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到底杀不杀

金盛赞上前扶住了凌绝顶,凌绝顶坐在地上运功疗伤,金盛赞见公孙烈等三人缠着欧阳云风,上前就是一掌偷袭公孙烈后背,公孙烈不防备,被划去了一些内力,奋力一震,弹开了金盛赞,这边令狐英见金盛赞偷袭,举掌去战金盛赞,金盛赞连连后退,与令狐英扭打在一起。机括先生连忙跟上,与金盛赞一起对战令狐英。

欧阳云风被公孙烈和慕容琦前后夹击,慕容琦一把双刀轮转发光,几乎看不见刀身运行轨迹,在欧阳云风背后割了一刀,欧阳云风一掌打过去,慕容琦被重伤在地,公孙烈趁势一击,一道黑龙打在了欧阳云风的前胸,欧阳云风落在一旁的石壁上,重重一摔,石壁破碎了不少石块,跌下悬崖,欧阳云风催动内气,停住了半空,他有金刚洗髓经护体,并无大碍,见公孙烈又是一道黑龙气息扑面而来,欧阳云风幻化出旋转气旋,转移那股气流,那到黑龙气息冲向了正要偷袭过来的慕容琦,慕容琦娇呼一声,像散了架子一般,跌落深谷,公孙烈要去抓时,已经来不及了,却见欧阳云风双拳已经冲过了过来,欧阳烈双掌抵挡,掌心早已埋了五行游须针,却被欧阳云风趁势变招,双手攀援而上,毒针被欧阳云风抓住,埋进了公孙烈肩头,公孙烈冷汗直冒,欧阳云风紧跟着猛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公孙烈的肩头,寸劲,公孙烈重重摔在了台阶下的密道口处,他起身抽出身体内的毒针,扔出去,运气逼毒,却还是吐了一口鲜血,他见欧阳云风厉害,跑进了密道,欧阳云风追了过去。

两人在密道里且战且走,公孙烈已经是难挡欧阳云风之掌力趁势而逃,慌不择路。

后面凌绝顶见令狐英厉害,起身去帮助金盛赞和机括先生缠住了令狐英,机括先生使出了独门暗器伤了令狐英,令狐英却越战越勇,三大玄武境高手,打一个半只脚踏进灵武境的高手,一时间不相上下。

另一边,谭婆婆对阵金脚大仙,金脚大仙见公孙烈败了,趁势一击,也跑了出去,谭婆婆紧追不舍。两人在密道中打的昏天黑地。

公孙烈一路飞奔,到了陵墓外,却见几个人拦在那里,江州王、格里木王妃、阿巴丽和公良卫等人前去无路,正眼睁睁看着程碧霄和韦禁、范铭功、叶子青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赵调傻不拉几的蹲在一边,不得动弹。郑巴人、巴虎和樊姑铭挡在江州王前面,两拨人虎视眈眈却没有动手。

阿巴丽喝道,“你们几个,让开,难道你们要跟桑巴国为敌,小心我父皇陛下举兵端了你们的老巢!”

程碧霄道,“你一个私生女,还以为自己是公主呢?神气什么?”阿巴丽没想到程碧霄竟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两个女子火药味浓浓。

公孙烈见势赶上前去,一掌打向程碧霄,这一下叶子青等人均无防备,吃了一惊,却见程碧霄举剑来迎,反被公孙烈一道黑龙气息猛地一震,跌落在地,瘫软的如一个布偶,脸色瞬间煞白,叶子青道,“欧阳夫人中毒,范先生快救救她!”

欧阳云风一出洞口,看到如此情形,大喝一声,“公孙烈,拿命来!”他猛地一道巨大的漩涡气息打了过去,公孙烈被瞬间震退,欧阳云风上前,又是一掌锁住公孙烈的脉门,喝道,“快拿解药!”

公孙烈倒在地上,道,“哼,老子杀人从不带解药!”

欧阳云风放下欧阳烈,去看程碧霄,说道,“范先生,快救救碧霄!”

范铭功道,“欧阳少侠,恕老夫无能,公孙烈这一掌迅疾无比,且有剧毒,必须以内力先逼出主要的毒素,其后才好救治!”

欧阳云风二话不说,一运内力就去给程碧霄疗伤,只见一股强大的气流注入程碧霄体内,罩住了她的全身,公孙烈在一旁冷言冷语道,“哼,毒仙的毒,谁人能解?你的女人内力耗尽,就要化作一团血水了!你小子别费力气了!”

程碧霄还有些意识,脸色渐渐如一个僵尸,此时听到公孙烈如此说,自知命不久矣,有气无力的道,“夫君,你不要为我在耗费真气了,快杀了公孙烈,这样你的大仇就能报了!”欧阳云风感到一阵痛苦,叶子青等人见到公孙烈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冲上前去要杀公孙烈,公孙烈道,“你敢杀我?杀了我,这姑娘必死无疑!”

叶子青等人下不去手,急的不行,铁扇神医范铭功在程碧霄头顶插入几根银针给她续命,欧阳云风见毒素逼不出来,也没法给她洗髓,狂怒不已,他跑过去对着公孙烈一拳砸下去,打的公孙烈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一旁江州王等人吓得已经脸色煞白,欧阳云风喝道,“快给我解药,否则,我杀了江州王!”

阿巴丽却喊道,“你敢!”

欧阳云风双眼喷火,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没想到往日帮自己的阿巴丽也跟自己做对了,竟悔恨自己还对她有好感,欧阳云风道,“今日,我让你们都陪葬!”

程碧霄轻轻道,“夫君!”她说着痛苦的叫了一声,欧阳云风跑过去,扶住程碧霄,程碧霄道,“我快不行了,我死后,你可否为我办一件事!”

欧阳云风急道,“你不会死,不会死,我要救你!”

程碧霄吃力了捂住他的嘴道,“时间不多了,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是桑巴国人,父母死后才被西圣龙母收养为义女,此生的愿望就是回家,没想到现在却不能实现了,我死后,你可否把我葬在桑巴国蝎王镇程家村西边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两座坟,一个是我父亲程尧的墓,一个是我母亲赵氏的墓,我希望和他们葬在一起!”欧阳云风大哭起来,摇着头大喊不已。

程碧霄的声音极度细微,但此时周围安静得很,大家听了都感伤不已,却听公孙烈问道,“小姑娘,你说什么?你是程家村程尧的女儿?”

程碧霄道,“我是谁的女儿,咳咳咳,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咳嗽了一声,说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的脸上几乎布满了黑色的丝线,那是血液病变导致血管呈现的颜色。她头上的银针,震颤不已,似乎已经封不住了。

欧阳烈脸色一变,跑上前去,一把拉开程碧霄的袖子,却见她手臂上一个纹身,是一个眼睛一样的图案,中间有个弯弯曲曲如迷宫一般的图形,像是别国文字,欧阳云风本待要动手阻拦,却见公孙烈怔在那里,面色惨白,自言自语道,“西且弥国文字,这是一个蓉字?这绝无可能!”而旁边一个尖利无比的声音一声惨呼,跑上前去,却是格里木王妃,她的面容也是十分惨白,看着程碧霄手臂上的那个蓉字,又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轻声道,“你...怎么会是你?”她忽然发狂似的揪着公孙烈,道,“你杀了我们的女儿,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女儿,你还我女儿命来!”程碧霄听到愣了,自己怎么会是公孙烈的女儿,自己岂不是成了欧阳云风的堂妹?

公孙烈忽然对欧阳云风道,“小子,快给我打开脉门锁,让我救我女儿!”

欧阳云风听得格里木说程碧霄是她的女儿,心头也是一震,他知道公孙烈和格里木王妃有一个私生女,此时看公孙烈坚定的眼神和格里木王妃发狂的表情,心头一麻,忽然吐了一口鲜血,自己竟然娶了自己的堂妹,阿巴丽上前扶住欧阳云风道,“阿风,你怎么了?”她一脸紧张,已经浑然忘了自己和欧阳云风是对头的关系,此时江州王看到如此内心复杂极了,他没料到公孙烈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自己的女儿却也喜欢一个奴隶小子,还是总给自己找麻烦的奴隶小子,他脸色铁青,已经是面容扭曲。

公孙烈喝道,“小子,快给我解开脉门锁!”他已经顾不得欧阳云风和程碧霄是堂兄妹的关系了,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活程碧霄,程碧霄满脸都是复杂神色,苦痛不已,哀声道,“夫君,想不到我竟然是你的堂妹!”她的面容痛苦极了,此刻似乎心已经死了。

格里木王妃听得此言,忽然大叫一声,“什么?兄妹通婚?造孽啊,造孽啊!”忽然她大笑起来,就像疯了一下,跪在地上,面无表情。

欧阳云风此时也是失去了心智一般,一时魔怔在那里。

这时谭婆婆和金脚大仙追了出来,金脚大仙跑过来喝道,“恶贼,你们在做什么?”却见没人理他,谭婆婆跑过来看见程碧霄中毒的情状,一掌打向公孙烈,却被金脚大仙拦着,喝道,“疯婆子,老子金脚大仙在此,休得放肆?”两人再次扭打起来,谭婆婆喊道,“欧阳少侠,你还不动手?愣在那里做什么!”叶子青等人更是愣在那里,也似乎麻木一般。

欧阳云风直愣愣的,一声不吭,公孙烈上前揪住欧阳云风,喝道,“快给我解开脉门锁!”欧阳云风仿佛没有听到,此刻目光呆滞,仿佛已经疯了。公孙烈拼命地摇动欧阳云风,欧阳云风面无表情,阿巴丽道,“公孙先生,你做什么?他已经疯了!”公孙烈却不依不饶,喝道,“不可能!”

程碧霄在那里痴痴的笑了起来,渐渐的,她的面色由惨白转为死黑,毒素一点一点的病变,公孙烈见状又去扶住程碧霄,却见程碧霄已经手臂下垂,奄奄一息。

江州王冷哼一声,道,“公孙先生,你此刻若杀了这个小子,你还是我的第一门客,至于王妃嘛,一个女人罢了,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江州王一把推倒格里木王妃到了公孙烈身上,叶子青等怎么也没想到江州王竟然会这么做,一个男人竟放下了尊严,如此这般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属下,真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格里木王妃倒在公孙烈身上,依然痴痴呆呆,疯言疯语,此刻公孙烈才意识到江州王还在旁边,他摇了摇头,忽然转换了脸色,似乎一下子清醒许多,他看着程碧霄几乎已经没救了,眼神忽然变了,忽然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插入了格里木王妃的心口,格里木王妃惨叫一声,看着公孙烈,笑道,“你真是个禽兽!”

公孙烈抽出匕首收进怀里,江州王有些不解,问道,“公孙先生,你为何这么做?”

公孙烈道,“在下对大王忠心耿耿,又如何会在乎一个女人!大王的大业才是千秋万代之事!”他知道江州王就是要杀格里木王妃,此时推给自己不过是暗示他罢了,这是江州王为人处事的风格,他再了解不过了,此刻他不动手,格里木也活不长。

江州王憎恨欧阳云风害他失了韩信三篇,道,“好!这小子坏我好事,现在你去杀了这个小子!”公孙烈走上前去,阿巴丽正欲说话,却发现公孙烈早已被叶子青一掌打在地上,口吐鲜血,公孙烈被封住了脉门锁,内力使不出来,显得十分无力。

这边金脚大仙被谭婆婆打退,却回头见到公孙烈这么不堪一击,吃了一惊,道,“你奶奶的,这脉门锁是个什么东西,竟让公孙先生你如此不堪一击?”

“此次乃西圣龙母独创的武功,若不能服下解药,便要浑身爆体而亡!”只见一个人从入口那边走了出来,却是凌绝顶,他身后机括先生和金盛赞押着令狐英,令狐英满脸血污,身上处处都是血渍,他此刻没有半点力气,已经是受制于人的状态。其实凌绝顶不知道公孙烈所中的脉门锁,乃是翁春白的手法,叫做乾坤二宫脉门锁,不是西圣龙母的脉门锁,被乾坤二宫锁住脉门,功力不得发挥,却不会十分痛苦,爆体而亡。

公孙烈冷冷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个大眼贼,快给我解药!”公孙烈也慌了。

凌绝顶道,“解药嘛,没有,这脉门锁只能欧阳少侠一人可解,我等没这个功力,公孙烈,你就等死吧!”公孙烈冷哼一声,把刀架在欧阳云风脖子上道,“臭小子,快给我解开,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欧阳云风却不理不睬,叶子青、凌绝顶等见此变故,都是面如土色。

金脚大仙道,“好,这才是公孙先生之雄风!”

阿巴丽道,“公孙先生,你干什么,快放开他!”公孙烈跟没听见一样。江州王却看了一眼阿巴丽,阿巴丽一脸紧张。

凌绝顶看那欧阳云风这副模样,禁不住叹息一声,问叶子青道,“二弟,欧阳少侠这是怎么了?”叶子青一时无从说起,道,“一言难尽!”说完,冷眼看着公孙烈。

凌绝顶道,“公孙烈,你可千万不要胡来!有话好商量!”

谭婆婆走上前去,看见程碧霄奄奄一息,十分悲痛,她知道这是公孙烈的下的手,喝道,“公孙烈,快给我解药!”

欧阳烈道,“这小子给我解了脉门锁,我才能解毒!”他的话一字一字都说的十分清楚,谭婆婆知道翁春白脉门锁的厉害,她看着欧阳云风,心道,此时欧阳云风必须醒转过来,才能救程碧霄的性命,她走过去一把推开公孙烈,公孙烈竟然让开了,金脚大仙一愣,却没有说话。谭婆婆一抬手掌,放在欧阳云飞头顶,另一只手往这只手背上一拍,喝道,“醒!”

一股念力渗透下去,进入欧阳云风的脑中,欧阳云风忽然瞳孔放大,猛地一呛,大口大口的喘气,咳了几声,谭婆婆道,“欧阳少侠,快给公孙烈解开脉门锁,碧霄快死了!”

这一声像催眠一样,欧阳云风一抬手,抓住了公孙烈,猛地一催内劲,公孙烈胸口一道气浪弹开,公孙烈运了运气,脉门锁竟然解开了,谭婆婆道,“公孙烈,你可别耍花样!”

公孙烈当下催动掌力,一掌劈向程碧霄,程碧霄弹了一下,紧接着,公孙烈扶起程碧霄,在他后背催动内劲,程碧霄头顶冒出绿光,紧接着一道黑气腾空而散,几根银针也被冲了出来,落在地上。程碧霄呛了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一会才平息,她捂着心口,脸色煞白,但那些黑色丝线却不见了,众人知道解了毒,谭婆婆坐下给程碧霄疗伤。

欧阳云风看着程碧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此时江州王见公孙烈去给程碧霄解毒,知道公孙烈还是很在乎,他既然救了自己的女儿,欧阳云风是他女婿,他自然不会再去杀欧阳云风,江州王摇了摇头,喝道,“国师我们走!”

金脚大仙冷哼一声,紧随江州王而去,阿巴丽在一旁看着欧阳云风,有些不舍,江州王不悦的叫了一声,“阿巴丽!”阿巴丽才不舍得一走一回头,跟着去了。公良卫先生也跟了出去。

公孙烈此时心情复杂,跟上去喊道,“大王,公孙烈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江州王头也不回,道,“不必了,你和你女婿一家团圆吧!”说罢匆匆而去,江州王等人去林子里牵马,却见马都不见了,大骂不已。

金盛赞上前抓住公孙烈,喝道,“我要给我青巫派死去的弟子报仇雪恨!”凌绝顶上前伸手道,“金先生且慢!这可是欧阳夫人的父亲,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金盛赞手掌停在半空,内气在掌心飘忽不定,却没有落下来。

公孙烈不防备之下被金盛赞厄住脉门,一时不敢轻动。金盛赞收了内劲,但一只手依旧厄住公孙烈的脉门不放,怕他挣脱了,便再无机会。

此时程碧霄被谭婆婆输入内力疗伤,面色有所好转,她竟站起来了,但表情却是极度困苦,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还有些虚弱,欧阳云风难以面对她,转过身去,程碧霄走到公孙烈面前,道,“你说,我不是你女儿,你说,你诡计多端,你是怕死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公孙烈道,“虎毒不食子,我公孙烈再如何也不会杀自己的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你们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当年我和格里木王妃生下你,岂能留你,我就把你送到了程家村交给一对夫妇抚养,并在你的手臂上纹了一个蓉字,那是格里木王妃母国,西且弥国文字,是希望有朝一日和你相认有个记号,当今世上绝对不会有人在一个孩子身上纹上这样的字,除了我!”赵调眼神飘来飘去,看这两人对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肥嘟嘟的脸上表情滑稽,他似乎想说,这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程碧霄说道,“诺大一国,在孩童手上,刻上文字的多了,你怎么断定就不是别的人刻的,西且弥国叫蓉字的多了!”

“你很聪明,你几次都很聪明,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是我的骨肉的,那日在阳台宫,我也差点杀了你,唉,天意啊,孩子,我告诉你吧,你手臂上图纹,是格里木王妃王族专用符号,并不算的是西且弥国普通文字,那如眼睛一般的纹,便是他们王族独有的印记,错不了!”公孙烈说着话,还十分欣慰。

程碧霄死命摇头,泪如雨下,痛哭失声,悲戚不已,她哭了一会,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是你的女儿?为什么?”

公孙烈也十分痛苦,见程碧霄不愿意认自己,道,“我公孙烈再毒,我也是个人!你是我女儿,此生此世都改变不了,这是铁的事实!”他的声音极大,在此间回响,每一个字都深深传进众人的耳中,凌绝顶面色复杂,也不知如何是好。

程碧霄抽出一柄匕首,“可是你杀了我母亲!你是个十足的禽兽,我不会当你女儿的,此生此世,都不可能!”她一匕首就要割破子的喉咙,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被谭婆婆当先拦下,道,“碧霄,不要做傻事!”程碧霄丢掉匕首,晕倒在谭婆婆怀里,轻声道,“谭婆婆,你待我如女,可惜我报答不了你的恩情了!”

谭婆婆道,“傻孩子,不要这样说,人生路还长,相信婆婆,婆婆是过来人,见得多了!”

公孙烈道,“造此冤孽,是上天对我的报复,我公孙烈不值,你们杀了我吧!”公孙烈竟然落下两行泪来,他此刻是什么心情,众人不知道,但是见他流泪,与先前杀了格里木王妃和对江州王的态度,两者截然不同,没人知道公孙烈到底在想什么!

此时一双手搭在金盛赞的肩头,道,“不要杀我教主!”他的声音是何其的有气无力,在重伤如此的情形下还不改忠心,真是让人称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令狐英。

金盛赞吓得一声冷汗,此时却发现这手掌没有半点威胁,浑身轻轻一震,弹开了他,令狐英再度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叶子青上前拖开令狐英,道,“你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奈何做贼!真是可悲可叹!”

凌绝顶道,“二弟,此人风骨无二,不可杀!”叶子青松开令狐英道,“算你运气好!”便走过来,死死盯着公孙烈。

金盛赞道,“我真是难做,这公孙烈手上那么多人命,凌先生,就这样放过他,金盛赞不甘心,但是杀了他,又惹程姑娘生气,到底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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