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樵夫”
三只高头大马还未靠近,喊声便先至。砍柴的回头一看,竟是三位身穿黑色锦绣纹官服的人,赶紧纳头便拜。
领头的一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画卷,单手展开“樵夫我问你,可曾见过这画卷中的人?”
“小人未曾见过画卷中人”樵夫瞪大眼睛,满是茫然。
大伟二话不说直接驾马离去,到了僻静处“小松你去看看那个樵夫。”
“怎么大伟哥,莫非这樵夫有问题”
“此人刚才见到我等,虽然表现的很是惧怕,但我观其神情时,明显惊讶大过惧怕。而且此人面容发黄却并非农人的黑黄,明显是与我等东奔西跑舟车劳顿才会形成的肤色一样”
见三名官差走后,樵夫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直接捏碎。
不远处的小松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确定了此人定是来此争夺流沙的江湖势力。
小松直接拔刀,用力猛跑几步高高跃起,朝着樵夫的后背就劈了过去。樵夫突然一转身,一抖手中暗器,直接将小松击落。复一脚踢了过去,把这个天罗卫踢出去,撞到三米外的大树才停下。
小松挣扎着以刀撑地,“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没机会知道了”樵夫狞笑一声,跳起来一膝顶过去。
破庙里,大伟烤着火“小松怎么还不回来”正在填柴的朱襁手一顿,摇了摇头。
“过了今夜子时,权当小松已死。”大伟来回搓了搓手,看向朱襁。“小松身手不差,可是竟然被那个樵夫干掉,这说明这次布局很大,需要及时向总旗汇报”
“谁”朱襁突然握紧手中的刀,大伟也仅仅盯着门口。
先是一个球飞入,正是前日那个樵夫的头颅,然后是一道黑色飞鱼服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真是酒囊饭袋,朝廷养你们就是让你们混吃等死吗,一点儿本事都没有,还要这要那,到最后还不是我来给你们擦屁股”苏刚骂得两人不敢抬头。
“我们中出了叛徒,你觉得谁最可疑?”凤君坐在椅子上看着碎裂的传信玉佩,不远处酒肆掌柜半跪在地。
掌柜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说”凤君直接将玉佩摔在了掌柜面前,“有没有可能他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说着走到了掌柜身前摸着他的头问道。
掌柜激动的磕头“护法明查啊”啊字还没说完,就已经在凤君升腾着黑色雾气的手下蒸发殆尽。
正在外屋收拾桌椅的金豹听到一声惨叫,直接扔了苕帚向外冲去。几个闪身好似羚羊跃涧,消失在了夜幕。
狂奔出十里的金豹刚缓了口气,只见凤君从树林缓缓走了出来。金豹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竹筒,还未拉响,只见一柄玉扇拍在了额头,笼罩在黑烟中的金豹开始嘶吼,慢慢也蒸发成了黑气的一部分。
“这两个废物的内力还挺精纯,不错不错”这一招吸人内力的功法真是好用,凤君满意的扇扇风。
富贵今夜有些激动,明天就是初一,是他与李瑶成亲的日子。那身李二送来的大红衣物他来来回回穿了又脱,最后坐在灶火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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