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绝不放过你!

留下大部分人看守洞口(包括我的一名战友),其余的人跟着我顺着石洞边缘走了5分钟,估摸着绕到石洞尾部了。

在坚硬的石壁上有一排绿油油的小草,这里就是暗河吧?

尼克们登山包里什么都有,瑞士工兵锹拿出来就开干!

受暗河侵蚀,石头已经很脆弱。

“三哥快看,有水!”尼克快意大叫,水已经渗出不少了。

我冰冷地命令:“走!”

我们顺着缺口,越过不太深的暗河往上走。

霎时,在一个很高的石壁处,看见一丝一闪即逝的亮光。

“就是那了!”哥们心里猜测,嘴上却无比自信。

个子很高的莫里茨和乔纳斯立即挥舞工兵锹,几下就凿穿了石壁。我们几个人猫着腰,一个接一个地钻进去。蹑手蹑脚往前走,黑黢黢的,犹如在地狱逡巡。

当手机和手电的微弱光亮照射起来时,我们紧贴着洞子两边侧壁间隔前进的兄弟们开火了。

对方有人倒下,也有人在开枪还击。

“哒哒哒”,“砰”,“突突”。

枪支射出子弹的焰火,像礼花,又像黑白无常的狰狞。

“哎哟!”

法比安受伤了,这家伙名字寓意种豆者,以前就是个农夫吧?弗洛里麻利地为他包扎止血。

又小心谨慎地移动了一段路,在紧张的对射中,尼克不耐烦了:“去死吧!”他扔出一颗大号军用手雷。

后面紧跟着密密麻麻飞过去5、6颗。

在石块掩体被炸塌掉后,我们依然保持搜索队形,交替掩护摸进。

“战场上,姿势越优美,死得越难看!”尼克狗*的还给哥们上课呢。

“他有这个资格,雇佣兵西洲兵王,绝非浪得虚名!”两天后,我们在页喀节打尖,吃着上等牛肉,大碗喝伏特加时,伦尼严肃而冷酷,眯着眼睛说瞎话。

仔细检查一通,只有四具尸体,两个东洲人,两个西洲人。

“三哥,你要的,给你!”乔纳斯找到一个包裹得很好的小包递给我。

拆开一看,是个厚厚的文件袋,我转身交给后面的战友。

“没错!就是它!”他仔细看了看,又踢了一脚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汉奸“幽魂”。

“怎么还是有一个跑了呢?”我有些迷糊。

“三哥快看!那边!”尼克发现几个狗*的藏身的后面石壁上有一个刚掏出的洞。

仔细看看,难怪这些畜生能坚持那么久,原来,他们藏身的地方是一个往内缩进的洞中洞。借助两块石头缝隙的掩护,对冲进洞来的人他们犹如打靶一样。

当你冲进洞后,是一个开阔地,无险可躲。原来有几块石头被他们清理掉了,这叫扫清射界!还有三个枪法好的。这仗没法打!

突然,洞顶的石缝里一个燃烧pin砸下来了。

我大惊失色:“快撤退!他们要火攻!”

我们赶紧顺着间谍挖出的洞想钻出去,但几个太魁梧的有点卡。

“他妈的!死去吧!”弗洛里一工兵锹把洞上的石壁砸塌,石头轰轰地滚出去了。

星光灿烂!鲜冷腥湿的空气你追我赶地进来了。

一天后才知道,夜里指挥官决定火攻。连夜,农夫们下山扛来800多公斤汽油,当地矿山送来管子。

天一亮,侦察兵们先将装满汽油的瓶子往下扔,输油管将汽油全部灌进洞里。

《倍耳湖蔚蓝报》报道:洞里没有枪声,可能间谍们觉得最后的时刻来了吧?一声令下,火轰的一下烧起来了。

四具尸体蜷缩在石洞深处,这就是欠下几十条人命的疯狂间谍的下场!乌拉!

我们冲出石洞后,看见湖面上不知道谁他母亲的把摩托艇停在湖边,石洞距离湖边只有五十多米。一个小黑点正在湖里快速消逝到远方。

尼克问:“三哥,现在怎么办?”

大家都很疲惫,已经是夜间5点了。

我冷酷地反问:“如果gou娘养的杀了你的亲人,侮辱了你的姐妹,但他逃掉了,你想怎么做?”

“绝不放过他!出发!”尼克满腔义愤地下达急行军命令。

虽然很疲倦,但是这伙雇佣兵素质太强,我们很快就赶到停车处。

一个战友开着尼克“借来”的老根手下的车和我们分路,他要交回第三代主战装备图纸。

根据目测的上岸地点,我们把车绕开到对岸。下车后,我仔细查看脚印,逃跑的是个子165左右的家伙,110斤,右眼似乎受了伤。

因此,左边的步伐很重,右边的有些虚滑。

“三哥,你在哪里学的这个技术?我不相信你有这么神!”莱纳斯看我神神叨叨的,不屑一顾。

身高185的乔纳斯最先下注:“那他妈的赌一次,我押三哥!5000人民币。”

“我跟!”181高的菲恩帅哥立刻响应。

3个人押莱纳斯,5个押我。

尼克用英文对我战友友好地说:“C国兄弟,你不来一注吗?1000-5000都可以!”

“嘿嘿,我们不允许赌博!”战友也很酷,耸耸肩想走开。

“那不行,三哥说咱们是团队,就必须团结!”伦尼不干了。

弗洛里大大咧咧:“我赞同!或者你请我们喝酒也行。不参加就他妈的不行!”

“哈哈哈,别为难他了。这样吧,我替他赌,押我自己,5000如何?”我直起腰来。

“好!一言为定。”几个家伙和我击掌后方才罢手。

辨明最后一个间谍逃跑的方向,我们接着追踪下去。

横跨耶妮赛河大桥时,尼克正用他那款俄式望远镜眺望远处山坡上一排排鳞次栉比的高楼,任脚下汹涌澎湃的耶妮赛河头也不回地向喀海方向滚滚流去。

这是沙罗水量最大的一条河。踩着它的脊背自东向西开过之时,我们的坐标也由东东波里雅变成西东波里雅。

而不远处的那座城市便是诺亚尔斯克。电影《穿越东波里雅》中,女主角失手将想要占有她的毒贩杀死,正是在这座城市郊外一座破落的木质教堂中。

“这个城市的房地产看上去发展的很不错,有机会。”停在一个小超市买水时,我自说自话。

这时候,一趟短途市郊列车从我们上面的铁路大桥上慢悠悠经过,我看见列车窗边一位大姐正在专心看书。

这趟列车途经新东波里雅的科学城,也许她是一位科研人员或者大学教师。

远处蔚蓝的一片“海”,正是额比河。和耶妮赛河一样,额比河最终也将注入北冰洋。

追踪是辛苦的!比的是耐心、毅力和决心。

在新东波里雅快到的旷野中,我们追上最后一个杀人间谍,对方的拉达车没油了。

“为什么这么狠?要赶尽杀绝!”井上小田很不甘心,闭着眼睛问了最后的问题。

其时,他已经被打穿膝盖,跪在大地上。伦尼把沙漠鹰手枪顶在他脑门上。

“杀人者,人恒杀之!”我冷若冰霜。

“能不能看在我是东海烟花国学校毕业的老乡面子上,饶我不死?”井上小田转过头来一脸谄媚。

我怒不可遏:“你他妈是谁老乡?就你这种屠夫和变态也配?老子们没请你来C国盗窃情报!”

“我和我老婆都是C国户籍,咱们是同胞啊。再说了,你们孔子不是说过要以德报怨吗?”他继续狡辩。

“以德报德,以直抱怨!”我咬牙切齿。

莱纳斯冷酷无情:“在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中,你若是要活下去,别人狠五分,你就要狠八分。

若想活得好,别人狠一分,你就要狠十分。有时,无耻比良知更有力,狼性比人性更实用。”

“你死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才会安心走进天堂!”尼克不错,会劝人,杀手中的“牧师”。

枪声响了。

为了不暴露,尼克暗示莱纳斯又干掉了接应间谍的驾驶员。

“安息吧!xiao妹妹,情报员一家,还有无辜群众。”

我领着他们摘帽默哀三分钟,任冰冷的雨滴打在冻得发白的脸上。

随后,尼克们麻溜地掩埋了尸体,看来这些家伙以前没少干。

“哈哈哈,给钱!愿赌服输!”鸽子乔纳斯等大家验明正身后对我挤眉弄眼。

“噢嘎德!又看走眼了。给你,哎傻逼,给老子留100元好吗?留点酒钱。”莱纳斯极不情愿地往外掏钱。

“接着,你的!”我把自己赢的那一份给了战友,人还不好意思要。

“行了,待会儿请我们喝酒不就结了?”我真的很可乐。

有九天导航和走过一遍的尼克们,我们一路很顺利。每天狂奔1000公里,埋锅造饭,啊,没有锅。停车住宿,选择最好的酒店。一人一个单间。

我和战友标准间。第二天,他黑眼圈,抱怨连天:晚上猎鹰铁路局列车发车太频繁。后来就都是单间了。

酒店服务员推荐的全是当地最好的特色餐厅,胡吃海塞。有时候,那些家伙花天酒地回来,还带回些特色小吃,估计是他们的姑娘们指点的。

我和战友也被叫起来夜宵、喝酒。

其乐融融,我们的友谊快速升华。

当然,我不准他们带鸡回来,因为害怕人家扫黄什么的,把哥们这个黑户口给暴露了。

秋鸣抵达,这是一个听上去就让人神清气爽的名字。尼克们下车买补给,我却透过车窗看到站台上一对接吻的情侣。

在沙罗,这样的情景足以让任何一个当地人“司空见惯”。

沙罗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样赤裸裸的方式会不会影响别人,虽然他们在公共场合很少大声喧哗,也非常反感那些大呼小叫的人。

也许在法令颁布前,单身狗才是注定要被歧视到死的一个族群。

我们从繁华的新东波里雅开车到武拉耳山以东的页喀节。一路绵长的绿色,审美疲劳在所难免。

沙罗大城市页喀节确实令我情有独钟。美丽的耶妮赛河穿越这座城市,守望着她的浪漫。河上的建筑倒映在河面上,竟然分不出天上人间。

最有意思的是,我们来到东西大洲分界纪念方尖碑。亲身体验“一只脚在东洲,一只脚在西洲”的豪迈感觉;还体验了我往东,他往西的拔河。

“哈哈哈,老子这辈子值了!老爸老妈,儿子我脚踩两大洲了!”尼克难得大笑,还和蔼地与手下一起拍照。

我也被要求与他们合影,几个特种兵小海龟硬要把我抬起来中间位置拍照,说是什么“东西战友亲”!

照片是我战友拍的。他一路上默默开车,也不说话,心事丛丛。

我们没去摩尔斯,从思墨愣分路不久就进入白罗莎境内。

由于尼克们有护照,我们一路顺利,只是我要偶尔藏一下。

“一路平安!阿门!”老根兄在我们入境后睡醒了,来了个问候电话,主要是要我回国后发些泸州老窖高度酒。

从名思科旁边穿过去,经过巴拉诺,我的目的地步烈思忑就要到了。我和战友留下来,尼克他们先去“间谍谷”旁边的小镇客来是惬乐待命。

心里有些莫名的激荡,想给她个惊喜,没有提前告诉她。

分别已经五月整,邂逅的姑娘可安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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