都不见那人踪影,回来时越想越觉得不对,这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于是想起了赵调这个混蛋,所谓,家贼难防,于是我立刻跑到赵调屋子去查看究竟,果不其然,赵调这个禽兽正...真是岂有此理!”

“你胡说八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明明是有人把你妻子放我床上,然后我还没开始,你就进来了...诶,不对,怎么就这么巧呢,怎么就这么巧呢?仇景,我看,你是贼喊捉贼吧!你故意把你妻子放在我的床上,却来找我算账,你是不是看我在大王面前立了功,心生嫉妒,借此机会布局害我,想要除掉我!你奶奶的,你无耻!”

众人各执一词,众人也不好下结论,金脚大仙却道,“嗯,赵庄主说的也有几番道理,你奶奶的,仇景,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虽然你孝敬过老子几粒神丹妙药,老子也不能总是偏袒不是,如果是你布局,就算了,啊,大家都为大王做事,如此下作的手段,大行争斗之事,可是对不起大王啊!”

仇景一听此言,胸口起伏的就像是波浪一般,喝道,“赵调,你放你奶奶的狗臭屁,你做了贼,还要反咬老子一口,看老子不将你劈成肉泥!”

赵调躲在金脚大仙背后,哀求道,“国师国师,你可要给小人做主啊,这仇景他不是人,他坏得很!”

金脚大仙点了点头,道,“这个嘛,仇景,看在本国师的面子上,就算了嘛,你妻子又没被赵庄主怎么样,此事就暂且作罢!”

仇景喝道,“不行,他淫我妻子,老子必须与他决一死战!国师,你快点给我让开!”

金脚大仙一听,吹胡子瞪眼,道,“嘿,你个家伙,敢命令老子?”

仇景一口气不出,此事狠狠道一声,“不敢!”

金脚大仙道,“我问你,你说赵庄主淫你妻子,可曾生米煮成了熟饭?”

“没有,要不是老子赶得及时,我妻子就要被他个畜生...”

金脚大仙双眼一瞪,道,“没有你奶奶的急什么,你号称无双国士,怎么这么没风度,赵庄主也没把你妻子怎么样不是!况且你赶得这么及时,这其中也有些说不清的地方不是,我看既然没造成什么后果,此时就算了,大家都是为大王做事,尽忠才是你们该做的,别整天为了这些小事大打出手,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赵调附和道,“就是就是,还是国师会说话!”

仇景气的无话可说,又不敢对国师怎么样,只能在那里生闷气。

金脚大仙对仇景道,“这就对了嘛,大家握手言和,还是一家,你还不去把你的妻子接回去,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仇景一听此言,冷不丁一个激灵,着急忙慌就往赵调的屋子方向跑。

赵调见仇景屁颠屁颠的样子,擦了一把冷汗,随即对金脚大仙道,“还是国师有本领,啊,救了小人一条性命,小人真是感激不尽啊!”金脚大仙满意的笑了笑,道,“格老子的,赵庄主你也是,外面那么多妇人,你招惹仇景做什么,你奶奶的没出息的东西!”

赵调连连称是,小心翼翼,道,“是是是,国师教训的是,小人记住了!”说着赵调又是擦了一把汗,只听得一人大喊道,“快来人啊,大熊跑出来了!”

只听得庄子里一片混乱,外面全是武奴们的呐喊声,还有大熊嗷嗷直叫的嘶吼声,还有屋瓦破碎的落地的声音,一群人向那声音激烈处跑了过去,赵调一看,骂道,“哎哟,坏了,大熊怎么跑出来了?”

韦禁飞身而去。

只见那大熊一路跑一路吼,见人就抓,一边的武奴拿着些套熊索和长矛围了过去,却不料那大熊威猛,一阵发狂,似乎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十分痛苦,狂抓不止,一边的武奴多有死伤。

赵调上前去要了一个套熊索,一把套住大熊,飞身而上,拍了拍那大熊的脑袋,那大熊嗷嗷一个横甩,差点把赵调甩了出去,赵调死死拉住绳索,喝道,“畜生,你还不乖乖伏地求饶。”那大熊却捂着肚子,噗嗤一声,放了几个臭屁,熏得一群武奴捂着鼻子连连后退,差点没晕倒。紧接着大熊竟喷出一坨稀泥,像水汤汤一般,大熊长长撕啸一声,趴倒在地,赵调从熊身上下来,喝道,“众武奴干什么吃的,还不来将他绑了?”

众武奴上前绑住大熊,赵调却发现大熊的腿上有断掉的半截锁链,对那些武奴道,“奶奶的,这熊怎么挣脱锁链的?”

那武奴吓得哆嗦道,“小人不知!”赵调气的一掌震死了那个武奴,道,“没用的东西!”

赵调看那熊拉肚子,喝道,“老子的熊怎么这副模样,看熊的守卫呢?”一武奴上前道,“庄主,我看这熊好像是吃了巴豆的样子!”

“何以见得?”

那武奴道,“在下在乡里做过几年兽医,多见过牛羊误食巴豆的样子,看熊这症状,与那家禽之病症是一模一样!”

赵调脸上横肉堆砌,拧巴在一起,道,“这谁干的?”一众武奴挨个后退,都不知情。金脚大仙忽然想到,莫不是阿巴丽那个小畜生又耐不住寂寞了,给这熊吃了巴豆?你奶奶的,在桑巴国时,阿巴丽就这么折磨自己的熊,到了这里又折磨赵调起来,真是有意思哈。他已经猜出来是谁在捣鬼,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你奶奶的,这人是谁,太可恨了!”

此时却听诸白吓得惨叫着跑了过来,喝道,“鬼啊,鬼啊!”诸白本来脸色惨白,他此时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惧色,他此时跑进人群,对金脚大仙道,“国师救我,后面有鬼啊!”

金脚大仙猜是阿巴丽在搞鬼,道,“你奶奶的,你就是鬼,哪里还有什么鬼?老子看你这张脸就来气!”

诸白道,“不是,国师,真的有鬼!我见那人九尺多高,飘忽不定,怎么打都打不死,他竟然没有脸!”诸白吓得浑身哆嗦,颤抖不已。

金脚大仙一把推开诸白,道,“你奶奶的,滚一边去!”却忽然一个无面人飘飞而过,道,“你们这帮畜生,我要找你们索命!”那声音凄厉无比,甚是怕人,一旁许多武奴都吓得退了几步,此时月黑风高,火光照亮,那人影却是像衣服一样,在空中荡来荡去,金脚大仙冷声道,“阿巴丽,你装神弄鬼做什么,快点给老子下来!”

却听一个声音道,“我说桑巴老头你喊什么,我在这里呢?”黑暗中一个汉服女子走了出来,正是阿巴丽,火光中掩映的光彩照人,却有动人的颜色。她忽然看到空中飘忽不定的鬼,说道,“有鬼啊,好可怕!”躲在一边。

金脚大仙看了阿巴丽一愣,再看那空中飘飞的鬼,一掌火焰掌飞了出去,大骂道,“你奶奶的,你是何人?”

那人见了火焰掌,只是一摆让开火焰掌,游荡了一圈,嘻嘻一笑,道,“桑巴老头,你死定了!拿命来!”那声音惨兮兮的,众人无不感到一震骇然。却见那身影俯冲而下,直奔金脚大仙,金脚大仙一个气球打了过去,只听一声暴响,一个人影闪入屋后不见,地下留下面具衣服等物。

金脚大仙道,“赵庄主,有刺客!还不快追!”众武奴急忙追上前去,赵调跟在后面,却将一把利刃劈将过来,赵调吓了一跳,闪身躲过,退了回去,大骂道,“贼人猖狂,看掌!”却见仇景大骂道,“你奶奶的赵调,老子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

仇景横剑一个剑风,扫的院墙都到了,赵调跳起在空中,仇景又跃起一剑,赵调闪身已经到了桑巴大仙身后,骂道,“仇景,不是握手言和了么,你还打什么?”桑巴大仙也要去抓刺客,却半路杀出仇景,不得不停了下来。

仇景道,“我妻子被窃贼玷污都是拜你所赐!”

赵调听的一惊,道,“什么窃贼?这里只有刺客!你不要在无理取闹了,一会惊了王架,你可担待不起!”

金脚大仙道,“不错,仇先生,抓刺客要紧,休要胡闹!”

仇景气的喷出一口鲜血,道,“我胡闹,我今日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赵调这个猪狗禽兽!”此时一个武奴奔了过来道,他满脸是血,指着仇景,道,“庄主,就是他,我看他跑进你屋子里了,翻得屋子里乱七八糟,还对里面一个妇人欲行苟且之事,我让他出去,他还打了我!”众人这才知道有人入室行窃,还顺带把仇景的妻子给玷污了,赵调道,“仇仇仇...仇兄弟,你听我说,这不怪我!是窃贼进去干的...你你你...走开!”

仇景浑身一震,气浪翻腾,一股强烈的冲击波震了过来,金脚大仙巍然不动,白发被吹得飘飘然如丝带。赵调躲在金脚大仙背后吓得直哆嗦,诸白却问道,“赵庄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满脸是血的武奴看见诸白,指着他,道,“是你?”

诸白一脸疑惑,道,“什么是你?”众人看向那武奴,那武奴道,“庄庄...庄主,我想起来了,刚才仇先生没来之前,我看到他从你院子里出来过!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和他有事要谈,就没在意,后来仇先生跑了过来,急匆匆的进了院子,我见事情不对,就追了进去,没料想院子横七竖八死了不少人,还有他在房间欲行苟且之事!我就被他打了!他还跑得快,扬言要杀了你!”这一下,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诸白。

诸白道,“小奴隶,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进过赵庄主的屋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奴隶道,“就是你,我认得你这身衣服!”

仇景大怒,舞者剑,疯狂砍杀诸白,诸白拿出一个金鞭隔档,连连闪退,喝道,“仇兄弟,你听我说,不是我!”仇景越想杀了诸白,诸白越是可以抵挡住他,仇景大怒之下,都乱了方寸。伤了不少武奴,这时郑巴人和巴虎都吓得躲在一边。看怪物一般。

诸白乃无相宫宫主,道家内功浑厚,一条金鞭使得是出神入化,仇景使得却是儒家剑法,剑法虽精,但此时心绪紊乱,难以发挥,诸白看似文弱,内力惊人,金鞭到处,火花四溅,仇景一时拿他不下,更是怒不可遏。两人斗的是水火不容。赵调跑出去,道,“哎呀,快别打了,仇兄弟,有话好说嘛,这诸白惦记你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认了嘛!大家都是兄弟,何分彼此啊!”

金脚大仙忽然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你奶奶的,这一切该不会是阿巴丽在丛中捣鬼吧,但那个鬼魂却是真正的刺客不假,他瞥眼看了看阿巴丽,阿巴丽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也不说话,那眼神似乎早有预料。金脚大仙一想,这小丫头精得很,鬼点子多,她在这个时候出来,证明鬼魂不是她,怎么就那么巧,她刚才上哪去了,她干了些什么?大熊的事肯定是她干的,刺客不会干这种事,那仇景妻子的事情,会不会是她挑唆的?怎么偏偏诸白一出现,她就出现了!

金脚大仙一把想要抓住阿巴丽,却忌惮她身上的五毒宝甲,他停下手,阿巴丽后退了几步道,“桑巴老头,你想干嘛?”

金脚大仙双眼一瞪,问道,“阿巴丽,我问你,你刚才去哪里了?”

阿巴丽装傻道,“没有去哪里啊,我在房间睡觉,听到有大熊跑出来了,就出来看看喽!”

金脚大仙把头凑过来,道,“那大熊是不是你的杰作?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这里除了你,没人会以折磨大熊为乐!”

阿巴丽一听,也不伪装道,“啊呀,你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金脚大仙指着她鼻子道,“老子一见那大熊拉肚子就知道是你,你奶奶的在桑巴国捉弄老子的熊也就罢了,却来捉弄赵庄主的熊,你奶奶的,你到哪里哪里就没有好事!”

阿巴丽听得捧腹大笑,金脚大仙却是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极度好笑,待得阿巴丽缓过来,金脚大仙又道,“你奶奶的,捉弄人家的熊,还抓仇景的妻子就有些过分了吧?”

阿巴丽装傻道,“桑巴老头,你说什么呢?你把我也想的太坏了吧?”阿巴丽一脸认真,却觉得十分好笑,没忍住,笑了起来,金脚大仙一看她的神情,指着她道,“你你你你你,果真是你在搞鬼,你要闹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金脚大仙气的牙齿打颤。

阿巴丽却认真说道,“真不是我!”

韦禁在一旁看了偷笑。刚才那个鬼魂也是他假扮的。

金脚大仙不相信她,跳出来道,“仇先生、诸先生,快快住手!”他一跃而起,以肉掌抵挡二人的兵器,二人吃了一惊,各自收招跳了开去。

仇景道,“国师,此事你非要插手不可吗?”此时的他恨不能连国师一起杀了。

金脚大仙看他的眼神浑能杀人,心里一咯噔,道,“啊呀,这其中有误会,两位先生息怒息怒!”

仇景道,“什么误会?这一切已经很明白了,能有什么误会?!”

金脚大仙见劝说不下来,喝道,“阿巴丽,你还不快给两位先生赔罪,要闹到什么时候!”

阿巴丽道,“我?赔什么罪?我又没做什么!”

金脚大仙见她依然事不关己的样子,喝道,“你奶奶的?你喂了赵庄主的熊吃巴豆不说,你却去抓仇先生的妻子放在赵庄主的床上,又穿了诸白先生的衣服去陷害诸白先生,你奶奶的,你当我不知?”

阿巴丽眼珠子一转,道,“诶?桑巴老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那有那本事?”她说虽然说,却忍不住依然笑,众人一见此神情,更是坚信是她干的。

周围人都是愤愤不平,他们没想到庄子里藏着这么一位混世魔王,赵调气的鼻子都歪了,心道,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仇景气的不行,大骂道,“你...竟然是你...你...”说罢,长剑一挥,要去杀阿巴丽,阿巴丽吓得躲在桑巴大仙背后,道,“桑巴老头救我!”

赵调也说道,“小公主,好好地你捉弄得我的大熊做什么?哎呀,真是!你怎么就把仇先生的妻子献给我了呢?我也不能要嘛这不是!”他说的看似在责怪阿巴丽,却是十分的自得和享受,还有些回味无穷的样子。

仇景一听,更是怒上加怒,长剑上面已经施展了全部真力,也不顾她是不是公主,一剑就要劈到阿巴丽头顶,金脚大仙奋力挡住,一掌击退仇景道,“仇先生,你疯了?胆敢行刺阿巴丽公主!”

仇景拿着长剑指着阿巴丽,咬牙切齿道,“她她她...”仇景满脸憋得通红,忽然一口鲜血喷出,咳嗽连连,血染湿胸口,衣服上一骗血红,诸白仰天长叹,一剑狠狠插在地上,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阿巴丽颤颤的走了过去探了探鼻息,道,“啊呀,死了!怎么就给气死了呢?”

金脚大仙大惊失色,走了过去,道,“你奶奶的,阿巴丽,你祸事大了!大王知道了,可饶不了你!”阿巴丽小脸一扬,道,“哼,这些事又不是我干的,他能把我怎么样?”

韦禁心道,感谢你小公主给我顶罪了哈。

金脚大仙指了指阿巴丽的鼻子,道,“你...啊呀!这一趟中原之行,老子真不该来!”

赵调却有些自得,道,“哟,这就死了,那那那...美妇可就可惜了不是,不如赵某人就勉为其难领受了,啊,哈哈哈!”他说着干笑几声,却见仇景突然动了一下,吓了一跳,后退两步看向仇景,却见仇景双目瞪得死死的,死盯着他,倒了下去!赵调终于舒了一口长气。

此时一个声音呼道,“大王驾到!”却见十几个武奴簇拥着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走了过来,那人目光如炬,森然可敬,正是江州王,他身后还有樊姑铭将军和公良卫先生。

江州王见倒了仇景,急匆匆上前去探仇景的鼻息,江州王回身走过去,阿巴丽笑嘻嘻的道,“王叔,仇先生他自己死的,跟我没关系!”

江州王二话不说,一个大嘴巴子,抽的阿巴丽嘴角都在流血,狠狠道,“阿巴丽你个小畜生,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最倚重的门客!中原之征伐,还要大大倚靠这些人!”原来他早已听到了一些风声,知道是阿巴丽公主在搞鬼。

阿巴丽捂着脸,瞪着江州王道,“王叔?你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诉父王陛下,让他重重的责罚你!”

江州王道,“混账!我打的就是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给杀了!”

阿巴丽一愣,待在原地道,“你说什么?”

金脚大仙走上前去,说道,“大王,慎言呐!”

江州王喝道,“慎言什么?阿巴丽是我的女儿,我怕什么?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什么?”

阿巴丽惊得呆了,道,“我是你的女儿?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陛下当年抢走我心爱的女人,那时她就怀有身孕,你是我的女儿,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江州王义正严词道。

这时人群中一声轻呼,倒下了一个人,却是格里木王妃,她被人扶住道,“原来,原来你对我不感兴趣,是...你喜欢靖安皇妃!你又何苦娶我?”

江州王看了格里木王妃一眼,十分不待见,喝道,“扶格里木王妃回去休息!别让她再过来!”众武奴扶着格里木王妃就走,格里木此时却有一种释然的神情。

阿巴丽恍如晴天霹雳,大呼道,“不可能!不可能!”她对江州王道,“王叔,你骗我的是不是,我是公主,堂堂正正的公主!”

金脚大仙道,“阿巴丽,你是大王的亲生女儿不假,这也是临行前,陛下亲口对我所说,你奶奶的,难道你父亲也会骗你不成?”

阿巴丽泪流满面,道,“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你们都是坏人!”她拿出一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道,“我成了你这个大坏蛋的女儿,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江州王大惊失色道,“阿巴丽你做什么,不要干傻事!”

却见一道影子飞过,劫走了阿巴丽,在空中留下一句回响道,“这么个小公主死了怪可惜的,不如嫁给我做老婆好了!”却是夜游神韦禁的声音,江州王大喝道,“给我截住他,一定要救回我女儿,快!”

金脚大仙飞身一跃,赶了上去,御气而行,潇洒自如。这边赵调也命令道,“快随我去救出公主!”赵调和诸白带着人刚跑出几十步,却见一个影子再度落下,提起江州王就飞走了。

郑巴人和巴虎等人吓了一跳,郑巴人喊道,“有人劫走了大王,快救王驾!”赵调和诸白见状,飞身而起,追了过去,还没跨过院墙,却见一个蒙面人,跃起就是两掌,十分浑厚的内力,将赵调和诸白打落,那人却是谭婆婆,而劫走江州王的却是欧阳云风。

此时凌绝顶和叶子青、程碧霄等人飞身而下,打的郑巴人、巴虎、范姑铭等人是满地找牙,一时间无道庄一片混乱,厮杀震天,谭婆婆、凌绝顶等人与无道庄等众厮杀一阵,飞身而去,赵调和诸白、郑巴人等带着武奴们在庄内四处查找,翻遍了整个庄子都没找到,巴虎和樊姑铭在庄外寻找了半天也是无功而返。

众人合计一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都没了主意。却听嗖的一声,一把飞刀射来,赵调眼疾手快,两根手指夹住飞刀,却见飞刀上有一个布条,写着,“欲救江州王,备黄金千两,到松竹岭换人!”

郑巴人道,“赵庄主,快,快给公孙先生传信,说大王被贼人劫走了,让他火速回来驰援!”赵调急忙派了武奴快马离开了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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