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人群里,看到一些人,年纪青青的,但满头的白发却是那么的引人夺目,我曾以为那是故意印染的一种,有些人总爱追求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后来我见的多了,也许在更早的时候,的确是一种流行,直到我看到那样的头发,它没有任何的光泽,在白里夹着灰,我确信那不是黑色。这个时代已经过了印染白花的时间,好多人染的是红或者蓝,以突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但那仅局限在年青的楞人,他们一般有着不同与常人的穿着。他们的举止也是十分的大开大合,从他们的穿衣来看,前前后后印着巨大的不知何义的LOGO,挂着各式各样的铁件,明眼人都知道那种衣服是在地摊上淘来的,价格也就是一份盒饭的钱。穿梭在人群里,那将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一个伸懒腰的动作,一双细手不正常的弯曲着,随之而来的你可以听到一声“啊”的哈气声。在这种哈气声里不仅仅是对生活的儿戏,也是对人群的不屑,这样的人我大抵会觉得,今时如此未来如此,当他们懂得做人的道理时,也已经是一个风烛老人。
这个人不同,他的白色里夹着灰,戴着一副眼镜,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道他一定读过不少的书,他虽说不上高大,却精明强干,头发说明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一转头,目光与我便 对视上了,我正想上去和他说两句,地铁的门开了,他一窜,一钻便 进入了地铁上,我却在人群中,如流水挤上那个地铁。这是天子脚 下,这里的地铁都是人挤人,两个脚不用落地的那种,当我脚不着地时,我尽量的伸长了脖子,寻找那个灰白头发的人,但他已不在,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里。
在下一站的时候,地铁的门呼的打开了,一群人如同喷出的流水,向外走去,有人从我身边走过甩出来的风,把我向前推了好几下,我赶紧的抓紧抓手,防止被人流给带出去,仅仅在几秒的时间里,这列车上的几百上千的人就秒移的站到了外面,余下的几秒里外面的人就移到了里面,这种胸贴着胸,脸贴脸的地方,人们都有坚定的目光,没有那种闲人才能做出的所谓道德让车,谦虚推让的行为,因为瞬息之间成千可能上万的人流,让人们的高节奏的推进,不会给慢节奏的人任何机会,甚至地铁门也不会因为老太太的小脚把时间调成开门十分钟,关门十分钟。我紧紧的抓着抓手,涌进来的人,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我的双脚仿佛不是我的,因为我有离地的感觉,我低下头,一个娇好的小美女,也正转过头看我,她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其它的人也都贴着,有的贴在地铁门,有的用手顶着车框,后面的人仿佛要把他们推倒在有座位人的身上。这样的拥挤让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她上半身背对着我,头发刚好贴在我的鼻子上,弄的我心里麻麻的,我们这样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从未相识过,却因为地铁被挤成了一个整体,不留一点间隙。如果 说没有生理反应一定是假话。但我努力的控制着不足以令自己尴尬,我的脸有点红,但我可以说这里太闷的缘故,美女这种不着地的感觉太不好受,他试图在空中转身,这种隔着一层布的磨擦,我只能深深的呼吸几口。
人们都习以为常,美女也好象习惯了,这是不是一种挑逗?当一个人习惯一种生活时,而这种生活她又无法改变,可能人就会觉得这是一种正常。她的这种挑逗也许对他来说,是她的一种乐趣,也可能是一种麻木,世上的事只要习惯了,那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思想不会作出反抗。而对我这个来自小地方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担忧,和一种控制自己的压制。她也许感觉到了,于是每次列车晃当时,她就跟着晃动。走了一小节,她可能觉得还需再换一个姿势,便面向了我,正面紧紧的贴了上来。我只有深深的呼吸来调整自己,我的气息吹动着她的秀发。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等下一个站或者人少时可以调整一下姿势,可我想转动一下时,发现她的腿夹在我的两腿之间,这个充分利用空间的地方,抵的很紧,要不是后面有人挤着我,我一定会倒下去,真是寸土寸金啊。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很难受,人本能的想犯错误,可是又不敢,我想这社会上有很多人想做错事,但因为法制,因为道德不敢去做。我不敢的我想大都数人也是不敢的,这是传统的价值,它让你觉得这一定是对或是错,尽管它不一定是真的对与错。
我看到过人少的地铁上,有人碰了一下女人的衣服,便被以坏份子送到了处罚机构,据说要弄个不好的名声。当然那不是这里,那好像是公交车,是人少时。但不知为何这样的例子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其实我可以做出超级的事吧,也许她也想,但就是不敢,这种难受劲让我觉得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让我受这种罪。放眼望去,有些男女表现出爽意的样子,是不是每天如此的人,不会在意这些,放任了这种快乐,不刻意的控制,保持事物该有的样子。地铁呼的减速下来到站了,美女下车了,她还是挺美,身材很棒,当她走出门的时候,我似乎有点后悔没有好好的感受那种感觉。
后来我在这城市生活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把女人当男人用的城市没有几个,这里应当算一个,生活对她们来真的不太容易。人能放肆一刻就放肆一刻其实也挺好的。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去了天子城的北方,那里风沙在一年里每一个季节都有可能光顾一下。
闲来无事,我一个人开着车到茫茫的草原里去。那是一个快入秋的季节。我在那没有人烟的地方,肆意的开着车,马力开到最大,我只 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如果有一个大的坑我想我就会翻车在这里,那可真是叫天叫地无人应的。因为来这里是自己的选择。我告诉自己不要后悔,放开自己。车急速前行,一阵沙吹来,我停下了。我看着那天边的夕阳已成了红色,它把周边的云彩印红了。撒在草地上竟成了一片金黄。我走出车,我追着太阳,我大声的呼喊,只有风和草听到了,这是一个人的心声。他裹挟在风里随着草沫子在风里飞走了。我累了,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坐回车里。我静静看着远方,看着太阳和那片火红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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