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秦染的怒火,矛盾爆发

秦染的寝宫中如同往常一般寂静,没有喧哗,有的只是朴素。

宫内的摆设也十分简单,有的只是一两张书桌,几个盛满竹简的书架罢了,其次就是堆积在书案上刻着政事的竹简了。

灯火温润,时而摇曳。

未了,秦染将手中的竹简放下,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高内侍。

内侍带着冠,穿着淡青色服饰,恭敬地站在君王左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今日的奏章只有这些吗?”秦染微微皱眉,“还是说这些大臣上奏的东西只有这些?”

内侍顿时睁开双目,越发恭敬地弯腰,似乎感觉到害怕。

“回禀王上,送来的竹简只有这些,多是文臣的,那些个武将……”

高内侍不再说话了,因为秦染已经挥手打断了他的言语。

秦染的目光流转,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他们这是在反抗本王的旨意吗?“

高内侍顿时慌了,赶忙俯下身子。

“王上,他们必然是不敢的,只是毕竟您昨年已经灭了一国,如果再度发动战争,灭安息,到时候天下士人必然会反抗,甚至是那些灭国残灰也会死而复燃,到时候恐怕。“

“够了,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今安息国弱,年有饥荒,正是羸弱之时,如果不趁着今年发兵,到了明两年,战乱更久。天时地利在我,岂有不战之理?“

高内侍终究没有在说话了,只得安静的趴在一旁。

些许才再度听见秦染的声音。

“安息送来的质子安然身份查的如何了?“

“回禀王上,根据调查,我等发现,安然并非安息王之女,虽然是安息皇族,但是却是庶出,其母只是一介奴婢,身份低下。“

“呵呵,原来如此。“

秦染一声冷笑,怪不得这丫头看着有些不通礼数。

“安息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呀。“

质子者,两国以交换而求取和平,但是这安息竟敢送一个庶出的旁系来充当嫡系,这是在欺瞒我玄阳有眼无珠吗?还是说笃定了刺杀能够成功?

秦染的面容阴沉了几分,些许嘴角又勾起一分笑容。

“今安息以假质子身份欺辱我玄阳,污了我玄阳脸面。本王虽不愿战火纷飞,百姓流离,但安息公然无视我玄阳尊严,不仅仅派人刺杀于我,还想挑衅生事。”

“高内侍,草拟一份战书,即日起,发兵灭安息。”

高内侍身体一哆嗦,赶忙低头应和。“诺。”

秦染点点头,随后拿出玉玺,把玩了几下,再度开口。

“对了高内侍,你觉得公子秦宣如何?”

嗯?

高内侍抬眸,有点懵逼,又赶忙说道,“王上,臣不敢妄加言论。”

秦染瞥了一眼,这家伙还没有一个丫头敢说。

“有何不敢妄言,本王恕你无罪。”

“王上,公子秦宣平行敦厚,喜好读写诗书,但是不通玄阳国法,也未曾入得朝堂之下,大概是年纪尚小,还得继续学习一二。”

“哦?也就是说你认为公子秦宣不好了?”

高内侍咽了咽口水,赶忙说道,“王上,臣不敢,公子乃是王上所出,必有王上之资,只是现在还未体现出来,假以时日,必然有明君之相。”

然而秦染没有在意高内侍的话,只是挥挥手。“罢了,你先退下吧。”

高内侍很快灰溜溜的走了,这诺大的宫殿中很快只剩下秦染一人,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只见一个侍卫慌慌张张进来宫殿。

那侍卫半跪在秦染前面,说道:“王上,今晚有刺客意图行刺公子。”

登时间,秦染面色一冷,手瞬时握在了腰间长剑上,一股杀气浮现。

---------------------------------------------------------------------------宫殿外灯火通明,火把烛光相互照应,来来往往的侍卫宫女随着王上的到来变得有序。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随着秦染踏入东殿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秦宣身体微微颤抖,弯腰行礼,对着秦染说道:“儿臣见过王上。”

“刺客何去?”

秦染冷声说道,身上浮现一道肃杀之气。

秦宣艰难的抬眼看向秦染,只有十一二岁的身体不住的发颤。

“其实……其实没有刺客。”

他根本不敢看秦染,整个人远远看去显得懦弱,就好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敢看父母。

安然有些头疼,但是因为跟秦宣许了诺言,用秦宣未来三年只能喊安然姐姐为要求,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回禀王上,公子刚才只是与我商议通过玩刺杀游戏的方式来提高侍卫的警惕性,不想惊扰了王上,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王上恕罪。”

秦染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安然,顿时间安然感觉身子一寒。

咝,感觉好可怕,他这是生气了吗?

“那结果呢,测出侍卫的警惕性了吗?”

秦染质问安然,目光就如同寒冰一般,仿佛只要安然说错话就会受罚一样。

安然感觉到紧张,但是没有办法,只得咬唇上前。

“回禀王上,根据现代安保理论,以及现代战争论,军事理论,以及美国著名将军麦克阿瑟说过,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合理的安保布置,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东殿的防护都是不错的,可以给它点个赞。”

“哦?是这样吗?“

秦染转头,如今生气的他不想理会安然的胡言乱语,而是白皙的手掌握紧,脸色阴沉的吓人,扫了一眼害怕的秦宣。

安然投以同情的目光。

呃,不是安然姐姐不救你,而是姐姐大人我也没办法呀,你还是自生自灭吧,阿门。

秦染挥挥手,让一旁的侍卫以及宫女退下,接下来是天家的事情,不是他们能知道的。

安然见状,正要溜走,但是却在下一秒……

“你给我回来,站着不准动。“

安然只得委屈的站在秦宣旁,同时瞥了一眼秦宣。

可恶的小笨蛋,还连累了姐姐我。

随着宫女侍卫离开,秦染冷声说道:“秦宣呀,你的胆子真大呢?竟敢这般胡闹!”

秦染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知道如今以天下的局势,灭国残灰正无时无刻盼望着玄阳出事,盼望着我玄阳王去死,就连朝中不少大臣都在极力劝谏我娶妻纳妾,而你秦宣竟然胡闹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一点主见都没。

秦宣你可知道,每次随着我制定国策,随着我踏出宫殿,那朝堂之下有多少人盼望着将匕首刺进我的胸膛。

倘如真的有一天我死去了,你这样子能够继承玄阳吗?能够背负起一个国家的未来吗?

秦染感觉到了心寒,对于秦宣成才的期望似乎都有些摇摇欲坠,连带着多年前不再复发的头疼症都再度发作,隐隐约约出现了些刺痛。

但是秦染并不在意,因为怒火再度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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