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优势在我!

第五十四章:优势在我!

尼尔持刀狂奔着,她同芬尼尔的任务一样,是要拦截克洛,但克洛奔跑的速度太快,行如狂风,静如卧虎,她两人就是追都已经有些吃力了,但“行动派”是不需要其他的话的,执行就对了。刀光闪过,紧接着是一道金黄的狮痕,克洛朝左侧看去,尼尔身态轻盈,如飞鸟一般,看似毫无压力,但实际上她已经临近奔跑的极限了。克洛抿嘴一笑,突然一跃而起,踩在高楼的雨帆之上,借力再跃,径直破窗跳入一栋低矮楼房的房间之中。

尼尔与芬尼尔互换眼神,芬尼尔掏出步枪尼尔紧握长刀,她们同一时间开起了火。狂暴的子弹犹如一头猛虎般打向脆弱的墙壁,而尼尔的刀刃站在水泥墙上就如砍瓜切菜一般,猛虎与雄狮并排而立,所到之处鲜血飞扬,克洛看着后面的一切,她有能力将她二人斩杀,但她还想看,看这两个女孩都有什么本事。

子弹打入人体身上,顿时炸裂开来,那个倒霉的男孩的半个身子顿时化作了一摊血雾,长刀的刀光划过,男孩还未感觉到疼,脑袋便已掉落在了地上。鲜血淋漓,血雾横飞,克洛跳出长条的楼房,一跃而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之上。街上被厚雪所覆盖,清理的汽车还没有来,三人站在沾染了鲜血的雪中,克洛被卡在中间,尼尔与芬尼尔紧握武器,势必要将她阻拦在这里。

克洛看着眼前的两人,又看了看她身后充斥着“残垣断壁”的楼房,向她们问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不,只是在等待清理罢了。”芬尼尔所答非所问,她握紧步枪,准心瞄在了克洛的头部,她打算随时取其性命。“你们不去管路子秀,管我干什么?”克洛又问。“因为是你一个不稳定因素,我们没法推断,你到底会不会来干涉追捕。”尼尔举起长刀,指向克洛。

花瓣飘落在地上,那是沾染了鲜血的花瓣,然后沿着中间的花柄裂开。尼尔的刀断了,散作千片碎片散落在了地上,而她本人也在那一瞬间被剖开了肚子,内脏具碎。另一边的芬尼尔也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刀痕出现了偏差,刚刚开过了清理车辆帮她挡了一些,但那可怜的司机则是在一瞬间被砍成了肉泥。芬尼尔四肢受到了重创,手中的枪也被砍成了碎片。

克洛将刀柄还给了尼尔,她刚刚用着她的刀,在一息之间将她残杀。克洛白皙的面庞沾染了赤红的血液,带着滚滚热浪注入到了她那冰冷的体内。克洛拍了拍手,起身继续向一个方向奔去。

朗基努斯之枪那金辉的光芒在一瞬间闪耀了整个海岸,尖锐的长枪在一瞬间捅进了路子秀的手臂,但却被路子秀及时拔了出来,尽管毒素已经侵入身体,若是一个普通的元帅级锈色者的话这个时候他已经死了,但路子秀恐怖的自愈能力将毒素逼出,他又将朗基努斯之枪还给了面前的君士坦丁。君士坦丁的怀中的凯撒,方才凯撒拼了命将路子秀等人带到了海面的一艘中型渔船上,期间被还没来得及彻底降服的叛军各种骚扰,现在她已是丢掉了半条命了。

“你的妹妹很好,我明白她的意图。”路子秀忽然道。“那就不要惹她!”君士坦丁忽然将凯撒抛给了前来支援的齐林格勒,她手提长枪,与艾灵顿站在一起,面对着这两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怪物。悠扬的笛声,维多利亚奏响了乐曲,突然万顷的威压犹如山崩地裂般袭来,君士坦丁高举长枪,一枪打下。两股强悍的力量碰撞在了一起,形成了罕见的元素湍流,这用来形容水的形容词刚好用在此刻。

剧烈的冲击波泛着七彩的光芒,在两股力量争锋相对期间,七彩的彩虹美丽至极,却也危险至极,那是由元素紊乱形成的元素湍流,危险无比,若是人进去了,顷刻间便会被撕成碎片。而这罕见的现象在他们的对决中好像变得平凡无奇,几乎是每一击,都伴随着这恐怖的力量。

君士坦丁并未将长矛收回,而是从身后掏出一柄极其朴素的大马士革·刀,那是她的备用武器。她舞起长刀,越过危险的湍流径直扑向路子秀。“英灵·神鸣!”这是极不科学的英灵,也许英灵这东西本就不科学,淡墨色犹如黑水般的滚滚海浪袭来,霎时间海水变得深暗,紧接着忽然下起了狂暴的骤雨,海浪拍打着脆弱的船体,天上的直升机也在商量着要不要回去。

“英灵·烈云!”是查拉·布莱曼!狂暴的火焰直冲云霄,将下起的大雨瞬间湮灭,她所在的地方也燃起的熊熊烈火,好似炼狱一般。“哟!动手啦?要我说那有一枚燃油弹的威力吧?”巴纳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阿尔及利亚,“那是当然,‘烈云’可是英灵序列第一的英灵,单单是自爆就有两个燃油弹的威力。”阿尔及利亚回答道。“呵呵,才一年多一点,你也变得像个小大人啦?”巴纳打趣道。

“什么话,我一直都是好不好?”

路子秀看向查拉·布莱曼的方向,但就是这一走神,被面前硬抗威压的君士坦丁向面门一拳。那一拳加上动力机甲的威力,将路子秀打得不轻,他捂着鼻子向后踉跄两步,然后抬头道:“嚯!来真哒!”“不然呢!”查拉·布莱曼那沉重的声音伴随着炙热如烈的威压袭来。路子秀朝她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从烈火中走出,好似从地狱来的恶魔一般,她浑身被烈火所缠绕,她俯下身将如熔岩般的手深入海中,接触的瞬间海面顿时沸腾了起来,然后则变为的石头。柔弱的海水在一瞬间变为了坚硬的岩石,将渔船的这片区域固定了起来,形成了一座岛屿。

“佩服!”路子秀忽然侧身朝君士坦丁打去,柔弱的海水顿时变得坚韧起来,如利剑一般。君士坦丁取下长枪,向前一扫,金辉的光芒向天空进发,艾灵顿的“神曲”也在这时变得威力无穷的起来,硕大的植物根茎犹如巨掌一般拍下,维多利亚微微皱眉,因为她发现这个后生的英灵很是奇特,竟能将所接触的一切物体变为活物。“神曲”这个英灵可太稀有了,而且会用的人并不多,就连艾灵顿也只是入门。

艾灵顿俯下身轻触甲板,整块甲板顿时变得活跃了起来,如一匹骏马般挣扎了起来,最终连同上面的人与房子一同掀起,变得一只拖鞋般朝维多利亚这只“蟑螂”打去。路子秀向那边看去,滔天的海浪胜过了炙烫的火焰,它们挣扎开来化作一道水墙堵在了她与“拖鞋”之间。“路子秀,你专注打她们,这个我来就行。”维多利亚挥手撤走了水墙,正好挡在了君士坦丁与路子秀的面门之间。

“我靠,还来!”路子秀身后向空中一摸,一柄半透明的利剑便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锋利的利剑向前一横。君士坦丁执起长枪,查拉·布莱曼伸手向空中摸去。烈火闪耀星空,紧接着是轰隆隆的响声。那响声犹如在他们每个人心中击鼓,阵阵惊心。“看天上!”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朝天看去,只见一枚硕大的陨星乘风云之势,犹如火球一般朝他们砸来。

“你是真不怕死啊!”路子秀张口说烂话,他举起手中的剑,却被君士坦丁的长枪打断。陨星还在逼近,维多利亚眼中却是那高耸的机器转轮,机器转轮咔哒咔哒地响着,鸣响在她的心中,在她的脑海里。维多利亚突然将笛子打碎,将拳头紧握。血海深渊,大海被开出了一个口子,犹如一把巨剑般,而陨星的降落速度竟然也变慢了,按理说它现在也应坠地,将他们砸成劫土。

黑色的海面犹如深渊一般,海底的空洞闪烁着阵阵金光,“英灵·神谕!”那是上天的法旨,那是大地的皇者,多菲瞪大了眼睛,她看得明白,看得清楚,这熟悉的面庞熟悉的发色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英灵,她颤抖着,见那大海被缓缓劈开,金光愈闪愈烈,犹如深渊的恶魔要出来般。多菲持起白王法印,无数张刻印满白王法语的数十米长的条纸飞跃在空中,白王法语闪烁着金光,多菲的瞳孔渐渐变为金黄之色。

惨金之瞳!那是只存在上古遗留血脉者的专属,那是地位与皇权的象征,大海在颤抖,传奇的锈色者的巨大威压翻江倒海,深海的鲸鱼在鸣唱,在团聚。鲸鱼在古代被称之为大海的精灵,它们拥有超越一切的智慧和超越千里的传讯。维多利亚转头望去,却见乌云压着的天空出现一抹金光,然后愈演愈烈,形成了一颗重生的太阳。

“多菲……”路子秀念叨着,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痛恨这个女人,他不介意把她碎尸万段,但他现在抽不出空来,尤为困难。滔天的火焰、重生的太阳、波涛的大海,这一切都如神话一般。黄昏的午后,天边呈现惨白色,这意味着白王已死,世界重归人类。

“英灵·轮回。”又一位传奇级锈色者出现。“现在传奇级都烂大街了吗?”巴纳说着烂话,看着天边。“不,那是马来斯顿学院的底蕴。”阿尔及利亚喃喃道。轮回之光覆盖过那轮“小太阳”,一轮庞大的青铜转轮从天边出现,贞德一袭黑衣,出现在了空中。

“圣女!”多菲在底下大喊,她现在有些慌乱,全无当年的稳重之色,这地儿给她的打击太大,她的世界观已经临近崩塌。“这就不行了?”贞德言语中带有嘲讽之意,青铜转轮越来越多,越来越小,形成同心圆的样子,化成一个球,围绕着贞德。青铜转轮上刻满白王法印,那是极道之物,一般的锈色者触之即死,更别说凡人了。

“白王,你终于还是出现了。”贞德向下望去。路子秀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他现在怒愤之极,杀身者,必遭反噬之陨!君士坦丁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做,直到一声喊声叫醒了她:“君士坦丁!”那是艾灵顿的声音,她大口大口地呕着鲜血,身体被重创,现在就是维多利亚的威压她都承受不住了。

“算了,这个小闺女啊,唉!我去吧。”巴纳道罢,消失不见。烈火滔天,金光碧辉,巴纳忽然出现在了查拉·布莱曼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布莱曼啊,你在等什么呢?”布莱曼瞪了她一眼,却也说了实话:“马来斯顿学院的底蕴出现了,我想南顿也应该把客卿们给派来了。他们虽然名义上我是们的客卿,却大多是被卡辛斯基这辈的强者所降服了,签了生死条约,不从即死,我想这会儿也快了。”

毕竟不知凌玄国的客卿有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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