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温公子,你行不行啊?”凉更怀疑地看着温泽令,眼神里满是不屑。

“什么行不行?怎么会不行?”温泽令满口答应了下来。而后盯着满院的木材陷入了沉思,“这……?”

“哎呀温公子,你还是去跟着温姨帮忙做饭吧,这劈柴的活,你干不了啊——”凉更看出了温泽令的迟疑。

“我就是被她们赶出来的……”温泽令可怜巴巴地说道。

凉更满是无奈,这能怎么办呢?温泽令是京城第一才子啊,平时吟诗作对,对酒当歌,哪干过这种话?

“诶,不是,你才十六岁啊,你劈这么多柴要劈多久啊。”温泽令问道。

“温公子啊,这些都是一天的活啊。”凉更看着温泽令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三年前呢,我才十三岁,一样是干这个活的。我相信,你,应该能行吧。”

“好吧,那你给我示范一下。”温泽令叹了口气,如今还要跟一个小孩子学习技术。

凉更娴熟地拿起一块木柴,又快又狠地劈了下去,又麻利地捡起略微大块的木头,继续轻松地劈着,边做边说:“就这样,很简单的。我们也不是天天劈柴呀,还要干别的活,这些柴呢是一个月的用量。”

温泽令看着凉更轻松的样子跃跃欲试,学着他的样子单手抡起斧头——失重差点摔死。

“这这这,我要用你那把。”温泽令一把抢过凉更手里的斧子,还是,好重。

“这两把斧子的规格是一样的呀,温公子。”凉更实在没有想到温泽令能那么娇弱。

“不可能,不就劈个柴吗?”温泽令拿起斧头对着木柴就是一下,斧头卡在木头缝里拔不出来。

“好啦好啦温公子~”凉更稍稍向下使了个力,木柴便被劈开,“其实这些是铁桦木啦,木质很硬,劈不开来正常,铁斧的规格也是我量身定做的,会比正常斧子更重。”

这稍稍安抚了温泽令受伤的小内心,他一点都不因为比十六岁少年体质差而羞愧。

“要不温公子你去找楠楠吧,她正准备要去采药呢,这个活适合你。”凉更打发温泽令去找余焉楠。

余焉楠已经学会了不少的草药了,趁芍女还在炼药丹,自己背着个小竹筐准备去采采草药。

“楠楠走了没?”凉更大声问道。

“还没——”余焉楠闻声跑了过来,“怎么啦凉哥哥?”

“你带温公子一起去吧,他呆在这也没什么用。”凉更麻利地劈着柴。

“好呀好呀。”余焉楠拉着温泽令的衣角往外拽。她很喜欢这个帅帅的哥哥。

“你就拿这么小的竹筐?”温泽令问。

“大的你拿得动吗?”余焉楠弱弱问道。

这一句小小的质疑,引得凉更大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温公子,你拿得动吗?”

“凉更小弟,你不要欺人太甚啊。”温泽令在屋里挑了个大大的竹筐,主动背在身上,大摇大摆地跟着余焉楠去采药。

“温公子,这个是马蹄金,是治疗跌打损伤的,适合用来磨成药粉外用。”余焉楠认真地采下一株,告诉温泽令。她小小的脸红扑扑的。

“哦,长这样啊。”温泽令凑近看着,基本上看清楚了,三下两除二,将这片小山坡的马蹄金装上了竹筐。

“等等等等,温公子!”余焉楠开口制止着。

“啊?”温泽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傻傻地看着余焉楠。

只见余焉楠示意温泽令将背上的竹筐放下,她挑出了左右两堆,用绳子绑好。

“你在干嘛?”温泽令不明所以。

“你看不出这些有什么区别吗?”余焉楠皱着小眉毛说,“左边这堆是马蹄金这没错,可是右边这堆是路边黄。”

“啊?好像……好像是有一点区别吼。”温泽令懂了,被教书先生训斥的场面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

等到快到中午,他俩已经采了半筐子的草药。

“你看这个!”余焉楠兴奋地摘起一株草。

“这又是何物?”

“巴戟天!总之,你需要。”余焉楠小手挥挥就把几株草拿下,“回家!”

蝶生和弱雨早早做好一桌子菜等待着余焉楠回家。

“楠楠!”端木言口齿不清地喊道。

“阿树~想我了吧!”余焉楠抱抱端木言,“阿树”是余焉楠对端木言地小外号。

芍女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她摸摸余焉楠的头:“今天采了什么呀?”

“您自己看吧!”余焉楠蹦蹦跳跳地准备吃饭了。

“巴戟天?”芍女疑惑。

“巴戟天干嘛用的?”温泽令疑惑。

略知一二的凉更答道:“治疗肾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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