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断魂丹之毒,真的没法解吗?

凤舞汐额角跳了跳,松开他的手,掌心抵在他后心,缓缓输入内力过去,“澈哥哥,这是啄木鸟的家,我们不能抢人家房子。”

萧瑢澈眉尖微蹙:“那我们的家呢?”

凤舞汐趁机诱惑:“澈哥哥要不要跟我回家?”

“回家有甜甜的水吗?”

“有,更甜的都有。”

“好,那我跟你回家。”

随后赶来的慕临渊和幽祁,目瞪口呆地看着凤舞汐把自家公子拐去皇宫。

慕临渊伸手捂脸:“下次坚决不能让公子喝酒,尤其战场上。”

被敌军拐跑了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幽祁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公子在战场上喝醉那一次,拉着将士们操练了一晚上。”

“哦,不只将士,就连军队范围内的麻雀,田鼠,野兔等生物,都被公子抓来一起操练。”

也就在殿下面前,公子会这么乖。

“嘶!”慕临渊倒吸一口冷气,“那些动物还活着吗?”

幽祁咂咂嘴:“死了,所以第二天大家伙吃肉了。”

慕临渊:“……”

得,是大灰狼还是小白兔。

分人!

昭阳殿。

吹了凉风,萧瑢澈躺在床榻上,低咳不断。

凤舞汐试了试他额间的温度,掌心下略高的温度,让她担忧地拧紧眉头,“澈哥哥,你发烧了。”

萧瑢澈因寒疾,常年体温偏低,此时额间温热,证明已经起烧。

萧瑢澈懒懒地掀了掀眼帘,嫌弃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开。

凤舞汐连忙按住他的手:“别掀。”

萧瑢澈苍白的脸颊,泛着红晕,雾蒙蒙的双眸,带着控诉委屈,“热……”

清润的语调,透着丝丝暗哑,缱绻旖旎。

骤然被美色暴击,凤舞汐小心脏猛然缩紧。

她稳了稳心神,拿过一条红色丝带,轻轻系在他眼上,“澈哥哥,我给你施针,一会就不热了。”

被心上人用这种柔软清澈的眼神看着,她怕控制不住自己。

萧瑢澈乖巧地任由她蒙上自己的眼。

宽大的雕花檀木大床上,男子肤白胜雪,陷于米汤娇的床褥间,衣襟敞开,纹理分明的胸膛,散落几缕墨发。

眼上红色的丝带,衬得他肌肤胜雪,额间噙着细小的汗珠,透着一种被凌虐后的靡丽慵散感。

“汐汐......”

呢喃的低唤,透着眷恋。

凤舞汐拔了针,拿过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擦去他额间的汗。

葱白细嫩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眼部的丝绢。

明艳的狐狸眼中,似被一层愁雾笼着。

半晌,她轻叹一声,在他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低低的细软声几不可闻,“澈哥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世,她已经很努力地向他奔去。

可每一次,他都会在她即将接近时,将她推开。

“太傅醒来后,立刻派人通知我。”凤舞汐守在床前,直到天色将明时,才不舍地起身。

李全看着她眼中的红血色,担忧道:“殿下,您要不要休息会?”

凤舞汐按了按太阳穴:“若是太傅要回府,不必拦着,你跟着去太傅府伺候。”

李全恭声应下。

……

“咦,时凌,你还活着呀!”谷雨看着好几日未见的时凌突然出现,打趣地开口。

时凌抹了把脸,哀怨地看着她,“离死不远了,殿下呢?”

“殿下今日凌晨匆匆离宫,不知去了何处,你找殿下何事?”

时凌神色忧伤地压低了声音。

“殿下听说北望太子有一只形似狗的安哥拉兔,让我去与北望太子谈判,务必将兔子寻来。”

那兔子北望太子极为喜欢,从狐狸手中夺食,殿下金库得告急了。

他所剩不多的头发,几乎薅秃了。

谷雨疑惑:“兔子?殿下为何要寻兔子?”

时凌语气愈加幽怨:“据说清风殿那位喜欢兔子。”

萧瑢澈眼睫颤了颤,手指不自觉攥紧被角。

片刻后,他撑着身子起身。

薄绸质地的里衣,摇摇欲坠地悬挂在他肩头。

因腰带未系的缘故,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隐约的紧实腹肌。

短短几秒后,绸滑的布料顺着他白皙的肩头,滑落而下。

滑落至一半时,被瓷白如玉,柔弱无骨的纤指勾住。

“澈哥哥,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凤舞汐视线落在他半裸的胸膛上,顿了一下,快速替他把衣服穿好。

“男孩子独自在外,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少女温热的指尖不时划过肌肤,带起阵阵战栗。

萧瑢澈莹白的耳尖泛起一抹红晕,眼看凤舞汐还准备给自己系腰带,低低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修长手指从凤舞汐指尖抽走腰带,快速系好。

“殿下?”殿外的时凌听到动静,唤了一声。

“进来。”

“殿下,凤阮馨之前在南辰出现过,之后和南辰大皇子同时消失不见。”时凌垂眼,明智地选择不说兔子的事。

凤舞汐接过谷雨手中的粥,放到萧瑢澈手边,有些疑惑,“这你之前与本宫说过。”

萧瑢澈似笑非笑看了眼时凌,垂眸静静喝粥。

时凌额角跳了跳,心中暗暗吐槽。

难怪花了那么多银两都没拿下太傅,就你这直女样,这辈子追夫无望。

谷雨布好早膳:“殿下,慕首辅说御书房的折子,您自己批,明日您还不去早朝的话,她就罢工。”

凤舞汐满不在乎地吃着早膳,昨夜一夜没睡,凌晨又忙去慈悲寺,她快累死了。

“他罢工了还有右相。”

“右相昨夜不小心落入自家花园湖中,请了一个月病假。”

“噗——”凤舞汐难以置信地看向谷雨,“啥?落入自家花园湖中?他是喝醉了还是喝多了?”

听到喝醉二字,萧瑢澈拿着调羹的手指微顿,抿了抿唇瓣,眼底划过一抹懊恼。

他对昨晚的事,隐约有些印象。

想到自己说要把家搬到树上,他就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谷雨神色古怪:“据说是醉奶,殿下,你要不要去给右相看看?”

凤舞汐嘴角抽了抽:“不去。”

醉奶,亏他想得出来。

话落,她从萧瑢澈碗里勺了一勺粥送入口中,笑得如同偷腥的小狐狸。

“澈哥哥,一会陪我去看看母皇吧?”

萧瑢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舀起小半勺粥吃下。

“澈哥哥,停下!”

蓦地,凤舞汐神色巨变,一把夺过萧瑢澈手中的碗勺,惊怒地看向谷雨,“谁熬的粥?”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指尖已经落在萧瑢澈手腕上。

谷雨看着她的动作,神色一变:“是宫女小梅熬的。”

“咳咳……”萧瑢澈清润的眉眼,划过一丝痛楚,掩唇不断低咳。

凤舞汐一把将人抱起,朝谷雨吼道:“去药房,把柜子里左数第二排,第三个格子里的药膏拿来。”

短短几息,谷雨和时凌看着萧瑢澈白皙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红痕,神色变得极为难看,分工明确地奔出寝殿。

过敏!

太傅心脉受损,过敏可能危及生命!

该死的!

都怪他们失职!

凤舞汐动作轻柔地将萧瑢澈放在床榻上,伸手替他轻轻按揉着心口。

看着萧瑢澈指尖浮现的浅紫,狐狸眼中满是慌乱,“澈哥哥,不要睡。”

萧瑢澈艰难地睁了睁眼,眼中无神,覆满痛色。

凤舞汐小手抵在他心口,缓缓输入内力,另一手撕开他的衣服,看着已经蔓延全身的红痕,死死咬紧了下唇。

几乎同一时间,宁朗侯府书房。

墨连彦坐在窗边,俊美的面容比烧伤前更加俊美。

五官少了明朗,透着丝丝妖异。

他抬手,看着阳光从指缝洒落,眯了眯眼,“莫老,断魂丹之毒,真没法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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