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睹阿莲的手掌被那赤炎飞虫轻轻触碰之后,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那手掌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败。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思维瞬间炸裂开来。我心中警铃大作,此时唯一能浮出的想法是,心想不能再死人了。
在这千钧一发、万分紧急的关头,我的脑子犹如高速运转的精密齿轮,飞速思考着应对之策。没有过多时间去权衡利弊,脑海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必须先保住人命!想到此处,我毫不犹豫地一把抄起白狗腿砍刀,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阿莲疾冲而去。
赶到阿莲身前,我用力挥动砍刀,试图驱散那只仍在盘旋的赤炎飞虫。那只飞虫被砍刀带起的风声惊扰,晃了几下便被吓得远远飞开。
我转身对着已然惊魂失措的阿莲急切喊道:“阿莲,快伸出你的左手!”
因为黄老板适才的惨状,让此时被飞虫触碰到皮肤的阿莲显然深陷在恐惧之中,整个人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听话地将左手伸了出来。
我看到那腐败的速度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已然蔓延至她的手脖子处,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后果。我牙关紧咬,心中虽有不忍,但当下也别无他法,毅然决然地一挥砍刀,重重砍了下去。
随着刀刃落下,鲜血飞溅而出,阿莲的左手掌就这么从手脖子处被我齐齐砍下。令人诧异的是,那断落在半空中的手掌,尚未触及地面,便迅速腐败成了一团黑色的灰屑,缓缓散落在地。
但万幸的是,那种可怖腐败枯萎的状态在她的左手掌被砍掉后便停止了,并没有继续在她身上蔓延。
“鹿云,你没事吧??”三爵见状,心急火燎地一路朝着我这边跑来。
他先是快速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一眼看到阿莲断掌的惨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赶忙说道:“赶紧帮她止血,不然这样持续流血下去,她也得去见黄老板。”
说罢,他转身朝着那仍在外面徘徊的赤炎虫子挥舞起军工铲,大声喊道:“你专心处理阿莲的伤口,这鬼玩意儿交给爵爷我来对付就成。”
我定了定神,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和慌乱。
此时,我突然想起出发前阿强往婉玲的小包里放了好些药包。于是,我环视四周,发现婉玲此时正蜷缩在水晶椁旁,她刚才目睹了所有,整个人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我赶忙冲着她喊了一声:“丫头,别愣着了,赶紧把止血的药包拿过来!”
婉玲听到我的喊声,先是一愣,仿佛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她手忙脚乱地在自己的小背包里翻找着。不一会儿,只见她掏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药包,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我们面前。
由于紧张和焦急,婉玲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她看着阿莲的断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带着哭腔对我说道:“这是阿……阿爸……调制的止血用的药粉。”
我看着手中的牛皮纸包,心中着实没有把握,毕竟从未用过这药粉应急。但眼见着阿莲断手的位置鲜血依旧在汩汩流淌,情况万分危急。无奈之下,我抱定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我迅速撕开牛皮纸,将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断口处,随后又从背包里翻找出绷带,轻轻地给阿莲缠上。
一番抢救下来,我紧张地看着阿莲的断手,心中暗暗祈祷。不知是否是药粉真的起了作用,反正鲜血不再像之前那般汹涌地流淌,情况似乎暂时得到了控制。
此时,阿莲已然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唇色惨败,苍白如纸。但好歹她还尚有呼吸,这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保住了人命,不然的话,我这罪过可就大了,恐怕真要成为杀人犯了。
就在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三爵那边传来一阵动静。
原来是三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用军工铲狠狠地拍到了那只飞虫身上。再看那只飞虫,此刻已重重地掉落在地,挣扎了几下,拍打了两下翅膀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三爵喘着粗气,大踏步地走了过来,急切地问道:“怎样,阿莲没事吧?”
我一脸苦笑着回应道:“她的左手掌没了,也不知道这情况还能不能算没事。”
我看着不省人事的阿莲,感慨地说道:“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当时那种情况,总得先保住她的命要紧,不然的话,她也得步黄老板的后尘了,能在鬼母王这儿捡回一条命,总比给鬼母王陪葬强得吧。”
三爵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小鹿同志,你别太自责了,遇到那种棘手的情况,换做谁都会这么做的,阿莲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随后,我将目光投向平台黄老板腐化后的灰屑处,在那里,黄老板的背包还静静地躺丢在鬼母王黑窨棺的旁边。我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在那个人头烧的墓室里,黄老板曾偷偷地用军工水壶装了满满一壶人头烧,这人头烧的功效之前在婉玲身上已经得到了证实,它确实神奇,甚至可以治愈婉玲的声带。
想着这人头烧的药效或许能对阿莲的伤势有所帮助,我琢磨了一下,便快步走过去,把黄老板的背包拿了回来。
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摸出军工水壶,我倒出了一盖子人头烧。随后,我让三爵赶紧捏开阿莲的嘴巴,将这人头烧给她喂了下去。我满心期待着这人头烧的神奇功效,最起码能够保住阿莲的性命吧。
然而……
正当我吁了口气,正打算稍作修整的时候,不经意间扫过平台边缘处从深渊延伸上来的青铜柱子,就在那一瞬间,我恍惚间看到似乎有一只诡异至极的脑袋正趴在青铜柱子上。
我心中一惊,瞬间警觉起来,急忙叫三爵用手电过去照看。但当手电的光束准确地照射到那个位置时,却什么异常都没有。这一变化让我顿时感到十分纳闷,满心的疑惑。
正当我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时,突然,一滴粘稠且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液体从青铜柱子的顶部缓缓滴落而下,“滴答”一声,仿佛敲在了众人的心尖上。
三爵反应迅速,立刻将手电扫向液体落下的方向。此时,手电的光圈正好照在青铜柱子的上端接近顶部的位置,只见一只模样怪异的怪物赫然附着在上面。
通过手电筒的光圈,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只怪物浑身上下一根毛发都没有,长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皮肤呈现出类似河马的那种深紫色。它的脑袋极大,张着血盆大口,里面犬牙交错,密密麻麻的唾液正顺着嘴角流下,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更加古怪的是,这鬼东西浑身长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肉瘤一般的东西,乍一瞧上去,那密集恐惧的视觉冲击简直要将人逼疯。这只怪物的体型相比豹子要大上一号,更接近母狮的体型,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三爵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小鹿同志,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说:“不清楚,不过看这样子,来者不善。”
我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整个平台空旷无比,连个能够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形势危机之下,我下意识地捡起地上日本人的三八大盖,伸手拉了拉枪栓,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子弹,不过细细一看,只剩下了一发。这把枪年代已久,也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正常使用,我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句,看来也只能先用白狗腿砍刀应应急了。
我和三爵心有灵犀地默契靠近到婉玲和阿莲二人的所在位置,将当前的危急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婉玲,随后表情严肃地对她说:“丫头,赶紧躺下装死!一般来说,大多数动物都不会去吃不动的死肉,等会儿不管出现什么状况,你都务必保持不动,也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能不能做到?”
婉玲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鹿大哥……我知道了……”
婉玲这边刚刚躺下装死,青铜柱子上的那鬼东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轰隆一声重重地落入平台上。此时,在我们眼前,这东西的真面目才完全显现出来:果然是一头浑身长着肉瘤,双眼竟然长在腋下位置的怪物,它的脑门上甚至还有一只如同成人拳头般大小的眼睛,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我盯着它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它身上的这些肉瘤长的与人的眼睛有几分相似。我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眼前这只怪物,就是阿莲之前所说的传说中的魔罗巴?
我把心中的猜想对三爵说了出来。
三爵此时正紧握着军工铲,全神贯注地严阵以待,他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怪物的动向,一边说道:“他娘的,听你这么一说,这玩意儿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不过传说中的魔罗巴不是早就被第一代鬼母王给宰了吗?怎么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个活蹦乱跳的家伙?”
“他娘的,谁说魔罗巴只有一头了?鬼母王估计没跟你说过吧。”我说道,“现在看来,这只魔罗巴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三爵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说道:“坏了,这鬼东西是从深渊底部顺着青铜柱子一路爬上来的,也不知道这下面还有没有同类在等着咱们。”
正说着话,那魔罗巴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如同饿狗一般猛地扑了过来。它虽然没有狒狒那般的速度,但力量着实惊人。在这危机时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选择迎上去拼死一战。
我捡的三八大盖果然用不了,便咬了咬牙,挥舞着白狗腿,朝那怪物奋力砍去。然而,当刀砍到那怪物身上的时候,那手感却奇异得像是在砍橡皮上一样,根本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实质性的阻力和杀伤力。
我心里暗暗吃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紧接着,那怪物的长尾巴就如同一根巨大的鞭子,狠狠地将我甩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地撞在鬼母王的水晶椁上,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我挣扎着起身,刚想继续战斗,却发现三爵那边有些不容乐观。只见那怪物正追着三爵一路狂奔狂吼,三爵一边跑,一边试图用军工铲敲打怪物的脑袋,可却毫无作用。
“小鹿同志,快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我这老骨头可就顶不住了!”三爵边跑边大声喊道。
这魔罗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三爵凭借着在平台上灵活地急转弯,才勉强没有被怪物追上。可是,这个平台四周没有任何可以藏身或躲避的地方,这样下去,等人的体力一旦耗尽,那可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追在三爵身后的那魔罗巴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停在了昏迷的阿莲和装死的婉玲二人旁边。我看着这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那怪物突然发起攻击。
果然,那怪物在二人的周围绕来绕去,时不时停下来嗅嗅两人的身体。我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心中不停地祈祷着:老天啊,千万不要让她们这个时候突然发出动静,不然的话,哪怕是大罗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了她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这时,我看到阿莲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微微动了动手指,紧接着嘴巴也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可怎么办??
我咬了咬牙,当机立断,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身旁鬼母王的黑窨棺用力敲去,发出“砰砰砰”的挑衅声,试图用这种方式分散那怪物的注意力。那怪物果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分散了注意力,瞬间把目光转向我。与此同时,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得人耳膜生疼的怒吼,紧接着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我扑了过来。
令我稍感欣慰的是,它的速度相比狒狒确实要慢一些。我瞅准机会,转身拼命逃窜。然而,这平台的面积十分有限,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逃脱的方向。我又不能往回头走石阶的方向跑,毕竟以这魔罗巴的速度,下台阶的效率绝对是人类两条腿的好几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的凉气直往骨髓里钻,眼看那怪物就要追上我的脚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幸亏三爵及时捡起地上的三八大盖,朝着怪物扣动了扳机,开了一枪。
也是老天保佑的结果,他手上的三八大盖竟然还能用。
三爵不愧是神枪手,“砰”的一声,子弹精准地穿过怪物的大腿。但这一枪好像彻底激怒了这头魔罗巴,它破锣一样怪叫了一声,竟然转头朝着三爵扑了过去。
此时的三爵正处在那个神秘青铜计时器的后方,那怪物扑过去的同时,一下子将青铜计时器撞倒在地。三爵并没有惊慌失措,他嘴里骂骂咧咧着,一边大声呼喊着挑衅着怪物,一边快速地捡起地上另一把三八大盖,一边跑还一边在摆弄着什么。
紧接着,只见那怪物扑上三爵后背的刹那间,三爵突然猛地转过身,以一个极为迅猛的动作,将三八大盖的枪头狠狠地怼进了这怪物那散发着血腥气息的大口里。几乎在同一瞬间,现场便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声响甚至比刚才枪声还要大得多,仿佛是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在耳边炸响。
我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晕。待我渐渐恢复一些意识,就已经看到那怪物的身子瞬间僵直,紧接着“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急忙跑过去查看三爵的情况,只见他手上全是鲜血,连脸上也沾满了血迹。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双手此时在不停地发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看向他拿着的枪,枪身已经炸开了膛,这一幕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后来仔细一想,原来是三爵把黄老板那把手枪里仅剩的子弹全部塞进了三八大盖的枪管内,这样一来,就巧妙地形成了炸膛的效果,爆炸的威力简直可以和一颗小型手雷相媲美。我定睛再看那怪物的脑袋,已经被炸得只剩下一半,彻底没了气息。
“老爵,你没事吧??”我焦急地问道。
三爵朝地上的怪物尸体狠狠啐了一口,把三八大盖扔在地上,但由于过度劳累和受伤,他的手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他一脸骄傲地说道:“他娘的,跟爵爷刚,还远远不够格呢,小鹿同志,你说爷爵爷我够不够猛?”
“那是比人猿泰山都猛啊!”我连忙说道,“不过老爵,你这玩法真得万分小心才行啊,一不小心可就得给鬼母王陪葬了。”
就在这时,阿莲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魔罗巴?”
我们顿时将注意力转移方向,纷纷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边的阿莲这时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看来人头烧的神奇功效确实显著。但因为失去了左手,她此时身体有些失衡,脚步不稳,却依旧顽强地摇摇摆摆地站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她走到那怪物的尸体旁,仔细地审视了一阵,随后严肃地说道:“这是鬼母雷国流传已久传说中的魔罗巴,据说它一直生活在地下极度幽深的黑暗之处,平日里与世人隔绝,一般人穷其一生都几乎没有机会见到。”
三爵却用脚很不屑地踹了一下魔罗巴的尸体,撇着嘴说道:“他娘的,这魔罗巴也长得太磕碜了点吧?瞧瞧这一身的疙瘩,简直膈应人。”
“据说最后一代鬼母王还将魔罗巴视为神兽一般崇敬的地位,没想到是用来守护自己的地宫了。”阿莲说话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显得有些虚弱。
我看着她这副虚弱又坚毅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愧疚之意。
阿莲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她微微摇头,轻声说道:“鹿先生,你不必自责,我并没有怪你。你当时做的那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不然,我恐怕真的性命不保了。”
我能感觉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钦佩的强悍气质,也许这就是她从事这行多年所积累的底气吧。一般人要是像她现在这样身处险地,恐怕早就崩溃了。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情,只是默默地对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这时,一直在旁边强撑着的婉玲,实在撑不住了,小丫头怯生生地走了过来,一脸铁青地搀扶住阿莲,小心翼翼地说:“阿莲姐,你小心点。”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一下众人,缓解一下此刻紧张的氛围。
然而,突然,我感觉到脚底下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那种感觉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地下快速移动。
紧接着,我听到一连串“哒哒哒”的响声,仿佛是某种机械装置在快速启动。我下意识地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倒在地上的青铜计时器此时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跳动着,伴随着这急速的“哒哒哒”的声音,整个现场都被笼罩在了一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氛围之中,而我们脚下的平台也随之震动的愈发剧烈起来。
阿莲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急忙招呼婉玲,让她稳着地扶着她,朝着那个计时器所在的位置走去。
我和三爵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紧随其后。
待我们来到计时器旁边,阿莲认真地审视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更加难看的表情,无奈地说道:“糟了,计时器损坏了!现在它在乱跳,从目前的动静和种种迹象看来,应该是启动了这个地宫自毁的机关。”
“自毁?!”听到这两个字,我们一行人都被惊到了,心中纷纷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不甘。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想要寻找可能的解决办法,随后焦急地问阿连:“有没有可能修复?”
阿莲苦笑连连地摇了摇头,一脸绝望地说:“这个计时器十分精密复杂,我自己的能力根本做不到……”
正说着,周围的气氛越发紧张压抑起来,“滴答滴答”的声音持续传来……
然而,正当我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青铜计时器上的时候,此时现场忽然却传出来一声巨大而震耳欲聋的响声!
我们一行人都被吓的脑袋猛一缩,我和阿莲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悬吊在我们头顶上方的巨大青铜器上,因为这震耳欲聋的响声正是它所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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