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张留成的肩膀道:“贤弟,你的选择正合我意。”
言罢,他端起酒杯,笑容满面:“来,为兄弟情义,为你未来荣光,共饮此杯!”
两人相视,眼中尽是默契,酒杯相碰,发出悦耳的脆响,随即一饮而尽,酒香四溢,情谊绵长。
陈虎放下酒杯,眸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岁月的迷雾,低声述说着:“灵兽宗,虽今朝屈居七大宗门之末,然此不过岁月长河中一瞬的浮沉。遥想当年,灵兽宗鼎盛之时,傲立诸宗之巅,其宗主射阳真人,修为已臻半神境,威名远播,实力之强,非寻常修士所能比肩。”
“昔日的灵兽宗,独步宁域,威名远扬。宗门弟子视其为荣耀的归宿,而敌对势力则视其为难以撼动的壁垒。至于射阳真人,他宛如宁域的镇域之柱,无人敢对其不敬。”
“昔日,在魔雾宗内,一名元婴境修士竟敢无视宗门规矩,公然重创灵兽宗一名元丹境弟子。此事迅速在宁域掀起轩然大波。灵兽宗的射阳真人闻讯后,怒不可遏,誓要为灵兽宗弟子讨回公道。他孤身一人,手持烈阳神枪,直闯魔雾宗。不过短短一个时辰,魔雾宗便在射阳真人雷霆万钧的攻势下化为废墟,为灵兽宗弟子一雪前耻,彰显了灵兽宗不可侵犯的威严。”
“因此,射阳真人,以其半神境的修为,稳坐宁域第一强者的交椅。”
陈虎说罢,随手拎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琼浆,而后举杯一饮而尽。
陈虎轻轻放下酒杯,眼神幽远,沉声叙述道:“千载岁月之前,射阳真人为了追求那至高无上的真神境,遁世无踪。自此之后,灵兽宗失去了其核心功法的完整传承,宗主与长老们的修为皆被牢牢锁在元婴境,无法再踏足更高层次。面对这前路茫茫的困境,那些天赋异禀的弟子纷纷选择另辟蹊径,寻求突破之法。随着时间的流逝,灵兽宗逐渐显露出凋零之势,昔日辉煌的地位也逐渐被其余六大宗门所取代。”
此时,周太缓缓起身,双手合十,躬身向城主陈虎行了一礼,恭敬地问道:“城主大人,我对七大宗门的诸多奥秘深感好奇,不知您能否为在下解惑一二?”
陈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徐徐道:“文枢宗,宁域之冠冕,宗门之内,五行之术——金、木、水、火、土,无所不包;法阵之道,亦精通之;拳法之技,更是独树一帜。”
“太湖宗,乃深谙水系功法、步法以及指法之奥义的宗门。”
“阳澄宗,乃是火道宗门之翘楚,其门下弟子无一不精通火系功法与法术的精髓。在火系法宝与灵器的锻造运用上,阳澄宗更是技艺超凡,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其威名赫赫,举世瞩目,火道一途,无人能出其右。”
“帝王宗,以金系功法、法术与炼体术为宗门基石,更传承有世间罕见的制符秘法。此宗在宁域七大宗门中位列第四,威名赫赫,名扬四海。”
“常龙宗,其根基深厚无匹,深深植根于千变万化的土系功法与法术之中。宗门弟子皆具备操纵土石之超凡能力,举手投足间,山川为之变色。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常龙宗宗主倾尽毕生智慧与心血,独创出绝世掌法——‘龙鳞破天掌’。此掌法一出,威力震天动地,令无数强者胆寒,无不退避三舍。”
“寿康宗的木系功法与法术皆属世间罕见之瑰宝,其炼丹之术更是古今无双,独步天下。宗门弟子皆身怀绝技,炼丹之术已至炉火纯青之境,而傀儡之术亦造诣深厚。他们制造的战斗傀儡千变万化,威力无穷,极大地增强了战斗实力。”
“灵兽宗,凭借其出类拔萃的驯兽术和御兽战斗之能,威名远扬。”
陈虎说罢,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淡漠。
他继续道:“七大宗门,各有元婴境修士六至十人坐镇,而灵兽宗虽弟子稀少,但每一位皆能与其余六宗弟子平分秋色,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在陈虎的话语落下后,众人对七大宗门的奥秘有了更为深刻的领悟。
唐力目光坚定,直视着小强,沉声道:“强前辈,我等自知修为尚浅,难以在七大宗门的选徒盛会中脱颖而出,跻身百强之列。然,我们心中却怀揣着对修行的执着与渴望。若前辈有幸成为某宗门的弟子,恳请您在入门之际,能携我等共赴宗门,共同探寻大道之真谛。”
小强闻言,转头望向身旁的张留成,道:“大哥,我该如何答复?”
张留成闻此,眼中火光闪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众人。
他稍作沉吟,而后郑重其事地开口道:“我,张留成,今日在此,向诸位前辈立誓,若我得以加入宗门,必定带领诸位前辈一同进入宗门,共享宗门荣光,不负众望。”
唐力闻此,眼中掠过一抹赞赏之意,淡笑道:“张道友,你的决心我已然洞悉。若你能助我顺利加入宗门,我唐力必将铭记在心,感激不尽。自此以后,你我便是手足兄弟,前辈之称,未免太过生分。”
周太亦站起身来,他笑容和煦,如暖阳普照,对张留成道:“从今往后,你便唤我周兄吧。”
黑狗闻言,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格外欢畅:“嘿嘿,俺这粗人没啥讲究,你若不嫌弃,便唤我黑狗便是。”
而在一旁的三元,他双手合十,手捻佛珠,不徐不疾道:“阿弥陀佛!张施主,今后你便称我为三元即可,愿我们共赴修仙之路,同舟共济。”
张留成听后,胸中如沐春风,暖意融融。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拱手作揖道:“多谢四位前辈抬爱,张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罢,张留成轻轻摊开手掌,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凭空浮现。
张留成打开玉瓶,一阵沁人心脾的丹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五枚丹药自瓶中滑落,每一枚都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他微笑着将丹药一一递至三元、周太、唐力和黑狗手中,同时也不忘给旁边的陈虎一枚。
张留成目光深邃,扫视众人后缓缓开口:“此乃‘力源丹’,于生死存亡之际服用,可令力量瞬间激增,攻伐之力翻倍,足以扭转战局,护佑你们周全。”
陈虎将‘力源丹’轻轻收入储物袋,眼眸中闪烁的欣喜如星光璀璨。
他望向张留成,唇角勾起一抹真诚的微笑,缓缓道:“贤弟,你赠予的‘力源丹’,实属稀世珍宝。得此神丹,乃我此生之大幸。此恩此情,我陈虎必将铭记,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厚报。”
三元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深深一礼,对陈虎,道:“我辈能获此机缘,实乃承蒙城主大人恩赐之福。若无城主大人盛情相邀,我等岂能踏足七大宗门的选徒盛会,更何谈拥有此等神丹?”
陈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朗声道:“机缘如天授,我不过是指路明灯。此次七大宗门选徒盛会,对尔等而言,乃是千载难逢的机缘。望诸位能把握此机,在盛会中尽显超凡之姿,跻身前百,为我城争光。”
黑狗凝视着张留成,深深一鞠,声音如雷霆般震撼,字字如金石落地:“自此之后,你便是我黑狗此生唯一的大哥,我必以你为尊,誓死相随,荣辱与共,不离不弃。”
张留成闻言,嘴角微扬,回应道:“黑狗兄弟,言重了,你我并肩前行便是。”
黑狗听后,眼中锐光一闪,沉声道:“大哥,从今往后,你的足迹便是我踏过的路,你的背影,便是我追寻的方向。”
陈虎骤然起身,双眸如电,横扫全场,随后躬身一礼,沉声道:“诸位道友,七大宗门选徒盛会的诸般细则,想必诸位已铭记于心。我意即刻深入地牢,探明那些修士的来历,揭露那潜藏于暗处的黑手。夜色已深沉,诸位请暂且安歇,待明日晨光初现,我们再聚首,共谋破局之策。”
“是,我等告退。”
周太等人拱手行礼,随后各自散去。
张留成缓缓起身,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陈虎,轻启薄唇:“陈兄,是否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陈虎摆了摆手,沉声道:“此等小事,我与侍卫自能应付。一旦揪出幕后黑手,我必第一时间向你禀报,届时,我们再共商破敌大计。”
张留成点头称是,随后便领着小强等人悄然离去。
随着他们身影的消失,陈虎带领十名城主府侍卫,向着地牢走去。
不久,陈虎带领十名侍卫,如松柏般矗立在地牢门前。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能洞穿厚重的铁门,直视其中幽暗的囚室。
随后,他沉声对守卫下令:“速速开启地牢之门,我有要事需审问囚徒。”
“遵命!”
守卫应声,手法熟练地转动钥匙,沉重的铁门缓缓敞开。
随着铁门吱呀作响,一股阴冷潮湿的牢狱之气悄然弥漫开来。
火把在守卫手中摇曳,微弱而跳跃的火光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将地牢的昏暗与凄凉揭示无遗。
那些被铁栅囚禁的人影,面容在火光下若隐若现,眼中流露出的疲惫与绝望,仿佛被岁月和绝望双重侵蚀。
穿过蜿蜒曲折的石阶,陈虎踏入了一间隐蔽的囚室。
微弱的火光摇曳,映照出他眸中鹰隼般的锐利光芒,直射向角落中那位银发老者。
银发老者面色如纸,倚靠在湿冷的石壁上。
陈虎目光如炬,紧锁着那位银发老者,眼中寒芒毕露,声音冷冽如冰:“尔等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深夜潜入城主府?背后又是何人操控?若肯如实道来,我可留尔等一命,否则……”
话未说完,但银发老者已感受到那股迫人的威压,他眼神飘忽,恐惧与不安交织,显然已被陈虎的威严所震慑。
陈虎见那银发老者沉默不语,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冷声道:“擅闯城主府,此乃滔天大罪,岂可轻饶!速速道来你的来意与目的,否则,我城主府之刑罚,犹如万丈深渊,必将让你尝尽世间万般痛苦!”
银发老者微微侧目,斜睨着陈虎,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陈虎小儿,你修为尚浅,我之真实身份,你尚不配知晓。若你胆敢轻举妄动,我必让你悔恨终生。记住,挑战我者无数,但你将是最后一个自寻死路、自取其辱之人。”
话音刚落,银发老者周身气息骤起,汹涌澎湃,如狂潮席卷,一股无法言喻的威压如重山压顶,顷刻间笼罩了整个囚室,令人窒息。
陈虎双目如炬,怒火中烧,厉声喝道:“老贼,你竟敢威胁我?若再不揭露幕后黑手,今日此地,必将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然而,银发老者面若寒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嘲讽道:“陈虎小儿,你以为仅凭你与这些凡夫俗子,便能令我屈服?真乃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陈虎面色骤寒,眉宇间凝聚起不容置疑的决绝,猛然挥手,沉声喝道:“动手!”
“遵命!”
五名侍卫应声暴起,身形快若鬼魅,自陈虎身后疾驰而出。
他们手中的黑色短棍,在摇曳的火光中寒光凛冽,犹如暗夜中的死神之镰。
一瞬之间,银发老者已被他们如虎下山般扑倒在地,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银发老者的亲随见状,惊骇欲绝,纷纷瑟缩于囚室幽暗一隅,屏息静气,生怕一丝声响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五名侍卫巍然挺立,短棍高举,毫不迟疑地向着银发老者猛挥而下。
然而,即便身躯被重重压制于地,银发老者依旧气定神闲,银丝轻舞间,眼眸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狡黠之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就在侍卫的短棍即将落在他身上的刹那,银发老者悠然启唇,低吟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
“以吾之名,召唤天地之灵,守护吾身!”
随着银发老者的咒语吟唱完毕,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五名侍卫挥出的短棍,在触及那层璀璨光晕的刹那,竟被一股无形之力猛然震开。
陈虎见状,脸色骤变。
他没想到银发老者竟还有如此手段,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慌乱。
但身为一方霸主,他岂能轻易服软?
陈虎大喝一声,身形猛地前冲,一掌向银发老者拍去。
“苍穹碎灭掌!”
陈虎掌中汇聚的磅礴灵气,犹如万钧山岳,携带着撕裂空气的轰鸣,猛然向银发老者轰击而去。
然而,银发老者周身环绕的银色光晕再次展现出莫测之威,轻轻一颤,便将那如山攻势化解,陈虎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力量震得身形踉跄,倒退数步。
银发老者悠然起身,轻掸衣襟上的尘埃,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轻蔑的笑意:“陈虎,莫非你麾下精锐,尽皆如此羸弱?其攻势绵软,于我而言,犹如春风过隙,未触肌肤,更不言痛楚。老夫所忧,唯恐他们力尽而仆,尚不能及我衣袂分毫。若不欲再添笑谈,速速引领这些废物离去,以免自取其辱,颜面尽失。”
陈虎脸色铁青,他深知银发老者所言非虚。
他猛然转身,对众侍卫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严密把守,勿使一人逃脱地牢。”
语毕,袖袍轻扬,毅然迈向地牢的幽暗出口。
甫一跨出那阴森的门槛,三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张留成携同小强与小黑静静伫立。
陈虎眼神深邃,直视张留成,语带疑惑却不失风度:“贤弟,你本应安歇于室,何故深夜至此?”
小强轻迈一步,轻声道:“我大哥深忧那群修士难缠,恐你孤身难支,故率我等隐匿于此,静候时机,誓保你无虞。”
张留成目光锐利,直视陈虎,沉声道:“那些修士修为深厚,非等闲之辈所能撼动。故而,我携同小强、小黑,誓与陈兄并肩作战,共克时艰。以小强独步天下的逼问之术,必能令那些修士吐露幕后真凶。”
“贤弟智勇无双,世间罕见,实为愚兄心之所向,敬仰之情,溢于言表。”陈虎闻此言,眸中精光乍现,慨然笑道:“有强前辈并肩作战,何愁不能让那些修士之口,尽吐幕后真凶之名?”
言毕,二人并肩,携小强与小黑,步入幽暗地牢深处,直面囚禁银发老者的牢室。
张留成目光如炬,凝视着小强,沉声嘱咐道:“小强,无论采取何种策略,务必从这群修士口中探出幕后黑手的身份与行踪。但切记,维护正义之时,亦需心怀慈悲,无辜之性命,断不可伤,此乃你我行事之不可逾越之底线。你,可明我心意?”
小强闻言,眸光骤亮,神色坚毅地回应:“大哥放心,此事交予我,定当竭尽所能,既成其事,又不失分寸,必不让您有所遗憾。”
言毕,他身形一晃,宛如龙腾步云,迈向那群修士。
众修士见状,面色瞬间苍白如纸,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彼此间不由自主地紧紧相依。
银发老者,声若洪钟,厉声喝斥:“尔等既为修士,岂可畏死如鼠?速速振奋心神,莫失我辈风骨!”
言毕,他目光深邃,片刻沉吟后,续道:“修行一途,荆棘密布,乃是无归之途,生死轮回,皆由天命所定。若无直面幽冥之决心,何谈步入仙途,更遑论成为真正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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