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琐碎

孟皞和孟晗灵刚回家不久,所以家里除了母亲以前的旧物东西并不多。不过半日东西已被悉数搬完,可能过程太短林氏根本没有办法作妖。

林芬茹还是给了他们不少人手,孟皞本想立刻打发送回去,却被孟晗灵阻止了。

这些人除了帮忙搬东西,并未犯任何过错,如果这般被送回哥哥肯定会被人诟病。孟晗灵思考着如何安置这些人?

“姑娘,这幅画安放在何处呢?”青竹疾步走来问道

“不是说好了随你先安置吗?怎的又来问我了?”孟晗灵道

今天也不知道是被第几回问什么东西放哪,刚开始她问孟皞。可孟皞除了自己的东西外,其他的都说随她喜好。

虽说有管家刘叔帮忙照顾,可一有事情孟皞通通丢给了孟晗灵。

青竹、水仙和山桃年龄本就不大,孟晗灵身边也没有个管事嬷嬷;人手本就不够,虽然东西不多,可母亲生前一些东西被搬过来了。

后来孟晗灵实在没辙了,便下令除了衣物和日常的用品放该放的位置外,其余的通通丢进库房登记好她后面来整理。

看着现在乱糟糟的屋子,孟晗灵有些无奈,这真的比习武、学医难多了。

现实的自己虽然独立,可她到底没管过家啊;现在到处都是人问她,孟皞因为公务去了校场,她只能硬着头皮先解决。

“派过去的人如何回复的?”林氏问道

“派过去的人除了在外院搬搬抬抬,连内屋都没进去;不过听说搬过去的东西,尽数都送进的库房,还有些日常摆件也是。果然乡下长大的,连一些基本的安置都不会呢?”段嬷嬷笑道

“呵呵,她那好哥哥呢?”林氏喝了口茶道

“听说突然有公务,就出去了。留那个庄户头和野丫头在家里倒腾,据说都过了午时了还未用膳呢?手忙脚乱了一小会儿就进屋子躺着了。”段嬷嬷笑道

“乡下丫头能见过什么世面?母亲,这些碍眼的既然搬出去了,随他们去折腾。”孟蕙羽道

“羽儿来了,怎没午休?可是哪里不舒服?”林氏宠溺道

“女儿好得很,想母亲了过来看看。那野丫头出去了也好,母亲为了她的病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却换来她这般对待。走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乡下丫头果然没教养。”孟蕙羽道

“你小声些,仔细你爹爹回来听见。”林氏嗔怪道

“怕什么?母亲这般亲力亲为的为他俩打算,可他俩根本就不拿我们当回事。外面多少人冷言冷语的说母亲,父亲知道吗?母亲受了这般大的委屈,爹爹难不成还不许说,当真如此偏心那兄妹俩?”孟蕙羽越说越激动

“我儿最近受委屈了,放心好戏还在后头呢。他以为他自立门户出去就万事大吉了,越是红的人是非越多呢,再耐心等等。”林芬茹道

“羽儿不委屈,倒是母亲最近甚是操劳。父亲也不管管吗?”孟蕙羽道

“你父亲近日公务繁忙,这些家事就不要去叨扰他了。”林氏道

“母亲,你总是这般在意父亲,可……”孟蕙羽还未说完

“好啦,听说过两月便是三皇子的寿辰,你可准备好了礼物?”林氏岔开话题道

“女儿还未想好,想了几个又觉得不好。”孟蕙羽道

“没事,只要是你用心准备就好,到时候母亲在给你准备一份台面上的礼物就好。”林芬茹道

“女儿谢过母亲”孟蕙羽开心的说着,因未午休又开始打哈欠

“好啦,陪母亲午睡一会儿”说着带着孟蕙羽走向床榻,孟蕙羽也不拖拉跟着母亲去休息

孟晗灵处简单的用了午膳,便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水仙叫了好几次她起来先消消食,她也不管不顾。眯着眼睛休息,下午她需要好好规划一下如何把这些事情捋顺。

“姑娘,你……”水仙本想上前拉孟晗灵,被青竹拦下

“姑娘睡着了,有事情等姑娘醒了再说吧。”青竹道

“可这些东西都堆在这可怎么好?”水仙道

“没事,姑娘睡清醒了自然就知道了。先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待会姑娘有意见我们再改。”青竹思考后回道

“还是青竹姐姐聪明,那我去叫些人手过来帮忙。”说着就跑了出去

青竹尽量按照以前夫人教的,布置规整房间。慢慢地也找到了规律,便以衣开始吩咐起来。林芬茹带来的婆子和丫鬟好几次都想插手,被青竹给挡了回去。

“一个乡下丫鬟,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老婆子,我可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了。”一个胖乎乎的女的说着

“就是,乡下来的就是没规矩。人付嬷嬷可是府里老人,怎能如此没有教养。”一个丫鬟帮腔着,其他人见此也纷纷开始七嘴八舌的吵嚷着

“姑娘说了,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准进院。”山桃气愤道

“我们是帮着大姑娘做事情,今日这些事情你们有安排不妥当,怎的还不准我们做了?”付嬷嬷道

“姑娘年龄尚小,夫人吩咐老奴过来帮衬着姑娘打理院子。堂堂一个少将军府内院如此的乱,你们是想世人以后笑话大姑娘和大公子不成?”付嬷嬷一正言辞道

青竹眼神微暗,要是这些人敢上前一步,她今天定要打得她们落花流水。

“赶紧去请刘管家和长安公子”水仙对山桃道

眼看这群丫鬟婆子都要冲进内院了。

“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孟晗灵道

“大姑娘明见,老奴只是见大姑娘今日如此劳累,便想着为您分忧布置院子,怎料青竹姑娘她们却肆意阻挠,老奴回去可怎好向夫人交差?”说着付嬷嬷用手帕擦着眼泪

“姑娘,奴婢……”水仙刚想反驳,却被孟晗灵止住,付嬷嬷见此心里大喜觉得有戏

看着这一院子的丫鬟婆子,起初还未注意。林氏竟给她找了这么多好帮手,这几个婆子不是长得珠圆玉润就是尖嘴猴腮。

可后面几个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虽为丫鬟有两个却及其妩媚,看着不像是良人般。看来她是连哥哥那边也一起算计了,想着以后使用美人。

付嬷嬷一直哭泣着,但看孟晗灵不叫她起身也不规劝,只是来回踱步思考着什么。

心想小孩子果然好哄骗,就这点场面既然不知如何是好了,正想开口却听孟晗灵幽幽开口道

“新来院子的都到齐了吗?”孟晗灵问道

“回姑娘,还有个别未到。”青竹道

“将所有仆人通通叫过来听训”孟晗灵道

“是”水仙转身往外走去,青竹吩咐一小厮端了个凳子给孟晗灵坐,并沏好茶放在了一边的小兀子上。

山桃带着长安和管家等人匆匆赶到,发现院子里出奇的安静;一看居然把姑娘给吵醒了,内心自责不已低着头走到姑娘身后奉茶。

孟晗灵看到刘叔和长安也过来了,起身道“大中午辛苦刘叔跑一趟”

“姑娘哪里话,老夫看管不利还请姑娘责罚。”刘叔看着这一院子的人道

“是该责罚,不过不是刘叔您。来人,去给刘管家搬把椅子过来。”孟晗灵吩咐道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只见孟晗灵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喝茶。

虽人小瘦弱,可身上那气质绝不是别人口中的山野丫头那般,倒有几分当家主母的神韵。付嬷嬷见此,大觉不秒可也不能退下,悄悄的挪到一边站了起来。

“姑娘,院子里所有仆人均已到齐。”水仙返回道

孟晗灵看着这一群人竟突然觉得悲凉,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可自己也不是圣母,在这个买卖人口自由的年代,她能做好的就是管好自己。孟晗灵扫视了一眼下面的人,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开口道:

“记好了,我只说一遍。不管你们以前服侍谁?干什么?有多大功劳?在我这里通通都不作数。”孟晗灵道

有几个婆子刚想开口反驳,却被孟晗灵直接瞪了回去。

“所有新来的必须到管家和青竹那报道,登记造册。刘叔麻烦你和青竹问清楚,每个人以前是否受过奖罚。”孟晗灵道

“老奴记下”“奴婢遵命”刘叔和青竹同时道

“所有的人必须服从刘叔和青竹的安排,若有违令者任他们二人处置;若有吃不了这些苦,想回原处的也不会为难你们,随后就可到青竹处报道。留下的就既来之则安之,将军府绝不亏待任何下人,可也不怕找事的人。听明白了吗?”孟晗灵道

来的人里多是林芬茹拍过来的,均相互对望着。只有几个在林芬茹处,不太受重视的回道道“是,任凭大姑娘安排”

“青竹,将不愿留下的送回大娘子处。”孟晗灵道。

说完也不多做停留,转身走向刘叔道“刘叔家里还有些事,得麻烦您跟我来一趟。”

“大姑娘吩咐就好,属下定当全力以赴”刘叔说完跟着孟晗灵出去

长安看着这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大姑娘,年龄虽然不大,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青竹则让山桃和水仙准备笔墨,林芬茹派来的人看着这阵势也是吓了一跳,现在都还未缓过神来。

待孟晗灵走后,有几个下人小心翼翼的问付嬷嬷“嬷嬷,这可怎么办?”

“她这是在打夫人的脸面,老身长这么大还未受过如此窝囊气,我要到夫人跟前分说分说。”付嬷嬷说着又开始拭泪

“愿意留下来的都到山桃这边这边来仔细登记,不愿意的在水仙这边登记。”青竹道

长安回过神来对青竹道“青竹妹妹,在下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青竹对长安的称呼先是一愣,可她确实比他小也不计较那么多道“还麻烦您派几个小厮维持一下秩序,免得又扰了姑娘清净。”

“明白,在下这就去安排。”长安道

说完便边走开始吩咐身边的小厮,没过一会儿,一群人便规规矩矩的站在院子边。

到了库房,孟晗灵傻眼了。到处堆满的东西,刚开始她还觉得没什么物件,可库房这满满当当的东西,让她头疼不已。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哥哥要管家呢?

管家刘叔看了一眼说道“姑娘放心,搬家太急东西杂乱也是常有的事,待老夫派人整理一番便好。”

“刘叔,家里只这一个库房吗?”孟晗灵道

“这一排都是呢,后面还有几间也放了不少东西。”刘叔道

“先分类再登记,差不多用处的都放在一块儿吧;常用的东西放一个房间,贵重的物件放一个房间。整理好物件估计院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再来挑选一些放在厅堂和院子的摆件。”孟晗灵道

“老奴记下了,姑娘还有其他吩咐吗?”刘叔问道

“明天下午麻烦您派个熟悉院子的人,我们去院子里走走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缮。”孟晗灵道

“姑娘,天气这么热仔细热坏了你,要不我派人去看了回来询问您?”刘叔心疼道

“无妨,左右最近也无重要的事情。对了最重要的一个事情,还请刘叔上心些。”孟晗灵道

“姑娘但说无妨。”刘叔道

“哥哥新搬了院子,定要请请朋友好友过来聚聚。这些请的宾客名单还得哥哥那边罗列,罗列后请孟德……爹爹看看;我们在京城时间不多,很多关系也不甚知晓。初到京城,便辛苦刘叔多打听一些,有些消息你可以问问青竹,她或许知道。”孟晗灵道

“姑娘说的是,老奴记下了。”刘叔道

“最近都要辛苦刘叔了,或许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先去休息一下。”孟晗灵道

刘叔狐疑的看着自家姑娘,孟晗灵微笑地道别后便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刘叔看着远去的背影感慨道,姑娘真的长大了,也越来越有夫人的影子了。

他一定不能辜负了夫人的托付,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

孟晗灵走着,忽然觉得是该培养一些新的人手了,这一忙都没有个帮衬的。

水仙匆匆走来道“姑娘,洪姑姑悄悄带了一群人过来说要见姑娘。”

“洪姑姑?哪个……快,人在哪?”孟晗灵欣喜道

“在我们院子呢,姑娘你慢点,待会洪姑姑又要教训奴婢没照看好你了。”水仙说着马上跟了上去

经过主院时,孟晗灵故作悠闲地走着。一进自己院子看了左右无人,便撒丫子的跑。

一见洪姑姑便抱了上去“洪姑姑,你们回京了吗?义母身体可好?”

“我的小祖宗诶,你慢点。都开始管家了,怎的还这么孩子气?”洪姑姑故作生气道

“没事,院子里只有我们的人。”孟晗灵开心道

“义母呢?”说着开始四处看

“夫人刚回京,你不是在信上说开始忙你哥哥打理宅子吗?夫人就急匆匆的挑选了趁手的下人过来供你使唤,林氏那边给的人可要小心。”洪姑姑道

“知女莫若母,说的就是义母吧。我正寻思着去外面买些新的人手呢,这下好了。”孟晗灵整个人都放松了。

“你刚到京城,哪里知道那些人的底细?夫人就是怕你刚回来抓人手,才这么着急让老奴送过来,”洪姑姑道

“义母和洪姑姑最好了,这么久不见我,想我了吧?”孟晗灵笑道

说着挣开洪姑姑怀抱,转了一圈道“看我不仅长高了,还长漂亮了呢。”

“都说姑娘越大越沉稳,我家姑娘怎的越来越小孩儿了。水仙,你们最近是不是没有看紧姑娘,把夫人教的礼仪全部都丢了?”洪姑姑故作严肃道

“奴婢不敢忘记,姑娘平日也不这样的。”水仙连忙下跪说道

逗得洪姑姑一个没忍住,和孟晗灵对视一眼便笑开了。

水仙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被逗了埋怨道“许久不见,洪姑姑怎和姑娘一样爱捉弄奴婢?”

孟晗灵和洪姑姑两人笑得更甚,笑了会儿洪姑姑道“好了,把正事先办了,带你去看看带来的人。”

孟晗灵跟着洪姑姑到后院一看,连义母身边的云梅姐姐都在。可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姑娘,你这是不想看到云梅了?”云梅打趣道

“这可怎么行,那边还要照看呢。”孟晗灵见有下人在也不好多说

“夫人可说了,要是姑娘不留我们,就把我们发卖了呢。”云梅道

童婉毓也不是开玩笑的,孟晗灵需要人手,熟悉地人是最好上手的,思来想去便将自己身边和孟晗灵接触较多的送了过来。

孟晗灵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义母对她真好的无话可说,她都不知道如何来报答这份恩情。

“姑娘安全了,夫人自然就放心了。没事夫人那边还有老奴呢,姑娘放心。”洪姑姑道

孟晗灵点点头道“以后就要麻烦云梅姐姐了,青竹姐姐那边正好忙不过来;要是知道你过来了,肯定很高兴。”

“是呢,以后终于有人可以管管姑娘了。”水仙开心道

“好了,以后姑娘吩咐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多生是非,知道没?”洪姑姑道

“是”一群下人回道

“水仙你带她们去找青竹姐姐,让青竹姐姐给她们先安排去处。”孟晗灵道

“奴婢领命,你们跟我来吧。”说完,水仙带着一群人去了前院

“姑娘,老奴得回去复命了。”洪姑姑道

“洪姑姑,帮睿祺向义母报平安,待家里事务理顺了就去看义母和义父。”孟晗灵也不矫情,义母刚回京城,洪姑姑不在身边肯定多有不便。

“好,云梅姑娘就交给你了,务必要保护好姑娘。”洪姑姑道

“是,奴婢定不辱命。”云梅回道

“我们先去看看前院怎么样了吧?”孟晗灵道,说着带着云梅向前院走去

长安看着一群下人过来,青竹便眉开眼笑的接应着就很奇怪。

不一会又看见大姑娘身边跟着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女子走来更是奇怪,姑娘这突然间是去哪里找的人。

他和公子回京这么久,为了挑一批下人可谓费尽心思,好不容易从庄子上掉了几个信得过的丫鬟来。

其他地方的一概不敢用,怕有奸细混进来,且这一批人里面还有不少看着就是有功夫的,这更让长安更看不透自家姑娘了。

孟晗灵看长安还在,问道“长安哥,哥哥回来了吗?”

“公子在书房议事,应该已经结束了。大姑娘有何吩咐?”长安道

“我去找哥哥商议些事情,长安哥你方便过来吗?”孟晗灵道

长安本就是过来处理这边的事情,现在处理好了就应声跟上了。

“哥哥,你还知道回来啊?”一见孟皞,孟晗灵抱怨道

“为兄这不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吗?让你别接受那群婆子你还不信,现在知道她们特会找事情了吧?”孟皞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哥,那边可送来了不少美女呢,那脸蛋那身材都没得挑,反正也还没嫂子你要不去挑几个?”孟晗灵打趣道

“你这丫头,欠揍是吧?”说着孟皞起身要揍她

孟晗灵哪能让她得逞,灵活的避开了孟皞的攻击。

孟皞也不含糊,水仙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小心的护着家里的茶具和花瓶,这俩主子闹起来真的没完没了。

过了一会儿孟皞见也讨不到好,停手道“小丫头可以啊,武功精进不少。”

“那是,总不能在自己家被欺负了。”孟晗灵笑道

孟皞突然看见妹妹身边多了个不熟的丫头,一脸正经道“这是?”

“差点把正事忘了,哥义母那边怕我人手不够用送来了一批人。这位是义母的贴身丫鬟云梅姐姐,云梅姐姐这是我哥哥孟皞。”孟晗灵道

“奴婢见过大公子”云梅行礼道

“不必多礼,代我向伯母道谢。这么多年照顾晗灵,在下不胜感激!以后就多麻烦你们了。”孟皞道

“大公子客气,夫人和姑娘感情甚好,照顾姑娘也是奴婢的本分。”云梅回道,说完安静得站在孟晗灵身后

“哥,爹爹和林氏待会可能会过来,问道这批人的来历就说是长安哥哥派人去寻的可好?”孟晗灵道

“林氏那边,要不要我出手?”孟皞道

“不必,既然要翻脸那就翻个彻底。对付女子,还是我出面比较合适,不过你到时候可得配合我。”孟晗灵笑道

“你这丫头,为兄看来得多长个心眼了,仔细以后当心被你欺负了。”孟皞宠溺道

“哥,我给你说正事呢。”孟晗灵佯装生气道

“云梅姐姐,得辛苦你和长安哥哥对一下家奴的籍契;先把那些东西给长安哥,后面我有事情麻烦他。”孟晗灵道

“大姑娘吩咐,属下一定办好”长安道

“好,待会我和你详细商量,你们先去和他们熟悉一下,到时候会有用,麻烦了。”孟晗灵道

“是,请长安公子随奴婢来”云梅道

“属下告退,打扰了。”说着和云梅一起去了别院

“心里会难过吗?”孟皞突然道

孟晗灵疑惑地看着自家哥哥,突然笑道“还有哥哥啊,还有义母和义父,为什么要难过?妹妹已经过了需要父亲的日子了。以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了。”

孟皞真的很庆幸妹妹遇到了她的义父义母,虽然一直不知道他们是谁。

摸摸妹妹的头,发现这丫头又长高了,望着远方道“我们的小丫头马上都要成大姑娘了,只要你开心幸福,哥哥就放心了。”

“哥,晚上我们吃火锅好不好?好久没吃了,我去准备膳食。”孟晗灵岔开话题道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叫上你身边的丫头一起吧,你不是说人多吃的才热闹吗?”孟皞道

“那把管家刘叔和长安哥哥他们也叫来吧,今天入住我们的新家一起热闹一番。”孟晗灵笑道。

突然孟晗灵觉得,刚搬新院子,不应该有触霉头的人过来,转身吩咐道“云梅姐姐,吩咐她们明早一早将林氏的人送过去吧,今天先看牢了。晚上吃饱喝足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和她们斗智斗勇。”

孟皞摇摇头头,能在这些糟心事面前还这么贪吃的,估计只有自己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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