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随处可见的丁香树,还没到开花时节,趁着极寒的天气积蓄力量,等着春天气息将近,满树绽放。
那是妈妈最喜欢的市花,小时候经常看到妈妈在角落独自吟唱,爸爸除了对我特别宝贝,但是没看到他和妈妈任何互动,总是早早的去上班,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
很少能见到他空闲在家,反而是一个位居高位的叔叔天天到处给我整最新挖出来的矿石宝贝,前些天刚收到南极洲新挖出来的塔菲石,透明澄净,极具光泽感,还没好好把玩。
爷爷徐定东,住的是一处政治工作办公楼改造的家属大院,相传是东北某个军阀的大帅府。融入当时欧洲最新颖的建筑特色,满满的异域气息,窗子上变换不断的几何图形琳琅的彩色琉璃都保留了下来。半圆形拱形的线条见证那个国度的极致浪漫,经常我有一种错觉,就像课文里徐志摩描述的浪漫的康桥。法国人真是浪漫的写意!
院里板板正正的东北黑松,依然挺拔,爷爷最爱它的气节,背井离乡的来哈尔滨工作。领略到北乡的酷寒,见证黑土地上原住民的坚韧秉性,他也留在了这片无数英烈葬身的黑土地上。江南水乡如梦萦绕在他灵魂深处,时不时和奶奶回去扫扫墓。
有年代感的红砖,在时光的交错中诉说着起起伏伏,但看鱼跃的峥嵘时代。
苍茫大地,看天下谁主沉浮、、、、
穿过幽暗的走廊,“哥哥怎么还不来呀”,院里改了好几个公共厕所。徐紫衿忙脱下厚重的迷彩羽绒服,防水防火的材质硌的她有点手疼,本来是个女汉子性格,奈何身娇肉贵,被妈妈天天塞各种补品。还没发育完全就开始有了曼妙的曲线,说她像爸爸吧,又不是特别像,跟她外婆外公非常像。明明北方气候干冷,她却如同江南水乡边精致的浣纱女,面如凝脂,袅袅细腰。身着黑紫色小貂裘,内里单一件缀满珍珠的小衫,脖颈又细又直,隐隐看见圆润可爱的锁骨。长得那么小巧,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天生就有一股首位领导的霸气,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不应该呀。
没绑好的发髻跟着她随处晃荡,徐子钰从旁边窜出,帮这位大小姐梳理好快要散架的丸子头。“这么大了还成天跟着瞎闹,头发都快散了,也不知道理下"嗔怪的声调,惹得手下少女一阵娇笑。
“好哥哥,谢谢你啦”徐紫衿吐吐舌头说,“我就是怎么绑都绑不好。悦儿说我是男人婆,连个简单的丸子头都是偷工减料”
想起之前那个女人留的一个紫色小夹簪,徐子钰手一顿,从衣服夹层掏出来,帮她把散落的零零星星头发卷曲夹成一个公主髻。亮亮的水晶衬得她眼眸发亮,莫名的适合她,“给你啦,很适合你”
徐紫衿摸到硬硬的凸起,“啊,不好吧,是不是哥哥送给心仪女孩子的呀”
瞬间空气冷冷的,哥哥眼神里面就开始有情绪酝酿,徐紫衿一看不小心薅到逆鳞了。
赶紧蹦蹦跳跳跑开了“我去奶奶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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