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无欲又是一木剑击来,一股气浪就要结束了陈无功性命,郭公仲见情势不对,跳上前去,一掌击出,打碎了那道气劲,道,“且慢!”他扶住陈无功,道,“主公!你怎么样?”
陈无功丢了宝剑,满手黑血,道,“这剑柄有毒!”
郭公仲急忙给陈无功运功疗伤逼毒,鲁世忠、田君孺也跑了上去,见剑柄有毒,鲁世忠喝道,“郭公仲,你为何下毒谋害主公!”
郭公仲道,“不是我,是韩无辟,快抓住他!”两人回头一看,韩无辟早已没有了踪影,众人见陈无功中毒,满座皆惊,左周喝道,“左无欲,你卑鄙,你阴谋下毒,我杀了你!”
左无欲怒道,“放屁,你可看清楚了,是他自己的宝剑有毒,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左周看了看鲁世忠等人的眼神,又看看宝剑,这才知道陈无功的剑柄上面有毒,也不好再指责左无欲。鲁世忠跑到人群中四处查看,喊道,“韩无辟,你个狗贼,为何下毒暗害主公,你给老子滚出来!”众人此时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到处查找韩无辟的下落,却哪里还看得见!
这突然的变故,欧阳云风也是诧异不已,没想到韩无辟会下毒暗害陈无功,搞不好,韩无辟跟眼前的这些人阴谋串通好了,这里面说不定有天大的阴谋。
左无欲看着郭公仲给陈无功运功逼毒,道,“陈无功,比试没有结束,你是继续打还是认输,总不能你一直疗伤不愈,我一直在此等着吧,要是你不打了就下,换其他人来上!”
田君孺道,“岂有此理,要不是我主公中毒,早就打败了你,你个贼道人在此神气什么?”
车无轮也上前道,“要打就打,废话少说,不打就乖乖认输,我们可都还等着呢!”
田君孺仗剑道,“好,我来跟你打!”
左无欲道,“你?我们挑战的是陈无功,你一个家奴还没有这个资格!”车无轮也在一旁附和道,“没错,你要上,我也要上,这比试就没完没了了,陈无功,给句痛快的!”
这边陈无功听罢,浑身一震,郭公仲收了手,道,“主公,你?...”陈无功起身,道,“我无碍,继续比试!”
郭公仲道,“继续比试,毒气攻入心脉,可就回天无力了,主公,三思啊!”陈无功单掌一吸,田君孺的剑便到了自己手中,陈无功道,“左宗主,请!”
凌绝顶飞身上前道,“陈大侠,鄙人不才,这里有一些驱毒良药,乃是鄙人好友范神医所赠,可与仁公压制住毒性!”凌绝顶递过一个陶制的瓶子,田君孺和鲁世忠有些不放心,鲁世忠道,“主公,小心有诈!”
叶子青一听此言,喝道,“诈你奶奶,我大哥好心送药,你不收也就算了,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岂有此理!”
陈无功道,“叶大侠恕罪,我鲁兄弟心直口快,得罪了,凌先生,我陈无功当然信得过你们!”他一把拿过瓶子,毫不犹豫倒出一颗药丸吞入口中,将药瓶还给凌绝顶,凌绝顶道,“仁公光明磊落,不愧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凌绝顶复又回去做好。
陈无功长剑一挥,道,“左宗主,请!”田君孺、郭公仲、鲁世忠只得出了圈子,回到自家阵营观战。
左无欲木剑一挥,这次却是全盘抖落,一个气旋轮盘激射而出,陈无功长剑一点,一股气浪喷出,抵御住轮盘,那轮盘气旋却飞出六十四道幻影,如雨花一般散落,陈无功运功抵挡,身前气浪翻滚,欧阳云风却见一股阴柔的暗力奔向了陈无功背后,而陈无功此时猛地一震,震退了左无欲的气劲,而那暗劲却打在了陈无功的后背,陈无功一口鲜血再度喷出,跪倒在地,左无欲一剑刺向陈无功心口,郭公仲、田君孺、鲁世忠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道,“主公!”此时他们争相使出掌力,却见一道气浪早已奔了过去。
原来是欧阳云风飞身而起,青蛇剑当空一扫,一道气浪翻滚而起震退了左无欲,左无欲退了下来,左脚踩在了圆圈的边线上,险些跌出去,怒目而视看着欧阳云风。欧阳云风跳进圈子,左手单掌抵在陈无功背上,却探得陈无功体内毒素正在迅速蔓延,他以金刚洗髓经的功夫给陈无功洗髓,驱逐陈无功体内的毒素,好在这毒素只是普通毒术,不似公孙烈那毒仙的毒,以内功催动,可以将陈无功体内的大部分毒素逼出,且有药性抵御,不一时,陈无功面容有了些血色,头顶一道黑气腾腾而起,毒素驱逐了出去。
左无欲却一阵紧张,喝道,“臭小子,你哪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欧阳云风撤了手掌,道,“那个瘦高个子的道人暗中施以内力助你,你们这场比试不公平!”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辜太玄面色铁青,喝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你用的是道家的无相神功,这门功法可以隐藏内力发出的气浪,别人看不出来,我却看得出来!”
郭公仲道,“辜太玄,没想到你如此卑鄙,你们明着打不过,却暗中使用如此下作手段,真是岂有此理!”辜太玄赫然站起,道,“郭公仲,你见你主公输了,便血口喷人,输不起就别打,不要诬赖好人!”
欧阳云风忽然催动内力,左手单掌一扇,众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忽然辜太玄耳边弹出一股气浪,打在了辜太玄脸上,辜太玄跌了一个踉跄,捂着脸,看着欧阳云风道,“小子,你干什么?”
欧阳云风道,“这就是你道门的无相神功,大家请看,这陈大侠背后有一道掌印,地宗宗主用的是木剑,不可能打出这样一道掌印,这掌印分明就是玄宗宗主打上去的!”众人凑过去看,果见陈无功的衣服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掌印!众人看向辜太玄,辜太玄道,“哼,这也难保不起是你小子打上去的,众人都看见了你的手法,你会这门功夫,却来诬陷我,臭小子,不要扰乱我们比武,滚出圈子!”欧阳云风之前在无量洞见过无相神功,只是没有去练,但以天尊地卑诀去催动,也能打出这个效果。辜太玄却不知道,被欧阳云风拆穿了,心下疑惑,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来历!
左无欲道,“陈无功,你跟我比招,连连派人打断比试是何居心?难道你怕了我等不成?”陈无功坐在地上运功疗伤,体内气浪滚滚,此时听见左无欲说话,内息平定,起身道,“好,我陈无功退出比试,不过我提议这位小兄弟参与夺帅。”
左无欲道,“不行,说好十个人就是十个人,临时大家都来参加,还怎么打?”
陈无功此时有些虚弱,但强作镇定道,“先前仲公子说过,各派只要一个人,这位少侠也是一派,为何不能参与?”
儿长卿道,“不错,一派一个人,不过这位小兄弟不在十人之列。”
慕飞烟道,“我慕飞烟有话说,我玄门六逸此时要参与比试,总可以吧?”
儿长卿冷哼一声道,“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好汉?”慕飞烟道,“我也没说我们是英雄好汉,我们既然在提名之列,比试又没有结束,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悔?刚才也没说过不能反悔不是?”
儿长卿没话可说,车无轮也没话可说,左无欲道,“好,那就请玄门六逸与我一战!”
慕飞烟道,“嘿,你这个矮水桶,我们又没说我们要亲自出手,这位小兄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请这欧阳少侠代替我们出战,刚才也没说不能找人代替吧?”左无欲等人都是冷哼一声,慕飞烟戏谑看了众人一眼,“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就请这位小兄弟来挑战左宗主吧!”慕飞烟朝众人做了鬼脸,十分讨厌的样子。
郭公仲等人扶着陈无功去阁楼下休息。
左无欲道,“你这个臭小子,出招吧!”
欧阳云风拿着青蛇剑,看着慕飞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自己出战,自己没想过做什么统帅,但此时不能看着这几个人暗中作梗,于是道,“你不是我对手!”
左无欲大怒喝道,“你奶奶的,你个臭小子竟如此狂妄,真是岂有此理!”欧阳云风道,“你们既然喜欢联手作战,我想请辜太玄宗主一起来战!”辜太玄一掌拍碎了几案,喝道,“你奶奶的,你瞧不起谁?”说罢飞身而起,举掌去战欧阳云风,众人果然看不见他的掌风,欧阳云风却忽然一闪身,一剑抵挡,却被震得连退数步,待得辜太玄近了身,这才摇动剑身,往前一刺,破了辜太玄暗劲,辜太玄又是连发数掌,欧阳云风催动内力,却感觉背后几个方向一阵寒意,也不闪躲,突然身后出现几道气劲,打在背上,欧阳云风一动不动,奋力一震,掌力被打了回去,辜太玄逼上前来,却被胸前出现的气浪打在胸口,退了回去,众人都没看清欧阳云风是怎么做到的,都傻了眼,这气浪竟还可以隐藏,随时出没。
只见欧阳云风剑花如雨,横劈斜刺,连连攻杀,一道剑气强过一道,相叠而出,辜太玄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胸口中剑,被扫射而出,退出了圈子。
左无欲木剑画了一个圈,一道气旋生出,逼了过来,欧阳云风一剑刺中气旋中心,在里面搅了一搅,那气旋便破了,左无欲见状,飞身而起,一剑刺了出去,无数道剑气接踵而至,欧阳云风举剑向天,借来一道闪电,喝道,“风驰电掣!”一个竖劈过去,左无欲的气浪被劈成两半,中间一道闪电劈向了左无欲,左无欲点出一个气旋八卦,八卦刚一成型,却被闪电击碎,左无欲木剑都被震成了碎片,闪电激发的气劲余劲波及,左无欲满脸犹如大风吹过,皮肉如水波一般抖动,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左无欲浑身一震,吐出一口鲜血,欧阳云风又是一剑横扫,一股强大气浪将左无欲掀了出去,左无欲被击退到了五十步开外,瘫软在地。
此时欧阳云风却感到后背发凉,他一转身又是一记横扫,辜太玄也被扫出五十步远,身上的衣衫都炸破了,如一滩烂泥。
一时间,满座皆惊,地宗玄宗两大派弟子各自去自家宗主前,关心探望,疗伤,喊声嘈杂,不一而足,却见隐仙派掌门沐太华跳进圈子喝道,“臭小子,你这剑法是跟谁学的?你与蛇王谷是什么关系?”
欧阳云风见是沐太华,道,“在下欧阳云风见过太清真人!”
沐太华却喝道,“我问你话呢,你这天目剑法是跟谁学的?你再不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众人对蛇王谷不甚了解,也不知道沐太华为什么这么激动,一个没落门派早已不似当年辉煌,谁还把隐仙派放在眼里。
慕飞烟道,“沐掌门,比试已定,这位欧阳少侠已经胜出,他就是我们的统帅,此时难道你要挑战这位欧阳少侠不成?”
沐太华道,“这小子使用的是邪派武功,乃是妖邪之辈,不能做我们的统帅!”
欧阳云风道,“前辈,我是蛇王谷的不假,但我也蒙受玉清真人和西圣龙母授我功法!说起来我也算他们的徒弟!”
“胡说,我师父和我师叔不可能将功法传给蛇王谷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沐太华不肯放过,大有要大打出手的意思。
欧阳云风不想和隐仙派过招,于是在空中随心一点,空中一道微光闪过,空中仿佛打开了一道门一般,那门的里面却是一种仙人幻境,这也是他模仿的翁春白的手法,却不是真正的玄虚指,这么玄幻的武功,众人还是第一次见,都被这少年的手段所震惊。沐太华一声惊愕道,“这是我师父的玄虚指,你怎么会?你真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
欧阳云风点了点头,道,“此乃我跟着翁老前辈学的?”
沐太华吃惊道,“翁春白师叔?不可能!他绝技不会我师父的独门绝技!”
慕飞烟道,“唉,沐掌门,你还有完没完,到底你是打还是不打?不打,那么这位少侠就是我们的统帅,这里可不是你扯闲篇的地方!”
沐太华见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也打不过欧阳云风,且欧阳云风会的确实是玉清真人的独门绝技,绝不会有假,那么这少年一定和玉清真人有极大的渊源,这小子身份复杂难测,只能日后再做打算。于是道,“隐仙派不打,无异议!”
辜太玄和左无欲被人扶回去疗伤,此时无暇回应,左周道,“无异议!”
易大川虽然被欧阳云风教训,此时见了他的功夫道,“易大川也无异议!”慕飞烟斜眼看向儿长卿,儿长卿不甘心,但还是不耐烦地道,“无异议!”
赵王孙也不情愿,道,“无异议!”
陈无功也道,“无异议!”
慕飞烟道,“既然如此,欧阳少侠赢了就是我们赢了,我们玄门六逸就是统帅,而我们玄门六逸听从欧阳少侠的调遣,那大家一切也都要听凭他的调遣!”凌绝顶也是十分高兴,没想到欧阳云风误打误撞成了数万侠士的统帅人物,这本来应该是陈无功的位置,众人是看他的面子才来的。欧阳云风更没想到的是玄门六逸会让他来代替出手,不过玄门六逸从心底来说,要在陈无功和欧阳云风中间挑一个的话,一定是选欧阳云风,而不愿选陈无功,这是他们的角度而言。
“且慢!我有异议!”众人闻声看去,却是车无轮,他走上前道,“这小子打伤了我们宗主,是为不义,作为侠者,比武选帅乃是点到为止,他却出手相伤,不配为帅!”
慕飞烟道,“依你这么说,你要和我们这位欧阳少侠较量较量喽?”
“不错,我车无轮和我们几位长老要为我们宗主鸣不平,必须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那不公平吧,比武选帅伤人在所难免,你们不服就要大打出手,那陈无功被打伤,他的四大堂主...啊,是三大堂主不服,也要找你们算账喽!”慕飞烟讥讽道。
车无轮道,“打就打,谁怕谁!待我等先收拾了这个小子!”车无轮说罢,呼道,“马无缰、龙不吟、虎不啸,给我上!”说罢几人一起去战欧阳云风。
慕飞烟在一旁道,“哈哈哈,车无轮、马无缰、龙不吟、虎不啸,这都是什么残次品,虎不虎、龙不龙的,你们这帮蹩脚虾,真是有趣有趣!”慕飞烟笑得前仰后合,众人也都是附和随声,相互看了一眼。
四个矮胖子飞身到了圈子里,一个比一个滚圆,四个人四把剑当空一比,四道光线射出,在空中交错编织,一张巨大的网在空中结成,扑向了欧阳云风,欧阳云风长剑一伸,在空中激起一道龙卷风,一剑劈了过去,拿到龙卷风滤网而过,激起四个人当空跳跃闪躲,犹如赶走了几只蚊子一般,而那张网却扑了过来,欧阳云风见那网丝毫不受影响,当空一跃,举剑旋转身体穿了过去,像个螺丝一般,穿网而过,四人大惊失色,分别从四个方向扫射而来,欧阳云风连连抵挡,却还是被一道剑气所伤,退了下来,紧接着车无轮当空一剑,一道剑气震到了胸口,欧阳云风脸上、胸口如水浪流动,他摸了摸脸,此时被那剑气所伤,倔脾气上来了,此时也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不再留有余地,而是放开了杀,他看着马无缰一剑劈来,欧阳云风搅动空气产生一个气旋,击了过去,马无缰长剑在空中一刺,却被那气旋吸了进去,消失不见,不一时摔在了百步外的石壁之上,血水洒了一壁,跌落下来,众人大惊。
这边龙不吟虎不啸两人联手,双剑一比,两剑相击,一道道闪电隔空落下,欧阳云风剑一指,将那几道闪电吸入,随即转了一个圈甩出,龙不吟虎不啸两人被点击,满身死黑,落了下来。车无轮见状,一剑刺了过去,空气中都产生了火花,那剑势猛烈,好像他用尽了全身的功力,欧阳云风眉心忽然闪现天目形状的光斑,他将蛇形剑以天尊地卑诀内力包裹,猛地一劈过去,长空气流被劈成两截,掀开两股浪花,那剑气势如破竹,将车无轮连人带剑,震退了几十步远,欧阳云风跳出圈子,一剑压在他脖子上,狠狠道,“你还打吗?”
车无轮倒在地上,看着欧阳云风如一头野兽,却不惊恐,而是笑道,“别得意,有人会收拾你的!”说着狂笑起来,欧阳云风道,“谁?”
“我!”地宗人群中出来一个人,却是江州王。欧阳云风转身起来看到江州王和金脚大仙等人站了出来,紧接着儿长卿单掌一挥,四把小剑已经出现在了郭公仲、田君孺、鲁世忠和陈无功的眉心,定在那里。众黑衣武奴都不敢轻动。
这边赵王孙翻手快速封住了玄门六逸等六人的穴道,玄门六逸也被人围住了,剑架在脖子上,而十几个侠士持剑驾住了凌绝顶等人的脖子,凌绝顶也是被人点了穴道,左周、易大川等人也被几个侠士围住了,都没堤防身后有人心怀不轨,反应过来时,已被人点了穴道。
太乙门和隐仙派都被一群人包围,两人都是不知所措,却谁也没敢动。还有山上、山下的侠士见此情景蠢蠢欲动,被一群人围了起来,挡在了那里,挤不进来。
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前,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不知道山下的一些侠士早已动了手,把山下早已封锁了。
鲁世忠喝道,“儿长卿,你想做什么?”却见赵王孙走了过去,对江州王道,“参见大王!”江州王道,“免礼!”儿长卿也是点头示意,江州王回以赞许的眼神。地宗和玄宗的弟子也都对江州王十分敬畏,躬身行礼。
鲁世忠看明白了,原来儿长卿、赵王孙、地宗和玄宗都投靠了江州王,他们是蓄谋已久。鲁世忠道,“呸,你们这些下三滥!”
赵王孙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州王礼贤下士,爱才如命,我们为江州王做事有何不可?”
鲁世忠喝道,“江州王,你要做什么?”
江州王道,“很简单,只要陈无功率领这数万侠士们投靠我,听我指令行事,我便放了诸位!”
陈无功道,“我没想到你们还没有离开中原,还收拢了这么多人,如今看来阁下的野心不小啊!我想,我这毒也是阁下命人下的吧!”
江州王嘿嘿一笑,道,“你陈无功武功卓绝,在下也不得不用点手段,不过,刚开始我也没想过下毒,还是你的手下韩无辟提议的,他可是恨你的很呐!”
鲁世忠气呼呼地道,“韩无辟,你个畜生,给我滚出来!”一个大胖子和一个瘦子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正是韩无辟和莫昆,韩无辟道,“我,出来了,鲁世忠,你想怎么样?”
鲁世忠道,“你个畜生,主公待你不薄,你却帮助外人来谋害主公,你真是猪狗不如!”
韩无辟怒道,“待我不薄?哼!陈无功是只狗,有眼无珠,我韩无辟哪里不如你们,他却让我去管什么奴隶庄园,好事都让你们做了,我韩无辟却连一杯羹都没有!还有我几次三番为了他追奴隶,尽忠职守,还被外人打了,他却不理不睬,还呵斥我,惩罚我,真是岂有此理!他哪里配当我主公!”他说着话胸口起伏不定,气得不行。
鲁世忠道,“所以江州王给你几块破金子,你就把自己卖了?你不要忘了,那个白发老头还打过你,是我们给你疗得伤!”
韩无辟道,“那又如何,国师给我丹药,助长我武功,又替我打通经脉,他待我比陈无功好多了,他打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往事如烟,如今我在江州王座下,他许我高官厚禄,这样的英主,哪里求?”金脚大仙也是得意洋洋,脸上十分的满意。
鲁世忠动了一下,眉心细剑点破了额头,鲁世忠看向儿长卿道,“你给我让开,我要去杀了这个畜生!”儿长卿道,“这恐怕不行,我这流星剑不长眼睛,却跟韩无辟很熟,你要再乱动,必死无疑!”鲁世忠恨得直咬牙。
江州王对韩无辟道,“韩无辟,你旧主陈无功不识抬举已久,你说说看,怎么让他就范!”韩无辟冷哼一声,道,“让我来折磨他!”
韩无辟走了两步,欧阳云风仗剑前行,刚要出手,儿长卿道,“臭小子,你想你朋友死,放下剑!”欧阳云风没有动,儿长卿左掌一起,一把小剑隔空点在了凌绝顶的额头,又说了一声,“放下剑!”欧阳云风扔掉宝剑,张平阳在人群中看着,此时他们也是被人围着,自身难保。张平阳如今似乎冷静了许多,没以前那么冲动,此时似乎是静观事态,寻找时机。
金脚大仙一下子跳到欧阳云风面前,一掌拍在欧阳云风的背上,封住了欧阳云风的穴道,嘿嘿道,“你奶奶的,最终还是落在老子手里了,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几个侠士过来将欧阳云风绑住了,拖到了一边,金脚大仙走过去看着欧阳云风,眼神里都放着精光,道,“如今有了你这小子,老子成仙指日可待!”
江州王身后一个白衣公子眼神动了动,金脚大仙一偏头,凑过去道,“小丫头,你可不要再坏了老子的好事!”那公子却是阿巴丽乔装的,阿巴丽道,“我,怎么会!”
金脚大仙道,“哎哟哟,看你那小眼神,对这小子关爱有加,你可不要想这小子做大王的女婿,我告诉你,他可是大王的仇敌!你要是放了他,他转手就杀了大王,你可要想好了!”
阿巴丽不说话,脸色微红,江州王道,“阿巴丽,此事事关重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子,可是,不行,这小子必须死!”
阿巴丽道,“是!”欧阳云风看着阿巴丽似乎变了许多,一时间有些恍惚。
韩无辟走向陈无功,广场那边众侠士一番骚动,都要保护陈无功,却被锁的死死,且陈无功被儿长卿制住了,要是轻举妄动,陈无功必死,这些侠士虽然不怕死,却怕陈无功死,所以一群人约莫万余人只敢远观,不敢轻动。
鲁世忠喝道,“韩无辟,你敢动手么?”韩无辟道,“有什么不敢?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狗,给我闭嘴!”郭公仲和田君孺二人冷冷盯着韩无辟,韩无辟不小心和他们眼神相对,却快速的躲开了,似乎他对那两人还是十分忌惮,不敢直视。
韩无辟走到陈无功面前,陈无功眉心处停着一把剑,却面容平静,看着韩无辟,道,“韩兄弟,你当真恨我么?”
韩无辟道,“废话少说,现在你只有一次机会,你说,你是投靠大王,还是投靠大王?”
陈无功哈哈一笑道,“韩无辟啊韩无辟,你真是小瞧了我,我陈无功什么没见过?多年来,我经历的战场不下千百次,盗墓关,杀侠士,经炼狱,过血刀关,九死一生,还怕你区区韩无辟,真是笑话,我料定你们不敢杀我,不过是看在这帮侠士的份上才不敢动手,谁人不知这几万侠士可抵得上百万大军,而他们只愿意为我陈无功去死,是以你想通过折磨我让我就范?那你就来试试!”
陈无功眼神凌厉非常,一席话振振有词,韩无辟不敢正视陈无功的眼神,江州王道,“韩无辟,快动手,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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