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看到白启的动作,背上冷汗直流,他现在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但是想到得罪夏局长的后果,黄毛依然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启闻言,嘴角一咧,皮笑肉不笑地道:“真是不知死活。”说着把刀一提。黄毛见白启提刀以为白启不敢动自己,心下一松。白启突然一拳打在黄毛右脸,把黄毛下巴打脱臼,他怕黄毛接下来因为剧痛咬断自己的舌头,把自己咬死。紧接着白启握刀的手一松,小刀凌空坠落,白启抬手向下狠狠地拍在刀柄尾部。
“啊!”黄毛痛苦地惨叫一声,几近晕厥过去,整柄刀连带刀把都已经没入黄毛的右侧大腿,只见一个黑漆漆的血洞在往外不住地冒血。白启面无表情的抬起黄毛的右腿,只见一个鲜红的刀把立在地上,刀刃已经没入路面,这一刀竟然直接洞穿了黄毛的腿骨,刺进地面。白启两指捏起沾满鲜血的小刀,用黄毛的衣服擦了擦刀柄,又立刀在黄毛的另一条腿上,只是这次白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再看黄毛一眼。
“啊!”黄毛直接昏了过去,左腿上也多了个一样的血洞。白启并住左手食指中指在黄毛身上连点几下,黄毛身体一个轻颤又清醒了过来,张开眼看见白启又去握自己的大臂,再顾不得得罪夏局长,扯着嗓子恐惧地喊道:“我说!我说!是夏永福,南山区公安局长夏永福,是他叫我在医院确认你死没死,让我跟踪你,都是他!你放过我,我只是个办事的!我没做过害你的事!”
白启闻言双眼一眯,自己似乎从不认识夏永福这个人,抬起头,怀疑的看向黄毛。黄毛见他这样的眼神,心中恐惧更甚,他毫不怀疑白启不达目的真的会折磨死自己,“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你一定信我,你,你拿我手机,我给他打电话!真的是他,我给你证明!”白启见他如此,知道应该真的是那个什么夏永福指使,他从黄毛裤兜里抽出手机,却没让黄毛打电话,一来他怕黄毛说漏什么惊动夏永福,二来他心里已有定论。
“告诉我他的位置。”
“夏永福不在警局的时候一般会在两个地方,一个是他家里,地址是黄花小区,具体我也不知道,一个是他见一些道上的人的地方,地址是六里花园三栋一单元顶层601。”黄毛赶紧把夏局长的信息全盘道出。
白启默默记住这两个地名,冷眼扫了黄毛一眼,当下已经与此人结仇,若是留着终究是个隐患。黄毛见白启突然扫他一眼,心中一突,知道白启动了杀人灭口的想法,赶忙道:“白哥,我跟你无冤无仇,没做害你的事啊。白哥,我就是替人办事,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我没办法,白哥我不会再找你的,你放心,我一定滚的远远的,或者我给你当狗也行,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白哥你绕我一命!”
“你既然只是替人办事,今天我就饶你一命。”白启捡起黄毛的小刀擦干净,黄毛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眼中恐惧消退却流出难掩的怨毒,突然白启手一抬,一道白光闪过,黄毛的喉咙上已经多了一道血印,下一秒鲜血喷涌而出,黄毛庆幸地表情还凝固在脸上,便一命归西。没做害他的事?当他白启是三岁小孩吗?白启深知对付这种人就要不留余地,不然后患无穷。
花臂男子把女孩拖入门后放在地上,转头看向一边的夏永福。夏永福正一脸贪婪地盯着女孩微微鼓起的胸脯,花臂男眼中露出一丝厌恶和不屑,直接径直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开口说道:“夏局长,这是你要求的最后一个了,答应我们的事情你最好心里有数。”夏永福闻言,搓着自己的肥手,头也不抬地道:“第二个不算,处都不是了,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你们再给我找一个,我一定放人。”夏永福说完却久久不见男子回应,抬头看向客厅,花臂男正拿着一柄小刀凌空比划着招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感受到夏局长的目光看来,花臂男用小刀冲着夏局长虚空划了两刀,把刀插在客厅的茶几上笑着问道:“夏局长刚才说的什么?我刚才太专心没注意听。”
“我说一定办到,一定办到。”夏永福赶紧点着头改口道。
“听说夏局长的儿子马上要过十二岁生日了,我们老大说等这件事办好,一定登门为夏公子庆生。”花臂男见夏永福这么快就服了软,心中不屑更甚,把老大的话带到后,便起身出门。
夏永福闻言忙讪讪道:“到时我们一起酒宴庆祝便好,犬子就不劳任老大牵挂了。”说着帮花臂男打开门,“兄弟慢走,慢走。”
送走花臂男,夏永福眼中淫光大放,迫不及待地抱起地上的女孩,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服,啃起女孩粉红稚嫩的嘴唇。女孩被夏永福的动作弄醒,睁开看眼便看见夏永福那张肥肉纵横的脸,疯狂扭头摆脱夏永福的嘴,伸手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但是女孩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两百斤的夏永福。正要大叫,却被夏永福捂住嘴拖进卧室,任凭女孩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夏永福一只手把女孩一双被钳红了的手腕背在女孩背上,将女孩按在床上,一只手抓起一条毛巾塞进女孩嘴里,用膝盖抵住女孩的双腿,另一只手等不及地褪下女孩的裤子。女孩疯狂挣扎着身子,却更激起了夏永福的兽性,终于忍不住一只手三下五除二解开皮带,压在女孩的身上。
白启打了个车来到了六里花园,此时已经入夜,路灯昏暗,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时机。找了个没有监控的地方翻身进入了小区,找了棵树爬到顶,观察了一下小区的监控布局。他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要是自己还想要上学,就不能触动国家机器,为了不留下证据,刚才为了杀黄毛,白启不仅把他引到无人之地,动手时还真气外放,不留下生物痕迹。这种高档小区内监控密布,他必须谨慎行事。大致了解监控布局后,白启下了树捡起几块石头,一边在小区内风一样飞奔,一边随手扔出石子,打掉自己必经之处的摄像头,来到了黄毛告诉他的三栋,轻轻一跳扒住一扇窗户,如同鬼魅一般爬了上去。
601卧室灯光明亮,白启自窗户探头,看到屋内的场景令他睚眦欲裂,心中大怒,就要进屋一掌劈死这个禽兽。但又怕女孩见到他暴露了自己,白启强按下心中怒火,扣下一片墙皮,运起内力扣指弹出,墙皮穿过纱窗正中夏永福后脑的脑户穴,夏永福一下子没了动静。
女孩趴在床上不住地流着泪,许久才发现夏永福已经像死人一般,立刻慌忙爬起,伸手抽走自己口中的毛巾,悉悉索索用衣服掩上赤裸的身体服就要下床。可是两腿刚刚落地便战栗不止,身子摇了两下软瘫在地,试了几次也未能站起,倒在地上出声痛哭,方才的拼命挣扎已经耗空了女孩全身的气力。
白启几度不忍,想要进屋上前把她扶起,却都按住了想法,终于等女孩略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踉跄着逃出了屋外再也听不到声响后,才慢悠悠地破开纱窗进入房间,现在他要慢慢折磨夏永福,直到让他后悔被生出来,方解自己心头之恨。
白启捡起女孩吐在地上的毛巾,抬起夏永福趴着的脑袋塞进了他嘴里,右手抓住夏永福一只大臂,把夏永福拽下床来。
床单上一抹鲜红显现,见此情形白启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雷霆暴怒,右手含怒一攥直接把夏永福胳膊捏成肉泥,险些将骨头也捏碎,因剧痛醒来的夏永福来不及出声,白启一脚踩在夏永福肩膀,抓住夏永福的臂骨旋转手腕,“噗”的惨烈一声响,直接把右臂硬生生拧了下来,顿时鲜血喷溅白启一身,刚刚醒来的夏永福又痛得昏了过去。白启连出数指,封住夏永福血管,他不能让这种禽兽死得这么轻易,抓住夏永福另一支胳膊仿若拖死狗一般往卫生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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