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打开帷幔,看看里面是谁?
纱帐轻垂,金丝流苏在暖风中轻晃。榻上女子鬓边珠翠凌乱,海棠红绡衣半褪,露出莹润如雪的肩头,几缕青丝蜿蜒而下,缠绕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暖香混着熏炉里的龙涎气息氤氲弥漫,她微阖的眼眸泛起水光,长睫如蝶翼轻颤,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锦被,唇角还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绯色,似是春日里将绽未绽的郁金香,美得惊心动魄 。
美妇人美眸紧闭,眉间似蹙未蹙,浅淡的愁绪凝成一缕烟,在眉心缓缓晕染。朱唇微启时,漏出的气音轻若春燕掠过水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夜风拂动的铃兰,柔弱又惹人怜惜。
刘礼连忙把帷幔拉上,心里却疑惑不已,却没办法找人询问!
才出房门就见赵飞燕满脸笑意的走来,见到刘礼,脚步更加轻快,娇笑道:“公子,是想人家了么,大清早就来到人家闺房了?”
刘礼拥住上去的美妇人,看着她心情愉悦,就开口询问道:“飞燕姐姐,今天怎么笑的这么迷人,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么?”
“是有值得开心的事情,昨天花家被人闯了进去,花家的两位金丹境大圆满都被那人重伤,花家家主更是失去了成就元婴境的机会!”赵飞燕眉飞色舞的与刘礼叙述着,拉着刘礼就进入房间!
“我陈家也算是可以在岳林镇立足了,公子,自从遇到你,人家不但难以提升的修为得到突破。还解决人家来到岳林镇建立分盟的顾虑,你说,要人家怎么答谢你好了?”
赵飞燕双颊泛起醉人的红晕,眸光如春水般潋滟流转。她轻轻倚向刘礼肩头,纤柔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衣袖,唇角噙着一抹狡黠笑意:“瞧公子这般急切模样!”
刘礼望着赵飞燕眼尾浮起的绯红,嘴角上扬这般魅惑之态,他岂不是可以大展身手。
这女人欲壑难填,自己却将她杀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换成别的男人,哪个能与她如此酣战!
衣带滑落的窸窣声若有似无。赵飞燕跪坐在青玉案前,云鬓斜坠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在烛光里洒下细碎流光。她仰起脸时,眼波流转间藏着三分怯意七分柔情,忽被刘礼端坐俯来的灼灼目光烫到,贝齿轻咬下唇,如受惊的小鹿般垂下眼睫,绯红顺着耳尖漫至脖颈。
“夫人,倒是愁思减去,美艳不少!!”
刘礼望着面前的赵飞燕,千娇百媚,美眸水雾弥漫,大手抬起拂过那飘动的青丝!
“公子喜欢就好……”
赵飞燕吐字不清,语句也断断续续!
“公子,真坏!”
烛影摇红间,刘礼指尖微松,将一杯茶水递出。赵飞燕仰起臻首,霞色漫过耳际,红唇轻启,喉间轻轻一动,将盏中残茶咽入。她垂眸避开那人目光,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忽而抬眼望来,眼波里似有春水微澜,含着三分嗔怪七分欲说还休的情致。
“那我就好好补偿你!”刘礼抱着赵飞燕往床榻走去,忽然想到床榻上还躺着孟氏女,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刘礼怀中赵飞燕的指尖正轻轻勾着他的玉带,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他屏息拉开床帷,金纹帐角垂落的流苏轻晃,孟氏女仍合目躺在那里,鸦青色发丝散在枕上,腕间翡翠镯子滑到臂弯,衬得肌肤越发晕红。
“啊,姜儿,她怎么还没走?”赵飞燕一惊失声叫道!
听到这般惊呼,孟氏女眼皮动了动,刘礼弹出一道真元,让前者昏了过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赵飞燕一惊,生怕刘礼对她动杀心!
“无事,我只是让她昏睡过去,我怕她醒了,你没办法解释!”刘礼开口解释,目光却看向孟氏女,薄毯滑落处,如雪般的肩颈与大片莹润肌肤尽露,乌发如墨铺展枕间,纤薄的脊背微微起伏,勾勒出柔婉流畅的曲线。她苍白的面容与裸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透出一种脆弱又清冷的美感,似雪中寒梅般惹人怜惜。
“你放我下来!”赵飞燕挣扎着,却被刘礼抱住根本下不来!
“别动,还不是怪你,把小爷的火气都挑起了,我怎么会放过你?”刘礼长臂揽住赵飞燕纤细的腰肢,见她仍眉眼含嗔,指尖忽地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腰间,带着几分薄怒与亲昵。
赵飞燕眼睫轻颤,眸中水雾氤氲流转,似蒙着层柔纱,盈盈眸光染上醉意,两颊绯红如霞,唇角微扬间春情暗涌,仿若盛放的桃花,娇艳欲滴,令人心旌摇荡。
刘礼暗想:“她还有受虐倾向?”
又在另一边拍了几下,说道:“让你不伺候好我,就偷吃!”
赵飞燕跌坐在锦榻边缘,耳尖烧得通红。方才刘礼掌心的力道犹在臀侧发烫,她攥着被角的指尖微微发颤,想起白日里与孟氏女如此,此刻只觉喉间发紧。低垂的眸中水光盈盈,既羞于方才的惩戒,又因隐秘被撞破而慌乱无措,连钗环晃动的声响都像是在敲打她发烫的脸颊。
“不要,能别在这里么?”
赵飞燕脸上火辣辣的,看着孟姜衣衫不整地躺在一旁,还没醒来。刚才两人亲昵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此刻被若是被她撞见,那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心都是被抓个正着的羞耻。
“那么大的床,你害怕吵醒她不成,我倒好奇你们怎么回事的,你都没什么事,她倒是起不来了!”
赵飞燕更加窘迫了,她又不能告诉刘礼,孟姜也与她一样,都修炼了陈家那特殊功法。
孟姜本是和她丈夫共同修炼,可丈夫死了,她不愿意为修为与其他男人双修,这才有婆媳之事!
这种修炼当然没有与男人提升修为快,这样失去陈家功法那般的初衷。
只是这种功法利处能让修炼之人,修为快速成长,后遗症也不大,可弊处就是在修炼到元婴境前,不能摒弃这功法。
轻者修为皆废,重者身死道消!
赵飞燕感觉到男人的得理不饶人,很快就从胡思乱想中挣脱,陷入与刘礼争夺话语权中!
夜色浸透窗纱,屋内的光线一寸寸黯淡下去。赵飞燕浑身虚软,勉力推了推身后的刘礼,嗓音里满是疲惫与愠怒:“日头都要落尽了,你铁打的身子,也容旁人喘口气!”
她鬓发散乱,额角还凝着薄汗,可身后人依旧不依不饶,气得她眼眶发红,又狠狠捶了一下那人胸膛。
“谁让夫人这么迷人,让我日思夜想!”刘礼自然不依不饶!
赵飞燕双颊烧得通红,指甲几乎掐进刘礼肩窝,声音又娇又怒地颤着:“你......你就会欺负人!”
明明连指尖都在发颤,却还倔强地别开脸,嘴里嘟囔着:“天都黑透了,再不停......再不停我真要恨死你了!”
烛火将两人身影叠映在雕花屏风上,刘礼目光紧锁着赵飞燕背部流转的莹润光泽,指尖轻轻摩挲过那细腻如脂玉的肌肤。他长臂一揽,将人往怀中带得更紧,温热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低沉嗓音裹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还想躲?”
赵飞燕仰起绯红的脸,鬓发间金步摇闪烁烛光,发出急促的脆响,湿润的杏眼里含着水光与嗔意:“你这般发狠......莫不是瞧着我和她同榻而卧,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
刘礼动作微滞,目光不经意扫向床榻另一侧的孟姜。烛火摇曳间,只见她蜷缩的娇躯猛地颤了颤,鸦青的睫毛下透出细碎阴影。他不动声色地放出神识探查,惊觉那看似沉睡的人,灵台清明得很——原来自方才起,她就清醒着,将屋内一切都听了去。
“哪有,我是看着夫人,如同天上仙子,我这等凡夫俗子,自然是对你崇拜喜爱,不想分离片刻!”刘礼不想在当事人面前调侃,就想转移话题!
刘礼眸色暗了暗,指尖摩挲着赵飞燕腰间的细纱,忽然想起那日误认的场景——孟姜被他按在桌面上时,不过两三下便浑身发软,水葱似的手臂缠上他脖颈,指尖攥住他后领,比怀中这人多了几分怯生生的柔媚。此刻目光扫过床榻另一侧蜷缩的身影,喉结不由得轻滚,掌心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
“婆婆,怎么能这样,老是拿我开玩笑,也不知道这男人对她下了什么迷魂汤!”
孟姜心乱如麻,之前只是在远处见到两人荒唐,现在更是近在咫尺!
孟姜指尖痉挛着攥紧锦被,浑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唯有眼睫微微颤动着,艰难转过视线。朦胧烛火中,她猝不及防撞上刘礼投来的目光——那双眸子里翻涌的暗芒裹挟着灼热,直教她心脏猛地漏跳半拍。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想躲却偏被那目光钉在原处,羞耻与慌乱如潮水般漫过心尖,连眼角都泛起了湿漉漉的水光。
刘礼垂眸与孟姜对视瞬间,指尖忽地收紧赵飞燕膝弯。鬼使神差间,他将怀中发软的人抱到孟姜身侧,两人仅隔着一层薄被。
被褥下的孟姜嘤咛一声,而身侧传来的急促呼吸,让这方狭小空间的温度又灼了几分,气温回升如暖炉在侧。
“嗯!”
孟姜浑身猛地绷紧,唇瓣刚溢出破碎的哼声,便被指尖死死按住。她瞪大眼阻止着刘礼,却没起得作用,喉间腥甜与滚烫的羞恼感翻涌。指尖掐进掌心的痛意混着让她无法顺从压迫感,让她险些咬碎贝齿。
余光瞥见赵飞燕仰头枕在男人臂弯,发丝散落在自己手背,她浑身抖如筛糠,明知道将前者吵醒,就可解决这困顿之局,偏偏柔荑只死死咬住锦被边缘,将呜咽声闷在喉间。
刘礼穿戴整齐,指尖掠过赵飞燕汗湿的鬓角,听她气若游丝的求饶,看着她阖眸睡去的倦态,心底竟难得掠过一丝怜惜。替她拢好滑落的锦被时,窗外新月已爬上檐角。
原以为这场纠缠能暂歇,可体内翻涌的热意却未消减半分——他又转眸看向床榻另一侧,孟姜蜷缩的身影在纱帐下若隐若现,单薄的罗衫下,后腰的曲线。
两个时辰的纠缠里,帐中喘息声交织成网,孟姜数度以为自己要溺毙在这滚烫的情潮里。他掌心揉过她后腰的每一寸软肉,舌尖舔过她唇畔咸涩的泪痣,让她在羞耻与欢愉的夹缝里攀升至云端,又骤然坠落进更深的漩涡。当最后一丝气力被抽离时,她瘫软在他臂弯里,听着自己沙哑的尾音混着他的低喘,恍惚间真如腾云驾雾,身畔缭绕的竟不知是情欲的迷雾,还是心魂俱碎的虚幻。
孟姜浑身汗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指尖抵在刘礼胸膛的力道虚软得像团棉花。她仰头望着男人喉间未褪的潮红,杏眼圆睁却泛着水光,颤抖的唇瓣开合间溢出破碎的控诉:“你......你简直......”
尾音被哽咽掐断,偏生腰肢还在他掌心下轻轻发颤,刚推出去的手又被攥住按在枕侧,让那句“混蛋”染上了说不出的娇嗔与委屈。
“孟仙子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刘礼指尖缠绕着孟姜汗湿的发丝,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嗓音里浸着餍足的暗哑:“原以为仙子只可远观,却不想比琼浆玉露更勾人。”
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瓣,碾过她贝齿间残留的呜咽,掌心揉过她后腰尚未消退的红痕——那里还留着他方才失控时掐出的指印,在雪白肌肤上绽开如红梅,比任何胭脂都艳丽三分。
喉间溢出低笑,他望着孟姜蒙眬泪眼里的羞愤,忽觉这尘世仙葩,终究还是被他折了枝桠,酿作了心头最烈的酒,让人垂涎欲滴,食髓知味!
孟姜仰起沾着泪痕的脸,指尖攥住刘礼腕间玉镯狠狠拉扯,却连让他指尖偏移半分的力气都没有。提及"婆婆"二字时,喉间泛起苦涩,偏生男人在听到这话时忽然咬住她唇角厮磨,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她此刻睡得正沉......"掌心碾过她腰间软肉的力道加重,听她闷哼着蜷缩进怀里,才低笑补了句,"不如想想,如何让你自己喊得轻些?"
“你婆婆如今已经是金丹境大圆满,就是与我双修的结果,你们陈家功法特殊,她修炼两年就到金丹境后期,可这一年多,不管她与多少男人上床,都突破不了金丹境大圆满。”刘礼对赵飞燕还没到感情深厚的地步,现在的关系只不过是各有所需,所以也就没有对不对得起一说了!
“你也知道我的厉害,赵飞燕一个人可没办法对付我,你不也修炼这功法么,也正好各取所需!”
“你走开,我不需要!”孟姜看向刘礼目露凶光!
刘礼见她嘴上虽然拒绝,她睫毛上还凝着泪,腰肢却在掌心下轻轻蹭着迎合,喉间笑意更浓——指尖勾住她残存的里衣系带轻轻一扯,听着布料碎裂的轻响,看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缩起身子,却又因无力推拒而只能攥紧被褥,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直教他胸腔里的火腾地烧得更旺。
孟姜咬得下唇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偏生那具身子不听使唤地发烫。她盯着帐顶流苏在烛火下晃出虚影,听着自己紊乱的呼吸混着他的低喘,羞耻感如潮水般漫过心尖——明明该憎恶这腌臢事,可腰间被揉开的酸麻却教她忍不住蜷起脚趾。喉间泛起腥甜,她在心里痛骂自己轻浮,却又挣不脱被攥住的手腕,只能任由他指尖碾过敏感肌理,将理智一寸寸碾成齑粉。
“……”
只是随着刘礼不留余地的出招,孟姜连思考的思绪都被抛开,只能一门心思的对抗对方带来的异样感觉!
“你满意了吧?”
一个时辰后,孟姜疲惫的拉过被褥盖在娇躯上,绝美脸蛋满是红霞,美眸却异常冷淡的望着刘礼!
孟姜蜷缩在床榻内侧,苍白指尖死死揪住褪色的棉被边缘,布料在指节下被攥出深深褶皱。
“夫人,那么美,就让我再好好伺候吧?”
当刘礼修长的手指突然勾住被角,她像受惊的猫儿般猛然后仰,撞得床柱发出轻响。
"刘公子自重!"她声线发颤,杏眼圆睁着露出戒备。可对方却轻笑一声,带着酒气的呼吸掠过她泛红的耳尖。不等她挣扎,带着薄茧的掌心已覆上她纤细的腕子,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中衣,烫得她浑身发软。
刘礼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鼻尖贪婪地汲取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孟姜慌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却像在推一座山。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撞在自己心口。
孟姜真元涌动,震开刘礼,就要往房外逃走而去!
“就你这点修为也在我面前卖弄?”孟姜刚触及门环,周身空气突然凝固如铅。刘礼周身紫金色元婴威压轰然炸开,澎湃灵压如实质锁链,瞬间缠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只觉双腿一软,娇躯不受控地向前栽倒,却落入了熟悉又滚烫的怀抱。
孟姜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发间玉簪歪斜,鬓角碎发黏着汗珠贴在绯红脸颊,更添几分凌乱美态。她狠狠瞪着眼前噙着戏谑笑意的男人,胸脯因剧烈喘息而起伏,脖颈处还泛着未褪的绯色:“放开我!也不怕被人知晓,元婴修士竟行这等强取豪夺之事!”
口中虽是斥责,可被灵力压制得发软的身子,却在对方掌心下难以动弹半分,只能徒劳地挣扎,反倒将柔软尽数贴入那滚烫胸膛。
刘礼勾起唇角,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指尖轻轻摩挲着孟姜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微微发烫的肌肤。
"瞧这身子软得像春水似的。"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尖。
"分明比嘴上诚实得多。”
孟姜闻言浑身一颤,又羞又恼,扬起巴掌便要打去,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刘礼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低笑着说:"听听,我的心也为仙子乱了节奏呢。"
“公子别闹了,让奴家休息一晚!”
赵飞燕突然的娇哼声吓了两人一跳,好在她实在太疲惫了,没有睁眼看,若不然两人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