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为编剧》〔何冠萱作品原创〕
2024.5.16
想成为编剧
作者/何冠萱
我想做一位敢说真话的文学家,距离文学家还很遥远,我就处于工作慌张到迷茫的地步,不过,抓紧时间突破自己呢,这一突破的时间用了五年。
面壁十年图破壁,我面壁五年,墙壁太厚,我怎么也突破不了,唯一出路是用了很多年时间,把用心写出的作品都免费发在网络上,私下几乎没有交易,我是编剧的底子,也是编剧生,影视领域最高学府,学习过编剧,也是大师手把手交过,可是,当我说这些我认为自豪的条件时,用人方却只看作品说话,我知道,如果没有资金,我的作品就是黑暗的,只被人利用的灭度。
我很恼火,可是,现实就如此残酷,不给我任何开恩的心,我只能接受,在无望的突破中去突破。
作品被谁抢了,我心里很清楚,那些人不是找剧本,是找投资,是想通过我找投资,他们也有写剧本的人,甚至不用写,直接在网上找。
我是个知道有因果报应的人,不做偷盗的事。
虽然我穷困潦倒,我不做,只写,那些年,这些年,我整个时间都在做一个编剧。
前面说的像成为文学家,现在又说编剧,我进修的戏剧文学专业,汉语言文学专业,都是文学领域的专业,编剧是一个舞台艺术,在特点的时间地点设计人物矛盾,冲突等。
小说比编剧更自由一些,也需要设计,都是需要扎实的文学功底才行,不是一日半日,三年五载能成熟的有用人才。
说到有用人才,我是很多人的有用人才,被利用的感觉。
因为,我写了那么多作品,没有拍摄,发到网络上被人抢走了,我在创作这部作品前,对我自己没有用,对家人没有用,对很多人起了大用。
如果抢夺别人的作品是合法化的,合理化的,正义这个词如何书写?
不过,正义会迟到,从来不会缺席,如果,他还活着,就一定会受到审判。
把话撩在这里,读者请耐心等着。
我常常与另一个我探讨这个问题,另外一个我,是梦里的我,我寻梦路是做编剧,梦里做编剧,现实生活也在做编剧。
故事都被人偷走了,骗走了,还有白送的,我就是一个失败的编剧。
因为编了几十年的剧,没有一部播出的,我很凭白无故被人借走了所有故事,那些故事来自最底层百姓的真实体会,可是,我轻易说出口,被人轻易录了下来,就成了别人的故事。
最成功的编剧,就是说出最平凡人的真实故事,我最擅长的编剧,成了别人的成就。
这是有预谋的窃听。
偷录制的人,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做出这样偷的事情,因为,还算是老师的朋友的朋友,因为是朋友,就没有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当年,我的心全部在找缘份的事情上,珍惜的是缘份,别人不是这样的心境,我以为不是这样的心,就不会总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没有想到,之所以总是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是因为对我的故事感兴趣。
其实,这个人不是没有露出本来面目,露出来,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坏人。
现在,我才能客观看待世界的真实模样了,几乎失去了所有机会。
时光飞逝,他们合起伙来操作了我的故事,并且运作的非常完美,Perfect。
完美极了,我是个失败的编剧,我没有想到,万万没想到,他们能做出剽窃偷盗的事,我希望把他们一网打尽。
简直灭绝人性,这群恶魔。
我想把这件事情写出来,写了十几稿了,还是没有发不出的勇气,我害怕对方报复我。
我想了几年时间,不敢做出决定,因为,人人都有故事,那位接触过我的人并录了故事的人,当时也没有资金,但是,有强大关系网,通过运作,就把我讲的故事变成了财富。
财富有找到了靠山,靠山吃山,就有了财富的绝对保障,我才一个人又修改故事,又在找投资,像深陷社会泥潭的狗,累个半死,也没有成功,那个人却早已经把我的东西变成巨大财富,保护起来了。
影视就是不被社会监管的洗钱工具组织,这是社会共识,而我却停留在热血沸腾的影视初春阶段,热爱影视是初级的,作品打磨成功了,财力是低级阶段的。
我找过投资的所有人都说,能写的太多了,能写不是优势,优势是找钱,尤其是不把钱当做钱的人才行,这里不仅需要不停像烧纸一样烧钱,更需要钱多的数不尽的人,不计后果,只要女明星和男明星的人投资。
获奖是遮羞布,把最丑陋的事情做了,为了怕半夜不睡觉,鬼叫门,举办一个奖在所有人面前壮个胆才放心一块心病。
这些人把自己当做天,不怕遭受天谴责,普通人怕遭到天谴。
他们背后有通天的手,怎么投资都不亏,当初所有的纸,最后,都不是纸。
我一直在想,我的文学基础和文字功底,就只能是别人的垫脚石吗?
我说了创作了大量故事,没有任何回报,我为了这个文学梦,没有尽孝心。
因为,那时,在需要我尽孝的时候,梦很稚嫩,我怕失去它,又有我看不到的苦衷,一团乱麻,我解开麻团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越解越不顺。
就是我独自在城市中奋斗,没有资源,没有人脉,看似人脉,其实是来考验我的,对我的伤害。
他们拿走了我的作品,或者把我经历的事情拍摄了。
我还到处去说,到处去跑,跑着找资金,我以为梦会在下一秒实现愿望。
过了无数次下一秒,我纠缠在这些愿望里,丢失了孝心。
我现在创作是在消费我那些在世人面前卑微孝心。是的,世人面前卑贱的笑心,我一定是衡量过的,有了金钱,就能拿金钱尽孝。
现在,我明白,不是那样,如果我不满心的期待着文学的成功,放弃这条我认为是捷径的路,就不会有遗憾。
我认为是捷径,我那时拿着剧本梗概和部分稿件,以为敲开别人的门,就能找到资金支持,支持我写剧本,本来是能够直接拍摄的剧本,我的剧本被那个人拿走后,按照原样拍摄了,取得了巨大社会反响和成功,说明,我有能力成为编剧,我想把编剧这个被社会承认是高尚职业的成就,献给母亲,可是,却换来的周围一群骗子,拿走了故事和剧本,杳无音讯,我还在踩不到回报边缘的日子里期待着。
那个人对我说,如果我做他的情人,就帮助我完成心愿,我没有顺从,把他赶走了。
他还说:我讲出的这些生活体验是宝贵财富,比金子还值钱,说白了就是一堆金子,可是,如果和他发生关系,他所说的关系,远不是合作关系,是肉体关系,他就会通过人脉为我去找投资,他能找到,他的人脉除了成功商人就是官和文化名流,我以我值钱的没有发表的文学作品,只有他知道的文学作品就以文学家自居,以为自己是文学家了,早已栖身于文化名流了,不需要通过他的人脉变成金子。
而实际上,现实只是我自我感觉心灵上的富有,可现实是我没有钱买生活必需品,不仅如此,身后还有一群人在等待我用金钱解决大家的问题。
我也是急了点,也是辨认不清什么是好赖的人,有一个分不清好坏人的大脑和智商,有一双什么是坏人的眼睛和智慧。
结果,一次一次剧本被和故事被人白白抢走,没有换来回报的气愤心情,那段日子,思维越来越混乱不清,头脑也出了问题,甚至精神,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正常工作。
自己确证为轻度抑郁症,只有通过阅读来缓解症状,在生病的状态下,阅读也无法理解阅读的内容,儿童书可能读得懂,我需要面对的问题是生存,我的生存和期待我的那些的生存。
舅舅家的孩子都生病了,很严重的肺病,弟弟又有自闭症,生活中总是受伤害,伤害的厉害了,就不会考虑后果的去破坏,无法承担后果时,我们帮助解决,需要出钱解决,别人也会利用他的弱点,伤害我们的心境,为他无法解决的事情,心里烦恼的乱了节奏。
他也有个疑问,就是觉得我不仅能生存,还有存款,他觉得我不把存款用来解决他的问题,就是不亲他,在金钱与他之间,让我做出选择。
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给我出难题。
我对他讲过,这不是选择题,是各自修行的人生,他听不懂,不知道什么叫修行,自己不长进,不为将来做储备,时刻记得遇到困难问题,就把困难抛给了我。
我对苦恼和困难的解决能力很低,也抑郁了,连锁抑郁。
好在,我还能进行自我调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从小爱好兴趣广泛,用优秀传统文化陶冶情操,书法绘画文学一直主动追求,从中受益匪浅,对于他抛货的烦恼,没有解决过,也不会被打扰,他自己遇到的问题,慢慢通过工作也解决了。
我的烦恼是写出了很多故事,如何结构成一部成熟的作品,我的思维处在害怕中,不知道怎么投稿,家里人对我无心结婚,只想写作的事情,没有给出正确又高度的评价,让我本来不清晰的作品雪上加霜,月修改越乱。
我的同学从小嫉妒我天生的聪明才智,在我乱的时候,诋毁了我的名声,让也父亲听到后,连气带累得病而死。
我的母亲又生了病,没有人照顾,这压力就压在我身上了。
我无法转换,就更加放慢了创作的脚步,心烦意乱的时候,写不出顺当的作品,往往前言不搭后语的,瑕疵可以掩住玉的光彩。
如果碰上极度文字癖好的编辑,投稿就是对不成熟作者的伤害,因为,会因此而屡次退稿,打消了积极性,创作的热情似火被改写成了全部灭火。
一度认为我是缺乏才华的,可那么多肯定在人生路上的投稿被否定,后来,我知道,需要花钱订制版面费,不然,投稿会被编辑占有,这是道听途说,不过,我在做编辑的时候,文章的内容被最后定稿的湖北编辑人占据过,写上她的名字,我花费辛苦编辑的稿子,最后成果不属于我,我只得接受,不过,后来的潜心创作,值得欣慰,我憋了一口气,一定要写的无懈可击,用不着别人为我改一个标点,终日以汗洗背,在钻出凭借文学种子,从土地里钻出地面的时候,我觉得被人修改与占有过的所有作品都值得。
大乘佛教说,一切皆不会亏空。
所有苦难终将会积累成最后的圆满。
我觉得我创作到现在的阶段才是上天没有辜负我创作的圆满。
细致到令人愿意读,我的创作虽然不知道最终对社会的意义,目前对我而言,创作是对时间的珍贵奖赏,我觉得只有创作才有意义,通过我的一支笔,为社会奉献宝贵财富。
我多少年前就写下这样的话了,也真为社会做贡献了,只是,没有属我的名字,我既没有得到名,也没有得到利,我得到创作时的梳理,每次创作,都是对过往的认真梳理,使我看清了过去的自己和过往的工作中的朋友们,更看清心中悬着的感情,原来不是爱情,也不是同情,是一种利用和伤害,爱情如此,同事如此,朋友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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