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重生疯狂折磨

“重楼!重楼!你在干什么?”台上的讲师大声呵斥着。

重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正在往自己这边走来。

重楼忽地大喊道:“这是在哪?我不是弃魔修仙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在这里?还弃魔修仙?你怎么不说你在参加神魔大战呢?一天天在课上不是睡觉,就是睡觉?去,把后面要砍的紫衫木给砍了,好让你振奋一下。”老头子气呼呼地,指着鼻子对重楼说道。

重楼的记忆也在此时与原身体的记忆合二为一,大致知道了这里是一个修仙的异世界,现在是他来到这个修仙班的第一个学期。在这个世界人族的晋升就靠修,每个人都会有修仙的权利,晋升也是靠着自己修仙去晋升,从最开始的人变为仙最后成为神每一个阶段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位面,每一个不同的位面又有着不同的修炼体系。

在如今的人界的话,修炼体系从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一直到大乘期。大乘期圆满突破后即可突破位面,飞升仙界,仙界之后再飞升就会达到神界。

仙界长生不老,是众多修士一生追求的梦想,然而仙界的长生不老仅是肉身上长生不老,永葆青春,但灵魂的强度却无法做到长生不老,一旦自己的肉身被修士打灭了,自己也是真的身死道消。

而神界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在这里灵魂与肉身都在一个青春活力的状态,即便肉身被毁,自己也可以以灵魂的形式与天地共长存。

重楼的大脑飞快的闪过记忆,自己无父无母,与自己的爷爷相依为命,没有任何背景,但是很幸运地有了一个福利院的名额。在人族修士中,与邪道的碰撞是在所难免的,人族修士为了保护这些英雄的子嗣以及无父无母的孩子,为此修建了大量的福利院,而且对于每一个孩童,不论天赋,不论努力,清一色都有修仙的权利。甚至于每个人在8~18必须完成修仙的义务教育,否则就会受到执法院的制裁,这也导致现在的人族基本人均元婴的修为。

重楼看向已经对自己不耐烦的老师,老头大声喊:“你怎么还没滚出去啊,快滚!一天不好好上课,以后出去都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

重楼面对死咬着自己不放的老头也是无感,毕竟自己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离开了授课堂。

重楼拿着斧子,来到后山这片紫山林,砍了几斧子后,重楼累得瘫坐在地上。

重楼如今根本没有任何修为,虽然仅仅是砍树,但对于现在自己这副8岁的身体,重楼知道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累了坐在地上时,不禁思考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自己为了获得心上人的芳心,决定剃去魔道,变为正派人士,然而在自己准备飞升成仙时,仙界众神竭尽全力却排斥我,我无奈只能游历于人间,却发现凡人中的修士也不待见自己,自己走到哪都被通缉着,走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于是一怒之下,我决定独自证道,自己去开辟新的飞升位面。然而,证道比重楼想象中的难不止数百倍。别人都是走之前老祖宗们留下的证道之路,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而如今让重楼想重新走出另一条历代先祖留下的证道之路,那是何其困难。最可怕的是别人飞升引荐的话是被天道认同,不会遭受天地规则排斥的存在,然而自己证道的话受天地规则排斥,会引来强大的雷劫来镇压。

重楼历经千辛万苦,找到证道的办法时,在飞升时被前面几道强大的雷劫压的喘不过气,在最后一道雷劫落下之前,一大批凡间修士来到我面前合力阻止我飞升,仙界也是感觉到位面的波动,察觉到有人要证道,不断用高位面的实力封锁我,最后一道九色无妄雷劫降至重楼的身上,瞬间将重楼谋杀在天地中。

“所以自己怎么会穿越?”重楼在心里默默想着。

“算了,找不到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穿越的。还是先想想怎么在这个世界好好生活吧。”重楼想不出答案后又转念一想。

这时候,重楼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头悄咪咪地从树后探出去,发现是刚才课上的老头来了。重楼立马将头伸了回来,然后双腿匍匐着,想慢慢移动,尽量找个地方藏起来。

重楼匆忙地匍匐前进几步,身后微寒的声音就传来了:“哟,小崽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重楼吓得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虽然重楼现在非常想移动身体,但是原宿主的身体似乎本能地对老头产生恐惧。

重楼浑身颤抖着,转过头去,装作关心道:“呀!老师,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我好迎接你一下。”

“哦!迎接我一下,你以为老夫我会相信?你要是想迎接老夫,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不会是想趁我不注意然后逃走吧?”仙风道骨的老头识破道。

重楼心虚,“哪有的事?我会是那种人,我…我…”一时间不知道编什么重楼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仙风道骨的老头看重楼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也是拿出戒尺,对着重楼的屁股就是一下,一身脆响,皮开肉裂。

重楼痛苦地大声叫喊了出来,其声音都传入了在授课堂的一众学员中。学员看着台上的仙风道骨的老师也是不敢吱半点声,不然没准会和重楼的结果一样。然而,众人却还是心知肚明后山那是面前老师的身外化身,以前老师还给一众学员演示过,结果就重楼在睡觉,还每天都睡不醒那种,即便罚他站着,倒立着,居然都能睡着。

众学员也是对重楼的遭遇表示活该,谁叫这睡神不好好听课的,不然也不会遭到这顿戒尺鞭打肥了。

重楼并不知道众学员的心声,此刻的他只是在捂着自己的屁股上窜下跳,不断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想尽量抚平上面的伤痛。

重楼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断传来,捂着自己的屁股暗自悱恻:“前世我贵为魔尊,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过,如今屁股挨了没一板子,居然比起上一世的任何痛苦都要痛。”

重楼屁股上钻心的痛不断传来,疼得重楼在地上不断打滚大叫。授课堂的同学们听到,集体为重楼心里默哀几秒 。

看着在地上哀嚎的重楼,仙风道骨的老头坏笑道:“这就是你偷懒的惩罚,怎么样?老夫这充满爱与威严的教尺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如果你想老夫可以再来一下的。”

缓了许久,疼痛感消减了许多,重楼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对着老头摇头,低声下气道:“不要了!不要了!”

仙风道骨的老头立刻严声道:“不要的话,还不快去砍树,难道想再来一板子吗?”

重楼闻言,只好托着生无可恋的下半身慢慢向附近离得最近的一棵紫杉树前进。

看着重楼一步三顿的速度,老头寒声道:“我来帮帮你吧! ”

老头手中一团火焰显现出来,对着重楼的屁股就是一下。

重楼因为屁股疼得麻木了,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闻见一股熟悉的烧烤味,心里暗想着是谁在这烧烤这么腥的屁股。闻着闻着,屁股上灼热的感觉传来,重楼发现是自己屁股被烧烤了,在地上不断打滚,却发现这样根本熄灭不了这股火焰。

重楼连忙站起身,百米冲刺般来到一处泥瓦处,在泥地中四处打滚,浑身上下裹上一层厚厚的泥巴。

老头看重楼被自己折磨得都不成人样了,心软地将重楼屁股上的灵火收了回来。

重楼看着屁股上的火焰熄灭了,不忍直视地瞟一眼已经被烧黑了的屁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味,如果再加上辣椒、孜然和花椒,一定会让许多人为之流口水。

然而,重楼肯定是不会流口水的,因为他知道这股焦味的来源正是他的屁股上。

重楼此刻已经感觉下半身不属于自己了,无力地躺在泥潭里面,此刻的重楼终于明白原宿主的身体为什么怕这个老头了,这简直是生无可恋啊,自己前世贵为魔尊,都觉得这样折磨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人简直比他还十恶不赦,重楼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重楼生无可恋,觉得自己今天丢脸真的是丢到家了,必须得找回一些面子。

重楼双腿艰难地站起来,双腿此刻仍因为屁股上传来的剧烈痛感止不住地打颤。

重楼站起来,略带挑衅地说道:“老头,很能打是吧?会打有个屁用?你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我屈服的。”

仙风道骨的老头也纳闷,“今天这小兔崽子是怎么一回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本着警戒学生的原则,仙风道骨的老头将手中的灵火再一次向重楼飞去。

灵火在重楼眼里不断靠近,犹如一只恶魔不断索要着重楼的命。重楼想要下意识地躲开他,却发现自己下半身已经动不了了,下半身被屁股传来的疼痛麻痹了,一步也移动不了。

重楼不甘心,才刚转来这异世界,居然就要饮恨西北,还在死之前接受这非人般的待遇,如果我有着前世的实力,我绝对打得这老头生活不能自理,带着我的几十万魔族将士狠狠蹂躏这老头,让他生不如死。

灵火点燃了重楼的全身,全身上下传来钻心的疼痛。重楼的尖叫声响彻云霄,让教室里的众人都不禁冷汗直流,心想重楼是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这叫声简直是一次更比一次凄惨。众人咽了咽口水,只能祈祷这着重楼不会太惨。

重楼的声音仍没有停止,即便如今的身体里住着的是曾经的一方霸主魔尊,现在的痛苦也让魔尊不由得哀嚎出来。

灵火还在不断燃烧,传来的只有阵阵的灼热的痛觉,但是自己的皮肤表面却没有丝毫被烧黑的迹象。

长时间的灼烧后,身体似乎适应了这样的痛苦常伴,重楼躺在地上,恶狠狠地开口道,“老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服你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垃圾,要不是现在沦落至此,我早就把你给宰了。”

嘴上说得多狠,重楼自己身体上的折磨就有多痛苦。

仙风道骨的老头听到重楼狂怒的声音传来,也是不由得为之一敬:“好小子,你到是挺有骨气,那我在加一些料吧。”老头双手一挥,火焰瞬间没入重楼的身体里。

重楼的五脏六腑此刻就犹如即将喷发的岩浆,从未有过的痛苦传入自己的脑海中,重楼还想要继续反抗说些什么,自己的意识在这时模糊了起来,双眼不甘心地闭上,嘴里断断续续地传来“老~头~我~必~将~你……”

仙风道骨的老头看见重楼终于倒下了,也是第一时间放下戒律,过去给重楼疗伤起来。看见重楼如今被烧的焦黑的屁股,就连一向都不怎么笑的老头此刻内心不由得划过一阵嗤笑。

治疗好重楼后,仙风道骨的老头觉得这是不能就这么过了,还是在晕过去的重楼屁股上下午了一板子,为此让他好好涨涨记性

提着重楼来到重楼自己的洞府,将他丢道重楼的床位上,转身离去时不禁感慨:“你小子,变化真大啊,以前跟一个耗子一样见到老夫就躲,遇到惩戒也不吭一声,今天到是挨了这么多下,居然还是要和老夫对着干,也不知道是老夫太过严苛还是你们太不服管教。”老头哀叹一声后,身影离开了重楼的洞府。

夜晚,授课堂的学习结束了,重楼的洞府里有三个同学进来。他们看着重楼的身体,仔仔细细地观察,发现没有什么伤痕,三人都很纳闷,为什么重楼身下什么伤痕都没有呢。

三人在重楼身上翻来翻去,老远望过去,似乎像像三人在给重楼解开衣服,欲行不轨之事。三人的手在重楼身上不断乱摸,仍然发现身上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没有伤口,那白天重楼叫得那么大声, 该不会是老师用力什么灵力法术吧。”一男子揣测道。

“很有可能,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老师最喜欢的惩戒方式就是用戒尺打重楼屁股,你看那里我们不是还没有看过吗?”另一个男子提议道。

“这不太好吧,而且大家都是一个洞府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剩下的最后一个男子说着。

三人同时看向现在只剩裤衩子的重楼。

“要不就看一眼,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洞府的人,我相信重楼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三人都相视一笑,没人不想在这个好奇的问题下一探究竟。

三人随即将洞府关闭,毕竟如果有人突然出现的话,看到这一幕对大家影响都不好。

三人中抽签出其中一人将重楼双脚抬起来,另外两人分别脱去重楼的裤衩。

抽签出来抬脚的人一脸不悦,因为这姿势太过暧昧,导致抬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抬脚的人先将重楼的双脚分成一个大大的“v”字,自己在“v”字中间做起来,双手将重楼的脚举高,让另外两个人赶快脱。

另外两个人没有想到抬脚的人动作如此熟练,随即一人一边将重楼的裤衩子给弄了下来。抬脚的人看到裤衩子弄下来了,手一甩,重楼的双脚就放到床上了。

由于此时重楼是正躺在床上的,三个人都看到熟悉的一幕,众人也是唏嘘一声,观摩了一下后,发出结论,这里没有什么问题,换一面吧。

将重楼翻过身来后,三人脸上立刻浮现出震惊之色,原因无他,因为此时重楼的屁股五彩斑斓的,让三人不由得虎躯一震。

“这还是人吗?”其中一名小声道。

“不知道,不过之前肯定是,现在还有待商定。”另一名回答道。

三人说着说着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检查起来,甚至直接上手看看上面是不是因为颜料浸透皮肤所导致的。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重楼的屁股真的被老师折磨成五颜六色的了。

三人心里都不由得暗想“老师这真是个狠人啊!”

重楼此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由于现在是趴在床上,刚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枕头,意识逐渐清晰明了起来后,屁股上的疼痛感就犹如雨后春笋般的传来。

重楼刚想要叫出声,却立马克制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旁边还有人。重楼立马装晕过去听听旁边的人是想干嘛。

“你说这一块红的是怎么弄的?是不是用另一种惩戒方式弄得。”其中一名问道。

“我感觉可能是用同一种方式弄出来的。”另一名说得。

“不可能吧?你看看这里有红的、紫的、黄的、白的、黑的、蓝的、青的、绿的。这么多种怎么可能是一次性弄出来的。”剩下的一人附议道。

重楼听到声音后,脑海中瞬间传来原宿主的记忆。自己身边附近的几人分别叫沈威、司空岳还有冷烨,这三人和自己一个洞府的,可以说是和自己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既然非常熟悉,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什么红的、蓝的?什么惩戒方式?”重楼心里暗想。

“你看这一块和这一块颜色偏差太大了,你再看这一块和那一块,黑白对比这么明显,如果不是遭受了非人的惩戒方式,绝对不会形成这样的景观。”沈威对着另外两人说着。

“这么一说,确实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也不能靠我们这样猜下去,等重楼醒来我们问问他吧!”

“要不就看一眼,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洞府的人,我相信重楼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三人都相视一笑,没人不想在这个好奇的问题下一探究竟。

三人随即将洞府关闭,毕竟如果有人突然出现的话,看到这一幕对大家影响都不好。

三人中抽签出其中一人将重楼双脚抬起来,另外两人分别脱去重楼的裤衩。

抽签出来抬脚的人一脸不悦,因为这姿势太过暧昧,导致抬脚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抬脚的人先将重楼的双脚分成一个大大的“v”字,自己在“v”字中间做起来,双手将重楼的脚举高,让另外两个人赶快脱。

另外两个人没有想到抬脚的人动作如此熟练,随即一人一边将重楼的裤衩子给弄了下来。抬脚的人看到裤衩子弄下来了,手一甩,重楼的双脚就放到床上了。

由于此时重楼是正躺在床上的,三个人都看到熟悉的一幕,众人也是唏嘘一声,观摩了一下后,发出结论,这里没有什么问题,换一面吧。

将重楼翻过身来后,三人脸上立刻浮现出震惊之色,原因无他,因为此时重楼的屁股五彩斑斓的,让三人不由得虎躯一震。

“这还是人吗?”其中一名小声道。

“不知道,不过之前肯定是,现在还有待商定。”另一名回答道。

三人说着说着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检查起来,甚至直接上手看看上面是不是因为颜料浸透皮肤所导致的。

结果得出的结论是重楼的屁股真的被老师折磨成五颜六色的了。

三人心里都不由得暗想“老师这真是个狠人啊!”

重楼此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由于现在是趴在床上,刚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枕头,意识逐渐清晰明了起来后,屁股上的疼痛感就犹如雨后春笋般的传来。

重楼刚想要叫出声,却立马克制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旁边还有人。重楼立马装晕过去听听旁边的人是想干嘛。

“你说这一块红的是怎么弄的?是不是用另一种惩戒方式弄得。”其中一名问道。

“我感觉可能是用同一种方式弄出来的。”另一名说得。

“不可能吧?你看看这里有红的、紫的、黄的、白的、黑的、蓝的、青的、绿的。这么多种怎么可能是一次性弄出来的。”剩下的一人附议道。

重楼听到声音后,脑海中瞬间传来原宿主的记忆。自己身边附近的几人分别叫沈威、司空岳还有冷烨,这三人和自己一个洞府的,可以说是和自己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既然非常熟悉,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什么红的、蓝的?什么惩戒方式?”重楼心里暗想。

“你看这一块和这一块颜色偏差太大了,你再看这一块和那一块,黑白对比这么明显,如果不是遭受了非人的惩戒方式,绝对不会形成这样的景观。”沈威对着另外两人说着。

“这么一说,确实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也不能靠我们这样猜下去,等重楼醒来我们问问他吧!”

三人人为了观察的观察的更仔细一些一个又一个用手抚摸起来。

此时重楼虽然醒着,内心却有着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三人这一块摸摸,那一块摸摸,弄得重楼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忽然,冷烨觉得看不出什么端倪后,感觉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准备离开时用手轻轻拍了拍重楼的屁股。

重楼顿时痛得从床上跳起来,痛得呜呜大叫。

司空岳、沈威、冷烨也被重楼的暴跳给吓到了,像遇到诈尸一般瞬间抱头鼠窜。

等屁股上的疼痛感消失,重楼离开威声道:“是哪个混蛋打我屁股,昂?”由于当时是背对着三人,重楼也不敢确定是谁打了自己一下。

司空岳、沈威、冷烨三人看见是重楼醒了过来,立马自顾自的做起自己事情来。

司空岳开始背起咒文,沈威清理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冷烨直接飞扑上床,瞬间入睡,鼾声一秒之后传入司空岳、沈威耳中。

两人都在心里默默地赞叹道:“牛X。”

重楼起来后,看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恼羞成怒,“自己先前被那老头折磨成那样,现在居然还在众人面前扒光我,此仇不报,我是不为魔。”

简单地穿好避体的衣服,重楼下床挨个盘问起来。

他首先来到司空岳面前,看着司空岳在这边流利地背诵着咒文,上几秒还在自己身边,下一秒就被的这么熟练,打死自己都不信。

司空岳看到重楼,也是装作莫不关心,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重楼也不想和司空岳多废话,直接语出惊人,“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司空岳听到此话,瞬间慌里慌张,支支吾吾地说:“重楼,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

“那你说,有什么好解释的?”

司空岳看向沈威,眼申中充满的求教的哀求,对方跟无事人一样对此置之不理。看沈威这么不讲义气,司空岳有把目光转向冷烨,谁知对方直接背对着发生的一切,自顾自地睡着觉。

看到此情况,司空岳的心瞬间坠入冰窖,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重楼,其实这一切都不只是我一个人做的,沈威还有冷烨也做了啊!”司空岳提着嗓子喊出来,刻意让他们两个人听见。

沈威听见后,顿时心里慌张起来,躺在床上的冷烨也是一声冷汗直流,生怕司空岳把事全都一五一十地抖出来。

“你看看他们一个在睡觉,还睡得这么熟,一个在收拾东西,东西都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么一看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你了 提前将咒文背好,然后在这里装模作样地背诵着。”重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司空岳暗自悱恻,“好家伙,猜我猜这么准,其他人你怎么不说都是装的呢?”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正在整理东西的沈威,床上的冷烨也装作被吵醒的样子,下床看看重楼和司空岳再争吵什么。

司空岳见到来的二人,“他们来了,你可以问问他们,他们做了没有。”

“什么做了没有?你在说什么啊?”沈威听到司空岳的话反问起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足以以假乱真。

司空岳听到这话后眉头上霎时几条黑线出现,心里不禁暗想,“好家伙,真tm能装,看来最佳男演员非你莫属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司空岳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对,想找一些证据来辩解。重楼传来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

“司空岳说你们当时也做了,如果真的是如他所说的话,我只能找疯老头来评理了 ”

“疯老头!”

三人听到这三个字,心里不由得一紧,如果让疯老头来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而且到时候如果惹得疯老头生气,那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 。

重楼三人表情知道目的到达,话锋一转:“我知道沈威和冷烨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大家同在一个洞府之中,他们不会这么不顾及同寝情谊,故意装成这样来骗我的。”

沈威和冷烨听到重楼的话心里也是露出些许惭愧,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二人也只能打死不承认。

沈威对着重楼狡辩:“我一直都在整理东西,但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我看见司空岳在你的床前鬼鬼祟祟,想着大家都是一个洞府的 我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可能真的司空岳干的,毕竟也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举动。”

“是的,是的,我在床上睡得这么香,还被你们俩的吵闹声给弄醒了。我也不可能有时间干事啊!所以也就只有剩下的一个人有机会。”冷烨附和道。

司空岳听到后,真想一口老血喷出来,之前还一个个出谋划策,一个个恨不得将重楼研究透,现在一个个鬼精鬼精的,一个个都想把这事撇的干干净净。

但是现在所有情况都指向自己,而且如果自己非要指正沈威和冷烨的话,也只会引来老师的审判。

没办法,如今的形势司空岳知道自己是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哀叹几声后,眼神狠狠地看了一眼沈威和冷烨,仿佛在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两人不敢对上司空岳的眼神,只能惭愧地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这如狼似虎的眼神。

司空岳目光转向重楼,然后直截了当地说道:“行吧,就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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