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勾引

在刘礼原来的房间,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在门口触动房间的禁制,多久没见回应!

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令牌,竟然打开了房间禁制,只是房间已然空空如也,美妇人怒哼道:“小贱人,又坏我好事!”

美妇人往着刘礼设下禁制的地方走去,喃喃自语:“看都看了,还道貌岸然的设下禁制,男人就是这般到了床上都是野兽!”

“婆婆!”

一声轻柔的呼唤,美妇人转头看去,见一名端庄贤惠的美少妇款款走来,冷哼道:“怎么,将人带走了,还要来教训老娘一番?”

这端庄少妇正是为刘礼换房间的孟氏女,她欠身一礼,这才开口说道:“婆婆,那人虽然表面修为是金丹境,年纪轻轻就达到又住着单间房,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哼!”美妇人冷哼一声,不屑道:“那又如何,别说我只是要与他风流一番,就算把他榨干了,他背后势力还敢灭了陈家?”

美妇人又看向孟氏女,嘴角上扬:“又有谁能比我们婆媳更了解男人,到了床上,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是变态!”

“够了!”孟氏女怒喝,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

“呵呵,也不知道那小畜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对他念念不忘?”美妇人笑着,也不顾孟氏女生气的表情,上前搂住那芊芊细腰!

美妇人玉指勾起孟氏女小巧的下巴,眼波流转间尽是笑意:"瞧这小脸,比春日的桃花还娇。"她朱唇轻启,温热的呼吸拂过对方泛红的耳垂,孟氏女霎时如遭电击,娇躯轻颤,浑身发软。

"别...别闹了。"孟氏女声音发颤,想要挣脱却被美妇人揽住腰肢,那带着兰花香的柔软身躯贴上来,让她心跳如擂鼓。美妇人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戏谑道:"急什么?咱们的好戏才刚开始。"

孟氏女只觉周身泛起酥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美妇人见状笑得愈发肆意,葱白指尖勾着她的一缕青丝把玩:"这般羞怯的模样,倒教人更想逗弄了。"窗外阳光如水,却照不进这满室旖旎。

终于逮到机会,孟氏女猛地推开对方,发间珠翠凌乱,脸颊绯红如霞。她慌乱起身,绣鞋差点绊倒,跌跌撞撞往门外逃去,身后传来美妇人娇俏的笑声:"明日可别躲着我呀!"

“诶!”美妇人看着她远去的倩影叹了一声,又喃喃自语:“要怎样才能解决这功法的副作用?”

“来人!”

“夫人!”

美妇人对外喊了一声,一名壮硕的汉子跑了过来低垂脑袋,行了一礼,扭捏的站着!

美妇人看他这幅模样,冷笑道:“放心,就你们几个那点本事,老娘还瞧不上,若不是在商船上,老娘会找你们,连给老娘挠痒都做不到!”

壮硕汉子喉结上下滚动,额角青筋随着急促的呼吸突突跳动。眼前美妇人轻解罗裳,半露的雪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角眉梢皆是化不开的春意,朱唇微启似在无声邀约。他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双腿却不受控地微微发颤,心知这等蚀骨魅惑下,任谁都难以自持,不过是在这温柔乡里,挣扎着数着残存的清醒罢了。

“告诉我,之前在这屋子的男人,被少夫人藏起哪了?”

“哼,果然是个荡妇,见到年轻男子,就走不动路了!”

壮硕汉子心里暗想,却不敢流露出来,连忙告诉说道:“就在少夫人旁边的客房里!”

“哼,只要他还在船上,就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那么俊朗的公子,好久都没尝试过了,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挥退壮硕汉子,美妇人满脸笑意的暗想!

刘礼睁开眼眸,房间禁制被人触动,他挥手打开,就见房门被推开,一名娇媚妖艳的美妇走了进来,手中拖着装满灵果的盘子!

她身穿单薄华贵宫装,鎏金缀玉的宫鞋轻叩青砖,每一步都似带着韵律。绯色薄纱如晨雾般笼罩着银线绣凤的宫装,朦胧间将她婀娜身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胸前一抹黑色鲛绡,衬得颈间红宝石项链愈发夺目,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似有流光溢彩。

眼尾桃花妆晕染开来,眸光流转间尽是风情,唇角微扬的笑意似有若无,朱唇轻启时仿佛裹挟着一缕幽香。她抬手拨弄发丝,皓腕上的金铃发出清脆声响,薄纱滑落,露出的小臂莹润如玉,腕间猩红丝带更添几分艳丽。

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薄纱翻飞间,隐约可见腰间朱砂痣,修长双腿在摇曳的裙摆下偶尔显露,脚踝银铃轻响,周身萦绕着神秘而魅惑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公子,长路漫漫,是否需要奴家陪伴呢?”美妇人放下灵果盘,身姿摇曳的走来!

刘礼见美妇正是之前隔壁房间的美妇人,以为她是出卖肉体的可怜女修士,扔给她两块中品灵石道:“我对你没有兴趣,还请出去!”

美妇人接过两块中品灵石一愣,随后媚笑道:“公子修炼疲乏,奴家为你按摩!”

她指尖轻勾,绯色薄纱如流云般自肩头滑落,银线绣凤的宫装倾泻而下,在青砖上铺开一片绮丽。烛光摇曳间,她侧身而立,腰背如青竹般挺直,腰肢盈盈一握,勾勒出流畅而优美的曲线。颈间红宝石项链垂落的弧度,与裙摆金丝刺绣的纹路遥相呼应,周身萦绕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风情。

这般浑然天成的气韵,即便见惯了美人的他,也不禁心头微颤。无需过多袒露,那若隐若现的优雅姿态,配合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成熟韵味,恰似江南烟雨朦胧处的楼阁,令人心驰神往,却又捉摸不透,只余满室暗香,久久萦绕。

刘礼闯荡情场多年,向来是他主动掌控局势,却从未遇见过这般热烈直接的攻势。眼前女子周身萦绕着勾人魂魄的气息,当他还在怔愣之际,一抹温热已贴上脊背。

她轻盈的身躯裹着薄纱,隔着布料,刘礼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起伏,随着她的贴近轻轻摩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似有若无的暗香钻入鼻间,带着令人心醉的甜腻,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没想到你看着斯斯文文,身体却那么结实!”

她游离在刘礼强壮的身躯,抚摸着刘礼的胸膛说着,玉手向下而去,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还请自重!”

刘礼抓住她柔荑,推开数米冷声开口!

“呵呵,公子不也喜欢奴家如此!”美妇人看着刘礼下身,笑意甚浓,舌头舔舐着如火焰的双唇!

刘礼转过身不再理会她,美妇人自知无趣,就走了出去,临走时不忘道:“等公子需要了,可记得找奴家!”

刘礼见美妇人出去,就将房门关上,盘膝打坐平息欲火!

“这美妇人身上散发出让男人动情的香气,不知道她修的是什么功法,又不像采阳补阴的邪法,又不是双修功夫!”

刘礼好奇着,也不知道这美妇人是什么人!

第二天,美妇人依旧是端着灵果进来,依旧是调戏刘礼一番,然后笑吟吟的离开!

搞得刘礼很是无语,他只希望能快点到岳林镇,好摆脱这个女人的纠缠!

第三天,禁制再次被触动,刘礼走到门口,禁制打开,大手抓向门外的妇人,为防止对方反抗,真元瞬间封禁她的修为。

刘礼动作迅猛,一把将她揽住,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按压在桌面上。女子本能地想要反抗,不断扭着身躯,可刘礼凭借力量与技巧,瞬间制住她的关键部位。她的身体突然一僵,紧接着所有力气仿佛被抽走,只能软软伏在桌上,再也无法动弹 。

“女人,两次都来挑逗我,当我是吃素的不成!”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攥住衣襟狠狠一扯。

刘礼只觉怀中娇躯轻颤如受惊的雀鸟,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拂过胸口。女子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带着晨露般的清润触感。

他鬼使神差地将人转了过来,未及看清对方绯红的眉眼,便陷入萦绕周身的浅淡香气——像是初春枝头新绽的杏花,裹着蜜糖般清甜的气息,教人无端心跳漏了半拍。

刘礼埋首间忽被一缕奶香撞进鼻端,那气息温润清甜,竟似带着婴孩特有的软糯。喉间刚泛起的燥热陡然化作冰棱,他猛地僵住——这味道...分明是才诞下子嗣的妇人独有!

他猛地抬头,烛火明灭间,正对上一双噙着泪的杏眼。发间银簪歪在鬓边,苍白的脸颊还泛着被压制的潮红,分明是陈家那位总垂眸敛目的遗孀孟氏女!

孟氏女垂落的青丝间,双颊烧得通红,眼眸似睁未睁,水光在睫羽下轻轻颤动。原本苍白的肌肤泛起病态的嫣红,像是春雪被胭脂浸染,连耳尖都透出薄粉。她急促的呼吸扫过刘礼脖颈,带着灼热的温度,偶尔无意识地蜷缩身躯,颤抖的指尖却不自觉揪住对方衣襟,似是在本能地寻求依靠,又像陷入某种无法挣脱的困境。

“她怎么会那么快动情!”

刘礼攥着她纤细的腕骨,指腹能清晰感受到剧烈跳动的脉搏。眼前人潮红的面颊与微张的唇瓣,同记忆中那个总是垂眸避让的柔弱身影重叠又错开。

他心头泛起疑惑——明明方才还在激烈挣扎,怎么只瞬息间,怀中娇躯便如抽去筋骨般绵软,瘫靠在他怀中轻喘,那偶尔迎合的细微动作,更让他摸不透这柔弱表象下藏着怎样的心思。

刘礼正苦恼该如何做时,禁制再次被触动,他猜应该是那名美妇人来了。

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将孟氏女藏了起来,喂她吃了一颗丹药,那是安神助眠的!

美妇人走了进来,将果盘放下,见茶杯被推倒在地上,疑惑问道:“公子,这是心情不好?”

“自然不是!”

刘礼缓步靠近,修长指尖扣住美妇人纤细的下颌,迫使她扬起脸庞。指腹碾过她柔滑的肌肤,感受着怀中身躯的轻颤,他忽然轻笑一声,拇指摩挲过她微张的唇瓣,在那抹艳红上印下一片阴影。

“果然,老娘这般挑逗,哪有男人能忍受得了,不用老娘主动,他就抵挡不住我的魅力了!”

美妇人只是望着刘礼,再次逼来的身影,就知道对方已然被她迷住!

“混蛋,手法这么熟练,这是以为吃定老娘了,等下就让知晓我的厉害!”

美妇人本等着看刘礼手忙脚乱的笑话,甚至想好了要如何"指点"一二,让这男人日后像忠犬般伏在脚下。

熟料眼波流转间,腰间忽然一紧——刘礼不知何时欺近身来,指腹碾过她裙带结扣的手法快如惊鸿。不过几个呼吸,织金锦缎已如流云般从肩头滑下,唯有茜素罗袜还松松缠在脚踝,绣着并蒂莲的袜尖垂在榻边轻轻晃荡。

“混蛋,从哪学来的!”

美妇人心里暗骂,美妇人咬碎银牙,被按得踉跄着伏在紫檀桌面上,指尖抠进桌沿雕花,喉间溢出一声颤音。檀木桌腿在剧烈晃动中发出吱呀轻响,鎏金烛台歪倒,烛泪顺着桌角蜿蜒成凝固的红痕。

美妇人如折翼蝶般跌坐在狼藉的檀木案上。她十指深深抠进桌沿,青筋在莹白肌肤下蜿蜒,指节泛着病态的青白。剧烈的眩晕如潮水退去后,她缓缓抬起眼睫,两颊酡红未散,像被霜染透的丹枫,氤氲着水光的眸子朦胧睁开,正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潭。

刘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那抹戏谑的意味下,藏着令人心悸的暗流。跳动的烛火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阴影,与她颈间晃动的鸽血红宝石交相辉映,在空气中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

天罗地网下两人如困兽,在相互厮杀,刘礼战意盎然,美妇人节节败退,也许这只有般鏖战,才能破除着交织困囚二人的罗网!

“夫人,休息好了吗,这才热身!”

美妇人想起先前情景,自己一次次反抗,都被刘礼轻易制住。他的攻势如汹涌海潮,吞没她严防死守的防线,又似势如破竹的军队,将她彻底击溃,毫无招架之力。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美妇人指尖蜷进锦缎,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似被抽尽。朦胧视线里,刘礼的身影在烛火下晃成暖黄的虚影,她只能望着那抹阴影覆上来,将自己笼进带着松木气息的温热里。

修长的腿脱力般滑落在他臂弯,羊脂般的肌肤擦过他袖口暗纹,连膝弯都泛着被碾磨后的淡粉。喉间溢出的抗议碎成呜咽,混着发间金步摇的轻响,散在狼藉的檀木桌上——那些本该冷冽的威胁,此刻都化作黏腻的尾音,成了指尖拽住他衣襟时的徒劳。

“以后我是称呼你为夫人呢,还是叫你飞燕呢?”

刘礼抱臂而立,目光直直落在赵飞燕身上。她瘫坐在榻边,浑身酥软乏力,颤抖着手试图穿好衣裳。纱衣总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她咬着唇一次次拽起衣料,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赵飞燕猛地抬头,双颊瞬间涨得通红,杏眼含怒却又透着几分羞窘,强撑着继续整理衣衫,却因身体虚软频频出错。

赵飞燕颤抖着系好最后一粒盘扣,锦缎裙摆还沾着凌乱褶皱。她猛然转身,美眸里烧着两簇恨火,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整整一日的折辱如滚烫的烙铁,在皮肉与心尖烙下重重印记。

可当对视上刘礼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突然发颤,想起自己如何一次次用隐秘情报换取短暂庇护,如何将把柄亲手递到他手中。潮水般的羞耻感漫过头顶,她死死咬住下唇,转身时带落鬓边玉簪也浑然不觉,只想立刻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囚笼。

赵飞燕顾不上与刘礼双修吸取欲念提升修为的目的,咬牙强撑着走出房间。一跨出房门,确定刘礼的房门关上后,她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墙壁踉跄前行。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她满心怨愤,在心里不停地咒骂刘礼像不知节制的牲口,只觉这一场遭遇受尽屈辱。

赵飞燕踉跄着扶住廊柱,指尖深深陷入冰凉的木质纹理。经过这番纠缠,她双腿似被抽去筋骨般绵软,每一步都带着钻心的酸痛。身上残留的气息和隐隐的异感,都在提醒着这场博弈的惨烈。她知道,自己怕是要卧床休养许久,才能缓过这股劲儿来。扶着墙缓缓前行时,她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暗暗发誓定要找回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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