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古时期,据说是有一位巨人,是叫做夸父的,为了改善族民们的生活,西行逐日。尽管他已付出了最大的努力,可命数该尽,终而无奈地闭上了眼。夸父死后,他肩膀的一部分化为黄土,聚集在一起,成了一座沙丘。这沙丘真不愧为一座灵丘,历经几万年,洪水,地震都未能摧毁它。
就在这山玄地灵之地,久而久之形成了一座村落,没有名字,附近人都管这儿叫疤臂村。村民们都被称为夸父的子孙,这个怪异的名字也倒贴切,只因这村里人长相与一般百姓并无较大差异,可是村民们自从出生,在那肩膀上,就多了两道疤痕,素时不痛不痒,只是难看些。可每当到了夸父的祭日,这疤痕便使村民们疼痛难忍。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瘙痒感,那疤痕竟还隐隐的闪出难以形容的血红色光耀。
不过这疤痕却并未给村民们带来什么好处,人们说夸父触犯了太阳神的权威,因此夸父的子孙受到了上天的诅咒,这疤痕便是对他们的惩罚。官府为了加强自身的影响力,便号召辖区内居民奉上苍旨意对这村人进行打压,处处针对他们,孩童们不被准许上学,少女们只能在村内通婚,外出做生意的常常被人抢走贩卖的物品,被人打的体无完肤。但夸父的子孙始终继承着夸父不惧任何险阻的精神,将夸父的血脉一直保存了下来。
话说在那明朝末年,天灾不断,内忧外患,连年的战乱早已使大明这座破草屋摇摇欲坠。这座位于西北的灵村也聆听到了时代的悲歌。官府对他们的打压愈来愈狠,要说村民们没有反抗情绪,那是一派胡言,可是即使心里痛恨又有什么用呢?村民们始终认为低声下气的生活能够让上天减轻自己的罪过,这种遭遇是他们应得的。
可是村里偏偏有这么一个青年,他不畏惧村外人的歧视,他始终记着祖母临终前给他交代的话:“我活了一辈子,才真正的明白,为什么世人这么对待我们。因为我们无与伦比,世人总是排斥与他们不同的事物,但我们无法改变自身,也无需改变,我始终坚信我们肩上的疤痕是上天给予我们的礼物,决不是惩罚......我时日不多了,但寰儿啊,你要记住,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我们就是我们,是不同于其他世人的存在,我们是夸父的子孙......我低了一辈子的头,可你决不能低头,抬起头生活!”
一个阴雨天,惊雷轰鸣,全村男女老少被驱赶到村口的槐树下,等待着保长的训话,这天气似乎也预示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一件了不得的事。
“把你们村的粮食全部上缴,村东头那户家的小妞长的不错,也一并送到县衙!”满脸横肉的保长喊道。
“您老也知道,近些年收成的确不好,那女孩还太小,村南头那家的也不错,待我去给您说说,我把这小玉镯给您玩玩,要不再宽限我们几日?”村长脸上堆着笑意,将手上的玉镯取下送给胖保长。
“姓桓的,不识抬举是不是,我让你往东走,你给我往西爬?今天我就让你长长记性,来人,把他的手砍下来!”保长使劲踹了一下村长,气急败坏的吼着,活像那森林里被激怒的熊瞎子。
“谁敢动!”那个桀骛不驯的青年桓寰站了出来,卷曲的长发下是一张显露出坚定神情的脸。
“我们已经忍了几代又几代,山上小溪里面的骷髅都在等着我们为他们报仇!大伙儿们,我知道你们怕什么,怕的不就是官府来把我们杀个一干二净吗?可是你们想想,我们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今天我们都勇敢一些,也许会一败涂地,可至少我们战斗过!”
青年发自肺腑的演讲引起了村民们的共鸣,大家都不想再这样活着了,于是乎纷纷站了出来,把那几个保长围了起来,胖揍了一顿,嗷嗷的声盖过了雷声。村民们爽朗的笑声更是此前不曾多闻,村民们沸腾了,大家从未这么开心过。而预想中的县衙重兵也并没有到来,那群乌合之众早已被派往前线战场,被杀的丢盔卸甲了。
桓寰被推举为村长,他重新制定了许多规矩,也为本书的后文打下了坚实基础,详情且看前言。
正所谓:一只渴望自由的鸟是永远不会被关住的,因为它的每片羽毛都闪着自由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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