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蒋璐,她是王胜强儿子的英语老师,王胜强接他儿子下晚自习的时候,见过蒋璐几次,甚至还和儿子了解过她的情况,得知她经常自己一人下晚自习,便动了杀心。
在儿子生病没有上晚自习那天,他装作来接儿子,跟踪蒋璐,在路过小巷子的时候,对蒋璐进行了绑架,避开监控,在洗车店进行杀害,并用扳手攻击头部,并用洗车喷头进行冲洗,在胸下刻字。
洗车店门口就有下水道,王胜强用车作掩护,在搬运尸体的时候,被遮挡的很好,但是下水道运输大量的纯净水,实在是奇怪.
骆忍冬问王胜强:“你当时下水道运输大量的纯净水谁人问你吗”?
王胜强的回答让骆忍冬无语。
“附近周围都知道我有洁癖,我刚洗了一辆拉粪车,我处理一下不足为过吧”。
骆忍冬当时真想锤他,有洁癖还洗拉粪车。
王胜强是在晚上对蒋璐的尸体进行搬运的,在下水管道的运输是借助了修车躺板,运输时在管道的冰面上留下了痕迹,所以才向管道内泼洒了纯净水。
将舌头拔除是因为骗人,妓字是因为背叛,双手合十是因为向上天祈求原谅,将血迹处理干净,是因为王胜强偏执的爱,他的意思是想让“她”走的干净。
王胜强的杀人方式是借鉴了,汉谟拉比法典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王胜强的疯狂让骆忍冬震惊因为他的疯狂,两位无辜女性就此殒命,虽然王胜强受到了惩罚,判处死刑,可两位女性的家人将永远在巨大的悲伤中度过。
“武南案件”画上了句号。
......
回到公寓已经第二天的下午四点。
骆忍冬直接瘫倒在床上,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点,还没等骆忍冬睡醒,电话就响起了夺命连环扣。
骆忍冬装作没听见,肯定不是局里的电话,案子已经破了,奖励了两个月的假期,这才是第二天啊。
骆忍冬将枕头盖到头上,可电话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
骆忍冬没好气的将枕头扔下床,猛地坐起,脑袋一阵眩晕。
骆忍冬觉得自己要猝死了,骆忍冬手忙脚乱的找手机,终于在屁股底下找到了手机。
骆忍冬看都没看,气呼呼的接通电话,高声道:“咋了,有话快说,有屁...”。
“骆忍冬,你怎么回事啊,没大没小的,怎么跟爸爸说话啊”,骆伯山扬声道。
骆忍冬瞬间吭吭哧哧道:“什么事情啊爸爸,我刚才在补觉“,骆忍冬态度柔和。
骆伯山态度也软了下来,从容自若道:”都几点了还补觉,陈归告诉你了吧,陈归奶奶生病了,我听你队长说,你们三队这次有功,放了两个月的假期,你快点启程去看看奶奶,奶奶生病了也不拜访,像什么样子啊,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马上收拾行李,我给你定了去奶奶家的机票,下午两点的飞机,你别给我迟到了”。
骆忍冬愣住,确实,陈归奶奶生病了应该去拜访一下。
下午两点,骆忍冬踏上了去B市的飞机。
飞机降落,骆忍冬拖着行李箱,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陈归的身影。
陈规站在不远处,骆忍冬一出出口,他就看见了她。
与平日不同,她今天换下了平时正式的职业装,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搭配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鞋子,头发高高扎起,碎发垂下来,比了凌乱的美感,勾勒她的脖颈,相比平日更加平易近人。
随后电话响起,陈规从兜里掏出手机,是骆忍冬。
陈归没有接,而是向骆忍冬走去。
陈规一直没有接通,骆忍东皱了皱眉,抬眸而望,看见了陈规,骆忍东挂断了电话。
骆忍冬发现他正看着自己,骆忍东看不懂他的眼神。
陈规很高,刚才被广告牌遮挡并没有看见他,他脱下了平日的西装,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没有什么设计感,普通的黑色裤子,被陈规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瞩目。
骆忍冬在心中吹了声口哨。
陈归接过骆忍冬的行李箱。
没等陈规说话,骆忍冬抢先问:“奶奶身体怎么样,我爸让我过来看望一下“。
陈规因为她的话有点失落,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陈归细声道:“最近B市的温度很低,奶奶的开始腿疼,前几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出院了,医生说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
走出飞机场天已经黑了,B市和A市温差不算大,寒风瑟瑟,骆忍冬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脖子。
不一会,骆忍冬坐上了去陈归家乡的车。
骆忍冬并没有去过陈归的家乡。
陈归是骆伯山从小资助的学生,是以前骆伯山来这里工作,为了传播企业文化,优化企业形象,在这里建设了希望小学,陈归在这里上学,骆伯山了解到陈归的情况,学习优异,但是父母双亡,只有奶奶一人供陈归上学,家中还有幼年妹妹,所以骆伯山一直资助陈归。
在骆忍冬十五岁时,陈规进入恒大集团协助骆伯山。
两个小时候到达了一个乡镇,“张南镇”
陈归将车驶入了一个老居民区,小区里的灯光昏暗,路灯时不时滋滋啦啦地响起一声,墙边还停放着报废的自行车。
陈归面露难堪,撇了一眼骆忍冬。
骆忍冬并没有任何反应,低头摆弄着手机。
陈归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心中隐隐不安。
其实骆忍冬对这种环境已经见怪不怪了,本来她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她本来就是为人民说话,是基层工作人员。
陈归在一处居民楼下停车,轻声说:“到了,下车吧”。
骆忍冬眸光微动,连忙收起手机,扭头问陈归:“我这样可以吧,不算太狼狈吧”。
和奶奶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不免有些紧张。
陈归看向骆忍冬的眼神幽深了几分,车里的灯光昏暗,骆忍冬小小的缩在座椅里,鼻头红红的,昏暗的灯光也难掩盖眉眼的精致,衬托着骆忍冬有点楚楚可怜。
骆忍冬要是知道陈归用楚楚可怜形容她,可能要笑掉大牙了。
陈归生硬的抛出两个字:“可以”,扭头,下车。
骆忍冬觉得陈归莫名其妙。
......
陈归拿着行李箱在前,骆忍冬跟在后面,骆忍冬看着陈归的背影,肩宽腰细,行李箱在他手里,像是没有重量一样。
这座居民楼已经很多年的老历史了,没有电梯,奶奶家在三楼,灯光也有些昏暗。
楼道很安静,好像受环境的影响,骆忍冬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开口:“陈归,这里安全系数有点低啊,你到时候给奶奶换个地方吧”。
陈归应声说“我和奶奶提过,奶奶不愿意换地方,老人家嘛,念旧”。
骆忍冬点了点头。
到了奶奶家门口,这个门是新的,可能是近几年刚换的。
陈归拿钥匙打开门
骆忍冬进门,陈归弯腰给骆忍冬拿了一双新的拖鞋。
陈归把行李向里面推了推,对骆忍冬说:“你试试合适吗”?
骆忍冬换上鞋,没等骆忍冬说话,里面卧室里传来了声音。
“是小东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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