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一阵阴风卷起满地落叶。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刺陵"的二当家——"陵"。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尚可武。
"尚可武,好久不见。"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
尚可武正要上前,突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叶雨山从暗处现身,一把按住尚可武的肩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确定自己是'刺陵'的人?"
陵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人戳中了死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着,声音却强装镇定:"你...你什么意思?"
叶雨山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地面竟被他踏出一个深坑!他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夜空中回荡:"'刺'为什么不告而别?你最清楚不过了!"
陵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故意支走'刺'!"叶雨山的声音越来越高亢,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落下,"就是因为他和尚可武的关系!你这个叛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万人愁如猛虎般从左侧扑来,他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孟无悔从右侧包抄,手中的铁剑闪烁着寒光;丁乐和朱狂如鬼魅般出现在‘陵’的背后;"飘"则轻盈地落在树梢,封锁了上方的退路。
‘陵’被团团围住,他的眼珠疯狂转动,脸上的肌肉扭曲成狰狞的表情。月光下,他的影子在地上疯狂扭动,仿佛要挣脱束缚逃之夭夭。
"你们...你们敢!"陵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却越来越弱。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叶雨山缓缓抬起手,他的指尖凝聚着一团耀眼的白光:"背叛组织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陵”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转身就要逃跑。但为时已晚——万人愁的铁拳已经轰在了他的后心,孟无悔的铁剑直取咽喉,朱狂的刀已刺入他的双腿!
月光下,鲜血如喷泉般迸射,将地面染成一片猩红。陵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临死前还不忘拉一个垫背的:“金主,还不快显身!”
叶雨山则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叛徒。他轻轻一挥手,那团白光瞬间将陵的尸体吞噬.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而隐藏在暗处的金主,竟被同样隐藏在暗处的寒啸天偷袭成功。金主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踉跄后退三步,每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脚印。他的金丝蟒袍早已被剑气撕得粉碎,露出里面闪烁着诡异紫光的护心镜——此刻这面号称能挡下宗师全力一击的至宝,正中央赫然插着半截断剑。
"好一个寒啸天!"金主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林内飞鸟纷纷惊慌失色的飞走了,"十几年前你装死逃过一劫,今日竟敢..."话未说完便喷出一口黑血,那血落地竟腐蚀出滋滋白烟。
寒啸天手中那柄通体透明的"冰魄剑"正在滴血不沾地嗡鸣。这位本该在十几年前就该葬身在蛮夷的寒威山庄庄主,此刻白须上结满冰晶,每一步踏出都在地面留下霜痕。他身后三十六名戴着玄铁面具的死士正以某种诡异的阵法缓缓合围。
"金老鬼。"寒啸天的声音像是两块冰在摩擦,"你骗我夫人喝下孔雀胆时,可想过会有今天?"话音未落,他剑尖突然爆出三尺寒芒,金主仓皇间扯过身旁一名黑衣侍卫挡剑,那侍卫瞬间冻成冰雕,摔在地上碎成无数血肉冰块。
“陵’用仅剩的右手突然拍向自己天灵盖,七窍流血的同时嘶吼道:"快走!他体内开最后一张保命符箓,身形化作十二道残影四散奔逃。却见寒啸天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面青铜古镜,镜光所照之处,十一具分身皆化为脓血。
真正的金主在三百步外的银杏树下显形,胸口插着三根仍在颤动的冰针。他狰狞地捏碎腰间玉佩,整座宅院突然地动山摇,无数机关弩箭从地底暴射而出。寒啸天却早有所料般跺脚震碎方圆十丈的地砖,那些淬毒的弩箭尚未射出就被冻在了冰层里。
"你以为..."金主突然诡异地挺直腰板,被冰针洞穿的伤口竟开始蠕动愈合,"本座这些年只培养了“’陵”一个卧底?"他话音未落,寒啸天身后死士中,突然有七人调转刀锋刺向同伴。鲜血尚未溅出就被冻成猩红的冰凌,寒啸天头也不回地反手一剑,七颗戴着玄铁面具的头颅同时飞起。
金主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突然结霜的右手,发现寒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口蔓延。"不可能......"他疯狂运转内力,皮肤下却接连爆开数十个血洞,每个血洞里都钻出一根晶莹的冰刺。
寒啸天剑尖轻挑,金主华贵的紫金冠应声而落。"你夫人...当年也中的...寒天掌.."垂死的金主突然露出恍然的神色,整个人轰然倒地,摔成了一地冰渣。寒啸天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竟是诡异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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