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回到家里,今天一直头晕想吐,肚子还隐隐的痛,大夫说轻微脑震荡开了药让他静养两天,不能再剧烈运动。徐昂让人送他回来。徐昂是他的雇主,他帮徐昂打架,徐昂付费。说来这次也算倒霉碰上一群职业打手。莫关山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钱和药,去厨房煮了点清粥和热水。粥喝到一半再也喝不下去了,跑到卫生间全吐出来了。他躺在沙发上。过了会儿把药吃了。走到床边躺下不想动,两小时后他还没有睡着。肚子一直难受,又酸又痛怎么翻身也睡不好,又不想起。不由得恼了起来,从徐昂那知道今天打架那个人叫贺天。
老子不痛快下次碰见你也别想痛快。
下半夜困得不行才慢慢睡过去。
两天后,贺天那边已经拿到莫关山的全部信息。家里曾开一家酒店,后因商业竞争倒闭,父亲去世,母亲在华越公司上班,独自将他带大,因莫关山上学的原因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单住,住址就在他所住的天和小区附近二十分钟的路程。看到学校名字贺天笑了,省十九中学。还在一个学校,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我倒要看看,莫关山你能翻出什么花样来。第二天贺天到学校就被围观了,因为他脸上的伤。学校分实验班和普通班,贺天在实验班,名副其实的学霸班。边上一群女生围着他叽叽喳喳。
“贺天你怎么受伤了?”
“贺天你去看医生了吗?”
“贺天我这里有药,你需要吗?”
“贺天、、、”
这一切都归功于他那张让人无法忽视的脸,平日在学校对同学总是笑脸相迎,活脱脱一个霁月清风又有教养的富家小少爷。谁知道这笑脸后的另一张脸。课间的时候被他的朋友见一拉了出来。两人知根知底,从小玩到大,见一还有一个朋友叫展正希,三个人总是凑一起玩。见一这人聪明,平时嘻嘻哈哈没正形,关键时刻机灵的不行。展正希则话比较少,有主见明大局,做事稳妥。
见一看见贺天脸的一瞬间就笑了
“哈哈哈,贺天我还是头一次看你这鬼样子,脸都肿了。不行你在这等着……·~见一立马去叫展正希,贺天后悔的不行,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展希希,快出来看特大新闻,贺天变猪头了,哈哈哈”
两人一块出来见了贺天就笑
“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贺天被人揍,谁啊这么有胆量?”
“我敬他是条汉子!展正希补刀。
贺天看着他俩,嘴角一点一点垮掉。
“我可以让你们现在就试试,买一赠一”
两人立马停止。
“见一你知不知道咱学校的莫关山?”
“他?是咱学校的,听说是个刺儿头,学习不好,总是打架,通报批评少不了他”“怎么?你的伤跟他有关?“
“他哪个班的?”
“高三,二十一班”
“你的伤真是他打的?”
“不是,找他有事。”
周二,课间操时间。刚结束就听见广播里发的通知:高一,七班、十二班、高二,六班、
高三,二十一班课间操不规范,缺勤人数较多,特提出批评。
这热闹来的正是时候,校园板报边上围满了刚结束课间操的人。贺天凑过去,大喇喇的莫关山三个字出现在上面,匆匆一眼就听见了上课铃响,大家都各自奔向教室。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的时候,贺天无聊的看着窗外,懒懒瞥了一眼又猛然回过头去,那个莫关山正翻墙出去。老师还在板书,贺天不动声息从后门遛了出去。
莫关山正在往上爬,猛的被贺天拽住了脚。
“我去!怎么又是你!
“下来。”
“放开!
贺天不撒手,直接往下拽。
“要不要我现在把政教主任叫过来请你下来。”
“你个傻,,,啊,啊!又想打架是不是!来啊。”
莫关山直接摔了下来,膝盖着地。
“去你大爷的!贺天!
“想打架,呵,我看你是脑子着地了!
“跟我走”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凭我现在就能把你直接扔出去,不想死就跟上。”
“死人脸!
“再说一遍。”贺天回头眯着眼睛看着莫关山。
贺天塞了门卫一盒烟,两个人从后门走了出来。
莫关山在后面被贺天的行为反感的不行。
“装你大爷,恶心”
“我是以最小的条件规避最大的风险,还是你想被抓?”
“切!
走到一个巷子的时候贺天停了下来。
“莫关山。”
“叫你爷爷干吗?”
“你上次伤了我。
“怎么,要赔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贺天一动不动盯着他,心里百转千回,这人口气倒是不小。
“我要你命干什么,亏了我还得坐牢。”
“那你想干嘛?打回来?老子也受伤了,医生还说我脑震荡呢,还有医药费,你怎么不赔我!
“你是觉得咱俩两清了?”
“清你大爷,老子见你一次搞你一次”
这时候巷子口有人在叫贺天,是见一。
“你叫帮手?”
“我可没说不可以找人。”
“老奸巨猾,狼狈为奸”
“你又高尚多少?”
“贺天,你跟莫关山在这干嘛呢?”见一看他俩站的有些奇怪。
“没什么,刚好在这碰见他。”
“碰你大表哥!老子才懒得看你。“
贺天把胳膊搭在莫关山肩膀上似笑非笑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呃,现在是中午了,既然碰见了,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吧。展正希还在等着呢。“好啊”
“老子没兴趣跟一个泡了水的千年老榆木一起吃饭。”
“啊?”
“去去去,谁说不去。走”
贺天走到莫关山边上拽着他走“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四个人一起去吃饭,莫关山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低头一个劲儿的吃,其他人吃了一半的时候,莫关山就吃完结账遛了。
“莫关山!贺天在后面叫他。
前面那个人跑的更快了。“煞笔,不走留着过清明吗?”
“你俩到底怎么了?”展正希难得去问他。
“小事,想找他帮个忙。人跑了,没事,还有下一次。”
对面两人齐刷刷的看着贺天
“你们快吃饭!
“我只是想找到打我主意的是谁。你告诉我名字,剩下的我自己去查。我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你母亲和雇主应该不难选吧?”
“不准动我妈。”
“名字?”
“徐昂。”
“呵” ,
“你真让我恶心”
“彼此彼此”
贺天走出去,听见屋子里面巨大的撞门声。
真是讽刺。这样的莫关山像极了当初的他,弱小且挣扎,只为了保护自己所珍视的所有。多疑且重情,高敏感的人向来走不了多远。他有什么资格同情呢,自己当初可是连个珍视的人都没有,所有的成熟都是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而来,人都是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刽子手。
莫关山这边却是恨的牙痒痒,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他妈妈那边。
夜色初上
母亲下班回到家,钥匙刚插进门里面就弹出个红彤彤的毛脑袋。这头耀眼的红发遗传自他妈妈。
“儿子?”
“我做好饭了。快进来”
“洗手吃饭”
“妈妈最近忙,没顾得上你。还有雾花钱没?”
“有,我是想你了,过来看看。”
“过两天我就调休了,到时候妈妈带你出去逛逛”
“不急。”
“学习要抓紧,不要逃课”
“知道了”
母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妈,最近咱家附近有没有新搬来的人?”
“没有”
“那有没有人找你?”
“没啊,怎么了儿子,你又闯祸了?”
“没有,我同学而已。”
“好好学习,别招小混混” 无医
“嗯”
吃过饭,莫关山去收拾了厨房。出来去外面走廊上站了一会儿,又去外面街道上走了两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回去睡觉了,明天起来还要观察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去上班了,莫关山则在小区里不停的观察。转了一上午没发现一点疑点后回去了。看来贺天没让人盯梢。今天旷课半天,又违背妈妈说的话。可是妈妈谁也不能动你。
不出所料莫关山又被罚站,夏天的太阳明晃晃的黏在他身上。随后就是贺天夹枪带棍的嘲讽。这人天天闲的往这幌,莫关山恶狠狠的看着他,真想给他开个瓢。
“怎样跟着他不如跟着我...”
“哼”,现在就想弄死你”
“你看我的眼神有多炙热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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