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言起了个大早。
在谢安羡慕的神情中,沈言骑上了大宛良驹。
兴许是觉得武教头送礼太厚。
自己这个“娘家人”也不好太小气。
刘永安一咬牙,也掏出了50两银子给沈言和大宛良驹配了一套新装扮。
此时的沈言;
一身锦衣,腰挎宝弓。
胯下大宛良驹配着镶玉鎏金祥云鞍。
远看英武锦衣少年郎。
近看好个剑眉星眸俊后生!
……
旭日初升,沈言趁着天光大好纵马来到燕京城外。
这会儿城外已经聚集了两波少年。
一波29人,中间有个锦衣小胖,正是沈言的东传武堂同窗们。
另一波33人,以一个骑着枣红小马,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娇俏少女为首。
看样子就是一直和东传武堂暗中较劲的西传武堂了。
“嚯,沈言,你这一身够帅的啊。”
锦衣小胖赵延见到沈言来了,顿时眼前一亮。
紧忙一挥马鞭凑到沈言跟前,挤眉弄眼的暗示沈言去看西传武堂的娇俏少女。
“看到那个小姑娘了吗?她是镇国大元帅的独生女叶萍儿。”
“这小丫头比言哥儿你差一点,点亮了四处窍穴,不过她骑的那匹红马不简单。”
“据说和武教头家的小马驹一样,都是汗血宝马和大宛良驹配的,估计一会儿游猎的时候,要占马上的便宜。”
“呃...”沈言闻言眉头一挑。
有趣,两匹汗血宝马和大宛良驹的混种撞上了。
……
少年人性子烈。
两拨人马到齐,西讲武堂那边就有人忍不住吆喝起来了。
“喂!城东的,你们那个天才沈言到了没?”
“到了咱就比比,看谁的猎物多!”
对于西讲武堂人的挑衅,弓马俱齐的沈言丝毫不惧。
讲武堂里不光传授点通窍穴的修炼之法。
平日里还会传授技击、弓、马、侦察、排兵布阵五门功课。
只不过马是军中退役战马。
弓是不足一石的训练弓。
沈言五门成绩都是极佳,自然不会害怕比试游猎。
……
“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赵延回怼道。
两拨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不过这种春日游猎,都是有讲武堂教头和家长一同照看着。
倒也不用担心会发生武斗。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城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锣响。
原来是负责照看的教头发出了游猎开始的指令。
少年们听到锣声,顿时如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
沈言骑术精湛,此时又骑着神驹。
居然稳稳甩开了叶萍儿两个身位。
“好快!”
叶萍儿银牙紧咬,美眸死死盯着沈言的背影,用力抽了一下枣红小马。
她是大元帅的女儿,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
被人落下了,非要堂堂正正的赢回来。
……
与此同时,燕京城墙上,武教头正和一名身材清瘦的中年人交谈着。
这中年人正是西传武堂许教头。
“好骑术,好马!老武你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许教头看着沈言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当然!”
武教头骄傲的捋了捋络腮胡,朗声大笑。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可得好好疼着。”
听到这话,许教头笑容更是苦涩了几分。
命运啊,还真是奇妙。
许教头生了两个儿子,都是只点通七处窍穴。
现在正在西传武堂当助教。
两个月前许教头还笑话武教头无儿无女,祖上传下来的偌大家业不知道最后便宜了谁。
谁知这才过去两个月,武教头就收了沈言这么个天赋异禀的好徒弟。
和沈言一比,自己家那不成器的两个儿子简直就得扔。
……
另一边,沈言已经找到了猎物。
几句话的工夫,神驹已经沿着官道窜到了密林中。
此时官道边上的一处草丛里,一只灰黄色的野兔正探着脑袋,警惕的张望着。
“着!”
沈言见状,低喝一声。
从箭壶里抽出一支刻着“沈”字的箭矢,将龙首宝雕弓拉得三分满,“嗖”的一下射了出去。
“哚”!
箭矢精准无比,一箭将野兔射了个对穿。
那兔子也是命大,身负一箭竟然强撑着,拖动身子摇摇晃晃的向密林深处蹿了进去。
“追!”
沈言毫不犹豫,催动神驹沿着血迹穷追不舍。
不知不觉间,竟然追出了一里远。
这地方平日里没什么人过来。
杂草长得半人多高。
骑着神驹不方便搜索。
沈言只好下马寻找野兔。
好在,没走几步就发现了失血过多死在草里的兔子。
“好肥的兔子!”
沈言拎起野兔,粗略掂量一下,估计有七斤多重。
刚想带着野兔继续搜索。
附近的草丛突然一阵异动。
在沈言震惊的目光中,一片草皮被人从地下掀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鬼鬼祟祟的从地下探出头来。
“这人有古怪!”
沈言暗道一声,趁着青年没注意到他,悄悄绕到其脑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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